【雨天】

腿腿

　　认识小苹是在一个下着台风雨的深夜。
　　在ＢＢＳ上随意的找个人丢了水球，竟得到了响应；交谈之后才知道她是同
校夜间部的学妹，因某些原因从北部的学校降转过来，原本应该在读大三的年纪
却才刚升上大二。
　　交换了ＭＳＮ，窗外冷风刮得飕飕，她敲出的细明体黑字告诉我，这夜是她
的生日，但没有人记得，没有人替她庆祝；用ＭＳＮ的画笔功能，我画了一个五
颜六色的蛋糕，希望能让她高兴一点；细明体在窗口上显示着「谢谢」，仿佛一
句欣喜的感激。
　　就这样我们在ＭＳＮ和ＢＢＳ上间断的聊着，直到某天也是飘着细雨的下午，
她在ＢＢＳ上问着：
　　「你有照片吗？」
　　我传了网址给她，几分钟后，屏幕上回传的水球写着：
　　「想抱抱。」
　　「去我家吧？」
　　「嗯」
　　就这样的预约了一次欲望的交换。
　　结束在学校的事，驾着机车到不远处她打工上班的地方等她，半小时后一个
穿着普通外套和短裤的女孩从建筑物的出口走出；长得并不特别出色，但有着可爱
和令人想要怜惜的气质。颈上挂着一个十字形状项练，有个环形戒指饰物像圈抱似
的圈着那十字。
　　把身上披着的雨衣脱给她穿，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些炸品和饮料，进到我的房
间，她一言不发的打开电视，转到她喜欢的樱桃小丸子，坐在我地上的椅垫上。
　　默默的从背后抱着她，因为天气的关系而有些冰冷，紧贴的我们并没有多说
什么，我隔着衣服隐约感觉到她的心跳；直到节目结束换成了无趣的晚间新闻。
　　我拨开她抱着身子的手，跨坐在她的腿上，吻她，看着她带点不安全感的眼
神，问着：
　　「想做爱吗？」
　　小苹点了头，表情生涩害羞。
　　我脱下她的外套，里头是单薄的小可爱，不算小的乳房散发出一种属于年轻
肉体的气息；我的手指撩起了布料，手指直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耳根绯红得像盛
开的冬季的圣诞红花瓣。
　　脱下她的内衣时顺便试探、刺激她的敏感点。我发现只要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尖舌稍稍的伸进她的耳穴中，她的身体便会扭动，像极了渴求吸吮露珠的毛虫；
把只余下小裤的她抱到床上，耳畔传来她小声的提醒：
　　「……关灯。」
　　把白炽的日光灯管熄去，换上暗黄的小夜灯。对我来说这种光度能看见女体
的线条，亦不失一些淫魅的含蓄；情欲勃发的我吻起她的乳头，颈子和耳朵，舌尖碰
到她的唇时，她的舌头小熟练的把我的舌尖卷了进去。
　　她的唇和舌都有些冰冷，但和我交勾着不久渐渐温热起来；我得承认我很享
受把她的体温挑动到炽热的这段过程。
　　进入她时，只听见她闷哼了一下，但双腿打得更开来迎合我的深入。我总觉
得她表面的沈静把她骨子里的骚热和苦闷隐藏得很好，也因此我很好奇，自己的身体
到底能把她释放到什么程度？
　　阳具先是深深浅浅的滑动，之后才像长矛似的埋入她的体内，用力的抱着她，
让她可爱的腿儿勾上我的腰，好不容易听见她小小如呓语般的呻吟，对我来说像是
如同凿到温泉喷涌处一般的愉悦。
　　我们没有换体位，就这样用男上女下的姿态让她达到一次高潮。身体泌出的
汗一滴滴的滴在她身上，好似我正在为了取悦他而融化。
　　不知为何，和她做爱让我重新回到最深最令人沈醉的渴望，就如同初次和前
任女友做爱一样的心情。
　　第一次结束后，领着她进了浴室，帮她搓洗着全身；仅管只小我三岁，但娇
小带点肉肉的裸体在明亮的灯下完全是未脱稚嫩的样子。
　　我拿出一面特大号浴巾，让她包裹身体，穿上小裤。然后在暗黄的灯光里看
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近的看着一个女孩的脸，用温暖的手指去碰触
一个女孩脸上的微笑。
　　漾着香气和水气的她，模样在这种灯光下显得更立体，更有存在感。不知为
何，明明身体的休息还未结束，我送给了她一个舌吻，说着：
　　「再做一次？」
　　还是一样的轻轻点着头，像个乖巧听话的小妹妹。
　　用着有点粗鲁的手法把她的小裤从浴巾内脱下，我半卧在床上让阳具挺得直
立。
　　「上来。」
　　小苹有点笨手笨脚但带着笑容，跨上我的腿上，扶着它慢慢坐下，我享受着
分身被挤入温热柔腻肉体的快感，直到没入最底，我扶起她的背，面对面的贴着她相
抱，缓缓的让她的身体上下伏动。
　　不同的体位带来了和方才完全不同的刺激感，我一边扶着她的身体，在运动
着我的腰力时也教她摆动自己的腰和臀。
　　「你看，像这样扭腰的话，男人会整个疯掉唷。」
　　她笑而不答，只是稍加卖力的让我的阳具更深入她紧致的内层。
　　直到这时我才问她，最喜欢哪种体位？她笑着说从后面，我提议着结束时就
从后面来吧？
　　「……我会死掉」
　　「我会让你爽着死的（坏）」
　　翻起她的身子，换她伏在床在；我搂着她的腰，把我的阳具挺入到她最深处，
不顾着她的颤抖，像是要喷发而出的体热，愈来愈像哀鸣的叫床声和她阴部的收缩，
直到我屈从在她紧而泌汁的紧缩之下缴了械。
　　享受着阳具在她不停收紧的阴道中软化的微妙快感，我退出小苹的身体，再
一次的抱紧她。
　　我让运动充足的她在床上裹着我的被子睡去……。
　　（这样就够了）
　　我在心里想着，和陌生人如此亲密的做爱，说不定没有下次了吧。
　　等到她应该回家的时家将近，我叫醒她，让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再一次的注意到她颈上的链子，问起后才知道原来她有个在外地的男友，不
常见面但相互爱恋；我心里有着微微的甜意和失落。甜的时她是一个入情的女孩，失
落的是她原是名花有主。
　　在离别之前我用着最大的力量拥着她，希望给她一些面对她自己问题的勇气
；之后留着她在夜里的便利商店前，在机车后照镜里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的变小，变小。
　　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偶而想起，你过得怎么样了呢，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