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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塔西雅幻想曲】(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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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17 17: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落入丛林的女猎人
  “听说黑色森林里的神兽又出现了。”酒吧里的男人说。
  另一个男人也说:“是呀,好像隔壁的老王也见到了。”
  “不只老王,我也见过,而且是在森林边缘。”
  “哦……是吗?神兽长的是什么样子?”
  “它有鹿的角,狼的头……”一群男人围在酒吧里讨论神兽出现的事。
  这里因为靠近广大的黑色森林,各种高价的珍禽异兽吸引许多外地猎人,在酒吧的一角,就有一位外地来的女猎人罩着头巾披风独自坐在桌前,细致的玉手捧着玻璃杯,静静的听着男人们各种消息。
  她名叫夏茵,擅长弓箭与标枪,是个小有名气的神射手,另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她长得极美丽,让许多男人爱慕,关于夏茵有许多传闻,有人说她是以前是一国的公主,国家战败沦陷时仗着优秀的射骑技术逃脱,从此流亡天涯。
  酒吧里正热闹时,碰,三个大汉霸气的推开酒吧的门走进来,后面跟进一个高个子的美女武士,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美极了。
  美女对着酒吧老板说:“老板,我们是从南方亿丰楼来,要借这发个榜,我们要出一千个金币请有能的人猎捕神兽。”
  美女将榜单啪一声放在台桌上,老板见榜单上头真的写了出一千个金币猎捕神兽,再看到眼前这美女,穿着上好的紧身服,套上极细的锁子甲,肩腕等处的钢甲透着异光花纹,打造精细,镶缀亮眼,细腰上悬着一把精美的长刀,识货的老板知道她身上的行头比穿一身黄金还昂贵。
  老板陪笑说:“发榜嘛,没问题,不过这神兽出没在黑色森林深处,就算是在地人可能一辈子也见不着,更何况森林深处危机重重,就算有人有胆进去恐怕也没命出来。”。
  替美女开门的大汉说:“这事我们不管,反正榜单留在这,只要有人猎得到神兽,一千个金币我们绝对给得起。”说完三个大汉与美女转身就离开酒吧。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这女人真漂亮,看她胸前挺的那对肥奶真是硕大。”
  也有人说:“这骚婆娘什么态度呀,这种态度也想请人帮忙。”
  还人附合说:“要我进森林是可以,不过她要让我先享用一下……嘿嘿……
  看看她的细腰肥臀,真想分开她的长腿……“
  “深入黑色森林等于是玩命,开什么玩笑,我看多半是假。”
  一个老猎人高声说:“傻子,这女人的确是亿丰楼老板郑百万的手下,他们的功夫比你们高了不知道多少。”
  老猎人又说:“郑百万富霸南方,一千个金币算得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最顶尖的猎人十年也赚不了一千个金币,更别说一般的猎人了。
  男人们沉默了一会,有个人推着旁边的中年男子说:“你不是说在森林边缘看过神兽吗?如果大家一起围捕,说不定不用深入森林入就可捕到神兽,到时侯一千个金币大家分。”
  立刻就有许多人附合说:“对呀,对呀,这样既安全,成功率又高。”
  众男人起哄时,夏茵脱下罩头披风走到台前,将短刀插住台面上的榜单说:“不用你们烦心了,这个神兽就交给我了。”
  刀尖挑起榜单,饱满高挺的巨乳也晃了晃,掏了几个铜板仍在台上,便转身走出酒吧。
  众男人看傻了眼:“这个女人好像是夏茵吧,长得真是美极了!”
  “身裁真是好!”
  “怎么漂亮的女人都这么跩你”
  夏茵走出了酒吧,心想越早出发越好,先人一步去猎神兽,于是立刻就去采买足量的干粮火种等,又买了十数支锐利的钢镞长箭,跑遍了镇上的武器店才购得。
  夏茵所佩的并非一般的猎弓,而是购自东方大国皇室精制的反曲长弓,筋、角、竹、木、金制成的复合弓,能远射四百步外的强箭,不过箭身较长,武器店鲜少有货,收拾好装备,夏茵上马前往黑色森林。
  森林间堆石朽木高低不平,马匹行走困难,夏茵下马将弓袋箭囊系在身上,一手执住一杆长标,一手拉住缰绳向深处走去,走到一处断层,隆起的林地像城墙一样挡住去路,夏茵只好将马留下。
  进到更深处,阳光多半被大树遮住,林间一片绿蒙蒙,鸟叫虫鸣,四面草丛间簌簌响声,仿佛在迷宫中。
  疑,女猎人敏锐的感觉,警觉有人在监视自己,环顾四周,夏茵看到一丝黑茸隐在草丛树叶之后,立刻举起长标枪射去。
  长标插入草丛的同时,一个鹿角、狼首、熊爪的神兽窜出,夏茵早扣好弓箭,咻一声,钢镞箭射背入透胸出,神兽没跑几步就倒地。
  夏茵心想:“哈,这真是太容易了,我真是一流的女猎人!”
  走上前去,夏茵一看吃惊,“什么呀!”
  “这那是什么神兽,是一个头戴鹿角披狼皮的土人。”
  土人身上插着箭,还兀自挣扎,夏茵气脑的走近,一不小心左脚微陷,踏入一个陷井内,藤绳缠住左脚,数根石矛尖插入脚踝。
  “啊……”夏茵痛得大叫,但左脚牵动机关,两侧又射来尖头木条,夏茵左手持弓拨开木矛,右肩却被木条狠狠刺透,当场鲜血淋漓。
  四周隐藏的土人现身出来,手上持着石矛,不怀好意,围着夏茵持石矛乱刺,夏茵拿弓挥打大喊叫“走开,走开”,拨打不及左肩又被刺穿,大腿也挂彩。又惊又恐的夏茵被土人捆梆起来,往森林更深处走。
  黑色森林内,有一处地方被土人砍去数株大树,天空透出几束阳光,这里是土人聚集秘密之地。
  土人将夏茵绑至首领前,粗糙的手摸着夏茵细嫩的肌肤,众土人满意的大笑大叫,夏茵则惊惧痛苦的卷曲身体。
  几个土人解开夏茵,将她全身剥个精光,并且拿出一种绿色药膏抹在她的伤处,神奇的,伤口立刻停止流血,疼痛大减。
  土人又强迫将一种香甜的不明液体灌入夏茵口中,药效发生很快,夏茵觉得全身发烫,乳头硬挺,下体洞口还噗噗的流出淫水。
  这是一种强力淫药,夏茵只觉得头晕目眩,肉欲高涨,忍不住扭着肥臀磨擦下体。
  四周的男性土人早就勃起,用手套弄着粗长的阴茎,首领走来捧起夏茵的肥臀,龟头抵着湿润的洞口,噗……一声,巨根插入阴道,整根抽出又复插入,猛操夏茵的肥臀。
  “哦……不,我还是处女呢,这样要我怎么嫁人……啊……啊……”虽然这么说,但夏茵止不住的性欲却彻底击败理智,一波一波快乐升天的高潮侵袭这个初次的美人,主动的扭腰摆臀配合插抽,不一会就泄了身,“啊啊……好爽啊…
  …
  再插……插死我吧。“
  其它土人也挺着巨物上来,龟头撑开肛门插入,猛操直肠壁,玩起美人的屁眼,有人把巨根送入夏茵嘴里,磨擦软嫩丁香,趁着口腔内大量滑腻的口水,龟头深入咽喉,塞住呼吸,不一会噗……噗咻,一股一股白浊的精液灌入夏茵食道里。
  这个人射完精,下一个土人接着就塞进来,一波一波的轮奸射精,等不及的土人拿起石矛对着夏茵的乳头硬戳进去,来回抽拉几下,硬凿出两个肥乳洞。
  两个土人的龟头撑开乳洞,整根阴茎挺入夏茵饱满巨乳,夏茵大声淫叫:“啊呀……啊……好棒呀,插我的胸……操烂这对贱奶,我的这对大胸脯生来就是让你们操的……”
  夏茵完全失去了理智,淫药产生惊人的效果,使得被残虐的苦痛变成更强烈的性高潮,肥嫩柔软的乳肉组织被一根大硬物翻搅磨擦,不住弹跳。
  土人很快顶不住乳交的爽快,噗咻……噗咻……稠浓的精液发泄在肥满的乳房里,土人才刚从夏茵的胸脯里抽出阴茎,下一波土人接着就挺着巨根插入奸淫。
  有些射完精的土人拿着石刀片,刀尖插入夏茵大腿根部,贴着大腿骨割开一圈,用石刀撕开大腿肌肉,再用石斧敲断大腿骨,一只健美的女猎人长腿就分离了,左腿也被割下,土人在伤口上抹上绿色药膏止血。
  夏茵现在只是淫荡的肉块,被活生生支解反而更觉快感,美丽女猎人的名号已经不属于她了。
  土人将一对长腿略烤一下,表皮烤黄,油脂微渗,健美的筋肉微缩,一、二分熟的美腿立刻被一群土人撕咬分食光。
  正在奸淫的土人也抓起夏茵手,将修长的手指一口咬进嘴里,像啃鸭掌般的将白嫩的筋肉啃食得只剩骨头。
  其它土人见状也争着要吃美肉,夏茵竟然主动举起一双美臂,送到土人口中啃食,还浪叫:“吃我肉……啃我肉……你们越咬我,我就越快乐……”被轮奸同时被分食,不一会本来一双漂亮的手臂就变成了白骨。
  一个土人妇女拿石刀片抵着夏茵锁骨间,刀尖插入肉内,快速熟练的剖开夏茵,从锁骨到下腹,土人妇女抓住两办腹肌,往两边一拉,大开夏茵的腹腔,肠脏立刻涌出。
  夏茵激动大叫:“哦!……太棒了,快解剖我吧……把我剖成两半,内脏露出来……哦!太爽了!”这不但是终极的性高潮,也是最后的解脱,已没有手脚的夏茵极欲得到这一刀。
  夏茵高声浪叫,土人欢声鼓噪,同时最后一批轮奸的土人也在夏茵的双乳、肛门内爆射浓精。夏茵还没死,在淫药作用下还在被迫享受这种痛苦转化来的快感,土人扯开巨乳胸肉,将肉从肋骨撕剥下来。
  夏茵的意念就要消失在这世界时,她想:“原来我的生命是这样结束的,可惜我的希望嫁个好丈夫的愿望落空了。唉……但如果要我再选一次的话,还是宁愿被轮奸支解……因为实在太爽啦……”
  土人在森林啃食夏茵最后的残躯,这时却有一人能避开土人的耳目,静悄悄的隐身在高树叶间偷偷的探视,白皙的肌肤,水亮的美眼,这人是亿丰楼郑百万的部下凤翔伶。
  凤翔伶微笑心道:“虽然是假神兽,但是有真神药,要是能这两种神药药方弄到手,可比什么神兽有用多了。”又想,“可怜了这个叫夏茵的美人,挨了许多酷刑。”再看了一眼被土人啃食光的残躯,凤翔伶无声无息的离开这个神秘之地。
  二、糜烂的美奴肉宴
  夏茵失踪的消息在狩猎界间快速的传开,猎户们对于神兽传说更加害怕,尽量都在黑色森林外围补猎,就算是接到一些特殊的案子须要进入森林,也一定众猎户一起出动壮胆。
  这也造成了狩猎成本大增,数量锐减,多少影响了喜好珍禽异兽的皇室富豪们,神兽传说也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间发酵。
  阳光照耀在南方大地上,这里气温明显比北方温暖许多,有着肥沃的土地,丰沛的雨量,农耕一年可以收成四次。
  这一天,一如往常,微风吹拂金黄饱满的稻穗,农家忙碌愉快的整理农务,呈现一幅平和富足的画面。
  在亿丰楼,今天是凤翔伶回来复命的日子,郑百万在大厅踱步,等着凤翔伶带回神兽。
  郑百万近来一直受附近部族压力,他们仗着跟皇室有交情,垄断许多贸易,其部族长叫梵见王,是个极有生意头脑的人,最近势气正旺,明着暗着挑战郑百万南富天的地位,许多皇族富豪背地里说郑百万才干不如梵见王,将会被取而代之。
  郑百万当然气不过,趁着神兽传说将要在上流社会开始沸沸扬扬之际,立即派人北去黑色森林补神兽,到时好好炫耀一番,也挫挫梵日王的锐气。
  “老爷,凤翔伶大人回来啦。”仆人奔进来说。
  郑百万喜说:“哦,好好,干得好,哈哈哈……”
  郑百万高兴的出门去迎接他的神兽,这时凤翔伶与三个大汉刚进大院正在跟管家说话,一干随行侍卫将从北地带回的珍奇之物卸载下来。
  看到郑百万奔来,凤翔伶说:“老爷,我们……”
  郑百万挥手抢话说:“哎呀,好好,不愧是亿丰楼第一好手,一定要好好嘉奖。”
  郑百万东张西望的说:“神兽呢?那一个是神兽呀?”
  “这……没有神兽,神兽传说是假的,老爷。”凤翔伶说。
  郑百万大惊。“什么!”
  “搞什么东西,我花大钱送你们去北方不是要你们带一堆散货回来,把神兽给我。”郑百万指着侍卫卸下的物品发火。
  “老爷子,老爷子,别生气,凤大人有话跟你说呢。”管家说。
  “什么话!”郑百万气恼着说。
  “是关于神兽的事,很重要的大秘密呀。”
  “哦,神兽的秘密,嗯,好吧,我们进去说。”
  郑百万与管家、凤翔伶进了大屋,支开旁人。
  郑百万对凤翔伶说:“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凤翔伶说:“老爷,我们一到北方就在猎户会馆雇了一位叫夏茵的女猎人进黑色森林。”
  郑百万插话说:“这个人我知道,听说是个箭术了得的漂亮女人。”郑百万对美女如数家珍。
  凤翔伶说:“这女猎人进森林时,我一直俏俏跟着……”
  凤翔伶将过程细说一遍。
  郑百万沉吟半天说:“这样呀,嗯,皇室军队时常争战,如果能将这种疗伤神药供应给军队,必定能大大拉近皇室与我的关系,这催淫神药则可以制造出让王公贵族无法抗拒的绝色淫女,太好啦。”
  “这药方很重要了,对我们是大大有利,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郑百万说。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对了,知道梵见王的老婆吧。”
  “嗯,她叫裘拉可迦,跟皇族有血缘关系。”凤翔伶说。
  郑百万点头说:“她是个出色的大美人,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最近从西方过来,名叫帕娃娣,美貌更胜姊姊,而且武功过人。”
  “帕娃娣?”
  “大后天有个宴会,梵见王必会带她出席,到时侯你就可以看到了。”
  三日后,在大宴会场外。
  排列着各皇族富豪带来的家丁卫士,场内则有奴隶女武士比武娱乐,比武的奴隶女武士不见得有好武艺,但都拥有姣好的脸蛋与身裁,她们拿着真刀剑互相砍杀对方,一直要有人被杀死才算结束,失败者的女尸就会被当作肉食料理,立刻被拖到旁边切割烹煮。
  这是一个另人作恶的,上流社会最糜烂的宴会,到处充满令人反感的景像,台上的权贵抱着赤裸的妻妾、女侍尽情交欢,同时观赏台下美奴武士遭砍杀断肢斩首,还有一些喜好变态的权贵,在台边奸淫着被厨师开膛剖腹的美奴武士尸体。
  贵宾席,梵见王正抱着裘拉可迦,后背位奸淫她,梵见王还将裘拉可迦的双肩向后板起,让她挺出一对柔软的巨乳。
  裘拉可迦的腹部圆鼓,明显已经有了身孕,肥翘的臀吞吐着阴茎,阴道、肛门轮流被奸插,旁人光看这个有名美孕妇哀凄苦闷的表情就已经够让人受不了,梵见王故意在众人面前公开奸淫她的第一美妻,炫耀他的财产。
  “啊……”裘拉可迦淫荡的呻吟,梵见王大叫一声,将高潮的浓精激射入她的体内,刚好台下一名美奴也在惨嚎声中被斩去头颅。
  发泄完梵见王顺手拿起桌上美奴的乳肉臀肉料理吃了一口,便将美肉送至裘拉可迦口边。
  “来,尝尝看,这美人的肉好吃极了。”但裘拉可迦实在不愿吃人肉,紧闭双唇,微微撇开脸。
  梵见王大怒,揪住裘拉可迦的脸就是一巴掌打下去,抓起美肉硬塞进她的口里。
  裘拉可迦吞了一口美肉,忍不住干咳几声,但她没有流泪或惊怖,似乎已经习惯被丈夫虐打。
  不过站在不远处的妹妹帕娃娣则满脸忿忿之色,手按刀柄,铮铮有声。
  梵见王也看到了,忙对众人说:“来来来,我跟大家介绍。”梵见王走到帕娃娣身边说:“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我老婆的妹妹,也是我手下的猛将,她武功厉害的惊人,让她为大家表演一下吧。”
  梵见王随即吩咐找了三个优秀的女奴武士与帕娃娣对战,帕娃娣虽然还在生气,但众人都在看,也只好上场比试。
  帕娃娣走上场,三名强壮美丽的奴隶武士已经蓄势待发了,一奴持铁矛冲刺来,帕娃娣架开铁矛,一腿远远踢开。
  另一人持双手剑砍上,帕娃娣抽出长刀与之对砍。当,美奴的双手剑断为两截,刀势不止,从左肩直劈到右胁,将美奴挥为两断。
  另一人持短叉与盾,圆形铜皮木盾遮住大半身子,但帕娃娣长刀猛然挥下,劈裂铜皮木盾,带着美奴的左臂硬生生被斩落,美奴大喊一声跪倒,帕娃娣举刀对着她颈子,砍下这颗漂亮的头颅。
  她们的思想,已经被教育成坦然接受残杀的天性,所以持铁矛的美奴武士并不害怕,仍然挺铁矛刺来,帕娃娣伸臂夹住矛头,用力硬将铁矛夺下,反转矛头,插进美奴武士的胸口,矛头穿过心脏直钉到地,美奴圆睁美眼,张大口,现场鲜血乱喷。三位不亚于男勇士的优秀美奴武士,瞬间都被斩杀,难怪梵见王会对她有所顾忌,要是她造起反来,家丁侍卫们定是挡不住她的长刀。
  这时台上另外一边。
  郑百万对着凤翔伶说:“这个帕娃娣的功夫你觉得如何。”
  凤翔伶说:“好强蛮的力量,另人惊讶。”
  “若跟你比较又如何。”
  “她的功夫还逊我一筹。”凤翔伶回答。
  没想到正意气风发的梵见王突然对着郑百万这边大喊。
  “喂……郑老头子唉,你说我的女将厉不厉害。”
  郑百万竖大姆指:“不错,不错,有二下子。”
  “哈哈哈,你的漂亮女将名气那么大,敢不敢下来比一比。”梵见王又喊。
  “要比武,凭她蛮力还够不格,你带回去再调教几年吧。”郑百万回喊。
  “你是怕了吧,怕伤到你那漂亮女娃白嫩的肌肤吧,哈哈哈。”
  郑百万回头问凤翔伶说:“可以战吗。”
  还没答话,帕娃娣已至台前叫阵:“凤翔伶,今天要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才是第一刀手,你若是不敢战,就等着让众人笑。”
  郑百万说:“喔,好猛烈的女孩。”
  “看来非打不可了!”凤翔伶说。
  凤翔伶走下场,抽出长刀,是一把来自东方大国的百炼钢刀,刀身上花纹烂漫,充满生命力,比护体的铠甲更耀眼,是一把难得的宝刀。
  帕娃娣的的长刀弧度更弯,同样是花纹钢,但如卷云滚烟般的凸纹却散发着迥然不同风格,是西南皇族的极品好刀。
  帕娃娣一甩刀身上的血渍说:“好,就让我试试你的名气是虚是实。”冲向前快猛一刀砍去。
  凤翔伶举刀来架,当,撞出点点火星。
  帕娃娣回转手腕喝说:“注意了。”长刀如旋风猛扫,劈、削、撩、缠、回,一口气连攻猛烈十三刀。
  凤翔伶或架或闪,全部挡住,待对方组合刀法一停,迅捷无伦的一刀刺向帕娃娣胸口,刀尖直抵胸甲,帕娃娣吃了一惊,勉力后跃同时举刀去格开。
  凤翔伶一招得手,立即向前冲刺,刀尖继续指向帕娃娣。帕娃娣在后退中猛力挥刀去格,不过猛力却落了空,凤翔伶已撤回长刀,趁着前冲之势跃起,飞腿将帕娃娣踹翻在地。
  帕娃娣驣身而起,发怒将长刀舞得更凶,大喝一声,使出刀法绝学,长刀回旋,忽左忽右,或高或低,上中下三路笼罩对方全身。
  帕娃娣的刀法看起来像一种好看的舞蹈,连着数十刀,气力毫不减小,突然跃起全力挥刀砍下。
  已被逼退好几步,又见帕娃娣猛烈的刀势,凤翔伶紧握长刀,大喊一声,亦全力挥刀迎上。
  当,火花爆射,帕娃娣被强大的冲力撞得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地面,长刀也震脱,飞得老远,凤翔伶虽然站在原地,但手中宝刀遭折断,半截刀身远远插入地面。
  “哎呀,哎呀,平手,平手,一人刀脱手了,一人刀折断了,两人平分秋色啊。”梵见王说道。
  “哈哈哈,梵见老弟,明明就是我们赢了,你怎么胡扯呢,不过没关系,就当我们给后辈开开眼界,不分输赢。”郑百万狂笑。
  凤翔伶骄傲的笑一笑,对倒地的帕娃娣说:“我才是第一刀手吧。”,回到台上。
  帕娃娣拾起刀回到台上,姊姊裘拉可迦关心问:“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帕娃娣说:“撞一下,没事的。”
  梵见王对侍从大喊:“快,快,还有节目呀,赶快进行去。”
  场上押进来一名被铁链栓着的美奴,一位挑选过的美艳女奴隶,又牵进来一匹发情的公马,每次宴会必有的兽奸场面又来了。
  许多侍从抓着吓得发抖的美奴,强迫她弯下腰,又引着公马的大肉棒抵住美奴的洞口,公马触到湿软的女阴,蛮力一使,将手臂般粗的肉棒塞进去。
  “呀……啊……”美奴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洞口爆裂,鲜血直流,公马继续向里插,龟头顶到子宫顶仍不停止,啪,肉棒穿破子宫与腹隔膜,直插进体腔里。
  美奴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痛昏过去,侍从拿起准备好的水桶,哗啦,全泼在美奴美脸上。
  美奴幽幽转醒,侍从再强迫她闻一种香草药,刺激她清醒。一醒来她立刻哀嚎:“哦……痛呀……”
  对她来说公马不是在强奸她,而是一种残虐的酷刑,粗大的肉棒抽插她撑裂的肉洞,翻搅她的肠脏,身体随着抽插一鼓一鼓的,鲜血从阴唇和肉棒间挤出。
  偏偏大肉棒不是利器,虽然在体腔内抽插搅弄,却伤不得内脏,而腹膜破裂造成的内出血也不是什么重伤,一时三刻死不了人,只是痛苦难当,见美奴绷紧筋肉,逼出一身香汗,咬牙苦撑,齿间还不时发出悲惨的低鸣。
  公马兴奋的嘶鸣,噗、噗、噗,肉棒直插到底大量爆射精液,美奴的身体被射的微微鼓涨。
  “恶……呜……停止,好难受……呕……”美奴显得十分难受,张开嘴作呕吐状,马精射得多又久,美奴大喊:“杀了我吧,拜托……求求你。”
  好不容易公马发泄完,将微软的肉棒抽出来,白浓的马精液大量从阴道间涌出,又混着鲜血一起流出。
  侍从一松手,美奴立刻瘫软趴倒,怕她又再昏厥,立刻拿香草药刺激她的意识。
  这时大厨师进来了,同时有人推着一根光滑的钝头长木柱进场,长木柱上抹有香油与浓厚的淫药,几个侍从合力抬起美奴,对准木柱头,强迫她坐下去。
  吱噜……木柱硬生生捅进体内,“呀……不要,不要。”,再次被侵犯入体腔内,美奴又摇头哭叫起来。
  其实身体已经被公马插得有点麻木了,加上木柱抹了香油与淫药,疼痛并不如此强烈,但是木柱很长,不但穿透下体肠子,美奴还感觉到它挤开胃、心肺脏,几乎快顶到颈部,美奴感到气管食道受到压迫,呼吸不顺,内心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侍从已经将美奴全身涂满较浓的膏状香油,这样不但可以止血,看起来更是油油亮亮十分美味。
  大厨抓住她的左手,拿出锋利的短刀,快速的从肩头至手腕贴骨剖开,大厨收起刀,直接用手撕剥肌肉至骨肉分离,抽刀挑断肩骨筋,将左手骨取下丢入大汤锅里。
  这情况已经超过美奴的想象了,吓呆的她,瞪大眼张着嘴看着大厨支解自己,断断续续的发出悲惨呜咽。
  左手和一双修长美腿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大厨只负责用刀,撕剥骨肉分离的动作则由许多助手同手进行,要加快速度,才能让美奴在死亡前完整的承受被支解的痛苦。
  不一会,美奴四肢虽然还在身上,但骨头都已经取出,放进大汤锅里熬煮。
  大厨接着拿着利刃,从美奴阴部到颈子,一刀剖开,大厨刀工精湛,划开颈子肌肤与脂肪但不伤气管。
  看到刀锋就抵在下巴,美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受到疼痛、惊吓、失血与淫药一起作用,越来越昏眩了。
  大厨加快动作,迅捷的刀工将肌肉与骨盆分家,再将上身肌肉与胸骨、肩胛、脊髓分开,众助手合力下美奴整件“肉衣”被活生生剥下。
  串插在木柱上的美奴只剩一颗美丽的头颅、内筋肉相连的骨架和流了一地的
  内脏,她的意识早已涣散,仅在生理上还暂时存活着。
  大厨将美女整件肉衣摊开串在铁架上,用炭火烧烤,内脏则取出清洗,另做料理,再把美奴遗体取下,头部以下整个浸入大汤锅熬煮。
  大汤锅的锅盖设计特殊,分成左右两片,中间有孔洞,刚好穿过颈骨,当锅盖闭上,可将身骨浸在汤汁里,让头留在锅盖上。
  许多人鼓掌赞扬大厨师的好功夫,漂亮的完成这一场压轴好戏。
  在众人吵杂声中,梵见王把帕娃娣叫到身边,悄声说:“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
  帕娃娣说:“嗯,什么事。”
  梵见王说:“我早已探知郑老头派人北去猎补神兽,但凤翔伶已回来多时却一直不见郑老头拿神兽出来炫耀。今天看他的神色,直觉告诉我一定有什么隐情。”
  帕娃娣说:“我只知道郑百万武斗场挑了几个漂亮的女奴武士,但买来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梵见王说:“如果只是要残虐美女,只要挑长得美的就好了,不必找有功夫的女武士,所以我说他一定想暗地里做些什么事。”
  “那我要做什么事呢。”
  “看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会叫其它人探得消息全都向你报告,如果郑老头又派人去北地,你也要偷偷跟去,把秘密查清楚。”
  “嗯,好。”
  “其它人的武功远不及你,这件事只有你办得到。”
  美奴的供献的肉体已经料理好了,涂满香料的烤肉,鲜美的骨肉蔬菜汤,还有内脏风味小吃,众权贵涌至场上,拿刀割肉而食,大碗盛汤而喝,这场血腥肉晏逐渐接进尾声。
  三、黑色森林的血战
  这一阵子郑百万一直在伤脑筋,为了得到森林土人的灵药,是要硬抢药方,还是用物资利诱呢?
