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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袁晓光:三十七岁,天生性无能,黄小洁的丈夫,变态的龌龊男人。
袁 苟:六十岁,袁晓光的父亲,与儿媳和亲家母乱伦多年。孙子袁伟的生父。
黄小洁:三十一岁,袁家的悲惨性奴。十六岁嫁入袁家后,开始了十五年的性奴生活。
袁 伟:十五岁,黄小洁的儿子。
黄建敏:四十七岁,黄小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妇。
黄小倩:二十五岁,黄小洁的妹妹。
(一)
黄小洁恢复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阴毛遮蔽的阴户。
阴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处女膜修复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只要是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闲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阴户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的秋天,只有十六岁的黄小洁,答应了二十二岁的袁晓光的求婚。
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产医院作院长的老子,袁晓光连中国字都没识全,就进了一所名牌大学,成了当时热门的工商管理的大学生。
而黄小洁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刚刚进入护士中专。她和妹妹靠着在生产队当会计的母亲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还难。不过,她拥有一个女人最大的筹码,那就是俏丽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对三十六D 的乳房,让黄小洁进了护校,就被男生偷偷称作“黄大奶”!
没有靠山,就意味着没有前途。黄小洁在一次联欢会上认识了妇产医院院长的大公子,袁晓光。袁晓光长着竹竿般的细长个,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脸,让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城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唯一都显示自己是知识份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镜了。
黄小洁虽然知道攀附富贵的道理,可是内心还是一个清纯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动找袁晓光。
倒是护校的老师,看出了门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讨媳妇的,居然主动撮合了两人。令这个老师意外的是,本以为两人至少也要谈几年恋爱,到了两人都毕业时在结婚的。没想到,两人认识不到半年,就领了结婚证,办起了结婚典礼。
这要从黄小洁和袁晓光认识的第一百天说起。那一天,袁晓光邀请黄小洁去饭店吃饭,说是要庆祝相识百天。黄小洁自然满心高兴地答应了。
在饭店里,袁晓光的父亲,袁苟看到身穿白色连衣长裙的黄小洁,眼睛都直了。直夸儿子找了个好女孩,而他的双眼一直在黄小洁的胸口转悠。黄小洁注意到了尴尬处,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当作没看见。
黄小洁不会喝酒,却被袁苟父子俩不住的劝酒。一顿饭吃完,黄小洁已经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被袁晓光搀扶着出了饭店。
进了汽车,袁晓光开车,袁苟和黄小洁坐在后排。车子一发动,黄小洁就开始感到不对劲了。后排的空间足以坐下三个人,可是袁苟却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黄小洁想要侧身躲开,却被袁苟一把拦住小蛮腰,搂在自己的怀里。
“袁叔叔,您这是干什么?”黄小洁还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挣扎。两只脚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挣脱掉了。
“小姑娘不听话啊,晓光,把绳子拿过来。”袁苟此时已经抓住怀里的黄小洁的两只手。
袁晓光一句话没说,把副驾驶座位上的皮包打开,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绳。
“叔叔,不要啊!”黄小洁已经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气挣扎。三两下,自己的双手就被捆绑在了身后。
袁苟此时把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子里,脱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面还有一块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小姑娘来月经了啊,那干起来更爽。”袁苟如恶魔一般的说着。撕下卫生巾,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袁苟解开黄小洁胸前的口子,扒开了她的白色纹胸,开始玩弄起她浑圆雪白的两个肉球。
“呜呜……呜……呜呜……”黄小洁在袁苟的怀里不住的扭动挣扎,想要抬起双腿挣扎,却让袁苟钻了空子,趁机把手伸进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晓光的母亲早已经去世,如今就父子俩居住。有一个佣人,每天五点都要下班回家。袁晓光打开了车门。
黄小洁向这个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来求救的目光,却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报。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架着黄小洁进了下楼。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一丝凉意涌上黄小洁的心头。
黄小洁第一次来到袁晓光的家中。进入一楼的书房,袁苟按动了书桌上的一个按钮,靠在墙上的书柜竟然分开,露出了一道门。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黄小洁被带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间,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靠墙是铁栏杆围成的囚笼。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刑房!