  郑百万虽然富霸一方,但毕尽只是商人,不像皇族有军队谋士,有大量调度的能力,甚至不如梵见王拥有大批部族勇士供他使用。
  郑百万有的就是钱,于是他决定购入一批物资,内有铁锅、铁盆、柴刀、山斧、铁锄等生活用具,还有大量美奴肉畜腌制、熏制等美肉加工食物。
  另外郑百万还想雇一队佣兵当作必要武力,但为了保密考虑,不愿向佣兵队雇用。
  他将脑筋动到美奴武士头上,女奴隶人格极低贱,毫无社会地位,又十分服从认命,不用担心她们会泄露秘密。
  郑百万花了大钱贿络武斗场,让他们卖出比赛专用的美奴武士,这一段时间,郑百万亲自带着家将,在武斗场精挑细选每一个美奴武士,无论武功、美貌、体态,都要是上等货,武斗场也为了他尽可能到各地寻找优秀的美奴武士。
  这一天早晨,凤翔伶走进亿丰楼大厅。
  “老爷,你找我?”
  “啊,对对,那二十个美奴武士你训练得怎么样。”
  “他们的武功相当好,单人皆可以一敌二,如编队成方阵,有如一个小队军土的战力。”
  “哦,那很好呀。”
  “不过有一个问题,这……”凤翔伶显得有点难以启口。
  “唔,什么事。”
  “呃……这她们私生活上……有点……”
  “唉,烦死了,你知道在我这有话直说,别扭扭捏捏。”
  “她们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欲,不时发情,公开的做猥亵的事情……”
  “啊,这事呀,她们被长期思想改造和淫药肉体刺激,已不是一般人了。”
  “唉哎,没关系啦,这种事交给随行侍卫干吧。”
  郑百万指着内厅说:“进来,进来,我买了八领上好铠甲,你来看看。”
  进了内厅,八件高级的重装铠甲架在专属木架上,钢甲上都涂上黑漆,黑光灿烂,十分有迫力。
  郑百万骄傲的展示重装铠甲,但凤翔伶却说:“这个,这是重铠耶。”
  “是呀,将级全身甲胄,不错吧,将找八个人全身披铠,哎呀,那多威风武勇。”
  “虽然威风,可是在森林地里就完全无用武之地了,林地狭窄高低起伏,过重甲胄压在身上会无法行动,更不可能跑跳。”
  郑百万惊讶说:“什么无用?,这可花了我大把大把金子,你再想想它有没有用。”
  凤翔伶尴尬说:“胄盔太重了,实在戴不了,这样吧,将护肩护胫拆下来,配给八个壮汉穿戴。”又说:“土人武器落后,只须穿镶钢皮甲就可以了。”
  郑百万大叫说:“不会吧,花了这么多钱买的全身铠,你才拆两块用,这不是要呕死我吗。”
  回到后大院,北行队伍操练的地方。
  二十名美奴武士又开始发骚,她们互相亲吻爱抚,胸脯高挺乳头涨凸,不住的和对方摩擦,更用手指伸进自己洞口挖搅,弄得淫水乱滴。
  十名将要随行的男丁早看得阴茎极涨,只是人在亿丰楼里,不便奸淫这些美女。
  郑百万一到后院看到这情况,大笑说:“哈哈,上,上,大家上吧,以后这些女人你们自由使用。”
  十名男丁听到,急忙脱去衣服,一人抱住一个美女,张嘴亲舔她们美脸红唇,吸吮柔软的胸脯,双手贪婪的揉捏美女每一吋肌肤。
  有的男丁挺着阴茎送入美奴口中,愉快的享受舌头湿软灵活的服务,有的人分开美奴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插入淫水泛滥的阴道,也有人捧着美奴肥臀,硬把十分勃起的阴茎挤入又窄又紧的肛门。
  郑百万看得受不了,抓过一个漂亮的美奴玩弄,郑百万有特殊性癖,他要美奴仰躺在桌上,头从桌边倒下,自己就站在桌边干她的美脸,双手抓住胯前修长的颈子又掐又捏,每一次插入龟头都顶到最深处,顶得美奴喉头鼓起,也逼的口水呕出。
  众男将美奴猛奸一通,高潮之际,在女体各处射入精液,郑百万也快到临界点,双手狠狠扼住美奴颈子,打椿似的重重抽插,囊袋拍打美奴鼻尖,“哦……”
  一股股浓精发泄在口腔内。
  “啊……爽。”
  这天中午,用过午餐,十名男丁押着与土人交易物资先上路,这种物流活动在亿丰楼每天要进出好几次,没有人会特别注意。
  到了夜晚,家家户户都已熄灯后,凤翔伶率二十名美奴武士,带上盾、剑、弩箭等武器防具,骑上快马,趁着月光追上男丁的物资运送队伍,众人连夜赶路,要在今夜尽量远离亿丰楼。
  虽然已经刻意避开众人耳目,但仍然被梵见王严密的哨探得知,帕娃娣听得报告,立刻与两名侍卫骑马跟去。
  到达北方黑色森林须旅行一个月,帕娃娣一路打听消息凤翔伶等人的消息,远远跟着,反正有这么多美女的大批马队很容易打听,不急着赶上去。
  这天晚上,在梵见王的房内,传出女人的哀叫求饶声,声音是从裘拉可迦口中喊出来的,昏醉的梵见王正对她拳打脚踢。
  “干,臭婊子,你以为你还是皇室女儿呀,告诉你,你是我老婆,贱货,我要对你怎么样都可以,相不相信我把你杀了煮来吃。”
  梵见王大骂,同时又往裘拉可迦身上踹一脚,裘拉可迦卷曲着身体避免鼓涨的腹部遭到攻击。
  “操你个贱人你以为我得靠皇室吗,我才不把皇室看在眼里咧,我有的是办法,那一天我把你们全灭掉,我变成唯一的王。”
  梵见王又对可怜的裘拉可迦揍几下,越揍越气,揪着裘拉可迦的头发拉到柴房里,拿绳子将她捆在柱子上。
  裘拉可迦哀求:“对不起……请饶了我……”
  梵见王大骂:“闭嘴,这贱货,找来你妹妹以为就安全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来这的目的,是皇室派她来监视我的吧,你说,是不是。”
  “不……那有这种事……”
  “你闭嘴。”
  梵见王拿起一根木棒说:“贱货,想试试看我够不够狠吗,看我把肚子里的杂种打出来。”
  “啊……不,别这样,请吃了我的手脚吧,别伤害小孩……”裘拉加迦还没说完,梵见王猛然一棍敲中她鼓凸肚子。
  “啊……啊……”裘拉可迦瞪大眼,腹部遭到重击,令她又惊又痛,感觉下体有股热流涌出,低头一看,大量的血崩出。
  “啊……不……不要,不要,住手,你这杀人狂,变态。”
  一阵阵虐打哀惨的声音从柴房传来。
  昨晚的施暴,让最残酷的命运降临在裘拉可迦身上,她腹中的生命消失了,裘拉可迦几乎崩溃,哭了一整夜。
  梵见王醉醒了后,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残虐非奴隶阶级的女子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裘拉可迦还有皇族血统,自己无论如何是得罪不起皇室。
  于是梵见王就将裘拉可迦密秘囚禁在后院秘室内,严禁旁人进入,现在如何处理她变成一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滚,你这个恶魔,我发誓一定有杀了你……报仇。”
  裘拉可迦拨翻梵见王送来的珍品美食,她对梵见王恨之入骨,无论怎么好言相劝,甚至拉下脸来倒歉,不过完全消除不了裘拉可迦的恨意。
  好言不成,梵见王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没办法,人生在世意外绝对免不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要安排你意外消之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容易的很。”
  裘拉可迦说:“好呀,有胆量你就杀了我,现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梵见王怒气上冲,一巴掌掴上去,伸手又拿起墙上的皮鞭,劈啪,劈啪,狠狠抽打裘拉可迦。
  皮鞭扯破衣服,撕裂肌肤,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裘拉可迦东钻西躲到处逃。
  梵见王抛去皮鞭,双手扯住她的头发,拿绳子牢牢捆绑在柱子上,绳子绑的很紧,深深陷入肌肤,将裘拉可拉绑成像是将要丢进卤锅的叉烧肉。
  梵见王去马厩将训练马的马鞭拿来,又是一阵鞭打,裘拉可迦躲无可躲,只能哀叫,一对高挺的巨乳被打得爆烂,全身都是血。
  “操你的贱货。”
  梵见王松开裘拉可迦腿上的绳子,将修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早已十分勃起的阴茎对准洞口,用力一挺,整根插入阴道。
  残虐食人惯的梵见王,越暴虐就越兴奋,更何况裘拉可迦是地位高贵的美女,极度兴奋的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
  可怜的裘拉可迦全身疼痛,被强奸剧动拉扯伤口,更痛得她抽筋,没想到变态的梵见王为了更爽快,竟然伸手去抓捏她的爆烂的双乳。
  “啊……啊……痛。”
  裘拉可迦痛得绷紧抽筋,阴道阵阵痉挛,紧紧夹住体内的阴茎,梵见王爽得大叫,每一次插入都用力撞击她的肥臀。
  裘拉可迦被松绑放下来,梵见王想到更变态的玩意,他让裘拉可迦跪在地上,双手背在后环柱绑着,湿淋淋的阴茎顶着爆烂的巨乳,噗滋一声,龟头插进乳房破口。
  “咿……啊……”
  裘拉可迦全身发抖,又惊又痛,没想到这些残虐女奴隶的下贱手法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阴茎不断挤开柔软的乳肉组织,深深插入,硬是在乳房上凿出一条泄欲的穴道,活塞式的奸淫开始,阴茎在裘拉可迦的胸脯上享乐。
  乳肉内柔软有弹性,紧紧吸夹着阴茎,梵见王兴奋的抽插,把乳内的嫩肉脂肪奸翻出来,就在要射出来瞬间,他作出疯狂的举动。
  梵见王扯住裘拉可迦的头发,迫她仰起头,另一手按住她泪汪汪的大眼睛,手指狠狠刺去,往外一拉,竟将眼珠挖出来。
  “啊呀……”
  裘拉可迦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梵见王即将爆射阴茎抽离乳房,龟头抵进眼孔,射精,大量发泄在眼孔里,长嘘一声,十分舒爽,捏起眼珠送入口中吃掉。
  帕娃娣不在的期间,梵见王一直在残虐她姐姐,毫不知情的帕娃娣仍努力替他办事。
  北行的队伍已经到了黑色森林,凤翔伶一行人包下一间旅馆,美奴们一律待在房内,禁止外出,男丁则负责看管马匹与物资。
  凤翔伶身旁,有一位在旅行中新加入的成员,她叫做夏灵,漂亮可爱的年青学者,从知名的学塾学毕,四处旅游增广见闻。
  夏灵有着热血青年正义感,随身佩一把三菱细长剑,路上若遇不义之事,只要能力所及,必出剑相助。
  路上相遇,夏灵也是向北行,交谈之后,凤翔伶十分喜欢她,便邀夏灵同行,夏灵不但知识丰富,防身剑术造诣也不弱,更有一项难得的能力,她对于各地蛮夷语言颇有研究,也许可与黑色森林土著沟通。
  凤翔伶与夏灵到各处武器店看看,自从刀断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兵器,免强使用双手长剑,武技表现上差了许多。
  北方较乱,搏斗盛行,也让这里兵器业发达,除了本地生产,东西方武具精品常常流入此地。
  凤翔伶取下店中一杆钢枪,枪头甚长,刃部淬火纹路明显,是多种金属反复锻打的上好钢质,凤翔伶舞动长枪几下,重量比例极佳。
  老板看凤翔伶武功不俗,又选了一把高级钢枪,忙推销说:“这位女侠,真识货,这长枪是本店精品中的精品,千万不可错过。”
  凤翔伶却放下长枪说:“的确是难得好枪,可惜我不用长兵器。”
  “这样吗,没关系,请看看这个。”老板立刻从背后柜中拿出一个剑匣说:“这把剑是本地名人所铸,绝对是梦幻珍品,平常不轻易展示。”
  老板打开剑匣,取出长剑,剑鞘、格、柄、首,雕琢装饰十分精致。
  凤翔伶眉头一皱说:“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的兵器。”
  老板说:“别急。”伸手将长剑抽出半截,钢质甚亮,显得寒光森森,表面精工镶嵌绘纹。
  剑分两色,脊部色深,刃部白亮光滑,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费工的夹钢锻造法,脊部是反复锻炼纯而韧钢材,刃部是多种合金锻打淬火的高硬度钢质,是兼具刚柔特性的一流宝剑。
  “啊。”凤翔伶与夏灵同时叹了一声,赞美这把长剑,凤翔伶拿起剑舞动数下,手感十分好,当下决定买下这把剑。
  老板大喜说:“太好啦,宝剑配英雄,我可以保证,它可以一剑劈开钢质胄盔而不卷刃,这种剑平常想买都买不到。”
  买了剑,凤翔伶等回到旅馆休息,准备明天进入森林。
  帕娃娣一路跟来,在凤翔伶等人对面的旅馆住下,身旁两个如影随形跟着,盯着帕娃娣的一举一动。
  帕娃娣不快,心想:“老家伙这么不信任人,派两个人监视我。”
  又想“算了,我做我的,别管他们。”
  帕娃娣叫他们轮流监看对面,自己回房休息。
  第二天清晨,凤翔伶等人马队开往黑色森林,到了林边,男丁们两人一组将物资吊在扁担上扛着走,美奴们手持圆盾与剑,前后左右保护物资队伍,凤翔伶与夏灵在前面带路。
  凤翔伶凭着对方向的记忆前进,随着树叶越来越密,射进林间的阳光渐渐变少,变得绿蒙蒙一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凤翔伶告知众人特别注意地面以防落入陷阱。
  “那里。”夏灵指着前面树旁露出的麻绳说:“那是手搓的绳,也许有陷阱。”
  但众人都看不出来陷阱设在何处,为了安全起见便拾起石头四处乱扔。
  这招果然奏效,乱石触动陷阱,只听见麻绳抽弹的声音,接着哗啦巨响,前方树叶间落下一木架,下面绑着削尖的木尖,上面绑着大石,碰一声砸在地上。
  木架一落下,许多土人一涌而上,掷出手上石矛,凤翔伶与夏灵拔剑劈挡,美奴们也举盾遮住,石矛攻击没伤到一个人。
  夏灵连忙用用数种语言与他们沟通,并送上肉品,试了多次,土人大至理解了夏灵意思,便放下警戒领众人进入森林中。
  进入土人的聚落,首领当中而坐,夏灵不断试着说明来意,只见首领把玩着铁刀,削下一块腌肉吃,接着对手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很快的,手下便将绿色与透明的两种药膏拿来。
  凤翔伶喜说:“就是这两种药,问他们如何是制做的。”
  夏灵又努力了许久,首领手托下巴,看看夏灵,看看物资,看看凤翔伶等人,显得十分犹豫。
  凤翔伶便说:“如果他肯传授药方,我们便将这二十名女奴送给他。”
  夏灵传了话,首领看看美奴们个个脸蛋漂亮身裁姣好,想到一些变态事,阴茎忍不住的勃起,立即答应传授秘方。
  首领将数十种草药的种类、份量、制法,全部告知,或用言语,或比手划脚,或在地上画图,将两种药详细介绍。
  凤翔伶在旁仔细记录着,并将每种药草数株与种仔取来,准备带回南方栽种。
  交易出乎预料的顺利,凤翔伶正打算叫美奴武士卸下甲具,突然后面一群土人簇拥着三个人走过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帕娃娣等人。
  见她右臂流血,被捆成一团,长刀还挂在腰间,不知道中了什么陷阱,连刀都来不及拔,身边的侍卫一死一伤。
  凤翔伶立刻会意是怎么一回事,对帕娃娣说:“哈,竟然跟踪我。”
  帕娃娣十分尴尬,哼了一声。
  凤翔伶当下已决定救她,但仍忍不住多嘴说:“不知道被绑来这会有下场吧,他们对于吃女人特别有兴趣。”
  帕娃娣说:“什么。”
  “没错,他们会活生生支解,强暴,然后吃掉你。”凤翔伶说。
  “可恶,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我不会求帮忙。”
  帕娃娣生气的用力挣扎,却被众土人按回地上,凤翔伶发觉自己太幸灾乐祸,立即住口,一旁夏灵已经在跟土人首领交涉,要求他们放人。
  啪,首领往地面一拍,表情十分不愉,叽哩咕噜说了一堆,手指着凤翔伶。
  凤翔伶问:“他说什么?”
  夏灵说:“他的意思是不会放弃神赐的猎物,对于我的要求非常生气,他现在不但要二十个女奴,还要连你一起留下。”
  凤翔伶倒退一步,忙将剑举至腰前,夏茵在这里被折磨的样子还清清楚楚的留在记忆里。
  帕娃娣大笑:“哈哈,不知道他们是先吃我,还是先吃。”
  夏灵向首领表示这是不可能的,愤怒的首领向众人吆喝,拿石矛击地,围在四周的众土人持手上武器都站了起来。
  凤翔伶见状抽出长剑。
  “拔剑。”凤翔伶一声吆喝,金属碰撞声齐响,众美奴武士纷纷抽出长剑,男丁们则拉开弩弦上箭。
  首领大怒,挥动手上矛,众土人一齐吆喝,并作投矛状,夏灵提高音量试图再沟通,凤翔伶一把拉过她。
  “别说了,过来这里。”
  凤翔伶大喊:“圆阵。”
  众美奴武士持盾围成外圈,臂力较强的男丁在内圈举弩瞄准,凤翔伶与夏灵则在阵中央。
  大声吆喝的土人对阵冲来,男丁立刻扳下悬刀,转眼间一波土人被射倒在地,弩箭威力更胜一般弓箭,挡着必死。
  男丁们上弦间,土人再度涌上来,石矛砸向盾牌,美奴武士持剑乱刺,展开鲜血飞溅的肉搏战。
  凤翔伶察觉帕娃娣被绑缚在外,立即出阵冲至帕娃娣旁,挥剑砍翻一个土人,架开另一土人矛头,踢腿猛击他脑门,再补上一剑穿心而过。
  凤翔伶挑断帕娃娣手上的束縳,冷不防脑后一土人挥矛击来,来不及闪避,只听喀啦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夏灵出阵相助,劈落石矛,一剑送入土人喉头。
  幸好土人没有拿走帕娃娣的长刀,她抽刀割断身上麻绳,舞起锋利长刀,立刻斩翻数人。
  三人与包围的土人一阵乱打,寡不敌众,难以支持,完美的圆阵虽然无法攻破,但也不能移过来支持她们,这时凤翔伶决定进攻。
  她大喊:“方阵,冲杀首领。”
  美奴武士变换阵形,双横排在前,单纵排分列左右,男丁居中放箭,直冲杀首领而去,土人转去围攻方阵,C那间,男丁被飞来的石矛插中颈侧,鲜血狂喷,同时一美奴武士被矛头刺入大腿内侧,大叫一声倒地。
  凤翔伶三人趁机杀到阵旁,舞刀剑保护,阵式一路冲杀直抵首领前,首领也不惧怕挺矛来戳,男丁弩箭早瞄准他,飞出一箭正中脑门,首领倒地而死。
  林中一场混战,土人勇敢前仆后继,百余人皆被杀尽,凤翔伶这边,男丁十人死了七人,美奴武士三人死亡,余皆受伤。
  凤翔伶等人都是单打独斗型的好手,第一次见识这种大杀戮场面,看到遍地死尸,鲜血淹没地面,手中握着刀剑忍不住发抖。
  “呃……嗯……受伤的人用绿色的药急救。”
  现成的治伤灵药涂上伤口,止血止痛,众人收拾东西,包扎伤员。
  夏灵问:“死尸是否埋了呢?”
  凤翔伶看了这么多尸体,便说:“算了,让他们自然的归于尘土吧。”
  凤翔伶俯身拿起两色神药。
  夏灵不悦说:“就为了这个,灭了一族的人。”
  凤翔伶不答,夏灵取过透明神药闻一闻,突然间头晕目眩,全身发热。
  “别闻,这是淫药,碰不得。”连忙从夏灵手中夺过神药,放入盒中。
  凤翔伶说:“走吧。”
  众人离开黑色森林,回到旅馆休息,夏灵对于这次经验很不愉快,一到旅馆便与众人道别,帕娃娣与凤翔伶虽为不同人工作,但血战一场后建立了友谊,便与众人一同食宿休息。
  第二天早上,帕娃娣起来吩咐店家准备餐点,走到门口伸个腰,突然注意到自己与侍卫的马少了一匹。
  帕娃娣问:“店家,我的马怎么少了一匹?”
  店家答:“啊,昨天与您一同来的好汉,半夜骑着马离开了,我看这马本就是他骑来的,当然就没拦他。”
  “他穿长袍,身上带着伤吗?”
  “是呀,就是他。”
  帕娃娣飞奔进侍卫的房间,连敲数声没人响应,伸手推开门,见侍卫随身物品、兵器等全都带走了。
  帕娃娣气说:“混帐,一定跑回去通风报信,我跟亿丰楼的人交好,他必认为我背叛了。”又想:“怎么办,应该不会牵累姐姐吧。”
  帕娃娣连忙回房收拾物品,挂上长刀,火速追回南方。
  四、密室囚禁的残虐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你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
  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你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了,看看你的样子,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你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你,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你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
  女。
  ************
  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你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
  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
  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你,我去剥你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你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你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你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你,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你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你帮我含到射出来,我就不插你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
  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你比武的人……”又对凤翔伶说:“女侠……谢谢你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你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你走……别拖累你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你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嘿,你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你,好吧,就让你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你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你。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你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
  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你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五、大战的败亡
  “帕娃娣,你再不起来就看不到啰。”裘拉可迦说。
  “嗯……好啦,我起来了。”
  ……
  “等一下,我还没坐好。”裘拉可迦说:“骑慢一点喔。”
  “姐姐这么胆小,什么时侯才学得会骑马。”
  “我不用学啦,不会骑比较好,被载比较幸福嘛。”裘拉可迦说。
  ……
  “就在前面,快到了,快到了。”裘拉可迦兴奋说:“你看,太阳起来了,我们来的刚好。”
  “呃,扶我一下。”裘拉可迦说。
  “好漂亮呀,你看。”裘拉加迦拍着大树说:“朝阳照在这,很漂亮吧,帕娃娣你说是不是。”
  “嗯,是呀。”
  裘拉可迦笑着说:“多么特别的地方,高高的丘陵上,立着一颗大树,冬天清晨的太阳起来,四周就会布满雾的海。”
  ……
  “永远待这好吗?”裘拉可迦说:“永远不要变好吗?”
  永远不变好吗……
  “我就要离开你了,到东方去,以后你要一个人过日子啰。”裘拉可迦说。
  一个人吗?我会独孤的一个人吗?
  ……
  帕娃娣惊醒,坐起身子,双手抱住涨痛的头。
  帕娃娣心想:“姐姐呢?”
  身边,姐姐惨死的遗体还躺着,回过头去不忍再看。
  凤翔伶醒过来说:“呃,醒了吗?”揉揉惺忪的眼睛说:“昨晚你昏过去了。”
  帕娃娣说:“你陪我睡了一夜……同情我是吗?”
  “呃……不。”
  “……我不会再哭了。”帕娃娣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说:“倒是你,不怕惹麻烦吗?”
  “我不怕,我担心的是牵连别人。”凤翔伶说。
  “走吧。”帕娃娣说。
  “嗯?”
  “回亿丰楼去,知恩图报,你救了我们,我不会欠你人情。”
  “嗯,好。”凤翔伶笑说。
  凤翔伶从破屋后牵出马,帕娃娣抱着姐姐的遗体,一起上马奔回亿丰楼。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家丁手持兵器围在门口,四周聚了许多人,凤翔伶奔至门前,忙下马查看。
  “发生什么事了?”
  “啊,你回来啦,快请进来看看。”
  入了大门,见到美奴武士的尸体被扔在地上,便是昨晚与她同去的女奴,郑百万忙从大厅出来。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郑百万手指着大厅门口上悬着的木匾额说:“你看。”
  木匾额上插着两柄短剑,分属凤翔伶与美奴武士所有。
  郑百万说:“梵见王手下一早跑来这里,打伤人,留下一具尸体,到底怎么搞的啊。”
  凤翔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帕娃娣抱着姐姐走进来。
  “是我,她是为了救我,才惹上这麻烦。”
  “你来干嘛。”郑百万忙退好几步:“挡住她呀。”
  家丁侍卫谁敢拦她,只有任她走进来。
  凤翔伶忙说:“别担心,帕娃娣已不再为梵见王效力。”
  一五一十将昨夜的事情交待清楚。
  郑百万气说:“你是白痴吗?平常他不来找麻烦,我就要感谢老天爷了,你居然硬去冲撞他,找死吗?”
  “梵见王虐杀皇室的人,犯了大罪,要是报与皇室的人知道,或许军队能替我们解决这麻烦。”
  “现在皇室在近东防卫的将军,是我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可以报消息给他。”
  郑百万说:“那地方,快马日夜赶路,至少须十日,来回就得二十余日。”
  接着说:“……好吧,总比没有好。”
  帕娃娣将姐姐遗体火化,骨灰装入铁坛内,缚在身上随身带着。
  立即写了求助信,与随身信物一同封入,帕娃娣心想,差人骑马送去,不如利用译站传递信息来的快。
  来到译站前,卫兵认得帕娃娣,忙低声与她说:“你还在这,梵见王的手下早在这里搜查了。”
  “帮我把这封信送去近东皇军。”
  帕娃娣拿出信封,火漆封印,上写“皇室近东大将军玛托德卡亲启”。
  卫兵面有难色说:“没用的,这信送不出去啦,梵见王早侵入各译站,过滤送往西南的信件。”
  “我是信服你,才跟你讲,就算信能从这送出,也过不了一路上数十个译站,你快走吧,就当我没见到你。”
  帕娃娣无话可说,只得上马回去告知郑百万,请他派人送信,帕娃娣的出现,已有眼线报与梵见王。
  亿丰楼大院,一群商旅人员被打得全身是伤,郑百万正在发怒。
  “没王法了,没天理啦,抢我生意就算了,连我送个货也不行,想把我堵死吗你”
  帕娃娣走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梵见王堵住往西与往南的通路,见到亿丰楼的人就打,我们的人全被赶回来。”
  “这不是逼我们动武吗?”
  凤翔伶说:“万不可动武,我们打不过他们。”
  “你终于想起来啦,梵见王是惹不起的,真混蛋。”
  帕娃娣说:“译站都有梵见王的人,信送不出去。”
  “唉,想也知道,他连路都堵住了。”郑百万看着帕娃娣手上的信说:“要我派人送信吗,太晚了。”
  “可以乔装平民,走小路穿过去。”
  “你猪脑呀,小路就是山路,要走三个月还是半年,到时侯亿丰楼还在不在都不知道。”
  凤翔伶连被吐嘈,显得很难堪,郑百万说:“没办法了,就挑个面生的人乔装看看,也许能突破封锁。”
  ************
  梵见王部族内,众人押来一名美女,她是裘拉可迦从皇室带来的贴身女侍。
  “哼,你胆好大,敢去通风报信。”梵见王手上拿着女侍刺破手指写的血书。
  啪,一巴掌打在她的嫩脸上。
  “你喜欢流血是吗?我就让你流得过瘾。”向众人招招手说:“把她拖到大院。”
  “还没开苞的处女。”梵见王指着大院无数勇士家丁说:“今天就让你爽得痛快。”
  女侍说:“我不是奴隶,你敢动我,会犯大罪。”
  梵见王大怒说:“操。”一脚踹上女侍肚子说:“我连你主人都吃了,你算什么东西。”
  揪住女侍乌亮的长发,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
  只听见衣服撕破的声音,一群男人等不及要轮奸美人,女侍尖叫挣扎,却那里抵得住男人的力气。
  不听话,众人便将她的头按在地下,迫她翘起肥臀,女侍身体曲线优美,纤腰细得快折断似的,胸臀却十分丰满。
  不安份的手挥动去抓靠近她的男人,指尖在身上划出血痕。
  “干,真不听话。”
  男人将她双手撑平,用脚踩着,已有阴茎顶入花蕊间,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碰我。”女侍哭叫着。
  被迫性交,阴道干涩,初次的处女血略缓和磨擦的刺痛感,但仍止不住巨大的痛苦,和强烈的羞辱。
  “啊……啊……”
  数十个男人的精液射入子宫,阴道在硬物轮流插入下,渐渐产生些许快感,女侍虽然极力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刺激,但仍忍不住淫荡的呻吟出来。
  除了阴道,男根当然不会放过肛门,龟头一挤,撑开菊蕾,粗硬的阴茎插入肛门猛操,被磨擦直肠壁的快感,几乎让她放弃矜持,放肆享受升天的淫乐。
  性交,肛交,男人轮流将精液灌满阴道子宫与直肠,男人拉起她的头,挺阴茎送进她口中,女侍挣扎抗拒却吐不出阴茎,便企图咬断茎干。
  “干,贱婊子,敢咬。”男人急忙抽出,险被断根,愤而拿来钳子,众人抓女侍,硬掰开嘴巴,夹住牙齿,狠心拔下来。
  “呜……”女侍惊痛,长长睫毛颤抖,一边被奸插屁股,一边在呜咽声中被拔光牙齿。
  阴茎再度插入满口鲜血的口腔猛操,女侍痛翻了,男人爽极了,血淋淋的阴茎抽出来,在美脸上猛射精。
  男人众多,从上午奸淫到下午,女侍被玩的只剩半条命,这时,卫兵赶进来,交了东西与梵见王。
  梵见王看了大怒,原来这东西就是帕娃娣的亲笔信,在商路上被暗哨的人拦下,杀了送信人夺来信件。
  “妈的,搜出一封,又来一封。”忿而将信笺往火堆里一丢,走出大院。
  命人拉起浴精的女侍,抽出刀,从阴部到锁骨间,一刀剖开。
  “呀啊……”一阵痛喊。
  “把她拉到茅房,填入粪便,搁在粪堆里,让她看着自己活活烂死。”
  被拖入茅房,恶臭味扑来,男人扯开柔软的肚子,铲起粪便倒入女侍体内,另一人拿木柄将粪便往里塞,大肠小肠都被挤出体外流了一地。
  男人们将女侍绑入粪坑内,如此倒粪桶时便会倒在她身上,不过,直接拉更过瘾,男人脱下裤子,一坨屎拉在女侍身上,擦擦屁股,连忙逃离恶臭之地。
  女侍被剖开的肉体疼痛不已,粪便更让她恶心作呕,可怕的是,这里许多的蛆虫苍蝇,在她身上乱爬,钻入柔软美丽的肉体里。
  ************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遥远的西南边,穿越一片无垠的黄沙,这里是一块沙漠绿洲,也是皇室最靠近东方的驻扎地,守卫的将领正是帕娃娣父亲的好友,大将军玛托德卡。
  在与东方世界的战争中,玛托德卡战功彪炳,成功抵抗侵略,为皇室立下许多功劳,领命防守皇室最东边的大城,拥兵数万。
  碰!
  玛托德卡怒击桌面说:“梵见王这个蛮族头头,使些小儿把戏就以为能掩我耳目。”
  “瑟特,梵见王现在武力怎么样?”
  “将军,梵见王手下部族勇士约一千五百余名,配铁铠、使马刀,是主要战力,另外男丁一千余名,女勇士数百人,穿皮甲,配盾牌,多使长矛,弓弩甚少。”
  “战马呢?”
  “只百余匹,货运战斗混用,全无马甲,不堪一击。”
  “嗯。”玛托德卡说:“梵见王为人暴虐,危害地方,是该清理的时侯,我决定进攻,擒杀梵见王。”
  “将军,是否先交待皇室决定。”
  “不用了,清理蛮族头目本就是我们应做的事,皇室那边我再去说既可。”
  玛托德卡令人传来长子阿特曼。
  “父亲。”
  “嗯,我决定进攻梵见王。”
  玛托德卡说:“我任你为擒蛮东征主帅,领上将三名,铁骑三千,剿平梵见王部族。”
  阿特曼欣然领命说:“儿决不负使命。”
  玛托德卡点头说:“这是你初次领兵战斗,好好干。”接着说:“别忘了,务必救出裘拉可迦姐妹。”
  当日,阿特曼便与三名身经百战的大将讨论进攻方略,并点起三千骑兵,择日进攻。
  ************
  皇室整备军马的消息亦传入梵见王耳里。
  “妈的,妈的,该死的女人,给我带来这么多麻烦。”梵见王爆怒,拿杯子砸向女侍。
  “大王,这场战争是不能打的,快逃吧。”
  “逃,逃向那?”
  “东南射日王、戒日王,与蛮方数十部落,兵足粮广,与之连盟,可以抵抗皇室军队。”
  梵见王点头说:“嗯,也该是时侯了。”大笑说:“连盟一成,何惧皇室军队,到时誓灭皇族。”
  宰杀好的美奴,身上各部分的嫩肉被切成生肉片,抹上香料,送进大厅,梵见王与众人生食美肉鲜美原味。
  “不过,逃之前有一场战斗非打不可。”梵见王冷冷说:“我要铲平亿丰楼。”
  ************
  夜晚,亿丰楼大厅里,郑百万与众人认真讨论撤离的可能性。
  “无论皇室军队来与不来,梵见王决不会放过我们,必须先一步撤离。”
  “往北方走吧,梵见王势力都在南方,往北走最好。”
  “嗯,北方吗?”郑百万问凤翔伶说:“北方好吗?”
  “北方大地资源丰富,往北走最好不过。”凤翔伶顿一顿又说:“暂时避一避,有机会再回来。”
  “你以为我舍不得这里?”郑百万壮年豪气再生说:“我凭一双手创建现在这个商旅大事业,无论到那里,我都能再重来一次。”
  决定往北撤离,第二天便收拾细软,捆扎行李,郑百万带领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祭拜天地。
  众人至偏房内。
  郑百万说:“梵见王在各路口都有把守,其想法已十分明显,我们要突围,战斗是免不了。”
  指着先前购入的八领将军铠甲:“这玩意正好派上用场。”
  凤翔伶、帕娃娣与侍卫数人,穿上铠甲,郑百万本来想穿,但因久不运动,铠甲对他来说负荷过重,再者因为太肥,也塞不进去,只好放弃。
  亿丰楼数百人,乘马乘车,并辎车牵牛,浩浩荡荡出发。
  凤翔伶持铁枪,骑高头健马,与美奴武士共十八骑做先锋,帕娃娣持长刀断后,并与百骑分队往来支持,郑百万由铠甲侍卫簇拥着,一齐奔出。
  梵见王早已得知消息,加派部族勇士把守出城路口,队长见众人奔来,急抽马刀,凤翔伶冲上,一枪槊翻,从骑跟上一阵砍杀。
  先锋过去,后面众车马持弓弩四方放箭,逼退部族勇士,这时,尖锐啸声从后面传来,回头去看,数枝绑着烟火的弓箭射向天空。
  “糟。”帕娃知这是梵见王手下连络方式,催促众人前进。
  大批部族勇士从后追上,左右道路也有大批人马夹杀,郑百万车队弓弩齐射,却难以阻挡涌出人群。
  敌军中奔出一将,突破箭雨,单骑冲到车旁,挥马刀斩翻数名弓弩手,后面部族勇士一涌而上,郑百万车队大乱。
  帕娃娣连忙拍马来救,舞长刀阻杀敌人,宝刀锐利破甲砍入,再度杀散敌众,帕娃娣挥刀去战敌将,交手数合,长刀砍断马刀,斩敌将落马。
  敌人数量超乎预料,车队前进受阻,帕娃娣虽然勇敢,但三面敌人众多,救应不暇,凤翔伶等人只得回头来救。
  “一切重物都不要啦,只管往前冲。”郑百万大喊。
  只有前方无敌人,众人都向前冲,帕娃娣、凤翔伶与男丁武士们断后厮杀。
  冲了一程,前头又见尘土扬起,梵见王亲率部族勇士奔杀过来,众人大惊,望旁边叉路而逃。
  郑百万说:“这路通去那?”
  “通往绝谷。”
  “绝……”郑百万吃惊说:“死路一条,天要亡我。”
  众人进了绝谷,里面是险峻的断崖地形,上是岩壁瀑布,下是断崖深潭,再无去路,郑百万望着绝谷,大叹数声。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骑冲了进来,见无去路,不知如何是好。
  帕娃娣说:“只有再冲出去,我们并力杀条路来。”
  凤翔伶说:“不可以,这是自找死路。”
  侍卫说:“岩壁凹凸,可以攀爬。”
  郑百万说:“你是能爬,其它人就爬不上去了。”
  凤翔伶说:“只能先与梵见王谈判了,若是不成再想办法。”指着潭水说:“从水路走。”
  光是站在断崖边,就够让人脚软了,众人一看潭水,想到要跳下去不禁头皮发麻,但还是先解下了身上甲胄。
  梵见王引部族勇士进来。
  郑百万说:“干嘛,干嘛,什么事要这么劳师动众。”
  梵见王冷笑说:“妈的死老头,临死前不忘耍嘴皮。”
  “哈哈,你要的不就是钱嘛,我的商旅通路遍及东西南北,全都让给你,我帮你经营,绝对让你赚进数不尽的黄金。”
  “妈的,杀了你,我就要跑路了,还谈什么黄金。”手一招说:“上。”
  数名勇士齐上,凤翔伶与帕娃娣舞刀剑接住,部族勇士那是对手,一交手,凤翔伶便刺杀一人,数合后,帕娃娣也将对手挥为二断。
  连杀数人,梵见王喝道:“混帐,这两个女人害苦了我,郑百万,你有女武士,我也有女勇士。”再一招手:“女勇士,上。”
  手持长矛,女勇士涌上,掷出手上长矛,郑百万这里甲胄都已解下,长矛落下,众人惊叫散躲,死伤惨重,侍卫舞刀护住郑百万。
  女勇士抽出马刀,持盾牌冲上来与两女将厮杀,这边十七名美奴武士也杀上来一起混战,女勇士气力虽不如部族勇士,却更狠辣,拚命冲杀,视死如归。
  侍卫对郑百万说:“不行了,得趁现在快跳。”
  凤翔伶也回头对郑百万等人说:“你们先走。”
  冷不防被女勇士持盾撞倒,撞得凤翔伶眼冒金星,还好帕娃娣上前护住。
  侍卫催促郑百万跳断崖。
  郑百万满头大汗说:“你们先跳。”
  几名侍卫先行跳下,看得郑百万手脚酸软,这时,梵见王已经绕过女将们,与部族勇士奔过来。
  梵见王说:“怎么了,不敢跳吗?”
  剩余的侍卫见状,挥刀攻击梵见王,却被众部族勇士乱刀齐砍,几名侍卫全成肉泥,梵见王走上前。
  “妈的死老头,原来你是胆小鬼。”
  郑百万转过身来,咬着牙,满脸是汗,瞪着梵见王。
  梵见王说:“好,我就帮你个忙。”
  高举马刀,朝郑百万劈落,只听见惨叫一声,鲜血喷出,郑百万仰面跌落断崖。
  凤翔伶与帕娃娣等人大惊。
  “杀出去,能逃就逃。”凤翔伶喝说。
  两人拼力冲杀,直至崖边,与几名美奴武士一齐跳下断崖。
  潭水地势低,阳光不易照入,温度极低,两边山壁夹着狭窄通道,流水翻滚搅动撞击岩壁,水势十分湍急。
  激流淹没口鼻,帕娃娣挣扎的把头露出水面,水流把她卷向岩壁,碰!一声,撞上凸出的岩石。
  好在姐姐骨灰的铁坛子挡在中间,帕娃娣不至于直接撞上岩石,吐了一口气,水花卷来将她拉入水中,口中灌入几口冷水,仍担心的去摸摸铁坛子。
  在水中翻滚着,一路被冲出崖谷,外面是一个广阔平原,凤翔伶水性较好,率先游向岸边,爬上岩岸大口的喘气。
  帕娃娣努力划着水出来谷口,显然她水性不佳,凤翔伶放下剑,翻身跃入水中,去助帕娃娣上岸,一美奴武士也从谷口游出来与两人会合。
  在岸边等了一会,不见其它人出来,举目望去亦不见有其它人上岸,担心梵见王人马追来,三人决定离开这里。
  走上一座丘陵。
  “我们应该是被冲往西南方向。”帕娃娣指向东方说:“你们看,那儿的落差很大的高原上,应是城市所在,亿丰楼就在那。”
  帕娃娣指另一边说:“这方向应是西南方,山势逐渐变缓,强风吹拂,终至变成一片沙化大地。”
  凤翔伶说:“我们还能向北走吗?”
  “不可能了,这是两块大地连接的地方,这样断层地形一直绵延至遥远的天边,只有在城市这端才有缓和的地形相接,那里也就是亿丰楼通往西南的商道。”
  “那里有梵见王的人把守,已无法穿过那向北走了。”凤翔伶无奈说。
  帕娃娣说:“往西南走吧,也许可以碰到去皇城的商人,请他们顺道载一程。”
  凤翔伶点头赞成,她从未去过皇族所在地,心里也十分想去看看。
  距商旅通路尚远,路上缺水,却找不到承水器具,帕娃娣摘来河边长茎植物,取其大型叶片交迭在一起,折成水壶状可以承载足量清水,三人各带一壶。
  一路向西南方走,商旅大道比看起来远得多,天色渐暗,选了一个岩壁背后休息。
  累了一天,肚子饿的很,帕娃娣在附近找到些果树,摘了酸果让大家充饥,又掘取短茎植物的球根,刮去外皮,内容微甜带涩,也可食用。
  靠在岩壁上,凤翔伶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事情?”
  帕娃娣笑着说:“是父亲告诉我的,从小就他就跟我们讲军队征战中发生的事,教我们认识植物,没了食物,连树皮都可拿来吃。”
  凤翔伶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树皮又干又硬,怎么能吃呢?”
  “当然不是直接啃树啦,有些树皮的内层剥了下来,用热水煮散,可暂时充饥。”帕娃娣笑说:“不过要是连吃两天这种东西,我一定会疯掉。”
  “你父亲呢?”
  “……他战死了,留下母亲、姐姐和我。”
  “啊,对不起……”
  “不,没关系。”帕娃娣沉默一会,又说:“我们虽身在皇室,但只是空有皇族名子,父亲没留下太多财产,只靠着些许皇室饷银过日子。”
  帕娃娣说:“要是父亲还在,姐姐也不会嫁到东方来。”抚摸着长刀说:“除了知识,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凤翔伶愕然,没想到这把刀与帕娃娣有着这样的关系。
  突然远远见到高原上城市里传来亮光,仔细看像是燃烧的火焰,能在这么远看得到,必然是极大的火,也许这火就是梵见王放的。
  凤翔伶忍不住心中难过,亿丰楼数百人,如今只有三人在此。
  ************
  当夜,梵见王灭亿丰楼,高兴的大开虐宴,心想反正都与皇室对上了,还有什么事好顾忌的,与部族勇士冲进城里,劫掠财物,奸杀女人。
  就在城内大街上围出一块场地,劫掠的物品都放在这里,梵见王居中而坐,与众人一齐大喊肚子饿。
  勇士拉来一串女人,年纪有大有小,都是城中挑出的美女,一年幼美少女被拉至梵见王面前,稚嫩可爱的脸蛋,大眼睛透着恐惧。
  命她跪下吸吮阴茎,少女不愿,梵见王拿出短刀,狠心在少女手臂上画开一刀。
  “啊……”
  少女尖叫一声,不敢再抗拒,张口含住龟头,舌头舔弄,只要舔得梵见王不满意,少女随时会挨刀子。
  众勇士一涌而上,轮流蹂躏美女们。
  一美丽的中年美妇被数个男人轮暴,有过许多性经验,她主动扭摆纤腰迎合抽插,两片肥美的臀肉夹着阴道与肛门内的阴茎磨擦,柔软的乳房在男人手中揉捏变形。
  美妇张口呻吟,吐出舌头,唾液延着舌尖滴下,舒爽的快感写在美脸上,男人忍不住亲上去跟她热烈舌吻。
  奸得爽,精液在美妇体内泄个过瘾,阴茎抽出,还在高潮中的美妇立刻被粗绳套住颈子,用力一拉把她吊起来,美妇突然窒息,双手双腿在空中乱抓乱踢,往下看,已被吊至一大锅上。
  大厨已起好油锅,葱、姜、蒜、辣椒还有多种香料爆香,助手上了梯子用刀在挣扎的美妇身上一刀刀剐下大片美肉,大厨用油锅接着,大火快炒。
  助手先剐大腿再剐手臂,配合快炒刀法极快,四肢剐完了美妇还活着,眼泪直流躯干扭动。
  大厨将炒好的美肉倒入盘中,另起油锅,这次助手把美妇从颈子到阴部剖开,肠脏一股脑落下油锅中,伸手在美妇体腔内将脏器一一掏摘出来,全部送入油锅,这时美妇已经活活痛死。
  这一锅大火炒整副女人内脏,十分野蛮的吃法,脏器都不清洗,全部用热油香料炒熟了食用。
  内脏炒好了,助手也已经把一大片肉衣从美妇的胸骨、脊骨分解下来,大厨将肉衣切成一片片方形肉排,用乳脂肪溶化渗入油中,肉排压在油锅上煎,两面煎熟中间略生,美味的肉排完成。
  美女一一被轮奸完做成料理,其中一名短发美女,尖鼻头,长睫毛,嘴唇丰厚,性感美丽,她是个女猎手,肌肉强壮结实。
  怕她反抗,用绳子五花大绑,男人轮流压在她身上,阴茎插入体内磨擦肉壁,短发美女越是尖叫挣扎男人反而越兴奋,强奸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战争,女人的尖叫好比敌人的哀嚎。
  因为她的脸蛋极美,许多人奸完阴道肛门后,将精液喷射在她脸上,很快的脸上就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
  男人爽过后,大厨牵过人来,见她肌肉强壮便想到一道菜,命助手牵至木椿前,短发美女跪下,颈子前胸趴在木椿上,精液从鼻尖下巴滴落。
  短发美女已经猜到自已的命运,心想:“太好了,痛快一点死吧。”
  大厨举起斧头对着颈子砍下,喀嚓一声,短发美女头颅弹出去,滚落地上,大厨解开美女身上束缚,将还在抽动的肉体吊起,动手将肌肤撕剥下来。
  撕下来的人皮整张摊在桌上,再把肉体剖开取出肉脏,分离骨头,美肉铺在铁网上用碳火烤,强壮发达的肌肉烤到微焦。
  这时助手把人皮切成一块块小方片,包裹撕成条状的烤肉,美女肌肤细滑,烤肉脆脆的,刷上香料,十分好吃。
  还有一个细嫩的美人,不知道是那里的富家千金,身体保养很好,肌肤又细又滑,众男人强奸她时不停舔着她肥美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手抓捏美乳,猛撞翘臀,把精液灌满子宫直肠。
  大厨已决定要如何料理她了,先用水冲洗身上的男精,按住她,刀子剖开下腹。
  “哦啊……”嫩美人痛苦叫喊,不过她显然没什么反抗力,只能任由人家宰杀。
  大厨取出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这美人即将被放在笼里蒸熟,蒸食口感细滑,为了保持整笼都是女人的美味,所以要将男人的精液清干净。
  除了子宫,大厨还将阴道割离,大肠、胃等都割弃,还在美人的惨叫声中剖开股沟,把肛门直肠部分挖除。
  发抖的美人被放进蒸笼中,只露出头,助手将她的长发挽起,放入各种配料,隔水蒸热,蒸食的美人会拖一段时间才会死亡。
  过了许久,蒸好的美人取出,肉体完好如生前,美人双眼闭着,丰唇仍然红润,在药草浸润下,肉体呈现微微透明感,柔软充满弹性,光用汤匙就可在她肉体上舀下一匙肉,尝一口,弹性的透明的肌肤,溶化的脂肪滑腻,肌肉汤汁多得会喷出,好吃。
  众人吃得愉快,但梵见王最喜的还是生肉,直接品尝鲜美原味,在美少女口中泄了精,揪住她的双手,在刚发育的胸脯上咬下一口,少女摇头哭喊,更显得柔弱无助,梵见王抓着这个凄惨的小美人一口一口咬食。
  就在大家正吃得高兴,这时,一名受伤密探飞马奔至,滚下马鞍。
  “大王,皇室派出的杀手沿路刺杀我们的暗哨,掩护大军前进,现在皇室军队已经奔至界口。”
  梵见王听了惊的翻到,断气的少女跌落地面。
  “多……多少人。”
  “约铁骑一千,射骑二千,共约三千骑兵。”
  梵见王连忙唤来二将,命各领五百家丁分两处阻拦皇军,又命女将带女勇士五十人乔装平民往西南走,如遇亿丰楼逃脱之人,立即狙杀。
  梵见王草草结束这场肉宴,临走之前命人在城镇各处放火,带着部族人马与劫来的物资,连忙向东南大道逃走。
  六、沙漠将军与三王连盟
  “啾……啾……”
  清醒的鸟鸣唤起初升的太阳与帕娃娣等人。
  “应该今天中年就会到”帕娃娣用手遮住阳光远远的眺望商旅大道“趁现在太阳尚弱,我们赶快出发吧。”
  太阳渐渐爬高,随之升高是空气的温度,凤翔伶拉起上衣罩住头,三个人低头不语一步一步走了大半天的路,终于看到马车的轨迹。
  帕娃娣说:“就是这了,通往西南的商道。”
  凤翔伶四周看看问:“怎么回事?平常繁忙的商货通运,现在看过去一辆马车都没有,现在该怎么办?”