黄小洁看得浑身发抖。袁氏父子俩此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黄小洁坐在地上,看到袁晓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护校开过生理课,即使是没见过男人阳具的黄小洁,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绝对没有这么小。
袁晓光已经二十二岁,长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声的婴儿一般,龟头小的几乎看不见,两个睾丸也缩在一起,而且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净净的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完全不成比例。儿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鸡巴却是异常的粗大,如同驴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长,看得黄小洁胆战心惊。
“求求你,放了我吧!”黄小洁嘴里的内裤被袁晓光取了出来。
“你不是要和我搞物件吗?我特地带你来我们家里看看。怎么样,这里喜欢吗?”袁晓光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咱俩要结婚的话,就得做爱,你也看到了,我的东西没法用啊!”袁晓光看着自己的小小的小鸡鸡,悲伤地说着。
“不,一点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应你就是。”
“别骗我了,以前和我搞物件的女人,看到我的鸡巴,扭头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洁,你看我儿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够雄伟啊。你说是不是?”
袁苟走到黄小洁身旁,骄傲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
“是,是很雄伟!”黄小洁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黄小洁拼命地摇头,却被袁晓光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
袁晓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开了她的绳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黄小洁没有想到看起来病态的袁晓光,居然如此有力气,自己如同小鸡一般的挣扎毫无效果。三两下,就被扒光了衣物,连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被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袁晓光一把抓住脚踝,给拉了回来。
袁晓光用一条长筒丝袜,把黄小洁左手的手腕和左脚脚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随后右手右脚也捆绑在了一起。这样,黄小洁虽然双腿分开,可是手脚被束缚在了一起,只能弓着腰趴在地上。袁晓光拿过来几个皮垫子,塞在黄小洁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抬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阴户。
袁苟看到儿子已经完成捆绑,便走到黄小洁的身后,跪在她两腿间,使她双腿不能并拢,自然而然地张开了阴户。
“小洁发育的不错,下面的阴毛都那么茂盛了。”袁苟爱抚着黄小洁面对自己的阴户,满意地说道。
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抚摸,黄小洁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却挣扎不开。
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自己几乎昏厥,可是袁苟剧烈的抽插让自己的知觉异常敏感。
“救……呜呜……”黄小洁抬起头刚要向面前的袁晓光求救,却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皮带在脑后打结,黄小洁被迫张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而自己的阴道内,也开始本能地留着淫水。
“真是个淫女啊。第一次做爱居然就流出那么多淫水。这么快就湿滑了。”
袁苟不住地赞叹着,双手拍打着黄小洁丰满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红色的掌印。
“呜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剧烈的疼痛过后,伴随而来的就是无比的快感,虽然是在乱伦,可黄小洁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两个丰硕的奶子垂直耷拉着,袁晓光蹲在黄小洁的面前,双手捏住了她的奶头。在快感的刺激下,黄小洁的乳头已经勃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红色,让袁晓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奋。可是内心无论如何渴望,自己的小东西却仍然是软绵绵地萎缩着,袁晓光不禁恼怒,双手开始不住地蹂躏黄小洁的乳房。
“呜……”黄小洁痛苦地不住哀嚎。
袁晓光双手使尽了全力,把黄小洁的乳房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最后,索性用绳子在乳房根部紧紧地捆绑。黄小洁的两个巨乳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圆球,由於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看到黄小洁痛苦的表情,袁晓光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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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看不到外面的阳光,黄小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阴户,袁晓光就要不住地辱骂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黄小洁躺在地下室的一张地毯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捆绑,嘴里塞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她想要去死,可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好久没吃饭了,袁晓光每次来,只是给自己注射一针营养针,随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伤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经乾涸的精液。
当黄小洁被带出地下室,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袁晓光为她请了病假。当一个星期后,黄小洁回到学校,就听到了同学和老师的祝贺。自己就要和袁晓光结婚了!
黄小洁此时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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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黄小洁和袁晓光结婚了。此时的黄小洁,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种。婚礼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来儿媳承诺,一定给她一个好前程。这也是黄小洁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礼当天,黄小洁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纱的长裙下面,却不可以穿内裤,只是穿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个小时,在酒店的休息室,黄小洁坐在梳粧台前补妆。
这是袁苟溜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不是要招呼宾客吗?”黄小洁看到公公,就意识到了不安。
“小洁,爸不是怕你寂寞吗?特地过来陪你的……”老东西话没说完,就把黄小洁拉了起来。被丝质手套包裹的嫩手,让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亲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么……”黄小洁不由地几乎。袁苟居然钻进了自己的婚纱长裙。
袁苟钻进长裙,双手摸到了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脚。父子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旺盛,却都对女人的玉足美腿感兴趣。袁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板上,不住对儿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湿了黄小洁的白色长筒丝袜。
黄小洁虽然看不多,却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
此时,她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双腿内测游走,那是袁苟开始伸出舌头舔舐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黄小洁想要避开,却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脚踝,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一会,黄小洁感到自己的双腿湿湿的,丝袜已经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小穴感到了硬物的触动。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小穴!