  “总不能在这里等吧,沿着商道往西南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车队。”
  “走进沙漠里?”凤翔伶惊讶说:“虽然我担任护卫工作没跑过什么商旅,不过想必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穿越沙漠吧。”
  “别担心,往西南一路上不全都是沙漠,沿路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绿洲。”
  “那太不保险了,我们不晓得绿洲在那里,距离多远,更何况现在没马又没食物,也许我们应该往城里方向走,那样机会比较大。”
  凤翔伶与帕娃娣正争执不下时,美奴武士指着远方:“你们看,城市方向有车队过来了,看起来不少人。”
  五辆马拉大车缓缓驶近,车上的人包着斗蓬披风的确像是预备长途赶路的旅人,好不容易期盼的车队终于出现,三人兴奋的迎去。
  帕娃娣看带头驾车的是个女人便问:“大姐,往西南么?能不能顺道载我们一程?”
  “……”驾车的女人不答,面罩里望向帕娃娣的眼神似乎颇为讶异。
  帕娃娣认为她在犹豫,从身上拿出金币说:“不会白坐你们的车。”把金币放在女人座位旁说:“我们三个人没多重,增加不了什么负担。”
  凤翔伶主观的认为马车就应该载货,奇怪五辆车都是只带着随身行囊的女人,走近马车旁往里瞄了瞄,车里的女人连忙拉了拉斗蓬避过头去。
  这一拉露出小块藏在斗蓬里的东西,凤翔伶猛然抽紧神经,在女人斗蓬下出现的是盾牌的铜金包边,而这正是梵见王部族配用的盾牌。
  “她们是敌人,是梵见王的手下女勇士。”凤翔伶喊,铮!抽出长剑。
  驾车的女人抽马刀跃起身来说:“没错,大王派我们来送你们下地狱。”
  帕娃娣大惊说:“你是阿迪雅娜。”连忙退了一步拔刀在手
  站在马车上的女人扯下斗蓬,散乱的长发随风飘动,狠媚的眼神看着帕娃娣,笑说:“没错,就是我。”对着众女勇士喊:“把她们围起来。”
  阿迪雅娜是梵见王的妻子之一,虽然已至中年,但成熟美丽的肉体仍是十分诱人,一直是梵见王的贴身保护者,听说武功很好,但帕娃娣从未看过她动手。
  “杀了她们。”阿迪雅娜喊,跃下马车挥刀砍向帕娃娣。
  当!当……阿迪雅娜快速挥刀,一刀甫出,立刻转腕回刀,身子跟着旋转,刀背贴身而过又是一招挥出,帕娃娣连挡数刀,显得左支右拙。
  阿迪雅娜说:“没有人试过我的快刀后还能活着,你受死吧。”刀锋撩起削向帕娃娣。
  帕娃娣扭身闪开,刀锋恰恰从脸旁掠过,带断几缕发丝,C那间对准阿迪雅娜回招间隙,左手压着刀背架上去,直把阿迪雅娜架退数步撞上马车边。
  “你的刀太弱了,阿迪雅娜。”帕娃娣撑开对手说:“这才是刀的威力。”
  旋风般的长刀横劈,当!撞退阿迪雅娜一大步,帕娃娣独特如舞蹈的刀法猛力劈落,当!阿迪雅娜马刀脱手飞开,整个人跌坐地面,丰满的右胸脯被刀锋划开,两瓣肉球弹出皮甲在外晃动,帕娃娣还来不及杀阿迪雅娜,四周女勇士掩盖上来保护。
  众多马刀齐砍,凤翔伶拧腰用全身的力量挥转长剑荡开四面的攻击,混战数回宝剑穿甲刺入女勇士胸膛,女勇士极勇敢口中吐血仍用双手夹紧剑身令凤翔伶一时抽不回来,眼看多支刀砍到连忙放了剑回身闪避。
  凤翔伶一身步战功夫,虽没了剑仍然能在刀阵中穿插攻击,回身右腿猛踹中一人腹部,不等收腿腾起身在空中拧腰左腿横扫挂在右边冲来女勇士的脸上。
  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一轮混乱后凤翔伶被揪倒,女勇士涌上死死压住她,帕娃娣长刀一挥未能砍破举盾冲来的女勇士,反而被众人挤倒在地,美奴武士受了伤半边身子都是血,跪在地上失去抵抗力。
  女勇士扯住凤翔伶迫她抬起头,长发滑落露出颈子,正欲挥马刀砍下头颅,却听见马蹄踏地声响,众人抬头望去,刺眼的太阳下百余人身穿钢甲马披钢裙,光辉褶褶的重装骑兵扬起大片黄沙飞奔而来。
  阿迪雅娜看是皇室铁骑兵队连忙对众女勇士大喝:“别管了,快杀了她们。”
  马刀同时砍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帕娃娣躺在地上偏头躲开一刀,凤翔伶却动弹不得,只见美奴武士舍身扑来,撞倒凤翔伶身边数名女勇士,但马刀也穿透美奴武士身体插出。
  凤翔伶趁机抓住扯着头发的手往内一带,喀!一声,扭脱手腕同时滚身往外一送把女勇士摔入围着帕娃娣身边的人群中。
  女勇士们一阵混乱再欲冲上时,高举马刀的皇室铁骑兵队已经奔至,铁蹄裂地巨响中看见为首的年轻将军正是玛拉德卡之子阿特曼。
  阿迪雅娜一手握住被剖开的乳房,大声喝令,但惊慌的女勇士们无心再战斗,只想找地方躲,阿迪雅娜只好再从马车上跳下来,不顾背后的骑兵队,高举刀杀向帕娃娣。
  “呀啊……”
  一声惨叫,随着骑兵队一涌而上,阿迪雅娜举刀的手臂与身体分家飞向空中,整个人也被撞翻好几圈。
  惨叫声不断,女勇士在骑兵冲杀下或被砍得身首异处或被铁蹄踏为肉泥,有几个人避开了攻击远远逃开,阿特曼取出弓箭展显神射技术,一箭一人全部射倒。
  刚才经过帕娃娣身旁时,阿特曼已经认出她来,策马走向帕娃娣说:“你没事吧,帕娃娣。”
  “啊……是你。”自信帅气的眼神,帕娃娣突然想起译站里的男子,惊讶说:“为什为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皇军东征主帅阿特曼。”阿特曼弯下腰笑着说:“玛拉德卡是我的父亲,终于又见到你了帕娃娣,父亲和我都非常担心你。”
  “玛拉德卡将军,他收到我的信了吗?”
  “信?”阿特曼摇头说:“很抱歉,父亲没收到你的信,我们早就准备攻打梵见老贼,早上得知他劫掠城里后逃离,我担心你与裘拉可迦,便带人先行赶来。”
  提到姐姐,帕娃娣心中难过的说:“我姐姐已经被他害死了。”
  阿特曼惊讶说:“是吗!我们慢了一步,父亲知道了必定十分难过。”向帕娃娣伸出手:“裘拉可迦的仇非报不可,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帕娃娣像是被魔力吸引住一般,握住阿特曼的手跃上马背坐在他身前,鼻中闻到让人害羞的男子汉气息,脸上一阵泛红耳根发热,越想压抑情绪越是害羞,连忙低下头让长发遮住脸。
  凤翔伶在一旁,傻傻看这两人对话,看着帕娃娣决定跟着军队走,自己也没什么好选择的,便上了身边一位骑士的马。
  骑士拉起阿迪雅娜,断了一臂鲜血直流,身上似乎还被有撞伤,拉得稍用力阿迪雅娜就痛得哀哀叫,骑士把她断臂扎住,剩下的一支手被拉到背后与脚绑在一起,整个人横放在马背上载走。
  阿特曼百余骑奔至城里,见到楼房都被焚烧破坏,遍地发臭的死尸,还来不及咒骂梵见王,四面街道中涌出大批梵见王手下持矛杀来,阿特曼率铁骑兵一阵冲杀,众家丁如何能与精锐的骑兵队相抗,敌将一被杀死其余人众四散奔逃。
  骑兵队追上去,奔至东南大道又有家丁埋伏在路旁向骑兵队投掷长矛,数名骑士被刺下马,阿特曼分队冲散敌众,担心又有埋伏不敢再追,领骑兵队回到城中等待大军。
  当晚三名将领带着大队骑兵来到城中与阿特曼会合,大家都对梵见王掠杀城民的行为十分愤怒,被捕掳阿迪雅娜就成了泄愤的对象。
  被绑在柱子上,撕去衣服,火光照映在成熟丰满的肉体上显得特别凹凸有致,阿迪雅娜昂着头黑色的长发像瀑布般铺在背后直达腰际。
  她一点也不害怕,妩媚的眼神骄傲的看着周围的男人,溅在身上的斑斑血迹让柔媚中透着无法驾驭野性。
  骑兵队的男人怎么忍得住,挺着阴茎进攻,阿迪雅娜跆起修长的腿猛踢中男人下体,又一腿划成圆弧挂在男人脸上。
  瞬间一个男人抱着下体跪在地上,另一人仰面倒下鼻血直流,阿迪雅娜腿上功夫好,跆着一双美腿保护自己,众人不愿举刀破坏这诱人的肉体,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她。
  “哦,好泼辣的女人。”一将军拿弓箭出来,瞄准阿迪雅娜的大腿一箭射穿,钉在木柱上。
  阿迪雅娜惊痛大叫一声,有男人想趁机抱上去却被她踢开,将军喝退众人拿弓箭走上前,拉开弓弦箭尖在她身上游走寻找欲射的目标。
  阿迪雅娜咬着嘴唇盯着箭头,紧张的不知道弓箭射中自己体何处,咻!咻!
  两支弓箭穿分别穿过双肩肌肉钉在木柱上,虽然忍住不叫,但嘴唇却被自己咬出血来,将军还没射过瘾又搭上一箭,射入另一只大腿。
  箭杆穿过肉体的疼痛令阿迪雅娜抽筋,看到将军又抽一箭,实在受不了这种被慢慢凌迟的压力,屈服的眼泪终于夺眶流出,将军这才满意的放下弓箭,众男人抱上去阴茎恣意在她身上进出。
  阿迪雅娜被轮奸,阿特曼当然没参与,他陪着帕娃娣谈话,帕娃娣说到亲眼见到姐姐被梵见王欺负忍不住大哭,阿特曼伸手搂住她细言安慰。
  强壮的手臂环绕,帕娃娣感觉好像回到父亲怀抱中,久违的温暖与安全让她放心的缩在阿特曼怀中啜泣。
  还有人对轮奸美女没有兴趣,凤翔伶骑马回到亿丰楼,烈火毁坏的大半楼房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凄凉,月光照在后院,自北方带回种植在园圃里的土人灵药还在,伸手摘取属于治伤灵药的几种种籽放入袋中。
  另外一边淫药草含着露珠在月光下一闪一闪,淫药草无籽可摘,凤翔伶拉起一株淫药草放入袋中,转念又想干什么拿这种害人的东西,伸脚踩烂园圃里的淫药草。
  突然地上影子一闪,凤翔伶急忙回头,锵!拔剑在手,却只见风吹草木晃动。
  “是谁!”
  凝目观察许久,风声树影没有半个人,抬头看看残破大楼心中升起恐惧,连忙跃上马勒转马头飞奔回去。
  阿迪雅娜被男人一波一波插入奸淫,玩得她三肢发软全身脱力,阿特曼携着帕娃娣命人拉起阿迪雅娜,阴道肛门被无数男人捅成两个松弛的大洞,白浊的精液从里淌出来,及腰的长发盖住半面喷满精液的脸。
  “梵见老贼对你姐姐无礼,今天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她”阿特曼指着阿迪雅娜说。
  骑士们的精液从阿迪雅娜口鼻中流出,剖开的乳房也难逃被翻开来强奸,帕娃娣看得胸口一阵恶心,但十分有复仇快感,便不反对阿特曼更进一步凌辱她。
  阿特曼命人将她按紧说:“把这个妖妇的皮给我剥了。”
  阿迪雅娜大惊说:“不要,不要……别这么残忍,一刀把我杀了吧。”
  不过众人等的就是这一刻,活活的凌虐她到死,取来刀从颈椎开始沿的背脊一路向下割,几个人执住的流血肌肤向两侧揭开,用刀分割皮肉连结,阿迪雅娜惨叫着,剥去肌肤的背上流着血露出筋肌脂肪,红黄白相杂的美丽颜色。
  沿着细长的颈子向前剥至正面,像是脱衣服般从肉体上分离下来,乳房没了表皮,黄澄澄的乳脂肪包裹着乳线组织像果胶一样晃动,肌肤顺着被拉直的手臂一节一节脱离直到离开指尖,她上半身的筋骨肌肉全部裸露出来。
  阿迪雅娜仰着头张大口痛得失神,披散的长发粘在裸露流血的肌肉上,当肌肤从两片臀肉上剥离时阿迪雅两眼翻白痛晕过去,但剥皮动作没有停止,男人架着她,肌肤剥离腹部、双腿。
  这时凤翔伶正好回来,恐怖的画面让她大惊失色,看到帕娃娣与阿特曼站在一旁观看,知道这是故意报复,帕娃娣忿恨的眼神在她美丽的脸孔上令人心凉和害怕。
  想起袋中放了一株淫药草,伸手掏了出来,心想:“不可能阻止这种报复行动,至少可以减少这女人的痛苦。”
  驱马至帕娃娣旁说:“北方土人的草药可以让她活久些,可以尽情欺负她直到你高兴。”将淫药草抛向帕娃娣。
  帕娃娣接过,也不理会凤翔伶,虽然她没见过淫药草,但由于见识过治伤灵药的威力,深信土人的草药功效,命人将淫药草捣碎塞入阿迪雅娜口中。
  阿迪雅娜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全身如火烤般灼热疼痛,张开眼睛看到男人正抱着自己奸淫,手臂与胸脯仍是赤裸裸的没有肌肤。
  但是男人贴着无皮的肉体磨擦的痛苦变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整个人似乎都变成性器官,反而是阴道与肛门内的抽插显得微不足道。
  主动扭动赤裸的身体,长长睫毛颤动双眼更加妩媚,痛苦惨叫变成愉悦呻吟,男人伸手去捏无皮的乳房,鹅黄色的乳脂肪在男人手中破碎剥离,渗出指间,扯下里面的乳线组织,强烈高潮的快感从胸口传来,阿迪雅娜张口大声浪叫。
  “怎么会这样,我应该很痛,痛得要死才对,为什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我的身体怎么了。”阿迪雅娜心理不愿承认这种事,但身体却不断迎合男人,精液喷洒在身上,每一股都烫得痛快。
  凤翔伶找一部马车休息,披风包住全身体,卷曲着独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铿铿锵锵!金属碰撞声吵醒了睡得正甜的凤翔伶与帕娃娣,抬头去看,三千骑兵队已经整理完毕,严肃的排列在街道上。
  昨夜,粮秣后勤的运补车队已经抵达,阿特曼听从将军建言,率骑兵队加速追赶,今天就可以追上梵见王的步兵,便命令每位骑士带上一日粮食,全速前进。
  帕娃娣见骑兵队将要出发连忙跳起来喊:“等一下,我也要去。”抢过一匹马追上去。
  远方一队传信兵飞马奔来:“少将军,请留步……玛拉德卡将军有命令传到。”
  阿特曼接过信件看了一遍,便与三位将军讨论说:“父亲说皇室知道梵见老贼将与众蛮族连盟,对于攻打蛮族群王将另行考虑,请三位将军带领骑兵队驻守城里,命我先回去。”
  将军们将信件传阅后说:“既然如此少将军就请先回吧。”
  百余骑亲卫骑兵队跟随阿特曼将回,阿特曼对帕娃娣说:“跟我一起回去吧。”
  “梵见王呢?为什么不继续攻击了。”帕娃娣问。
  “会继续的,只是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我们须要更多时间准备,跟我一起回近东皇军去,将来再领大军来捉梵见王。”
  帕娃娣低头不语,她除了信相阿特曼也无法可想。
  “跟我一起去好吗?”帕娃娣问凤翔伶。
  凤翔伶本来就打算跟着帕娃娣走,突然听她这么问楞了一下说:“呃……当然,我也没有其它地方可去,你不让我跟,我只好要去当流浪剑士。”
  ************
  沿着商旅大道往西南走就会抵达近东皇军所在地,在一片绿洲的正中央大石砌的城墙包围着唯一的水源,城头上站有卫哨,四周巡逻兵分队穿梭,城大门正对着商旅大道。
  第一次看到这种军事基地当然觉得十分壮观,凤翔伶好奇张望的举动让帕娃娣觉得非常好笑。
  守卫见到阿特曼立即让他们进城去,众人将马交与侍卫,步行至大厅,厅内的摆设比想象中简朴得多,玛拉德卡看到帕娃娣高兴的迎上来。
  “哦……你是帕娃娣娃,虽然你长这么大了我还是认得出来,哈哈……”玛拉德卡转向凤翔伶说:“呃……裘拉可迦吗?你变了很多,居然还带着剑!”
  “玛拉德卡将军,她是我朋友不是姐姐。”
  “呃?那裘拉可迦呢?”玛拉德卡问。
  “父亲,很抱歉我们晚了一步,裘拉可迦已经遭到梵见老贼毒手。”阿特曼低头说。
  玛拉德卡大声说:“哼,你怎么搞的,不是交待你一定要保护她们姐妹吗?”
  帕娃娣忙说:“不关他的事,姐姐遇害已经一个多月了。”抚摸装着骨灰的铁坛子说:“我要将她带回家去安葬。”
  “这样吗,唉……,你放心,我会为她报仇。”玛拉德卡拍拍帕娃娣的头说:“你要回皇城去,刚好我也要回去一趟。”
  “来,坐,”玛拉德卡拉着帕娃娣说:“调动大军所费不赀,我正要去说服皇室征服蛮王,你跟我一起去说服他们。”
  凭帕娃娣这个小女孩恐怕连朝议大门都进不去,但她确实感受到亲切有力的保证,帕娃娣突然跪在玛拉德卡面前。
  “将军大人,帕娃娣现在只能靠你了,我代父亲母亲谢谢你。”帕娃娣伏在地上痛哭流涕。
  玛拉德卡摆摆手说:“好,好啦好啦。”对阿特曼使眼色:“快扶人家起来。”
  阿特曼搂起帕娃娣扶到座位上,轻抚她的背说:“别担心,谁都不会容许梵见老贼挑战皇室的权威,大军很快就能出动了。”
  看到帕娃娣靠在阿特曼身上,玛拉德卡满意点点头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傍晚,晚餐还没准备好,阿特曼和帕娃娣在城中聊天,凤翔伶识趣的不去打扰,躺在客房里欣赏沙漠夕阳壮观的美丽。
  窗外人马往来的吵杂声中传来几下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好奇的探头去看,楼下来了一群头缠白巾的沙漠住民,其中一男子骑马挥刀与守城将军斗在一起。
  “他们是谁?”凤翔伶对神秘的沙漠住民没有好感,因为在商旅漫漫长路上许多强盗事都是沙漠住民干的,但是玛拉德卡却在一旁微笑观看完全没有敌意。
  帕娃娣看到凤翔伶下楼来,向她招招手说:“快来看,精彩的骑士比赛。”
  “阿萨拉夫,累了吗,你的力量变弱了。”男子对守城将军喊。
  沙漠住民骑术精湛,简直就到了人马合一的地步,比武的男子刀术扎实有力,几个回合比试下来明显的凌驾守城将军。
  “他们是谁?”凤翔伶问。
  阿特曼指着远远的羊群回答说:“他们送来今天的晚餐,那比武的男子叫比哈特,许多人称他狂风比哈特。”
  “狂风比哈特……我听过。”凤翔伶想起商贸旅人曾提及。
  叫比哈特的男子耳朵真灵,大声说:“哈哈……连这么漂亮的小姐都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策马走到凤翔伶面前“我叫比哈特,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
  “凤翔伶。”
  “哦!难道是亿丰楼的凤翔伶吗?”比哈特笑着说:“我以为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娘,没想到是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子。”
  “彼此彼此,原来我以为狂风比哈特是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原来是彬彬有礼的男士。”
  “哈哈哈……”比哈特似乎很喜欢笑,凸显他豪迈乐观的格性:“凤翔伶在这有响亮的名声,城里来的人都说她是南方第一好手,如果有机会真想和她较量较量。”顿一顿接着说:“我不相信你是凤翔伶,小女孩还是诚实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揶揄,比哈特的话令凤翔伶不悦,转头对玛拉德卡说:“将军,能不能借一匹战马。”
  不等玛拉德卡回答,比哈特抢着说:“不用骑马。”用刀柄指着凤翔伶腰间长剑:“你用剑不适合骑马战,我们步战吧。”翻身下马。
  凤翔伶抽出剑进到场中,比哈特不拔刀笑嘻嘻的态度惹得她生气,力量凝于剑尖闪电般刺出去。
  举鞘架开,剑尖威力震悍手腕,比哈特心惊收起笑脸不再轻视她的剑术,想伸手去握刀柄但长剑已劈来,只得先挥鞘去挡。
  两招刚过,长剑再度翻转当面刺到,比哈特急旋鞘压下后再度伸手抽刀,却见凤翔伶回剑来削自己右臂,连忙撤手,迅速后跃好几步才有机会抽出弯刀。
  比哈特嘘了一口气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凤翔伶,现在可以开始比武了。”
  挥刀抢攻。
  当!刀剑相交,比哈特挥刀跟帕娃娣很像,只是力量更扎实许多,不过攻击点很少,简单的招式在身前舞成锐利的钢墙。
  凤翔伶必须双手握剑才能接他的刀,不敢硬碰硬,抡剑花穿梭在刀招间寻找机会,十余招后转身间避开挥来的弯刀,猜到对方重复的招式,凤翔伶左手抵住剑首送出去,刀锋剑锋交错磨出刺耳的声音。
  铿!弯刀停在凤翔伶面前被剑格所阻,剑尖却已抵住比哈特喉咙。
  “好吧,女孩,别那么冲动,我认输了。”比哈特笑着说,缓湲收回弯刀。
  比武结果让玛拉德卡大为惊讶,虽然比哈特真正厉害的是马上功夫,仍然不得不对凤翔伶的表现刮目相看,但是这种细致繁复的武术不合他的胃口,玛拉德卡欣赏的还是比哈特强悍的骑士风格。
  “打得好,打得好,你的武功令人惊奇。”玛拉德卡微笑称赞。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玛拉德卡邀比哈特一同进餐,富裕的城市盛宴会拿女奴当主食,这里不比城市,最重要的荤食就是羊肉。
  结束了杯觥交错的晚宴,比哈特带着醉意离去,玛拉德卡更醉得要人搀扶才能回房,帕娃娣对阿特曼说了晚安与凤翔伶同回客房。
  躺在床上,凤翔伶说:“帕娃娣。”
  “嗯?”
  “你注意到了吗?比哈特的刀术跟你好像耶。”
  “我也觉得好奇怪。”帕娃娣翻过身子:“但他怎么可能会我的家族武学呢?”
  “是呀,他有他的特色,也许只是巧合吧。”
  两人渐渐沉睡,但是相似的刀法牵扯过去的渊源,这不是巧合。
  ************
  梵见王一路撤退数十日终于来到射日王部族,射日王热烈款待一行人,几天后邀了戒日王一同饮宴,讨论到连盟事宜。
  “皇室军队都是养尊处优懦夫,个个都是肉鸡。”梵见王说。
  “哼,若真是如此你怎么会被打到这里?”戒日王嗤了一声。
  “欸,我跟本打都没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眼光要放在皇室这堆肉鸡,只要我们连合起来就可以分食皇室这块大肉饼,所有资源都归我们。”
  “要是皇室真的这么弱早就给人家灭了,还用的着我们在这里谈吗?”
  “不对不对,皇室之所以还没被灭掉,是因为肉鸡虽弱但一堆肉鸡集合起来还是很可怕,我们各个分散当然不能和他们抗衡啦。”
  “嗯,团结就可以打败他们。”
  “你说打败就打败?”戒日王不相信的说:“你以为你是谁。”
  射日王说:“不管如何连盟确有必要,皇室迟早会来打过来。”
  三王谈到晚上才有了连盟互信的基础,至于数十个蛮方部落只要用利益就可以令他们出兵相助。
  射日王高兴的说:“太好啦,为了这时刻我已经准备好礼物。”招手说:“叫卡帕儿氏。”一名妖艳的美妇走了进来,盘着长发,几股青丝沿着两鬓流至颈子,优美曲线不只玲珑简直变态,生过小孩的乳房涨得跟她的头差不多大,扭着纤腰摇摆肥臀走至三王面前。
  站在三王面前的卡帕儿氏是有名的部落美人,也是射日王最漂亮的老婆,半透明的沙丽面罩与短裙是仅有的穿著,乳尖微微渗出奶水偶而从凸翘的乳头滴落,止不住的淫水沿着修长的美腿咕噜噜的滑下。
  看到这么骚媚的美人三王的阴茎立刻挺起来,不只三王,在场的男人无不举枪致敬。
  卡帕儿氏简单几个舞蹈动作,慢慢转着身体展示妖艳的肉体,不过她的动作十分不自然,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脱下沙丽,卡帕儿氏走向坐在中间的戒日王,转过身,屁股眼对准龟头坐下去,噗吃!阴茎插入温热肛门内。
  戒日王爽得叫出来,卡帕儿氏主动扭着翘臀磨擦直肠内的阴茎,美丽的倒三角形背面,成熟桃子般屁股,肌肤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细孔,戒日王双手握住纤腰又搓又捏。
  哦……一股热烫的浓精灌入直肠内,戒日王几下抽动把所有子孙送进卡帕儿氏体内。
  “啊……好棒,好多喔,射满我射爆我,嗯……我被你的精液来占有了,再射……我须要被征服。”卡帕儿氏浪叫,她被射日王充份训练成一只淫兽。
  站起身阴茎顺势从肛门滑出,卡帕儿氏去走向梵见王。
  梵见王早就忍不住了,手一直在涨硬的阴茎上套弄,卡帕儿氏抬起一条美腿放在梵见王肩上,对着阴茎坐下,龟头撑开穴口插入敏感的阴道,卡帕儿氏啊的叫出声。
  前后扭动的臀部让阴茎激烈搅动阴道,飞溅的淫水在磨擦间挤成白腥的泡沫,卡帕儿氏柔软的超级巨乳乱晃,梵见王自然不放过这两粒变态大肉球,一捏之下,挤出两股白香母乳喷在梵见王脸上。
  梵见王兴奋的张大口接住母乳,像是挤乳牛一般左右左右交捏,卡帕儿氏也淫荡挺胸奉献乳汁,口中还不断浪喊着。
  “用力挤……我是淫荡的母牛啊,把我的乳汁都榨出来……用力挤呀。”
  狂乱中的梵见王没撑多久下面就失守了,浓精喷入子宫受孕,梵见王长嘘一声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爽过,卡帕儿氏站起身,走到丈夫射日王面前。
  “大王,请宠爱我吧,我需要被插入……我需要被干。”卡帕儿氏仰着头跪在地上,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丈夫。
  “好,好,你表现的真好。”射日王很满意自己的训练,站起身来将龟头对准卡帕儿氏的嘴唇:“张开嘴,让我好好的干你。”
  波光流转,望向丈夫的眼神是一种完全奉献,卡帕儿氏幸福的张开口,期待被插入。
  嗯……阴茎送入口腔,愉悦的扭动身体吞吐阳具,舌头绕着茎干舔舐,龟头顶撞咽喉引出呕吐的唾液延着唇边淌下,射日王在湿滑的口中连番抽插,终于把阴茎插到底顶住喉头,大量的白浆灌进喉咙。
  梵见王嘴贱说:“射日王,你这老婆还真棒呀?操起来真够劲。”才刚射完的阴茎又勃勃欲起。
  “嘿嘿,这不算什么,真正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咧”命人取来六枚漆黑的长竹筒。
  “哦!这是……”两王惊讶的说:“髅模蛆虫?”
  “没错,这种又大又长的虫会寄生在宿主体内,逐渐控制肉身资源,并且还在会在身体里产卵,如果不能及时用药取出,宿主就必须和它共生一辈子。”
  “该不会你要……”
  “嘿嘿嘿,没错,现在就要来玩虫奸美人,让这些蛆虫钻进她体内。”射日王指着卡帕儿氏。
  大厅中央铺起荷叶,卡帕儿氏顺从跪在上面,女侍拔开竹筒塞子迅速的将筒口抵住她巨乳尖、肚脐、双臀、背部,这样的人间尤物要被摧残,两王看着卡帕儿氏绝美艳丽的脸蛋,大呼可惜。
  “啊……好痛,它咬开我的肌肤……进来了,虫钻进来了。”
  乳房的肌肤突兀的隆起,蠕动变形,髅模蛆虫在皮下钻探,撕开肌肤与筋肉的连结不断深入,待虫钻入三分之一,女侍抽去竹筒,六条粗粗长长丑陋的黑色蛆虫悬在卡帕儿氏身上。
  两条蛆虫盘绕进一对超级巨乳里,隆起的肌肤可以明显的看出虫形,蠕动的虫体挤压变态巨乳,一股股乳汁像喷泉一样射出。
  从肚脐钻入的蛆虫缠绕在纤腰的皮下,背部嫩皮里也隆起一只,两片翘臀肥厚的脂肪也被侵入的蛆虫盘据变形,卡帕儿氏手指沿着虫体抚摸着隆起的肌肤,不停的呻吟。
  这样残虐美女,三王的阴茎结结实实的重新站起来,有股冲动想要在她身上再发泄一次。
  卡帕儿氏淫荡的说:“大王,肚子好涨,好难受。”双手按压微鼓的小腹。
  “涨吗?那就把骚肚子剖开来看看。”射日王早就准备好了短刀,刀尖抵进肉里向上挑,剖开卡帕儿氏的腹部。
  “呃……啊……”卡帕儿氏虽然极力忍耐,但实在太痛了,撑张的十指在刀身两侧却又不敢阻止它前进,哗啦!哗啦!肠子从剖口间滑出来流到地上。
  “啊……这是怎么回事。”戒日王与梵见王同声惊呼。
  流在地上的大小肠上面附着许多蠕动的寄生虫,有的寄生虫沾着肠子黏膜落在地上,扭动虫体和肠间牵出透明黏丝,望剖开的身体里看去,满腹虫卵像成串的葡萄,白色寄生虫在内脏间爬动。
  “啊,这女人快烂死了。”梵见王大叫。
  射日王笑说:“不对,这种寄生虫不会啃咬宿主,所以对肉体伤害很小,而且这虫的分泌物能刺激性欲,轻易的就让贵妇变骚货。”射日王对着卡帕儿氏淫笑。
  “大王,我宁愿做你的骚货也不要当贵妇,拜托……请弄脏我。”卡帕儿氏眼角流出两行泪水,没有女人愿意被这样作贱,但不听使唤的肉体正一步步侵蚀她的意志。
  “你们看,多骚多贱呀。”射日王淫笑说:“没办法了,给她爽爽吧。”
  但三王的精液早被卡帕儿氏榨干,挺着发硬的阴茎轮流送入她口中,口含一根手握两根,三王爽了三股黄澄澄的尿水淋在卡帕儿氏脸上、巨乳,喷进腹腔洒在肠子上,寄生虫很怕尿液,淋到尿液的虫扭动掉落。
  射日王召来周围男人,要他们围着卡帕儿氏套弄发涨的阴茎,给她来个全身精浴,卡帕儿氏张口伸舌舔食射来的男精。
  众人污辱完后,两个女侍过来拾起沾着男精的大小肠塞回卡帕儿氏的腹中,一女侍捧起肠脏时大团的寄生虫跟虫卵混着精液落在手臂上,女侍一阵恶心,撇下肠脏转身呕吐一地秽物。
  “妈的,把她绑到厨房里做成大餐端上来。”射日王怒叫。
  女侍看男人过来吓得腿软,连忙跪地求饶,但还是硬被架出去。
  “真是爽极啦,玩你老婆真过瘾,忍不住想要再玩一次。”
  “没问题呀,这几天你们住在这,天天都可以玩,要怎么折磨她都行。”
  三王淫荡大笑,看着一坨坨的浓精滑过卡帕儿氏美艳脸庞。
  ************
  “啊,天气不错嘛!”玛拉德卡大喊:“出发啦,走!”
  参谋瑟特,阿特曼、帕娃娣、凤翔伶与一千名亲卫骑兵往皇城方向前进。
  “呜……嗯……”晃动的马车里,一只箱子中传来女子呜咽的悲呜。
  凤翔伶说:“箱子里是……?”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颇熟悉。
  “是阿迪雅娜。”帕娃娣面无表情的说:“我们将她从城里带来了。”
  凤翔伶以为她早被骑士们催残至死了,惊讶的说:“还带着她做什么?她…
  …
  早该让她死了。“厌恶骑士的兽行,更反感帕娃娣的态度,策马走至马车旁伸手去拔长剑。
  帕娃娣连忙勒转马头赶来,挥臂按住凤翔伶的手说:“你干什么?”
  “杀了她,难道还让她这样活着吗?”凤翔伶指着木箱里罩在沙丽下阿迪雅娜残破挣扎的身躯,撇过头不屑的说:“你真变态。”
  凤翔伶的不屑让帕娃娣惊讶羞辱:“我不是变态,他们是怎么对我姐姐的,我就怎么对她,你不满意就滚。”帕娃娣几乎用喊叫的声音:“你滚!”
  闻声而来的阿特曼忙问:“怎么了,为什么吵架。”看到载着木箱的马车,心中知道凤翔伶早对阿迪雅娜的事情不高兴,便说:“哦,她是礼物,送给皇族国师的礼物。”
  “礼物?”
  “……嗯,不要多问了,这不关你的事,快走吧。”阿特曼说完,便转头安慰着帕娃娣,与她一起策马奔去。
  “礼物……一个半死的女人算是礼物?”车蓬里一阵阵消毒防腐的药水味,从包裹阿迪雅娜无皮身躯的湿布上传来,凤翔伶心想:“这个变态的世界,一群变态的人,每一个都是……”
  银光闪耀的骑兵大队后面,凤翔伶一个人远远的跟着。
  七、美肉街、破处与艳熟美母
  摆渡的船摇过大河,对岸悠长的宗教乐声代表人们信仰坚贞,高耸的石砌建筑物与精美的雕刻外墙,许多工匠心血的结晶说明这里气质不凡。
  千名亲卫骑兵留在对岸驻扎,玛拉德卡与少数人搭船过河,穿过热闹赶集的人群往皇室宫殿去。
  “好热闹的街道,什么东西都有,可不可以在这逛逛卖点东西。”兴奋的凤翔伶边说边摸著街边贩售的漂亮红色沙丽。
  “别担心,漂亮的东西多的是,待会再来慢慢逛。”帕娃娣笑著挽起凤翔伶的手说:“走吧。”半个月的旅程中,两个人已经言归和好,又是十分亲密的夥伴。
  转过街道,不远处望见广大的皇室宫殿,绵延的城墙不知道伸展到何处,高大的尖顶像是穿入云端一般,围绕城池广而深的护城河外,守卫军队拦下众人。
  侍卫队长没见过玛拉德卡等人,但见他们穿著仪态非凡恭敬的请问玛拉德卡说:“这里是皇室禁地不许进入,请问各位是谁?”这已经是尽他所能的客气,若是平常闯入禁区的人必先遭他痛扁一顿。
  阿特曼跨步挡在父亲身前说:“好大胆子,这是近东皇军大将军玛拉德卡,见到还不敬礼。”阿特曼掏出黄金腰牌立在侍卫队长面前。
  侍卫队长大惊说:“啊……这,将军大人。”连忙敬礼:“请将军与各位大人稍待,容我先去禀报。”侍卫队长望向金牌,虽然恭敬但仍坚持职守。
  阿特曼竖起眉毛正要发作,玛拉德卡唤住他说:“退下,阿特曼,我们来到这里未先报知皇室,当然卫兵不能放行。”对侍卫队长说:“请报与皇室大臣拉格尔,说玛拉德卡从近东回来啦。”
  众人在外面等候,侍卫队长差人进去许久,大臣拉格尔与从人出城迎接。
  “哎呀,玛拉德卡将军你已经到啦,怎么不先通知我呢?”拉格尔热烈的打招呼。
  “哈哈……每次先通知你总免不了大型接待礼,我喜欢快速行动,不用这么多麻烦。”
  一行人通过护城河上跨桥进入皇宫,城里耸立的石柱撑楼房,柱上雕饰更加精美,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震撼。
  行至接待大厅,玛拉德卡说:“瑟特,你带大家在这休息。”接待大厅之后只有皇族才能进入,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跟著大臣拉格尔往内走。
  凤翔伶迫不及待想去逛街,与瑟特讨了城门通行令牌,急忙奔至繁忙的大街上。
  “哇……”捧起一件漂亮衣服,摸一摸质料说:“唉……太厚了。”放下衣服,拾起隔壁摊镶金手环把玩,十分喜欢,又挑了几只其它样式手环一齐买下。
  只几条街就逛了大半天,还有许多地方没逛到肚子就饿了起来,不知道那里可以用餐。
  “大叔,请问那里有卖吃的呀?”凤翔伶随便抓了一个路人问。
  “吃的吗?从这巷子穿过去,过两条街,整条路上都是卖吃的。”大叔指路说。
  钻进巷子里面精彩程度不输大街上,又花了许多时间才走到大叔所说的大街,出了巷子立刻扑来令人垂涎的香味,但耳里也传来让人毛骨耸然的女声惨叫。
  凤翔伶看呆了,整条街上彷佛是美女的人间炼狱,美丽的女奴被铁你锁成一串或是被关在笼车里拖过大街向店家兜售。
  肉铺上年轻漂亮的女奴被割去双乳卖给路人,铺主人熟练的解剖她让她既痛苦又不会死,叫得越大声代表肉质越新鲜健康。
  买肉的人有许多是妇女,看来女奴在这是普遍的肉食物,凤翔伶心想这街上总会有一般的店吧,沿路找了起来。
  经过一串美奴旁,看她们年纪有大有小,但大多数都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漂亮的脸上眼神哀凄却又十分认命的甘愿被当作肉畜贩买。
  凤翔伶注意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奴,粉嫩的脸红扑扑,弯弯的眉毛带著哀愁,水亮的大眼与凤翔伶对望一眼,羞怯怯的避开。
  这么可人的女孩被栓在铁你上,清纯无辜的眼神让凤翔伶冲动的想要跟人口贩子买下她,手摸钱包心想这里的金币足够买下一百个这样的女孩。
  但买下她有什么用呢?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女孩被活生生宰杀,犹豫间这美奴已经被一家店主挑上,付了钱拉著美奴进店里。
  凤翔伶驻足店门口,担心的看著这可怜女孩,美奴清楚知道自己的命运,因为亲眼看到太多姐妹惨叫著被支解成为人家的腹中餐,发抖得连路都走不稳,这是她第一次经验,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第二次。
  店主人扯去她的衣服,裸露出丰满结实的身体,谁会在乎她,这女孩只不过是千千万万没名没姓的美奴之一,店主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拉住双手锁在料理台上。
  锁住的双手迫她俯身弯下腰,翘起浑圆肥臀,阴户、肛门张开在店内客人面前,几个男人拿钱扔在罐里,掏出涨硬的阴茎轮奸这个美奴,看来她在当作肉畜宰杀之前,还能充做妓女让客人运动。
  女孩呻吟著让男精灌入体内,屁股上两个撑开的肉洞中精液逆流出来,店主人拿起刀子抵住美奴锁骨间。
  “等等!”凤翔伶突然大叫:“这女孩卖给我。”众人吃惊的望向凤翔伶。
  店老板看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便开玩笑说:“这女孩不可以买给你,不过可以拿你自己来换。”
  “我出两倍价钱买她。”
  “十倍也不行,卖了她可要砸了我的招牌,你看看店里多少客人等著享用她。”
  店里客人一齐望过来,有的惊讶,有的好笑,凤翔伶一时不知所措,这时老板刀子熟练的往下一划,美奴从锁骨间到阴部剖开一道。
  “哎呀……啊……好痛……”
  美奴哀嚎声中肠脏哗啦啦流到下方槽内,店老板并不摘去脏器,直接倒入一桶水至槽中用手搓洗,美奴伸长颈子张大口,两行眼泪扑扑滑过细致的脸庞,泪水在下巴尖汇集滴落。
  “看到她的脸没?客人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美痴态。”老板对凤翔伶说。
  凤翔伶心跳加速,呼吸沉重,就像是大战一场般,这时店内大部分男人都站起来,掏了钱仍入罐里,粗硬的阴茎再度集体进攻美奴的翘臀,原来客人还可以付更多钱嫖被活宰中的美奴。
  店老板搓洗肠子,刀尖划开小肠冲洗里面的秽物,男客人的阴茎抽插阴道,美奴绷紧肌肉修长的美腿挺得直直的,就连老板也忍不住对著美脸红唇一阵亲吻吸舔。
  被摧残间,美奴转动眼珠望过来,嘴角硬挤出的微笑似乎在回报凤翔伶一脸关切的表情,同时店主人正伸手至体腔内一一摘取心肺之外的内脏,用刀把美丽的鲜肉脂肪从胸骨上分割。
  美奴已经受不了了,手臂一软上身趴落,店老板连忙揪住她的头发,拉来挂在料理台上的大铁勾对著她的下巴勾进去,勾尖穿透下颚从口中穿出,软嫩的丁香也串在勾尖上几乎被拉断。
  店主人请轮奸她的客人等等,用另一铁勾挖进肛门拉紧,两只铁勾子把她吊著保侍原来的姿势,凤翔伶激动的落泪,刚才这女孩还温柔的对自己微笑,转眼间就变成这种半死状态。
  一群男人还在排队轮奸她,老板已经把正面胸腹与肩膀的美肉分解开来,像脱衣服一样向后翻剥,鲜红的嫩肉下露出灰白的骨头与连接骨头的淡淡筋膜。
  凤翔伶捂住嘴不忍再看,转头离去,但心里不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十分可惜这个女孩子,远离了那家店又看到奇特的景观。
  这里绑缚著一排美丽成熟女子,真的是长长一排,足有上百个美奴,每一个都是挑选出来有著一对超巨乳的美女,经过细心的打扮,发形、首饰、粉妆弄的漂亮极了。
  美奴们跪坐在木桌上,粗绳缠著颈子绕进乳沟将双手反绑在背后,再连结到脚踝一起扎实的绑住,身体向前倾两粒极大的肉球沉甸甸的下垂,尖端的樱桃变态的又大又凸。
  “来呀,来喝鲜乳呀。”美奴们各自向来往的客人吆喝:“客人,新鲜现榨的乳汁要不要尝尝呀。”
  凤翔又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那看到路人选定美奴点了杯鲜乳,乳铺主人取一只铜杯接在这名美奴胸前,双手揪住两只大乳头左右交捏,嗤!嗤!一股一股白浓的现榨鲜乳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将铜杯装了六分满,再加入果汁与糖水搅扮均匀后倒入一种纸杯,这纸杯是用植物纤维压平卷成的简单容器,路人接过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
  “啊,这位女侠渴了吗?来喝一点鲜乳吧。”一位美奴望向凤翔伶,妩媚的笑。
  “呃……啊……”凤翔伶有点尴尬,心想至少她们比被拖去宰杀的女孩幸运多了,又见来喝奶的男女络绎不绝,突然也想试试人乳滋味,便说:“好哇,我要一杯。”
  “女侠,主人忙不过来,您自己挤吧。”美奴微笑温柔的说。
  自己挤!凤翔伶心想:“好吧!反正她有的我也有,只不过大了点,挤就挤吧。”伸手抓住两粒大乳头,热热的好柔软,轻轻挤了几下乳头渗出些许乳汁滴入铜杯。
  “女侠,您用力点,不然怎么挤得出来。”美奴看到凤翔伶羞红了脸笑说:“我不会痛的,用力挤吧。”
  “好,用力挤,就当作挤乳牛。”凤翔伶心想,用力交捏双乳,果然乳汁顺利喷进铜杯里。
  乳铺主人这时走过来说:“小姐,你歇著,我来挤吧。”看著凤翔伶不好意思的神态,便说:“外地来的吧?”
  凤翔伶点点头,乳铺主人接著说:“嘿嘿,这是我们这才有的特产,这些美奴都打了足量的催乳针,乳房大乳汁多,嘿嘿……”
  “别加糖水,太甜了。”
  接过母乳,白色的乳汁混著淡黄色的果肉闻很来很香,小心的尝一口,啊!
  ~差点昏倒,有一种奇怪的腥味在浓浓的奶香里,尝起来跟牛羊乳完全不一样,难怪要加这么多糖水。
  喝著杯中母乳看到榨光乳汁的美奴被几个人抬下,换上另一个乳汁满涨的巨乳女子,凤翔伶跟著先前被换下的美奴,看看她们将要送到那里?
  前面一个棚架下放置好几个榨完乳的美奴,凤翔伶走过去一看,呀!一群光屁股的男人挺著那话儿,面前跪著美奴,阴茎插入胸脯里活动著。
  这些美奴的胸脯并没有因为男人的侵入而流血,反而像阴部一样吞吐阴茎,乳头被撑大像是凿了一个孔让硬物进入,仔细一看阴茎并不是直直的插入乳内,而是斜刺入脂肪层,没有破坏乳线的生产功能。
  有的美奴仰躺著,男人跨坐在她胸腹上撩起肥软的巨乳,乳下居然还有一个人工凿成湿湿滑滑的孔洞,男人腰一挺阴茎送进去愉快的奸淫起来。
  凤翔伶注意的是刚被送来的这个女人,很快就有路人来临幸她,付了钱男人抬起她的手臂,豁!原来腋下靠进乳房的地方还有一个开口,男根再度没入乳肉里。
  这里的美奴们脸上充满喜乐愉悦,跟被卖去肉铺餐厅的肉畜美奴完全不一样,就算被当作人造性工具,她们也知道自己算是非常幸福了。
  看看手上喝的一半的鲜乳,心想:“男人用完后她们应该会先洗洗再产乳吧。”
  虽然喝著人奶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叫著要吃,凤翔伶转身沿著大街找正常的食店。
  对于那些传来女人哀哀叫声的餐厅凤翔伶不再多看,一路走到尽头好不容易看到招牌上写著“羊肉”,终于可以安慰抗议不断的肚子了,高兴的进入店里。
  “羊肉面饼、咖哩羊肉球、小羊排、羊肉酱面包、烤羊肉串烧……还真多。”
  凤翔伶边念边看四十多种料理。
  老板一看外地人拿不定主意,便说:“试试本店的招牌如何?羊肉面饼主餐加上咖哩肉球与烤肉串,很好吃的唷。”
  招牌美食当前怎么能拒绝,口水早就有嘴边乱滚,凤翔伶疯狂如捣蒜的点头,坐到桌边把最一口鲜乳饮尽。
  美食送上来,哦~太好吃了,同样是羊肉,这里的羊滑软多汁,比起沙漠士兵烤的全羊肉硬梆梆,还真是天壤之别。
  迅速解决了招牌餐,但运动量大的凤翔伶一餐怎么吃得饱,正想再点一份时,突然见到店主人拎著一个美奴进店。
  “店家,这女人进来作什么?”凤翔伶不安问。
  “呃?”店主人楞了一下说:“店里羊肉吃完了,再买一只来杀。”
  “啊!”凤翔伶大声问:“你给我吃的是人肉?”
  “当然,这整条街卖的都是女奴的肉。”
  真是恶梦,凤翔伶还在挣扎:“你招牌上明明写的是羊肉呀。”
  “羊肉是好久以前的事罗,这家店在一百多年前的确是羊肉名店,不过后来流行吃女奴肉,我们当然也跟著改啦。”老板顿了顿说:“你放心,女奴的肉吃起来绝对比羊肉软滑,吃过了,你就不想再吃羊肉了。”
  看到凤翔伶奔出店外,店主人忙喊:“嘿……欸……你还没付钱哪!”