“姐,司仪问你什么可以出去。他说再过十分钟,典礼就可以开始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白色长筒袜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是黄小洁的妹妹黄小倩,此时不过十岁。除了母亲黄建敏,她是黄小洁最亲的人了。
“好的,我一会就出去。”黄小洁不能让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纱裙又厚又长,从外面看不出有个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么脸那么红?不舒服吗?”黄小倩问道。
“没有没有,是太紧张了。”黄小洁不住地掩饰道。
黄小倩没说什么,跑着出去了。此时袁苟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黄小洁的蜜穴。
黄小洁扭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春潮涌上了面颊,绯红的像成熟的苹果,不禁羞红了脸。她很担心,万一再有人进来,看到自己的窘态,该如何是好?要知道,黄小倩只是个小女孩,自然好骗过去,可是成年人一进来,自然会看出自己此刻发情时的俏模样。
“爸,求求你,快出来吧。万一让人看到,就麻烦了。”黄小洁不禁小声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会这些,自己性奋时,是毫不廉耻的。他的两根手指已经熟练地剥开黄小洁的阴唇,夹住了她红色的阴蒂,开始来回的捏弄。快感不断地袭击自己的全身,黄小洁很快就连说话中都带着性欲的颤抖。淫水不断地从自己的蜜穴内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来。
突然,一阵电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黄小洁知道,自己高潮来了。果然,从自己的阴道内射出了浓稠的阴精,黄小洁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贪婪地把射出的阴精用舌头舔进自己的嘴里,如同在品尝天上的美味。黄小洁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按住桌子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袁苟满意地从儿媳的裙底爬出来,嘴角还留着儿媳小穴内射出的阴精。看到儿媳虚弱地站着,他倒是温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过没有把她抱向沙发去休息,而是抱着她让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来椅子,坐在黄小洁的对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纱长裙,脱下了她双脚的白色高跟鞋,笑着说道:“好儿媳,刚才我让你射了,现在你也该伺候伺候公公,让我也射了吧?”
黄小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袁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这个老色狼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胀多时的肉棒。
袁苟抓住黄小洁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双脚,用她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摩擦,还不时地并拢她的丝袜双脚上下运动,如同性交的活塞运动一般。黄小洁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公公会用自己的玉足来做性工具使用。
过了几分钟,袁苟也坚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粘稠腥臭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黄小洁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上。袁苟饶有兴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精液在儿媳的丝袜美腿上涂抹均匀。眼看还要射精,袁苟竟拿起了黄小洁的白色高跟鞋,把精液射进了高跟鞋里。精液实在是太多,居然积满了两只高跟鞋。
典礼就要开始了,袁苟放开了黄小洁,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黄小洁此时也不能找到替换的高跟鞋,不得不把这双积满了袁苟精液的高跟鞋穿在了自己的脚上,丝袜玉足很快就被精液浸透。
典礼正是开始,在婚礼进行曲的节奏下,袁晓光和黄小洁缓步走入礼堂。黄小洁头戴白纱,外人无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
下体赤裸没有内裤,白色的长筒丝袜上佈满了公公的精液,而自己双脚,如同浸泡在公公的精液中一般。
高跟鞋内的精液,减小了丝袜玉足与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来滑滑的,黄小洁多次走不稳差点跌倒出丑,好在音乐节奏慢,可以让自己缓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淫邪满意地目光,尤其是冲着自己神秘的微笑,黄小洁不禁心里发毛。
恐怖的性奴生活,如今才刚刚开始。
(二)
婚礼完成了,黄小洁疲惫地坐在了自己的新房中。以后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晓光的变态,想到袁苟的淫邪,黄小洁后悔不已。
“好儿媳,等急了吧,公公这就来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黄小洁心里明白,性无能的丈夫肯定不会和自己洞房,公公进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她还是不由得推脱:“爸,现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却没有答应:“才两个月的身孕,怕什么。再说,和公公做做运动,对胎儿更有好处。让公公抱个胖孙子喽。”
说着,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黄小洁只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着肉色的连裤丝袜,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礼后,在酒席时,黄小洁已经脱下了白色的婚纱,换上了中国传统的红色旗袍,脚上也换成了肉色的连裤袜和红色的高跟绣花鞋。当然,没有袁苟的许可,内裤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压在身下,只怕伤了我的小孙子,你还是来个母狗爬地势吧。”
黄小洁被袁苟操了多时,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是对性爱姿势样样精通了。听了公公的命令,黄小洁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贴地,翘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势。
“嗯,不错。有了身孕,这肉臀都丰满了许多,不过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赘肉,操起来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黄小洁的身后,拍了拍黄小洁丰满的肉丝美臀,不禁满意地说道。
呲啦——袁苟撕开了肉色连裤袜的袜裆,露出了黄小洁肥厚的阴户。
“真是不错啊,被我操了几个月,还能这么紧。果然是个尤物,一碰就淌水了……”袁苟嘴里不住地说着,自己的鸡巴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儿媳的小穴。
“嗯……啊……”伴随着袁苟的抽插,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公公的那根肉棒实在是粗大,如同畜牲的阳具的一般,插进自己的阴道虽然有说不住的快感,也有受不了的疼痛。黄小洁很快就疼出了一身冷汗。袁苟索性把自己肥大的身躯压到了黄小洁单薄的身体上,双手抓住了黄小洁丰满的35D 巨乳,肆意地玩弄。
袁苟越插越性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使得儿媳不住地求饶。可是黄小洁娇媚的求饶声,没有激起袁苟的怜悯之心,反而起到了伟哥的作用,让袁苟干得更加带劲。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就连义大利进口的双人大床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如同在为袁苟助威一般。
也许是酒喝得太多,袁苟的控制力减弱,不过五分钟,一股精液便射进了儿媳的阴道。黄小洁感受到一股软流直冲进自己的子宫深处,羞耻之余反倒是有了一丝的轻松。公公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今天的房事就此完毕,那我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可惜,黄小洁的美好愿望落空了。袁苟虽然过早的射精,可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让自己的恢复力提高了。肉棒在黄小洁的阴道内还没有缩到一半,在黄小洁的巨乳刺激下,居然再一次绷直!
黄小洁皱了皱眉头,暗叫不好。果然,袁苟此时又挺直了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如此往复,黄小洁都记不清,袁苟在自己的阴道内开了多少炮了。
当袁苟拔出自己的肉棒是,乳白的精液从黄小洁的阴道内不断流出,顺着大腿,沾满了自己肉色的连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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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被公公肆意蹂躏的场景,黄小洁不禁羞辱万分,可自己的蜜穴却身不由己地流淌起了淫水。
门开了,袁晓光走了进来:“小洁,穿上衣服,该回家了。”
那个妇科医生也跟着走了进来,看着赤裸的黄小洁穿上自己的衣服,贪婪地说:“嫂子的身材可真是极品啊。尤其是下体,是我见过的最精美的阴户了。”
听到别的男人和丈夫如此品评自己的性器官,黄小洁羞愧的要死。只得加快了穿衣速度,只求赶快离开这里。
“下个月还要过来麻烦你,到时候让你继续看就是。”袁晓光笑着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老婆被人羞辱。
出了这间妇科诊所,袁晓光却冷冷地说道:“刚才被那医生夸的挺开心吧,贱货!”
“没有,真的没有……”
黄小洁话还没说完,就被袁晓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敢顶嘴!罚你走路回家,要是敢坐车,回去还有你好受的!”
袁晓光开着自己的银色宝莱扬长而去,留下黄小洁站在路边。立刻,路上的行人,尤其是男士,都想黄小洁投来了淫邪的目光。
走路回家,也许不是大的惩罚,但是大家要看看黄小洁此时的穿着。已经三十一岁的黄小洁,保养的极好,看起来如同二十五、六一般,长长的黑发烫成了波浪,一直垂到腰际。身材更是魔鬼,35D 的双乳,在生孩子母乳之后,已经发展成37D 的挺拔豪乳。
而几天前,袁晓光为她选的衣服,更是让她的身材展现无疑。上身是大红色半透明无袖衫,而下身是一条黑色半透明丝袜材质的五分打底裤,裤长只是到膝盖上方。雪白的双腿暴露出来,裸露的小脚上穿着白色的细高跟系带凉鞋。
无袖衫本身就是露脐设计,而内衣内裤都没有穿,此时的黄小洁和赤裸身体没什么两样。只是乳头半隐在红色的半透明布料中,而阴户在打底裤下也是若隐若现,如今的黄小洁已经被剃光了阴毛,肥厚的阴唇,更是在打底裤下显出了美丽的轮廓。
如此暴露的穿着,反到是比赤裸更加的淫荡!