  “不用找了。”仍了几个银钱给店主人头也不回的奔回皇城。
  玛拉德卡与阿特曼、帕娃娣一同会见了许多皇室要员,玛拉德卡备说出兵攻打蛮王的必要,中午皇帝赛君达宴请王公贵族,包含阿特曼与帕娃娣。
  富丽堂皇的大厅,精美的东方瓷餐具镶著金边,长长的桌上铺著东方细致的丝绸,两旁数百名漂亮的美奴随时准备被宰食,仆役侍从来回穿梭著,贵族们也趁用餐前彼此寒喧套交情。
  国师智者阿难世图对玛拉德卡说:“谢谢你的礼物,真是个好东西,哈哈哈……”
  玛拉德卡起身回应,智者阿难的地位崇高,常能左右皇室决策,就算是大将军玛拉德卡也对他尊敬三分。
  帕娃娣拉著阿特曼衣服小声说:“我们悄悄溜走吧。”帕娃娣已渐渐不喜欢对这种豪华肉宴。
  “怎么可以,这是皇帝开的宴会能参加是无比的荣幸,不可以……”不等阿特曼说完,帕娃娣抢著说:“唉,这种宴会上谁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后辈。”撤娇的说:“陪我逛逛吧。”拉著阿特曼的手。
  阿特曼只好跟著一起出去,在皇宫里两人手牵手亲密的靠在一起。
  “我想去看看母亲,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帕娃娣说。
  “当然,应该去拜访一下她老人家。”
  “什么老人家,你可别把我妈说老了,她会不高兴的。”
  两人告知了瑟特,骑马出宫,离皇城不远处帕娃娣停在一间平常民宅前,跃下马,伸手拍门。
  嘎!一声,木门拉开一个中年美人露出半边望出来。
  “妈!”帕娃娣唤著抱住这美妇人。
  这位美妇人叫安洁莉,正是帕娃娣姐妹的母亲,她高兴的说:“帕娃娣,你什么时侯回来了?”
  “才刚到呢,看到你真好,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健健康康。”
  “我好的很,住在这很愉快。”安洁莉望向阿特曼说:“这位少年英雄是谁?”
  帕娃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忸怩的说:“他叫阿特曼,玛拉德卡将军的儿子,是他救了我的命。”
  “救了你的命?”安洁莉不安的说:“帕娃娣,你发生了什么事?”
  帕娃娣不愿提到梵见王与姐姐,编了个谎话说:“我……在路上与到强盗打劫,阿特曼率军队打跑强盗所以救了我。”心想母亲迟早会知道真想,这话说的很不自然。
  安洁莉知道帕娃娣话有隐瞒,不再多说什么,跪倒在阿特曼面前说:“少将军谢谢你。”
  “伯母别这样,这只是我应做的事。”阿特曼连忙伸手抱起安洁莉,熟透的女体像是羊脂溶化在阿特曼手间,硕大肥软的乳房挤在手腕上。
  进了房阿特曼不时望著安洁莉,虽然徐娘半老但仍是细皮嫩肉,长发盘成髻,弯弯月眉,长睫毛卷而翘,美眼秋波转动,眼角往上延伸出几笔成熟的痕迹,挺俏小鼻尖,丰美的两瓣红唇张合间可以见到里面洁白牙齿、柔软丁香浸在湿润的唾液中。
  安洁莉脸上美丽的曲线在下巴收成完美句点,阿特曼被她的美丽迷惑,胯间那根棒子竟然不自主的硬涨起来。
  帕娃娣遗传了母亲的美丽,容貌与安洁莉十分相似,但一样的美人两种不同味道,女儿帕娃娣还带著青春女孩稚嫩的气息,母亲安洁莉则是完全艳熟的高贵美妇。
  当晚安洁莉亲自下厨,吃了晚餐又聊了一会,帕娃娣与阿特曼打算在这住一晚,收拾了帕娃娣原来的房间,两人同床共眠。
  阿特曼伸手握住帕娃娣,转头望去,见她杏脸通红,烛光摇曳映著红唇饱满,忍不住翻身压住她亲吻。
  令人窒息的重量,鼻中的气息,唇的温热,帕娃娣紧张又激动,她愿意完全奉献给这男人,当阿特曼舌头侵入唇间,她顺从的张开口,与之热情交缠。
  温热、湿润,阿特曼放胆进攻,手掌握住她细腻的颈子,往下滑抚摸一对遗传自母亲的丰满乳房,解开胸前的扣子,手指伸进贴身小衣,夹住粉嫩樱桃轻轻搓揉。
  嗯……啊,像是触电般的感觉从乳尖传来,帕娃娣微仰头,唇与舌脱离了阿特曼的掌握,唾液在彼此之间牵连,情不自禁伸手抓住阿特曼强壮的手臂。
  阿特曼赤裸身体,伸手脱去帕娃娣的衣服,美丽的玉体裸露在面前,不安的手遮住重点,阿特曼拾起她的双手,引至自己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手指滑过阿特曼的龟头、茎根,热烫的东西在手掌间,硬得像木棍,帕娃娣知道这根硬物将会进入自己体内,夺去她唯一的贞操,不免心跳加速。
  阿特曼挺阴茎送至帕娃娣口边说:“含住它。”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紧张的张开嘴,龟头挤开红唇推进口中,这根好粗的棍子就压在舌头上,帕娃娣试著移动舌头舔舐龟头,啊~阿特曼酥爽的反应激厉她继续动作。
  活塞运动在帕娃娣口中展开,阿特曼小心的把阴茎插入一半再抽出,在美丽的脸蛋上抽插让他非常兴奋。
  不过帕娃娣被弄得不太舒服,心想:“原来被男人插在口中是这种感觉。”
  微微蹙眉头紧紧吸吮著越刺越快的阴茎。
  一不小心太用力龟头深深顶进喉咙,刺得帕娃娣作呕,阿特曼连忙抽出阴茎怜惜的安抚她,阴茎上沾满帕娃娣的口水,在龟头尖聚成水珠。
  帕娃娣分开双腿,红著脸说:“轻一点唷。”
  阿特曼抬高这一双长腿,阴茎抵住湿滑的洞口,缓缓的推入这处女秘穴,两片阴唇分开,晶亮的爱液滴落龟头,温暖的肉壁包围阴茎,慢慢的整根没入阴道内。
  “啊……”
  虽然是慢慢进入,但初次的敏感还是带来下体的刺痛,帕娃娣张口呻吟起来,双手抓紧床单几番挣扎又捏紧阿特曼手臂。
  阿特曼停留在阴道内,让她有喘息的空间,但这样减轻不了太多痛苦,帕娃娣阴道大量分泌爱液包围阴茎,才渐渐的忍受了这种刺痛。
  阿特曼跪在身后,扭动臀部缓慢的抽插阴道,帕娃娣慢慢的能感到丝丝的快感从阴道传来,逐渐扩大侵蚀整过下身。
  噗吃!噗吃!阿特曼的阴茎磨擦湿滑多水的肉壁,被滑腻温热包围的阴茎同样得到极大快感,不自觉得加快抽插猛刮阴道,终于疯狂的撞击帕娃娣翘臀。
  爱液飞溅粘满两人下体,阿特曼伸手握住两粒肉球兴奋揉捏,帕娃娣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进入迷离的幻境,双手滑过强壮的手臂搭住男子汉的肩头,迷蒙的眼神凝视著阿特曼口中放浪呻吟。
  两人激烈交缠时,窗外有一个人偷偷观看,她是安洁莉,原来她早看出来女儿跟定这男人了,便同意两人同眠一室,心里放心不下偷偷的躲在门口偷听。
  安洁莉靠在门口听到热情的接吻声,女儿轻轻的呻吟声,不禁面红耳赤,突然觉得自己偷偷摸摸行为十分可耻,想要离开,却难舍偷窥男女交欢的刺激,身体热烘烘的,突然惊觉两腿间已是潮水泛滥。
  没想自己饥渴身体如此希望男人的滋润,蹑手蹑脚从后院走到窗边,从帘缝偷看,正好看到粗大的男根塞在女儿口里抽动。
  安洁莉捂住口,手指微微发抖,紧张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心想自己被丈夫这么送进嘴里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看著女儿被破去处女之身,男根在股间进进出出,安洁莉激动的搓揉自已乳尖,隔著裙子按压阴部,更进一步解开胸前的钮扣伸手夹住乳头揉捏。
  撩起裙角,褪去的里裤任它落下,手指分开阴唇搓压肿涨的肉核,指尖滑进阴道,安洁莉咬著牙不敢发出淫浪的叫声,纤美的玉手流满淫液。
  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一下久违的爱液骚味,这股味道把她送进高潮的天国,忍不住轻轻的浪叫一声。
  手指上的淫液留在脸上,安洁莉才突然想起自己失态的叫声,连忙望向窗内,不巧的是阿特曼一双眼正望向自已。
  这可把安洁莉吓得心胆俱裂,被未来可能的女婿看到自己无耻的偷看女儿性交,还做出这么下贱猥亵的动作,安洁莉连忙转头奔回房内,反锁房间,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帕娃娣捧住阿特曼的脸,娇喘的问。
  “没,没什么,太舒服了休息一下。”阿特曼再度猛烈冲刺帕娃娣。
  在帕娃娣失神的娇吟声中,阿特曼也冲到顶点,轻声说:“快要射了,快要射了。”
  “射在里面,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帕娃娣兴奋的娇喊,扭动翘臀。
  啊~阿特曼顶到底,噗……噗……噗~大量子孙精射入帕娃娣体内,帕娃娣亦感到一股股热流充满身体,说不出的幸福满足,彷佛置身永恒承诺的神圣领域,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滚出。
  滴在手掌上,阿特曼接住了泪水,温柔的说:“怎么了,弄痛了吗?”
  帕娃娣摇摇头,抱紧阿特曼哭泣的说:“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会陪伴你,一生一世,永远不弃不离……”
  ************
  清晨朝阳刚升起,淡淡的阳光穿过叶间,斑驳点点洒在后院,光斑晕开在一件女用里裤上,有人踏过青草与落叶,拾起这件白色里裤。
  阿特曼拨去粘在上面的枯叶,拉出女子的淫液的水晶丝,嗅了嗅这股骚味,将它收入袋里。
  早上起床后,安洁莉一直推说身体不适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两人必须回去了,帕娃娣担心的扣了扣门。
  “妈,你还好吗?”帕娃娣说:“我要先回皇宫一趟了……你先开门让我看看吧。”
  嘎!安洁莉终于开了一道门缝,往外看了看说:“阿特曼呢?”
  “他在外面,要叫他吗?”
  “不,不。”安洁莉拍拍女儿的头说:“我没事,只想一个人静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帕娃娣看著妈妈的气色说:“妈妈,你很好嘛,为什么吓我。”
  安洁莉抱抱女儿说:“别猜了,没事啦。”推著帕娃娣:“快走吧,改天再来看我。”
  帕娃娣与阿特曼骑马慢慢远离,安洁莉从窗口看著,松了一口气,不去多想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个女婿。
  这时她才敢出房门,想去后院捡回自己的里裤,吓!不见了,安洁踢开落叶沿路找了又找,只看到白色石头不见自己白色里裤。
  慌张间,看到被压弯青草形成一个个鞋形,是男子的鞋一如阿特曼的骑士皮靴,安洁莉无力的软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里裤是他取走的,那真是自己最大的恶梦。
  八、大海战将与梦想萌芽
  回到宫中,阿特曼去找父亲,帕娃娣至客房找凤翔伶。
  看彻夜未归的帕娃娣一脸春风相,凤翔伶猜到七八分,便说:“好哇,昨晚和小情人做了什么事呀?”
  “你乱讲什么啦,别胡说。”帕娃娣不好意思的说。
  “我胡说,看你一副得意的愉快样,难不成……”
  不等说完,帕娃娣大声抢著说:“谁理你了,不要乱猜。”
  凤翔伶用手比比悄声说:“那个了?”
  帕娃娣忸怩的笑而不答,凤翔伶掩口大笑。
  帕娃娣用力推凤翔伶一把说:“你很烦耶,真讨厌。”
  “你看过海吗?”帕娃娣问。
  “没有,只听商人说过皇城港湾的盛况,有很多很大的商船聚集在这里,从遥远的世界运来各式各样的物品。”凤翔伶又问:“你也知道吗?”。
  “我不但知道还常常去,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无止尽的蓝色波浪延伸到遥远的天边,不见底的深和暗令人敬畏,它引发人们的探险梦想,是旅行者最高的圣堂。”帕娃娣得意的说。
  凤翔伶瞪著帕娃娣,突然抓住她的手说:“我也想看,带我去。”
  与人决定去港湾一游,告知了瑟特,见他皱著眉头说:“你又要出去?别惹什么麻烦出来。”
  “放心吧,这里是我的家,一切都了如指掌,不会弄出什么坏事来。”帕娃娣说。
  骑上马,帕娃娣说:“港湾离这有点远,我们骑快点,你可要跟上啊。”
  一路飞奔,中途只休息一次,终于奔近了港湾,远远就能感觉到不一样,咸咸的海风刮过脸旁,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舞蹈,耳里传来海浪拍打岩岸令人心惊的声音。
  凤翔伶心情兴奋愉快,坐骑快速奔驰,穿梭在讨海人与他们的商货之间,手掌遮住阳光遥远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高耸林立的桅杆,如云飘动的白帆。
  帕娃娣大喊:“我们运气真好。”指著远方的帆说:“看,加了横竹强化的帆,那是东方来的楼船,各地来的船中就属他们的最大最坚固,最有看头了。”
  喝!勒马停在岸边,深邃辽阔的海洋大浪碎裂的白花固然美丽,但远方起伏的巨大海船更令人惊叹,凤翔伶睁大眼睛看著,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战场上血花四溅的厮杀一般强烈。
  帕娃娣高兴的看著凤翔伶,十分满意自己带给她的这种震撼。
  “跟我来,去看更精彩的。”策马转头奔去。
  木造的人工海岸长长的伸入海中,小船来往于海岸与楼船之间搬运货物,两人骤马奔过吓到运货工人。
  “喂!小心点呀。”工人不满的大喊。
  帕娃娣勒住马,亮出皇室令牌问那工人说:“你们工头老大在哪?”
  工人见是皇室的人忙说:“前面那个绑红头巾的就是了。”
  跃下马,帕娃娣叫唤工头老大:“欸,大哥呀。”帕娃娣走著又亮出她的令牌:“帮忙弄艘小船接我们去那船上参观参观。”
  “嗯,这嘛……,我得先问他们同不同意。”
  “快去问吧。”
  工头老大与一著异域军服的男子讨论一会,男子望过来见是两位年轻女孩,笑著挥挥手答应了帕娃娣的请求。
  坐在小船上更觉得海水的大和深,像是随时会将人和船一起吞噬掉,虽然凤翔伶水性不错,但面对深不见底的大海也只敢小小心心的坐著,驶近楼船凤翔伶仰著头看船体。
  帕娃娣问:“很大,是吧?”她也很兴奋,只不过她的兴奋都来自于凤翔伶的惊奇反应。
  “好大好高,比亿丰楼还高,居然能把船造得那么大。”
  摇桨的男人在楼船边撑了一把说:“顺著绳梯爬上去就可以了。”
  甲板上,船员来来去去,把刚载来的货物绑上绳子垂降到小船上,他们无惧摇摇晃晃的船体,但对于刚上船的人来说真是难以适应。
  帕娃娣拉过凤翔伶说:“快来看,这里有很漂亮的东西。”
  一箱箱洁白亮眼的高级瓷器绘著青蓝花纹,凤翔伶说:“好漂亮,虽然郑百万也有用这种瓷器,但那里比的上这些美丽。”
  凤翔伶才想用手去摸,帕娃娣又拉过她,这次看到的是一排排美丽的绸缎,就像是皇室贵族身上穿的,伸手摸摸看。
  凤翔伶看得爱不释手,说:“天啊~凉凉的好滑好细,能不能买一些。”比起来身上的衣服显得又粗又硬。
  “傻瓜,这些都是皇室订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买呢,我们去皇室找师傅问看看能不能帮你做件衣服。”
  凤翔伶笑笑,看著长长甲板尽头高大的三层楼房,叹口气:“唉……,又是这个东方国家。”靠在船缘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那个世界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船员把一箱箱绸缎搬走,帕娃娣让出路说:“不知道耶,不过一定是富裕进步的地方。”转头望向,帕娃娣指著港湾另一边说:“看!皇室的海军舰队,我们去找将军希罗海登,他是个热情的人,知道很多事。”
  再搭小船回岸,乘马奔去港湾另一边,正好遇到皇室舰队大将军希罗海登,由一批亲卫军士簇拥准备登船。
  “大将军!”帕娃娣跃下马大声喊。
  “哦……?你是帕娃娣吧。”希罗海登说:“好久不见了,找我什么事呀?”
  “没什么啦,大将军要出海吗?能不能让我们跟去看看?”帕娃娣的态度像是希罗海登的小侄女一样带著点撒娇气的说话。
  “不行,这次要去赶海盗,不能跟。”
  “好嘛,以前不是都可以跟去吗?何况大将军亲自出海,海盗一下子全部都吓跑了,又不会真的打。”的确,皇室舰队与海盗间发生战斗的机会很小。
  希罗海登摇头笑著说说:“唉,从小你就这么爱跟,真拿你没办法。”看凤翔伶问说:“你朋友也带著兵器,会武功么?”
  “她武功好的很,比我还厉害。”
  “哦?陆上战斗不比海上,是两个不同世界。”希罗海登说:“好吧,只要你们乖乖的注意安全,就让上船吧。”
  军舰比楼船小,造形也不一样,凤翔伶看希罗海登虽然是体格强壮的大将军,但毫无架子也不像玛拉德卡这般严肃,大胆的问了这个问题。
  “嗯,东方的船造的好哇。”意外的,希罗海登毫不保留的说:“他们的船重心在后面,尖头钝尾,坚固效率好,我们的船重心在中间像是一条鱼的形状,速度载重稳固都不如他们。”
  “那为什么不学著他们造船呢?”
  “那有这么容易呀,建造海船的技术复杂困难,如果其中技巧精要没有掌握好很容易就会沉没在大海里,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试成功过,没办法。”
  凤翔伶拨了拨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这个东方国家这么进步吗?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东方吗?”希罗海登跆起一只脚跨在桅杆旁的绳圈上:“那真是一个文明进步的世界啊,龙骨、尾舵、铁锚、大弩,数不尽的技术知识都是从那里来的,你觉得那艘三桅楼船大吗?”
  “好大,比楼房还大。”
  “哈哈哈……我见过比它还大三倍的东方楼船。”希罗海登走到一根巨大的木柱旁,拍拍大柱说:“你看这个,从他们那学来的海战武器,可以悬起大石到敌舰头上,一放就砸出一个大洞。”
  这时五艘皇室舰队出了湾口渐渐远离,突然海浪变大,磅!一声大浪打得船身剧烈晃动,凤翔伶与帕娃娣被震得跌坐在甲板上。
  “哈哈哈……看看你们”风浪越大希罗海登越是狂热兴奋:“哈哈哈……在船上要这样站,哈哈哈……”两脚大开像是骑马一样半坐半站著。
  女生自然不会去做这种不雅的动作,不理会快要疯狂将军船长,紧靠桅杆抓住绳索,战船破海前进,大浪高高荡起船首,溅起的浪花四散飞落在众人身上。
  帕娃娣高呼一声兴奋的不得了,第一次出海的凤翔伶紧紧抓著绳子祈祷战船不要散掉。
  了望台上传来喊叫:“发现海盗船……右前方,三角礁岩群里。”
  “好,升战旗,追进去。”希罗海登说:“想利用三角礁岩群作掩护,哈哈哈……这里海况我们太熟了,逃不掉的。”
  红色的三角战旗在风中冽冽作响,五艘战船排成雁形阵,希罗海登居中指挥,追进礁岩群里,咚!咚!连续两声沉闷的巨声从右方传来,众人都向右方望去,希罗海登连忙奔到右方。
  嘎……嘎……嘎!刺耳的挤压声,右前方两艘战船立刻停了下来,希罗海登大喊:“触礁了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们不是已经绕过了吗?”
  仔细看去,海水下一根根沉船的龙骨竖立著:“啊!”猛然省悟说:“中计了,这里海床虽浅,但战舰仍然能通过,他们故意将破船凿沉在这里,诱我们过来,利用竖立的龙骨刺破我方战船,好厉害的陷井。”
  两艘受损严重的战船开始进水,船上人摇示旗号传达即将弃船的讯息,希罗海登命令左方一艘战船前去救援。
  一口气折了两条船,希罗海登怒火上冲,率另一艘继续追击,驶出礁岩群看到三条挂黑旗的海盗船在前方航行。
  “三条船,海盗大集合吗?”只挂了黑旗的船,看不出来是那里的海盗,希罗海登说:“大弩准备。”四张大型船弩点上火,绞动绳索瞄准敌舰。
  “放。”大喝一声,传令士兵摇动红色火旗,只听咻!咻!……两舰八支火箭曳著长长烟尾射向天空,只有一只射穿敌舰燃烧起来,其馀都落入海里。
  “抬高点,再来。”希罗海登大喊,射手们早已绞动绳索调整船弩,数十人排成一串合力开弩上弦,搭上箭点火。
  “他们速度慢逃不掉的,放箭。”八只箭再度升空,这次有五只箭狠狠穿破敌舰引燃大火,除了最前面的,后面两艘都被火箭射中。
  海盗船扯帆转舵分三个方向逃开,希罗海登说:“哼,烧得受不了了吗,”
  下令:“右转舵对准右边敌舰。”
  强风吹得白帆轰隆轰隆,拉扯船体吱呀作响,皇室舰队切向转弯中的海盗船迅速逼进。
  “敌舰准备降帆。”消息传来。
  希罗海登说:“来不及啦,放箭!”
  长茅般的巨箭裹上层层麻布再浸入厚厚焦油,全部结结实实射入海盗船体,著火的焦油四溅开来,燃起一片火海。
  见两船距离已进,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
  “桨手就位……”船员传令大喊,两百个桨手迅速放下手边的事,进入船舱坐位将木桨伸出船体。
  “架冲撞杆!”希罗海登下令。
  “架冲撞杆……”命令传出,船员解开绑缚,放松绳索,长长铁包头木柱倒下来,直挺挺伸出船头对准敌舰侧腹。
  希罗海登回头对帕娃娣说:“抓好,要撞了。”
  两船迅速逼进,帕娃娣与凤翔伶都是第一次遭遇海战,瞪大眼睛惊讶目睹这精彩的一幕,碰轰!一阵巨大震动,敌舰被撞倾斜,冲撞杆刺破敌舰身,从甲板穿出,磅!一声杆身被倾倒的敌舰折断,飞散的木屑飘落两人的头上。
  敌舰在持续冲力下翻船,海盗们纷纷落海,“降帆……”希罗海登的命令传到,船员合力拉扯绳索收起船帆。
  “桨手们,后退!”希罗海登大喊。
  “桨手,后退……”两百人齐声呼喝摇桨,合力将战船倒退,这时左方海盗船架上冲撞杆从左前方斜斜冲来。
  希罗海登大喊:“加油呀,弟兄们用力划。”计算来不及躲避冲击。
  左后方,我方战船破浪奔上掠过希罗海登的船,冲撞长杆对准海盗船准备迎头硬碰硬。
  “好,萨达夫船长果然是勇敢的家伙,我喜欢。”希罗海登兴奋说。
  碰轰!两船斜斜的头碰头撞上,海盗船方向偏了,冲撞杆刚刚好从希罗海登船头擦过,冲力的馀势将三条船挤在一起。
  “对上啦!”希罗海登抽出腰上两柄弯刀大喊:“弟兄们拔出你们的刀,决战的时侯到了。”所有人抽出刀纷纷涌上。
  半空中一名魁武强壮的海盗男子抓著帆绳如飞鸟一般荡来,见他迎著强风衣角飘动稳稳的站在船头,随手拨开松乱的长发,傲视面前数百名持刀船员。
  “哦……好帅。”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凤翔伶突然眼睛闪闪发亮,发痴的说:“真是男子汉。”
  “笨蛋,他是敌人耶!”帕娃娣大叫,本来想敲她脑袋,但想凤翔伶比自己年长几岁,便忍住了,看到海盗们动作较快纷纷跃上本船,帕娃娣亦抽出长刀上前战斗。
  船员挥刀砍来,海盗男子翻身跃起,锵!锵!两声抽出长短双刀,甫一落地短刀就刺入船员胸口,反手挥刀又将一人砍倒。
  “蓝其卡,你这个小毛贼敢在我的船上撒野,看我杀不杀你。”希罗海登大喊,挥舞双刀与这名叫蓝其卡的男人斗在一起。
  帕娃娣冲至最前面与海盗战斗,她武功比群海盗优秀得多,与船员一起压制住敌人,加上萨达夫船长带船员杀过来,海盗们节节败退,被逼得跳海,蓝其卡见情势不对,挥刀抵抗希罗海登之馀,满场乱跑东一刀西一刀从后面偷袭船员们。
  看到蓝其卡满场乱跑砍伤船员,希罗海登气呼呼的紧追大喊:“混帐小子,快过来敢堂堂正正跟我决斗。”
  蓝其卡根本不理他,挥刀朝船员背后砍去,斜斜窜出一个人,当!挥剑荡开弯刀救了船员,蓝其卡猛一看是个年轻美女,正惊讶她的剑术威力,却看见这女孩望过来的眼神闪著一丝丝爱慕之意。
  这种眼神蓝其卡再熟悉不过了,数不清的女人都曾这样看过他,当下回报这女孩一个会杀死人的迷人微笑。
  这女孩就是凤翔伶,随著帕娃娣力战海盗她也抽出长剑,但始终受制于摇摇晃晃的甲板,瞧见蓝其卡奔来,睁著眼睛盯住这位帅哥,终于放开胆子不顾一切迎上去接住他的攻击。
  多情微笑攻势深深击打凤翔伶,笑得她心情荡漾,意乱情迷,像投入一颗大石的深井,激起陶醉的涟漪与声响在井底回荡。
  “啊!”凤翔伶痛得大叫。
  蓝其卡突然抓住她的右手使劲扭脱长剑,脚下一绊,用力向后甩去,凤翔伶身子打横飞出,撞入希罗海登怀中,两人摔成一堆。
  “哈哈哈……”蓝其卡纵声大笑,一阵呼啸,招呼众人撤退。
  那艘居中向前没著海盗船,这时已回头驶来接应,蓝其卡与众海盗跃上甲板,海盗船长见皇室舰队船员想要冲来,命弓箭手放箭,当场射倒不少人。
  凤翔伶摸著被扭痛的手腕,尴尬不敢去看盛怒的希罗海登将军,却见扬长而去的海盗船上蓝其卡摇晃手中长剑,没想到剑竟被他给夺去了。
  帕娃娣惊讶说:“你怎么搞的,这么让这样的家伙夺去了剑!”言语颇有责难之意。
  希罗海登大喊:“桨手就位,升帆。”身为皇室舰队大将军,他如何然忍受敌人就这样带著胜利者的姿态离去。
  希罗海登问萨达夫说:“你的船状况怎么样?”