走在大街上,黄小洁不得不低着,找到一家眼镜店,立刻买了一副太阳镜戴上。店员都不禁奇怪地看着她,认为是一个有露阴癖的怪女人。而随着黄小洁进店,眼镜店反而里外都挤满了眼睛吃冰淇凌的色男人!
黄小洁不得不低着头,快步走在街上,尽量回避路人贪婪的目光。随着步伐的加快,没有胸罩束缚的巨乳,反而上下欢快的跳动,如同两个快乐的肉蛋在跳舞。本来方向相反的路人,都不由的改了方向,和半裸的黄小洁走到了一起。
“小姐,多少钱一晚,我出双倍……”
“小妞,打炮吗,哥哥的肉棒可硬着呢……”
“骚货,没人操很寂寞吗……”
“姐姐,让我看看你的下体可以吗……”
各式各样的男人围到了黄小洁的身旁,很多人都在试探着和她做爱的可能。
黄小洁面红耳赤,嘴里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加快脚步,试图是摆脱他们的纠缠。可是,围观的男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围成了一个大圆圈,使得黄小洁连出路都找不到。
“喂,干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随着警笛声,一个男人大喝道。
看到巡逻的警察来了,所有色大胆小的男人立刻散开,不过大家都没舍得离开,远远地看着。
“女士,您……”那个骑着摩托的警察,看到半透明打扮的黄小洁也羞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我、我要回家的……”黄小洁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吧。”警察尽量低头不去看黄小洁若隐若现的乳头,可是一低头,又看到黑色打底裤下暴露的阴户。警察不禁无所适从。
“不、不行……我必须走着回去。”黄小洁不好意思说出这是老公的吩咐,只得继续向前走去。
警察担心路上的男人继续骚扰黄小洁,索性推着摩托,慢慢跟在她的身后。
年轻的警察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定在了黄小洁丰满半裸露的翘臀上,不由得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转移目光。
走到了公寓的大门口,黄小洁向热心的警察表示感谢:“一路上真是多亏您了,请问您的姓名,我会向您上级表示感谢的。”
年轻警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这……这没什么。我……我叫周广田,喊我小周就可以了。”
(三)
黄小洁道谢后,看门进了三层小楼。如今祖孙三代,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了一起,但是房子大,倒也不觉得拥挤。
客厅里,袁晓光正在看着电视,袁苟出去还没回来。看到黄小洁,袁晓光冷冷地问道:“刚才和谁说话呢?”
看到袁晓光生气,黄小洁马上跪在地上,向女奴一般恭恭敬敬地答道:“会主人的话,刚才和我说话的是个警察。路上我被人围着,是他帮我解围,并送我回来的。”
“让你自己走路回来,你个贱货居然还敢找人帮忙?”袁晓光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不,不是的,是他自愿的,我推脱不掉,而且我是自己走回来的,没有坐他的车……”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黄小洁不敢再争辩,捂着脸哭着说:“小洁知道错了,求主人饶恕小洁……”
“既然知错了,还想让我饶恕你?今天刚为你定做了刑具,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袁晓光说着进了里屋,似乎是要办什么东西过来。
黄小洁不敢反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地站在客厅。袁晓光推进了一个金黄色的木马,马头做得栩栩如生,四条腿下安装了轮子,可以来回推动。
黄小洁看到马身时,不禁惊出一身冷汗,黄色的组合板将马身做成了三角形的横截面,尖尖的一边朝上。
袁晓光拿出绳子把黄小洁的双手拧到身后捆绑起来,绳子更是绕道黄小洁的身前,紧紧地捆绑了她的巨乳。捆绑好了上身,袁晓光把黄小洁抱上了木马,尖尖的马背立刻勒进了黄小洁的阴户和肛门。
黄小洁不由夹紧了双腿,可是自己的下身还是紧紧地贴在了尖锐的马背上,痛苦和快感不住地袭击自己的全身。为了不让黄小洁乱动双腿,袁晓光用绳子将她的双腿分别捆绑在木马的两条后腿上,这样黄小洁只能在木马上不住的扭动和呻吟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品完成,袁晓光终於露出了笑容,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的老婆无助的呻吟挣扎。不动下体会有刺激,挣扎起来也会有剧烈的刺激,黄小洁不由地娇躯颤抖,感到无所适从!
“求求你,主人,让我下来吧,小洁知错了!”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真是吵人,我都看不了电视了!”袁晓光一生气,在黄小洁的嘴上套上了一个红色塞口球,这样黄小洁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口水从嘴角不断的流出。
“爸,我回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后面,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走进客厅。
这是袁伟,袁晓光的儿子,确切地说,是袁苟和黄小洁生下的孽种。如今黄小洁已经三十一岁,而他的儿子,也已经十五岁。
令老头子满意的是,袁伟没有向袁晓光那样的阳痿,反而是长出了被袁苟更加雄壮的阳具。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是阳具已经发育的像个成人一般。不但是生理,心理上袁伟也非常健康,从小便知道如何玩弄女星,而从十二岁开始,便知道如何和女人做爱了。
“爸,是新刑具啊。”袁伟把书包一扔,直接跑向木马上的妈妈。相反,黄小洁没有丝毫高兴,看到儿子走过来,反而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爸,这个东西有危险吗。把妈妈的屁眼弄怀了我可不答应,我都三天没干妈妈的菊花门了……”说着袁伟就把手伸向了黄小洁饱受压迫的屁眼,开始不断地爱抚母亲的翘臀。
“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哀求,希望儿子把她放下来。
“放心吧,这个东西我研究过,保证伤不到你妈妈的。快去洗个澡,一会等你爷爷回来,就可以开饭了。”袁晓光头都没有回,继续盯着电视机。
袁伟上楼以后,留下了孤零零坐在木马上的黄小洁。三十一岁的少妇在迷离中,思绪回到了二年前。
当时的黄小洁已经经历了十三年的性奴生活,对於丈夫和公公的凌辱,黄小洁几乎麻木。让她隐隐感到不安的是,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袁伟,似乎受到了家族的遗传,对於异性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已经上初中的儿子,一直坚持要和黄小洁一起洗澡。溺爱儿子的黄小洁拗不过儿子的死缠烂打,不得不和已经发育的儿子共用一个浴缸。她渐渐地发现,儿子越来越多地把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胸部和阴部。
有一次,她在为儿子打肥皂时,儿子居然问她,为什么妈妈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这当然是袁苟父子的杰作了。从结婚以后,黄小洁就失去了拥有阴毛的权力。
“你怎么知道女人那里要长毛啊?小孩子懂什么啊……”黄小洁轻轻地训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学校的女生那里都开始长毛了。而且,英语老师肖红的那里毛很茂密呢!”袁伟进入了变声期,声音越来越像大人了。
“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黄小洁很吃惊。
“那还不简单,我们在学校的女厕所每个单间内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每个女人在上厕所时,都会被我们看的一清二楚!”袁伟骄傲地说。
“你这小鬼,居然干这么下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们老师……”黄小洁真的生气了。
“难道妈妈不下流吗?经常不穿内裤就去上班,还和爷爷在一起做爱,你当我不知道啊!”
这些事情做得都很隐蔽,居然还是让儿子发现了秘密,黄小洁大惊失色:“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住了十三年了,难道还会发现不了。我记得爷爷说过,你是我们家所有男人的共用性奴,对不对?”儿子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黄小洁不禁为难了,因为,这确实袁苟给她定的性奴规则第一条,如果说不是,万一儿子去问他爷爷。袁苟自然会以此来狠狠地调教黄小洁一番。黄小洁只得皱了皱眉头点点头。