  “左前船首破裂,已经有渗水情况,必须回港修理。”萨达夫答。
  希罗海登点点头说:“好,你们先回去。”
  命令传去,还能动的船员升帆就位,飒飒声响,白帆升起迎风鼓涨,桨手舵手合力转向朝海盗船追去。
  萨达夫看将军追去,心想自己如何可以未胜先退,对著船员大喊:“将军身先士卒,我们不可以退怯,众弟兄我们一起追上去。”众人轰然附合,萨达夫大喊:“升帆!”
  一阵的追逐,希罗海登战船上了望台上传来:“将军,前面远方又出现敌舰一艘,桅杆上挂著沙伽丽的旗帜。”
  “沙伽丽吗,果然是这个女贼头,单凭蓝其卡这个毛贼怎么能指挥这么多海盗。”希罗海登心想,转头看著后方萨达夫的战舰说:“这家伙真顽固。”
  蓝其卡的船转向绕过一座海岛,希罗海登命令追上去,不过沙伽丽的船架上冲撞杆朝著这里航行过来,希罗海登命令桨手全速划行,务必加速追上蓝其卡,利用敌船身掩护避开沙伽丽冲击。
  绕到岛后,前面出现一座沙滩,希罗海登已追至敌舰侧方,手下提醒再前进战船就会搁浅在沙岸,希罗海登不理,仍命全速追去。
  “试试我们的新武器。”亲自与船员操作悬臂,吊起大石悬至蓝其卡船上。
  放开绳索,大石迅速坠落,碰轰!一声砸破甲板直穿船底,海水涌入,蓝其卡的海盗船立即减速,船上海盗纷纷跳水游向海滩。
  希罗海登狂笑,不过他的战船离海滩太近来不及减速,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磨擦声,船底滑过海床沙子牢牢嵌住,看蓝其卡等人游向沙滩,希罗海登命令众人一齐抢滩登岸。
  甫一上岸立刻发生战斗,蓝其卡苦笑说:“希罗海登,你还真是紧追不舍呀。”
  “哈……知道怕了吧,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挥刀砍向蓝其卡。
  蓝其卡斗了数招,转身往岛内逃去。
  凤翔伶大喊:“把剑还我。”
  蓝其卡大笑:“有本事来拿。”远远逃去。
  众人追过去攀上山路,见蓝其卡逃入一个山洞,入口隐在岩壁之间,平常还真不容易发现,进了洞里,长长的隧道向下延伸,阳光渐渐照不进来,仅靠著两壁上零星的火把照明。
  走出隧道尽头立刻豁然开朗,若大的洞窟里橘红色火把照得明亮,四周数十个同样的隧道向外连接,洞窟内湿冷,冻的人直打哆嗦。
  正对面一位绝色美人坐在一张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先说这位美人有著一头深红的头发,纤美玉手倚著头,半张妩媚的眼睛,唇上抹了鲜红的唇妆,同样鲜红的半截胸衣包住过度肥大的乳房,乳头凸立,下身只裹著透明的红色沙丽,耻毛明显可见。
  她就是女海贼沙伽丽,见她扭扭身子,臀背下的椅子发出美妙的悲鸣,一张由十个美女以肥臀为中心围绕编成的椅子,每个人都被切去小腿,美丽的大腿被剐去一半,裸露的大腿骨插入下头的木椿里。
  拉开的肛门用连续的勾子插入,钉进骨盆将十个人锁在一起,一个铜环刺穿腰背包著脊椎,铜环一半露在背上,一半埋在肚里,腹内一根绳子栓著铜环,绳子串穿肚脐伸出来绑在地上,紧紧的拉弯美丽女体。
  上半身则被不自然的往上拗,绳子刺穿肩骨绑缚住,连结所有女人编织成形,乳下一条细长铜片弯成弧形钉在肋骨上,左右各两名美女双手被死死的反绑在背后成为扶手,其馀美女都被齐根截去手臂。
  不止奇特的椅子,在沙伽丽面前一个碳火盘的架子,四角分别是四名美女,双手背至后面与脚一起绑在地上,肚子被剖开大小肠子流到大腿上,架子木脚穿过剖开的肚子从阴道穿出撑到地上。
  碳火盘约在美女胸脯开度,靠近碳火的乳房被烤得熟红,这四个女人都还活生生的在挣扎,流出的肠子有的新鲜血红,有的已是肿张的半腐烂状态,看来只要有人烂死了,就会有新的女人补上来。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原来你藏在这个地狱洞穴里。”声音在洞内震动特别响亮:“竟然强掳善良女子进行变态行为。”
  听到喊叫,这些女子看是身穿皇室军队服装,有些人求救吟呻起来。
  沙伽丽笑著说:“地狱洞穴?”伸手到椅外用力揉捏女子丰满的乳房,女子被捏痛尖叫,沙伽丽接著说:“多好听的声音呀,女人不就应该这样让男人快乐吗?”
  “呸,胡说八道,别把奴隶跟公民女子混为一谈。”帕娃娣生气说。
  这话说到沙伽丽的痛处,她怒说:“闭嘴,什么奴隶与公民,凭什么少数人有权力决定所有人的身份与命运,你这个乳臭未乾的小鬼算什么?敢跟我这样说话。”
  帕娃娣不知道沙伽丽原来是个美丽的女奴隶,在遇到海盗掠夺之前,她的存在只为了取悦男人,海盗生活的日子里,她摆脱了奴隶的思想,知道身为人而存在的价值,但思想的解放也使得她羞耻于面对过去,扭曲的人格必须反抗现在迫害这个世界才能得到安慰。
  “皇族、公民、奴隶,这是自古就有的制度,世界就靠这法则运行,是你自己无法融入社会,却敢指责这制度。”帕娃娣说。
  “制度?你是被蒙蔽双眼的可怜虫,皇族的血是黑色的,充满腐烂与恶臭,世代迫害这原本美丽的地方,耕田被热沙淹没了,清水变得混浊不堪,贪婪夺去了人心,连大地也跟著贫瘠乾枯,可怜的人们放弃尊严成为奴隶肉畜,这就是制度带来的结果吗?”
  沙伽丽接著说:“现在这个毫无正义的残缺世界,唯一的法则就是这个。”
  用短剑刺入身旁女孩的乳下,齐根剜下整个乳房,女子痛苦惨嚎不断。
  丰满的乳房捧至面前,血滴飞贱在脸上,沙伽丽说:“利剑、鲜血,我正在毁灭你说的制度,建立新的秩序,受压迫的人翻身了,世界就会恢复她原本的美丽。”
  希罗海登大喊:“妖女,一派妖言,现在天下太平人民富裕,你妖言妖语乱七八糟,今天就让你死在自己造的地狱里。”
  沙伽丽冷笑说:“哼,我先送你下地狱去。”
  四面八方海盗们从隧道里窜出,三百多人包围上来,希罗海登手下只有百馀人明显居于劣势,边缘有些船员们已与海盗打斗起来。
  “乌合之众。”希罗海登双刀碰出火花说:“弟兄们,杀!”抡双刀攻击。
  帕娃娣用力挥舞锋利长刀削断敌人兵器,凤翔伶踢倒海盗夺来两把弯刀进攻,虽然训练精良的船员们勇敢无比,但仍然板不回人数上的劣势,形势越来越危急。
  突然呼啸声大响,见隧道口奔进来一名大汉,正是船长萨达夫大声吆喝指挥二百多名船员冲杀进来。
  希罗海登大喊:“好家伙,来的正是时侯,外面沙伽丽的战船怎么样了。”
  萨达夫说:“只是一些软弱无能的杂草,我们已经掳获敌舰了。”
  萨达夫挥双刀跃下砍入贼群,两百馀船员一涌而上立刻改变局面,海盗们聚集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战斗力如何能和皇室海军相比,很快就被船员杀散。
  希罗海登杀倒海盗直向沙伽丽走去,蓝其卡抽出长短双刀挡在前面。
  “真是的,我们终究逃不了生死决斗的宿命哪。”蓝其卡说。
  “我呸!你这毛贼也配!”
  “女王,给我一些战斗力,让我有勇气决斗吧。”蓝其卡翘起屁股,只见沙伽丽坐在美人椅上举鞋尖狠踢蓝其卡屁眼。
  “哦……”蓝其卡尖声怪叫,大喊:“还要……还要,再多一点。”
  沙伽丽挥甩手上皮鞭,啪!啪!重重的在他臀背上抽打数鞭,鞭鞭见血但蓝其见却快乐的一脸淫贱样,像是受到催眠般瞪大眼高举刀,神态完全不一样,众人看得傻眼,蓝其卡却发狂向希罗海登攻击。
  蓝其卡与希罗海登斗在一起,这时帕娃娣也冲破人群奔过来,抬刀指向沙伽丽。
  “妖女,满口胡言乱语违害皇室安定,你是要我杀了你,还是自己乖乖受缚。”
  沙伽丽缓缓站起来说:“不知天高地厚笨女娃,看来我必须指导指导你,乖乖受教吧。”放开圈转的长鞭,抖动手腕发动攻击,长鞭像吐信的黑蛇扑向猎物。
  帕娃娣挥刀去削,嗤!一声,长刀磨过鞭身竟然削之不断,原来柔韧长鞭上嵌了铁网,鞭头绕过刀身,啪!猛抽在帕娃娣翘臀上,打得肥美的臀肉跳动。
  “啊!”鞭痕涨热疼痛,帕娃娣感觉好像肌肤裂开一般。
  “怎么样,被鞭打的滋味如何?”沙伽丽兴奋的说:“你真是漂亮的女娃娃,我可以把你训练成上等女奴隶,呵呵呵……”
  “去死……”帕娃娣气愤跃向沙伽丽。
  才冲了一步长鞭又挥来,直打向胸部,帕娃娣反射动作举刀去挡却无法阻止变幻莫测的鞭子,啪!帕娃娣被震退,胸前两粒肉球被击打的跳动。
  一招接一招,鞭子迅速的飞入帕娃娣张开的双腿,啪!一声,两腿之间被重重击中,虽然下体有甲保护,但是仍被撞得疼痛不已,夹紧双膝差点跪倒。
  沙伽丽鞭法练得炉火纯青,连三招都是朝著女子羞耻的地方攻击,帕娃娣又羞又怒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啪一鞭打得帕娃娣跌倒,手一撑地立刻又再冲上,沙伽丽圈转长鞭缠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扯倒在地。
  长鞭拉著将帕娃娣撞上碳火盘,碰!火红的烧碳倾倒在四角美女的身上,嗤嗤的烧肉声和一股焦肉味扑来,美女惨叫挣扎内脏甩飞到帕娃娣身上,帕娃娣吓一大跳连忙伸手拨掉脏器。
  踢开炙热的碳盘,一阵烫热从脚上传来,怎耐沙伽丽拉得紧,眼看就要被拉入火碳堆中,突然一柄弯刀射向沙伽丽,而掷弯刀的人就是凤翔伶。
  才偏身闪过,第二柄弯刀又丢来,沙伽丽抖动手腕放开帕娃娣,同时挥鞭击落弯刀,见凤翔伶飞身奔来猛力举鞭击去,凤翔伶抬手臂护著头,啪!打在臂甲上鞭头绕过去击在背上。
  强大的拉扯力量,凤翔伶直扑跪地上,撇见又一鞭贴著地当面刷上来,急忙仰身用双手挡住脸,啪!鞭子狠狠的从阴部刷到胸口,凤翔伶哀叫一声仰面翻倒,痛得眼泪直流。
  “哈哈……哈哈……被打得痛快吧。”沙伽丽疯狂的笑说:“你们这些高贵美丽的身体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吗?尝尝当女奴的滋味,保证你这个贱货会爱上它,哈哈哈……”
  “病态妖女,你真的把我惹火了……”不知何时帕娃娣已经站在沙伽丽身旁。
  沙伽丽大惊立刻挥鞭击打,但距离太近了长鞭根本舞不起来,帕娃娣立刀架住往旁一绞,险些绞脱鞭子,沙伽丽跆腿横扫接著左拳打出。
  帕娃娣挡住腿击挥刀去削拳头,沙伽丽收了拳趁机圈转长鞭,舞在身前如同一面盾牌,身子不断后退。
  帕娃娣一步步跟上,瞪著沙伽丽说:“除了复仇之外,我从来没这生气过。”
  双手握住长刀高举过头,猛力劈下,嚓!嚓!数响与沙伽丽惨叫声,长刀斩断鞭圈从手指间劈入,分开手臂直至肘部。
  “啊……”
  沙伽丽软倒身子跪在帕娃娣面前,握住被劈成两瓣的右臂,鲜血泊伯流出,头发被帕娃娣揪住,沙伽丽一脸惊恐失去战斗意志。
  “哼,一刀杀了实在太便宜你了,抓你回去让他们慢慢折磨侮辱。”帕娃娣说。
  这时希罗海登与手下们也已经控制住群海盗,蓝其卡早投降被绑著坐在地上,船员拿来绳子绑住沙伽丽,拉著众人往洞外走。
  被绑著的蓝其卡见到凤翔伶走来,再度展现迷死人笑容攻势,凤翔伶一惊红了脸,连忙夺回他腰上的长剑还入鞘中,转身便走。
  蓝其卡大喊:“美女,蔷薇般颜色的鞭痕在你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性感美丽,太适合你啦。”
  凤翔伶转身捏紧拳头说:“混蛋,你讨打吗?”
  蓝其卡喊说:“哦……打我吧,打我吧,你就是我的新主人,用你的鞋尖踢我……哦……”激动的扭动身体。
  “变态,懒得理你。”凤翔伶又转身离开。
  “哦~别走,不要担心弄脏你的鞋尖,我会把它舔乾净的……”蓝其卡喊得更大声。
  “闭嘴,吵死了。”凤翔伶捂住耳朵。
  船员一拳敲在蓝其卡头上,大喝:“叫什么叫,再废话砍了你。”
  “哦……好爽……”蓝其卡突然转头对船员严正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不欢迎肮脏男人的拳头。”
  众人拉拉扯扯到了海滩,萨达夫的战船已经毁坏不能用了,所有人上了沙伽丽的海盗船,扬帆回航。
  九、美丽、幸福、堕落、幻灭
  数日过去了,女海贼被逮捕的消息传遍皇城,在这一大片海域上所有海盗头头都听沙伽丽的指挥,她的灭亡代表海盗势力连结的瓦解,当然希罗海登顿时成为众人的英雄。
  阿特曼带著羡慕的口气说:“你们可红了,赛君达大帝要亲自接见两位有名的女英雄。”放下手中绸缎衣裳:“新的衣服,我顺便帮你们拿过来了。”
  “哼,昨天你不是还在怪我乱跑吗?怎么今天变得那么体贴了。”帕娃娣撇著嘴说。
  “不是责怪你。”拉过帕娃娣的手搂入怀中说:“是担心,我怎么舍得你受伤呢?”
  扣……扣,瑟特敲了敲半掩的门,进来说:“快准备准备吧,再过一会就要出发了。”见他穿著新制军装,挂上各种配饰,想必也沾了女英雄的光位在受邀之列。
  “皇室有盛大公开的仪式接受众人的欢呼,一定要注意你们的装扮。”瑟特指著凤翔伶说:“赶快脱下来,你的服装太粗糙,换新的。”
  “没问题,我非常乐意换新衣服。”凤翔伶摸著细致的绸缎爱不释手的说:“两套衣服都很漂亮,那一件是给我的?”
  帕娃娣笑著说:“都给你吧,我还有其它衣服。”
  “喝……嘿!我只警告一次。”卫兵凶巴巴的维持秩序,大叫:“退后,退到线后面。”
  “好,好,我只是不小心站出来了,不必生气嘛。”
  无边青空下站在皇城外,放眼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摇动手中镶金黄旗,反射洒落的阳光交映成一片金碧辉煌,欢呼著,参与这个伟大的仪式。
  希罗海登、萨达夫、与众船长站上马车绕行皇城,并邀帕娃娣、凤翔伶同车一齐接受欢呼。
  刚采的花朵铺成鲜艳大道,垫著地面任由车轮辗过,妇女们挽著编织篮子,里面放满细心剥解的花办,满满抓一把洒向众位英雄,抬头望去,满天花朵伴著刺眼的白亮翩翩飘落,忍不住,用手遮住阳光欣赏这不规则的炫丽彩虹。
  层层渐变的色彩从花瓣的尖端由红转白,伸手接住这被迫肢解出的一残典雅,凤翔伶凝望掌心里天造美丽,噗吃!笑了一声。
  帕娃娣问:“唔?怎么了,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世事难料,没想到九死一生离开亿丰楼,居然有一天会在皇城接受欢呼。”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神的正义在看著我们,有祂的眷顾一切都能逢凶化吉。”帕娃娣合手祈祷。
  “第一次听你这么说,我以为你只相信自己的双手与长刀。”凤翔伶摇摇头表示讶异的说:“原来你是这么虔诚的人。”
  “你不相信吗?”
  “嗯……不是不相信,只是我认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比较实际。”
  沉默一会,帕娃娣望向前方说:“我相信,相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有著万能的神,正义无私的看顾每一位信服者,如果有邪恶破坏者出现,祂会召来正义勇士打败邪恶之徒。”
  “那这么说我们就是勇士之一罗你”
  “我们是神选择的女勇士,所以能打败沙伽丽这个女贼头。”帕娃娣说:“我相信祂也不会忘记姐姐的仇,一定会透过我们的手执行祂的旨意,给与梵见王最严厉的惩罚。”
  “嗯,希望如此。”凤翔伶低头说。
  帕娃娣问:“你怀念亿丰楼吗?据我所知郑百万对你非常好。”
  “呵……怀念吗?”凤翔伶说:“郑百万也是满手血腥的人,若老天有眼的话,这个老狐狸算是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亿丰楼这么多人实在让人难过。”
  “这样呀?好意外。”帕娃娣说:“算了,让他过去吧,在皇城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帕娃娣突然抬起手臂对群众挥舞说:“你看,我们现在是女英雄,皇帝会赐给我们最荣耀的封号,每个人都会奉献最衷心的尊敬与爱护。”
  凤翔伶笑了笑说:“尊敬与荣耀谁不喜欢,我迫不及待拥有它们。”手掌伸出马车栏杆外:“花瓣呀,你像沙伽丽一样给了我尊敬与荣耀,是不是你也喜欢那种放荡的自由呢?”倾斜手掌让花办自掌中滑落:“也许你不想守在花茎上默默的老死吧,想摆脱制度的枷锁享受短暂的自由吗?”
  飘落的花瓣愉悦的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没入花海,与成堆的美丽尸体一起压碎在滚动的巨轮下,无奈残片再一次被解剖分裂,却只有发出微小得不能再微小的声音,仅管车轮从不停歇的离去是那么的无情。
  车队最后面是沙伽丽手脚大开著被绑缚在拖车上,全身被剥得精光,女武士特有的健美曲线坦露在众人面前,辛苦的绑缚姿势让她累得香汗淋漓,性感的汗珠从尖削的下巴滴落,溶在湿淋淋绷紧的女肌上。
  一男人跳上车伸手抚摸她强壮的腹肌,沿著触感柔滑细致的肌肤往上捏到一对肥大的乳房,挑逗异于常人的凸大乳头。
  “啊……”沙伽丽浪叫,男人搂住她结实的背肌,张口含进乳尖,咬著肥厚乳晕一啜一啜的吸吮,四周的男人早被这个绝美的女海贼诱惑的不能自己,直挺著阴茎纷纷攀上车恣意侵犯强健美丽的女体。
  “啊……嗯,呵哈哈……干我呀,臭男人用力干我。”沙伽丽对著面前抽插自已阴道的男人说:“快,说我美丽,说你无没抗拒我的诱惑。”
  “喔……啊!你好美呀,我喜欢你爱死你了,好爽好爽,喔……要射了。”
  噗……噗……噗,男精灌入沙伽丽孕育生命的肚子里。
  背后的男人也在直肠里爆射精液,他喘气著舔舐沙伽丽颈侧与耳朵喊说:“我也好喜欢你,你真美丽,诱人的肉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
  “哈哈哈……尽情干吧,我的好男人们别让我落入皇室手中,不要让我被他们伤害,保护我,不要让你们喜爱的肉体变成他们的腹中餐,带我回去就可以天天享受这美丽身体。”
  妖淫的沙伽丽展现魅力连士兵都挡不住,男性士兵也涌上车凌虐她。
  一男兵搂住她的脸说:“又美又艳,媚中带俊,琉璃般清澈的大眼睛真漂亮。”
  手指撑开她的眼皮,舌尖贴上眼珠在水晶一样的表面来回舔舐,塞进眼帘下侵犯每一个角落,沙伽丽呜咽著,被迫睁大眼看湿滑的舌头舔进来,泪水混口水从眼角挤出来。
  数千个男人围著沙伽丽施暴成为远远落后欢迎队伍的独立的团体,她胯间两个肉洞溢出的精液成为流不停的小瀑布,下身已被奸得十分肿涨疼痛,然而还有无数的男人硬挺阴茎等著要上她。
  人群里,有两个人罩著披风遮住面貌推挤著走近马车,与急著上车的男人擦身而过,不小心披风被拉开一边,露出一只秀美的素手和套著短靴的修长美腿。
  男人惊讶的瞧见美女的身体,涨硬的男根正好擦过她玉手上粉嫩的肌肤,极度兴奋的龟头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下,一股热烫的男精竟然喷射在她手上大腿上。
  “!……”披风下的女子急抽回手,下意识忙伸手按住被射精的手背,又滑又粘的精液立刻沾满双手渗入指间,浓浓的杏仁味扑鼻而来。
  “恶心……”女子十分嫌恶的从齿间并出声音,愤怒瞪向男子,面貌被遮住了但一只美丽的大眼反映晶莹光亮,水水灵活的目光就算愤怒也是难得一见的好看。
  女子抽出一把短剑在男人胯间划过,只听得一声惨叫,阳物与身体分家,喷出鲜血的沾满下半身,头一仰倒入人群,两名披风女子跃上马车,双手持短剑杀死围著沙伽丽奸淫的男人们。
  看到这种情况众人大声鼓噪,士兵拿出长矛马刀冲来,两女扯下披风甩向士兵,膨大的披风当头罩下造成一阵混乱,马车上站著是两名短发俏丽的美少女。
  “悠塔、悠娜,你们干嘛来这自寻死路?”沙伽丽说。
  “沙伽丽姐姐,我们姐妹的命是你给的,怎么能放任男人污辱你却见死不救呢?”悠塔激动的说:“让我们救你出去。”
  悠塔、悠娜是一对年幼的双胞胎姐妹,本来是美奴武士竞场里耀眼的双生明星,虽然是未成年少女但天赋优良的身体素质让这对姐妹在竞技场上创下完美的不败记录,与沙伽丽邂逅在一场海盗劫掠中,生命中的转捩点解放她们心思,从此变成女海贼成员。
  “笨蛋,你们怎么可能救得了我,被抓住后我已当自己是死人一个,他们玩弄的只是无用的尸体,我的思想永远是自由的。”沙伽丽严肃的说:“快滚,趁还能逃出去的时侯快走,别在这浪费生命。”
  “不,若是不能救沙伽丽姐姐出去,我们宁愿死在这里。”悠娜说:“如果没遇到你,我们现在还是在竞技场上取悦男人的动物,迟早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也会变成血肉横飞的尸块被男人吃进肚里。”
  两行眼泪滑过美嫩的脸庞,悠娜哭泣的说:“与其那样,我们宁愿为自由而死,沙伽丽姐姐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不要忘了解放这美丽土地的伟大梦想。”
  “悠娜……”沙伽丽叹口气说:“……对不起,我知道了,决对不要放弃。”
  悠娜挥短剑割断沙伽丽手脚上的束缚,悠塔挡在前面拼命舞双剑抵住敌人,士兵们刀枪矛交相攻击,悠塔挡得甚为吃力,松脱后的沙伽丽立刻旋身踢翻士兵夺过马刀。
  悠塔双剑分挥格开两侧攻击,正面刺来的马刀送入她尚在发育中的小乳房,悠塔一声也不吭,咬著渗血的洁白牙齿长腿高踢过头将士兵下巴击碎,冰冷的长矛趁机插入她坦露的股间,用力刺入体腔,从身一侧切断肋骨带著鲜血捅出。
  悠塔高抬的长腿顺势压下击断矛杆,半截长矛插在身体里肯定活不成,视死如归的她早就有牺牲的心理准备,既然硬挺在里面的木杆阻止她柔韧灵活的身体,索性掷出短剑,多杀一个是一个。
  嚓!短剑才丢出,手臂立刻被齐肘截去,另一手的短剑也被击落连带四根手指都被硬生生敲断,悠塔完全失去了战斗力,虽然顽强的想抵抗,但锋利的马刀从她胸口划下,整个剖开直劈透阴部。
  “啊……痛呀……”固执的悠塔终于忍不住哀嚎双膝跪地:“天哪我受不了了,让我死了吧。”哗啦哗啦!大小肠脏奔出腹腔,悠塔闭上美目,奋战的汗水和鲜血压弯长长睫毛,从挺翘的小鼻尖滴落。
  噗吱!疯狂的男人第一时间送进来的竟然是粗硬的阴茎,撑开悠塔的小嘴抽插,这个带著稚气美嫩少女勾起男人色情欲望,迫使男人想要尝遍她全部肉体,在她口中爆射精液,男根满足的奸淫少女美脸。
  跪地的悠塔被仰面压倒,反弓著被剖开的身体,男人狠心的拉开肌肉扯出断矛,体腔内的脏器肋骨全部露出来,粗硬的阴茎进攻她破烂的阴道肛门与坚挺的小乳,甚至挖取内脏或是磨擦血淋淋的体腔肉壁奸淫。
  沙伽丽大喊:“悠塔,不要……”想去救悠塔,却被悠娜推落马车。
  “快走,沙伽丽姐姐,悠塔知道她自己该做什么,别让她白牺牲了。”
  这时悠塔的喉咙被男人割开,涨硬的阴茎逆向插入喉咙抽动,龟头从颈间送入口腔奸得悠塔张大口,鲜血和精液混合成红白相间的洪流从口鼻间涌出,她大睁的漂亮眼睛已经没什么光彩,耳中微微听到沙伽丽叫喊自己名字。
  “……沙伽丽姐……悠娜……”泪水再度在眼中打滚,唤醒丝丝顽固意识,收动手臂肌肉慢慢的移到自己纤细的腰后,腰背上绑著一只竹筒,她用唯一的姆指勾动套环,嚓!磨出一撮火花。
  短暂的寂静,一切如慢动作般,瞬间轰然巨响震憾所有人,沙伽丽和悠娜也被震波冲倒在地,转头望去,无数的士兵与男人搭著皇城与青空的背景被爆炸激飞至半空中,其中悠塔半截尸身血肉模糊的在温和的阳光下旋转。
  巨大的爆炸惊吓所有人,欢呼停止了,众人回头瞪著眼睛张望。
  沙伽丽惊讶看到这一幕说:“你们……”翻过悠娜的肩膀,见她背后也绑著一只竹筒“……东方火药筒,这是干什么?你们根本不打算活著离开这里吗?”