“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那妈妈也是我的性奴了,对吧?”儿子说出了心里话。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妈妈!”黄小洁发怒道。
“规则就是规则,你还想抵赖吗,黄小洁!”袁伟居然直呼妈妈的名字,并且双手抓住了黄小洁的巨乳。
“啊,你放手!”黄小洁赶紧向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袁伟本身就是学校的篮球队主力前锋,动作敏捷,此时已经双手抓住了黄小洁的乳头。
拉着母亲的乳头,袁伟走到洗衣机旁,这里放满了全家换下的衣服。从衣服筐里,袁伟拿出了黄小洁今天穿过的肉色长筒丝袜和肉色的三角内裤。一条丝袜把黄小洁的双手紧紧地捆绑在身后。
“快放开我,你这个坏孩子。”黄小洁急得大喊大叫。
“妈妈真是吵啊!”袁伟趁着黄小洁张嘴大叫,把她肉色的三角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为了不然她吐出来,袁伟又把另一条肉色丝袜勒在了黄小洁的嘴上。
“嗯嗯……呜呜呜……”黄小洁再也说不出话来,不禁流下了眼泪。
“妈妈,虽然我已经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下体,看我还是处男呢。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妈妈!”袁伟对於性爱方面,比起自己的爷爷,那是差太多了。他根本不懂什么调情啊、爱抚啊之类的手段,只是偷偷地看到过父亲袁晓光如何蹂躏妈妈黄小洁,要么就是爷爷把自己的鸡鸡插进妈妈下身的洞洞里。
在袁伟的印象里,性爱无非就是把肉棒插进女人的小穴。所以,他也依葫芦画瓢,直接挺起自己硬直的肉棒,用力插进妈妈黄小洁的阴户。
此时黄小洁被儿子挤得后背贴在墙上,双腿被儿子托着大腿抱了起来架在腰间,肉棒一进入自己的阴户,黄小洁不由地夹紧双腿紧紧圈住儿子的腰。袁伟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用尽全力猛地一插到底。
“啊——”
一声尖叫,被堵着嘴的黄小洁自然发不出来,惨叫的袁伟。原来袁伟是第一次做爱,不懂得先让女人的阴道受刺激流出起润滑作用的淫水。再加上黄小洁不久以前刚做完处女膜修复手术,虽然已经被袁晓光的客户破处,但是顺带做的阴道收缩手术,让黄小洁的阴道又回复了少女时期的狭窄。
另外,袁伟虽然只是十三岁,但是从小营养跟的好,下面的小弟弟已经非常雄伟,颇有超越他祖父袁苟的势头,此时的肉棒已经比成年人的粗壮不少。如此用力的一插,男女的性器官还都比较乾燥,巨大的摩擦力,袁伟不疼才怪!
袁伟赶紧拔出了自己的小弟弟,仔细观察后,发现没有伤痕才放下心来。随后,袁伟有了经验,把小弟弟对准黄小洁的阴道口,慢慢地插入,一直插到阴道深处。
黄小洁也已经是疼痛过后,巨大的快感直涌上大脑,嘴里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挣扎扭头来对儿子的乱伦表示抗议。可是袁伟哪里会顾忌母亲的感受,同时他也不会想到母亲所感受到的巨大快感。
黄小洁娇躯的扭动带动了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的跳动,袁伟看在眼里性奋不已,不由得低下头,深深陷入母亲的双乳之间。成熟女人的体香冲进鼻孔,让袁伟如同服用了催情剂一般,本能地开始舔舐母亲双乳间的雪白嫩肉,并且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阴道内大量淫水的涌出,使得黄小洁的阴道湿滑无比,肉棒的阻力大大地减小。袁伟抽插地更加欢快,并且性奋地咬住了母亲左乳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摩擦。
黄小洁在快感的侵袭下,虽然还有乱伦的屈辱,却开始了高潮来临前的性奋呻吟,欢快的泪水顺流而下。意识已经模糊,黄小洁此时的思考力已经变得非常迟钝,唯一在大脑内萦绕的,不过是巨大肉棒但给自己身体的无比快感……
终於,袁伟有生以来的第一股热热的精液,射在了自己母亲的阴道内。袁伟的身体也本能地开始颤抖,不由地袁伟把肉棒狠狠地插入黄小洁的阴道伸出。只感到自己的膀胱在不住的膨胀收缩,袁伟的小鸡鸡如同机关枪一般,连续开出好几枪,精液一点不剩地射在了母亲黄小洁的阴道内!