  悠娜起身去阻断士兵们,沙伽丽一把拉住她说:“我不准你这么做,跟我一起走。”
  悠娜被拉著往前冲,突然飞来一支标枪刺穿肩头,啊!大喊一声跌坐倒地,松脱了沙伽丽的手。
  “悠娜……”沙伽丽连忙回头。
  “你走吧,我帮你挡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悠娜用哀求的口吻说:“拜托你赶快走。”
  “……”沙伽丽望著悠娜诚挚的眼神,狠心转头奔去,悠娜起身抽掉肩上标枪,短剑双腿挥舞踢打阻止集结的士兵。
  “去追沙伽丽,别让她跑了。”侍卫队长大喊。
  “!”悠娜听到喊声,手一甩掷飞剑飙中侍卫队长喉咙,刺死队长悠娜伸手到背后去扣火药筒上套环。
  “小心爆炸!快阻止她。”一群士兵拥上揪住悠娜,不让她有机会扯动套环。
  “呀……放开我。”
  悠娜被抓住双手,死命前蹬踹开前面士兵,收腿向后倒打荡中身后士兵命根子,一亲卫军冲上来拳头猛击悠娜脸颊,打得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眼见火药筒被人夺走,悠娜又挣扎起来,亲卫军猛力的拳头击落腹部,悠娜哀一声痛得直不起腰来。
  已经跑远的沙伽丽,回头看到悠娜被一群士兵制住,撕破身上单薄的衣服,柔美的少女肌肤正被男人侵犯著。
  沙伽丽说:“别碰她,禽兽……”忍不住哭泣:“我活著有什么意思呢,悠娜……很高兴带给你们自由的意志,但我不行……”沙伽丽摇头说:“我改变不了这个现实,美丽的大地只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这是谎言……我骗了你们。”
  挥舞手中马刀说:“不能共生,就一起死吧。”
  “喝……”奔回悠娜身边挥刀砍倒士兵,死命冲击连杀数人,散开的士兵间望见赤裸著上身的悠娜。
  悠娜也看到她,惊讶的说:“沙伽丽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快走呀。”
  沙伽丽微笑说:“失去你们我也宁愿死在这里。”
  “不可以,我们伟大梦想呢?需要沙伽丽姐姐才能实现。”
  “忘了它吧……至少我们曾经自由过,将来在某一代人们手中会实现这个梦想的。”
  长矛刺穿沙伽丽大腿迫她跪倒,右手已被帕娃娣砍成重伤,她左手持刀抵不住士兵的攻击,马刀被击脱手,立刻被士兵制住,这时大批骑兵队闻声奔来,团团围住现场。
  “喔,是吗,沙伽丽的手下前来劫囚。”希罗海登得到消息说:“用了这么厉害的武器。”
  帕娃娣说:“这妖女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要跑回来自投罗网呢?”
  “好像是回来救她的手下,十分有义气。”报消息的人说。
  “呸!海盗妖女有什么义气,别说她的好话。”
  希罗海登挥挥手对报消息的人说:“好了,你下去吧,几个毛贼不必大惊小怪,仪式还要照常进行。”欢迎队伍继续前进。
  当全部人都把焦点放在皇城下的欢呼时,阿特曼一个人骑著马悄悄的来到帕娃娣的老家。
  扣……扣……扣,敲开了门,安洁莉穿著一袭白衣出现在门口,仍是一副圣洁高贵的美妇人样子,猛一看门外站的竟然是阿特曼。
  安洁莉吃了一惊连忙关上门,喀!木门撞上皮靴的声音,阿特曼已经将脚卡进门内。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伯母,不用紧张,我特地带了东西来给你。”阿特曼拉开门半个身子探进屋内。
  安洁莉惊慌失措的倒退说:“我不须要任何东西,你快点离开吧。”
  阿特曼走进来反手锁上门说:“不,我应该这么说,有某样东西我要还给伯母。”伸手至袋中拿出那件拾来的白色里裤。
  就是这件白色里裤,果然是阿特曼拿去了,恶梦真实呈现在眼前,安洁莉一声惊呼,扭头就往房里跑。
  阿特曼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手抄住她的细腰,中年熟女略微发福的腰枝搂起来格外柔软,肥大凸翘的美臀顶住涨硬的阴茎。
  呼吸安洁莉淡雅的发香,阿特曼说:“伯母,你好美呀,你的美眼、美鼻、美唇、完美成熟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吸引我,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决定要占有你,你是我的,伯母。”
  全身发抖的安洁莉感到阿曼特的手在抓捏著自己腰间,她红透了脸,只想逃离这里,秀美的长发被拨开,细致的颈部肌肤露出来,一股湿润温热贴上颈后。
  “啊……”安洁莉知道他的舌头在舔舐自己,阿特曼鼻中的热气喷上脸庞,她抖得更厉害,肥大的乳房乱晃,阿特曼的大手捏住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手指抠弄乳头。
  “不要……不要。”突然一股力量,安洁莉推开阿特曼的手挣扎逃开。
  怎奈腰枝又被捉住再度被拉回来,安洁莉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倒,没想到整个身体被他抱起来,就这样被抱进房间内,阿特曼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按住丰满的胸口整个人跨坐到腹上。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安洁莉双手无力的槌打挣扎,她不敢去想像阿特曼将要对自己做的事。
  阿特曼抓住她舞动的双手,单手将一对美女手腕按在床头,另一手捉住安洁莉的脸蛋将她的美丽对著自己。
  “伯母,让你的女婿尝尝成熟美女的味道。”
  舌头舔上安洁莉紧闭的美眼,顺著眼尾熟女纹路舔过眉毛,带著一道温热的口水滑向另一边眼窝,张口将她整个眼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啜著。
  吸吮声和鼻中轻哼声,舌头舔过鼻梁将大小适中的鼻尖含在嘴里吸吮,舌头深进鼻孔内舔舐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尝过鼻子,阿特曼不直进攻嘴唇,伸舌舔两侧耳朵吮味耳垂,舌尖伸进耳孔上下左右探索,接著用舌头帮安洁莉洗脸,口水沾满她整个脸除了那两瓣红唇外。
  “美丽的女人,给我你的热情。”张口含住安洁莉的嘴吸吮两片饱满唇肉,但是不敢伸舌到她口中,怕她激动起来乱咬一通,这成熟女人还在抵抗著,紧紧的封闭自己。
  嘶!阿特曼抓住她的领口,用力撕破脆弱的织造品,两粒过度肥满的乳房柔软的坦露面前,熟透的胸脯略显下垂,阿特曼搓揉肥乳,捏住乳头提起庞大乳房。
  “讨厌……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无耻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堪,闭著眼睛扭动身躯。
  一股温热包围深褐色的乳头,它被阿特曼含进口中吸吮,乳尖传来阵阵酥麻,电得她不自主的快感连连。
  撕扯声不绝于耳,充满暴力的脱衣方式,狠狠的撕光安洁莉的衣裙,软嫩肥美的肉体上还带著一道道拉扯衣服时留下的红色压痕,安洁莉心理虽然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但男人粗暴的手段强硬夺取证明自己的迷人魅力。
  被男人抚摸舔吸的肉体,饥渴的需要被滋润,暴力更带给她强烈被需要的感觉,原本被迫控制的双手渐渐不再需要被压住,分开双唇吸吐沉重的呼吸。
  不知何时阿特曼已经脱去衣服,粗硬的阴茎弹在柔软的小腹上,安洁莉突然从迷幻中清醒,强烈的羞耻感一股脑冲上来。
  “走开!无耻的家伙,你想做什么?”安洁莉猛推开阿特曼。
  险些被推下床,阿特曼及时板住床沿免得摔下去,安洁莉嫌恶害帕的眼神让他突然间脑羞成怒,对著这个美艳妇人的嫩脸重重一巴掌打落。
  “贱货,偷看自己女儿被奸淫,这么淫荡的妓女还装什么高贵。”看著安洁莉被打倒在床上阿特曼伸手掐住她的颈子,掏出那件白色里裤说:“贱女人,不给我乖乖的听话,就得吃苦头。”白色里裤硬塞进她口中。
  用力分开双腿,红涨的龟头对准阴户,噗吱!一声,粗暴的捅进阴道里,好在安洁莉早已淫水泛滥,晶莹剔透的黏液被挤得乱喷,只是已经许久没让男人进入的秘境,虽然有爱液的润滑仍然撑得她要死了一般难受。
  阿特曼一挺入就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插起来,安洁莉的淫水激烈的飞溅在他的大腿上,美熟的肉体软嫩的像果胶一样晃动,听著美妙的呜咽声,看著她哀凄的形态和脸上令女人顺服的暴力的掌印,阿特曼忍不住羞辱她几句来助兴。
  “看你的淫水多成这样,这般的贱妇还真少见,如果我不狠狠的操,恐怕你会让路边的野狗群来轮奸你。”
  猛操阴道数百下,阿特曼抽出沾满淫水的阴茎,对著肛门干进直肠里快速的奸插,安洁莉的肛门突然被大大撑开好像要裂掉一样疼痛,想起以前被丈夫肛交通肠的日子,反而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感觉。
  阿特曼翻过安洁莉从背后进行肛交,抓著细滑的纤腰猛撞肥臀,就在肠子内发射大量精液。
  安洁莉瘫在床上,口里塞的白色里裤已经被口水浸湿,阿特曼拉出湿粘的里裤,将阴茎送到她面前,沾满黄褐色粪臭的龟头顶住流著唾液的软唇。
  “看看你把它弄得这么脏,快把它含到嘴里,舔乾净。”
  是意愿还恐惧?安洁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那么顺从的张口含进还带著温气的粪臭肉根,也许是根本放弃思考能力,她太害怕了所以选择暂时变成听话的宠物,乖乖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安洁莉唇舌服务太优了,女儿帕娃娣根本比不上,阿特曼又在她口中榨出剩馀的男精,看她喉咙滚动吞下精液这才满意的将阴茎抽离小嘴。
  一直到阿特曼穿好衣服,安洁莉始终呆坐在床上,看他穿好靴子挂上刀,走近安洁莉身边,托住她的下巴在额头上亲吻一下。
  “我改天会再来,记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别走……”安洁莉惊慌的说:“带我一起去……”
  安洁莉可怜兮兮的哀求,阿特曼再回到她身边说:“不用担心,我爱你也爱你女儿,我会想办法娶你们母女俩为妻的。”
  阿特曼离开后,被强暴的安洁莉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大哭起来。
  “烂人,竟然就这样撇下我不管,什么娶你们母女俩为妻,我跟帕娃娣怎么能同时嫁同一个男人,皇族法律更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安洁莉叹气想:“算了,只要帕娃娣幸福就好,只要他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我被强暴的事。”
  安洁莉安慰自己,又想:“我要把门锁好,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进来。”
  起身去锁门,刚扣上锁突然听到门外犬吠声,从窗户望出去外面那只黑色大公狗又来乞食。
  大黑狗摇著尾巴,安洁莉自言自语说:“我……是贱妇,该让狗……”
  打开门锁叫唤大黑狗进来,从厨房拿出一些食物喂食它,悄悄锁上门,安洁莉跪在大黑狗旁边偷看它的生殖器,发抖的手握住它抚摸,大黑狗奇怪的回头望一眼又自顾自的吃东西,细嫩的玉手刺激下,一根湿亮的粉红色狗茎伸出来,上面布满青筋周围十分的粗。
  “我很贱……我很贱……我很贱……”安洁莉反覆的轻念这句话,心一横含进粗大的狗茎。
  滑溜溜的茎干插过红唇塞满口腔,舌头舔舐茎身尝到一股股腥臭味,和服务男人时用的技巧一样柔软的唇舌和温热的腔肉,混著口水与狗茎上的粘液,在口中几番磨擦,大黑狗在安洁莉嘴里射精。
  咽下狗精,安洁莉让茎干滑出嘴唇,大黑狗不安的踏脚,粉红色的狗茎依然硬挺无比。
  “我知道了,你还想要。”
  安洁莉脱去衣服,引著大黑狗骑上来说:“来干我,我是贱妇……我是贱妇……”
  狗茎送进体内快速的抽插起来,安洁莉哀哀叫:“好呀,干我……啊……啊。”
  突然笑著媚叫:“对了……对了,我知道怎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没错……
  就是这样,只要我放弃皇族身份去做下贱女奴隶,就可以不妨碍女儿和他结婚,又可以把他当主人名正言顺的侍奉跟随。“
  安洁莉一边笑一边让大黑狗奸淫射精。
  希罗海登一行人进入皇宫,穿过高大的拱门,这里是赛君达皇帝宴客的地方,红色金色布幔从高墙垂下,黄金白瓷制成的用具充满室内,四周排列铁甲卫士,严密保护皇帝。
  “哈哈……快来我们的大将军。”赛君达高兴的说:“屡建奇功,真是皇室不可少的栋梁呀。”
  希罗海登与众人一起跪地晋见皇帝说:“全靠皇室威名与众位兄弟努力。”
  “你抓到沙伽丽成功瓦解海盗连线,对皇室功劳很大,想要什么奖赏吗?”
  “身为将军,尽本份而已,不求奖赏。”
  赛君达大笑,招来大臣拉格尔说:“你看看真是忠贞的将军,说,应如何封赏。”
  拉格尔说:“黄金、马匹、仆役、封地千户,绝对少不了。”
  赛君达说:“嗯,封地加到五千户,就这么办,其它船长也依次将赏。”
  “感谢伟大皇帝。”希罗海登叩首称谢。
  “啊,对了。”赛君达指著帕娃娣与凤翔伶说:“那两个武艺过人的女将就是她们吗?”
  拉格尔回答说:“是的,这一位叫帕娃娣是已故皇族将军阿修瓦尔达的女儿,她叫凤翔伶原来在东方大城当保镖,现在她们都投入玛拉德卡麾下。”
  “嗯,抬起头来。”
  听到赛君达命令,两人抬头望来,这个皇城内外权力最大的人看起来像个瘦高的中年学者,并没有想像中的皇帝这般雄伟。
  “年轻漂亮的女孩,真是英雄少年。”赛君达对拉格尔说:“依次封赏。”
  帕娃娣突然跳出来说:“伟大的皇帝,东南方梵见王四处劫掠杀人,伤害皇室威望极伤,请我伟大的皇帝主持公道,出兵剿平他。”帕娃娣叩首倒地。
  众人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见赛君达冷冷的说:“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皇室自会决定。”转身就走,帕娃娣还想喊,却被希罗海登压著头按在地上。
  皇宫大臣与众位英雄入席,精致的菜肴端上桌,赛君达举酒致意毕,命人拉来女海贼与她的手下,没多久就看卫士拖进被困绑的沙伽丽与悠娜。
  “疑,这个小女娃是悠塔悠娜姐妹之一吧。”赛君达问。
  “正是,她应该是悠娜。”拉格尔说。
  “哈哈……早就想尝尝这对美少女姐妹花,终于被我逮回,非要好好享受一番不可,来,把她绑上架子。”
  悠娜被拉上木架双腿大开绑著,弯著身将结实的小蛮腰搁在木柱上用绳子固定,双手在背后拉直绑在一起再把这极度后引的手臂用绳子吊在上头的木椿,木椿上还垂著一根绳子,未端一个套环套入悠娜颈部,绳子收紧陷入肌肤,她哼了一声,只剩下勉强可呼吸的通道。
  悠娜赤裸的身体被迫保持这种变形的姿势,翘著圆鼓的美臀,粉红色的阴唇和肛门露在众人面前,向后拉伸的手臂迫她挺出圆润小巧的乳房,乳尖两点粉红色的小樱桃娇俏可爱。
  套在颈部的绳子逼她非得用力仰著头不可,只要她稍放松,勒紧的绳子就会压住气管让她完全窒息,才一会的功夫,就见她辛苦的张大嘴挣扎的呼吸著,娇翘的小鼻尖,充满害怕的大眼精和颤抖睫毛,美丽的短发少女实在诱惑每一个男人。
  赛君达就在众人面前脱下裤子挺出一根血脉喷张的帝王肉根,捧住悠娜弹性十足的美臀,噗!插进阴道里面。
  宴桌上帕娃娣与凤翔伶也是噗!一声,差点吐出来,没想到皇帝竟然就这样随性公开的干起这事,真是色鬼一个,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
  “呀……”悠娜尖叫,一股处女血从她下体流出。
  赛君达惊讶的说:“喔?她还是处女呀,这年纪的女奴不是早就开始当雏妓了吗?”
  拉格尔说:“听说悠塔悠娜是难得美少女,她们主人捧得像宝一样,舍不得让人玩弄,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还没玩过,这样纯净的少女能让伟大的皇帝开苞,真是她的运气好。”
  处女之身让人干得更过瘾,赛君达拿出一根削圆的木柱,不加润滑往悠娜肛门塞进去,蛮力硬是撑开窄小的处女肛,悠娜扭动尖叫,肛门也流出血被木柱撑裂。
  “怎么样,处女被干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呀。”赛君达抽插翘臀同时扯住她俏丽短发用力拉向自己。
  喉间的束缚没有那么紧了,悠娜立刻骂:“懦弱、胆小、无耻的狗皇帝,竟敢弄脏我的身体,有本事放开我让……呃呕……”
  还没骂完,愤怒的赛君达猛压下悠娜的头让她窒息,挣扎无法呼吸的悠娜张大嘴吐出舌头口水牵著长丝滴落,显得十分痛苦。
  “他……的贱货,女奴隶不是应该十分听话的吗?”赛君达生气的说。
  “是呀,只不过被沙伽丽这个女海贼带去不到一年,就完全变了样。”拉格尔说。
  “这个女海贼真要命,皇天下这么多奴隶要是都被带坏就糟糕了,拉格尔记住,我们的阶级思想制度千万不得放松。”
  “是,是!”
  “这女娃细皮嫩肉,肌肉结实,看起来真是美味可口。”赛君达摸抚细美的背肌说:“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悠娜。”细心的拉格尔早捧著一个金盘上面摆著各种调味香料“伟大的皇帝,您打算要先吃那呢?”
  “她的手臂又细又滑,肌肉强壮有劲,先吃手臂好了。”取盘上一只金壶里面盛著香料蜂蜜,淋一撮在悠娜手臂上。
  拉格尔把金盘传给侍从,取绳子勒紧手臂阻止血液流通,赛君达对著黄澄甜蜜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块肉。
  悠娜剧烈扭动,喉咙抽动呜咽,到头来自己青春年少还是免不了成为落入男人口中的食物,心里反而十分羡慕悠塔能壮烈牺牲在战场上。
  鲜血淋漓的手臂混著蜂蜜,赛君达当作美味汁液反覆舔食。
  “再吃点咸的,拿过来。”选了香盐、咖哩、等一堆粉末香料撒在伤口上。
  盐味的刺痛又是一种酷刑,赛君达连续在手臂上撕咬好几块肉,露出白色骨头,他一边啃咬骨头,还一边称赞骨边的肉特别好吃。
  沙伽丽看悠娜被残酷虐待,激动扭动身体,嘴巴虽被封住了,但仍大声的呜咽悲鸣。
  赛君达转头去看:“这女贼头迫不急待想被吃掉呢。”冷笑的说:“又是一个极漂亮的美人,女人总是不可靠的,由其是漂亮的美女。”
  望向帕娃娣与凤翔伶:“千万别有反叛皇制的邪恶想法,就算你有天大的功劳,反叛皇制的下场也会和她们一样。”
  两人闻话错愕吃惊,没想到奋勇杀敌竟然得到这样冷言相待,特别是帕娃娣,她总以皇族自居,完全以巩固皇室中心为唯一思想,赛君达充满不信任话让她十分难堪难受,凤翔伶则是心中愤怒,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好端端为何受你污辱,虽然表面上装著没事,但面前的佳肴再美味百陪也变得难以下咽。
  “松开女海贼的嘴,听听她想说什么?”
  沙伽丽口中一空,立刻大喊:“臭男人,你不配碰她,悠娜是纯洁的明珠,你这只见不得光明的蟑螂碰了她会不得好死。”
  “塞回去,塞回去。”赛君达挥手说。
  沙伽丽扭头挣扎,乱喊:“你们杀不了她,我们的已经得到自由的心,永远都会反对邪恶的皇……呜……”卫士狠狠揪住她塞住嘴。
  “杀她干嘛?等我干爽吃饱了,这个叫悠娜的美少女还要送给国师阿难,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样出来。”
  国师阿难跪地称谢,见到这个高品质美少女他早就心痒难搔了,皇帝肯赐悠娜正符合自己变态欲望,脑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改造这个难得的美少女。
  “既然她等不及了,就吃了吧。”赛君达说。
  卫兵推进来一只大铁笼,里面数十只尚在受训中的警卫犬饥饿的在笼中窜动,沙伽丽这个美丽迷人的女海贼要被送去当狗饲料吗?惊恐的她睁大眼睛看著,恨不得立刻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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