黄小洁已经陷入性欲的迷离漩涡,哪里还能顾忌乱伦的羞耻,唯一感到的就是处男的青涩的不熟练的性爱高潮时发出的连珠射精。此时的少妇,把头扭到一般,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欢快的叫声。
袁伟射完精液,肉棒开始软绵绵地收缩,回复了原来的状态。硬不起来了,袁伟只得拔出自己的肉棒,满意地洗乾净自己的身体。回头再看自己的妈妈,黄小洁坐在地板上,手上的束缚没有解开,嘴里的内裤也没有取出,双腿张开后,光秃秃地阴唇不断地吐出白色的粘稠精液。
袁伟解开了母亲的束缚,拿着莲蓬头为母亲清洗娇躯。性爱虚脱后,黄小洁四肢无力,只能任由儿子在自己的身体上又捏又摸。袁伟居然用手指撑开黄小洁的阴唇,用莲蓬头对准母亲的阴道,为其清洗阴道内残留的精液。精疲力竭的黄小洁,除了在受到刺激时本能地颤抖一下,什么也没法做。
“嗯——呀——”
在儿子的抚弄下,黄小洁居然轻轻地发出欢快的呻吟……
(四)
与儿子在浴室内乱伦的事情自然无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隐瞒。袁晓光为此自然是要给黄小洁惩罚的。
当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之内,黄小洁被捆绑住手脚后,脚踝连接皮制脚镣,被倒掉在半空。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佈满汗珠的躯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亮泽。
“啊——啊——”
伴随着袁晓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黄小洁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你这个贱货,居然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袁晓光凶狠地说着,手中的皮鞭不断向黄小洁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没有……”黄小洁被倒吊悬挂着,剧烈的痛苦让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饶。
“还敢说没有!”袁晓光加大了力度,开始抽打黄小洁的阴户。没有了阴毛的保护,阴唇的两片嫩肉抽打起来更加疼痛,几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让黄小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很快阴唇都肿了起来。
“求……求求你……住手吧……”黄小洁的声音微弱了下来。
“还不老实交代!”袁晓光没有住手,厚厚的镜片下阻隔的一对死鱼眼散发出凶残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儿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黄小洁只得屈打成招。
袁晓光似乎还没有过瘾,任由黄小洁如何交代,如何求饶,手中的皮鞭始终没有停下。等到黄小洁被放下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惨不忍睹。
被袁晓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黄小洁,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铁链被袁晓光抓在手里,如同被牵着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进入客厅,袁伟和爷爷袁苟正在看电视,看到妈妈回来了,袁伟首先迎了上来:“爸,你玩够了吧。爷爷答应今天把妈妈让给我玩。把妈妈交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给你链子。”袁晓光笑着把铁链交到儿子手里。
袁伟拉着妈妈,笑着说:“妈妈,跟着我爬上楼去,儿子好好给您上药!”
黄小洁刚想站起身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只听到袁晓光骂道:“贱货,让你站起来了吗!以后在儿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样四肢着地!”
没有办法,黄小洁只能在新生儿子的牵引下,像狗一样爬上了二楼,爬进了儿子的卧室。
坐在儿子的床上,黄小洁分开双腿,让儿子为自己擦药。袁伟说是为母亲擦药,不过是涂了药膏后在母亲的阴户和大腿内测不停的抚摸。黄小洁明白自己已经沦为了儿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亲对儿子一般说话了,只得紧咬双唇,任由儿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妈,该让我给您屁股擦药,您在床上翻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撑着,翘起屁股,好让我给您擦药。”
听到儿子的命令,黄小洁也没有多说话,爬起来后,背对着儿子,作出了狗一样的趴地姿势,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儿子的手开始在自己臀部来回抚摸,受到了快感的袭击,更有伤口的疼痛,黄小洁几乎要叫出声来,可是担心自己再受到惩罚,只能拼命地闭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袁伟一边为妈妈擦药,一边仔细研究起了妈妈的下身来。黄小洁虽然经常做爱,可是袁苟因为岁数大了,一直没有精力来玩弄黄小洁的后庭。所以,对於黄小洁来说,唯一的处女地,没有被开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看到褐色的紧闭菊花门,袁伟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虽然前一天才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可是十三岁的袁伟确实经常和朋友聚在一起看A 片。看到片子里日本女优,被人插入后庭时,那痛苦的浪叫声,袁伟总是异常的性奋。
“这么窄的小洞,真的可以插入吗?”袁伟奇怪的想着,心里突然激发起了剧烈的欲望。
“伟伟,你这是干什么?”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被手指轻轻地捅了一下,黄小洁恐惧地剧烈颤抖一下,不禁问了一句,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不小碰到的。”袁伟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绳子。
黄小洁刚刚感到放下心来,袁伟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随后,黄小洁的双手在身前被儿子用绳子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接着,没等黄小洁说什么,袁伟又用绳子把母亲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黄小洁此时已经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把屁股抬高。趁着黄小洁没有反应过来,袁伟已经跪在她的身后两腿之间,使得她无法并拢双腿。
“伟伟,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妈妈呀!”黄小洁感到有些不对,不禁轻声哀求起来。
“妈,我这是要好好疼你啊!”袁伟把双手放在黄小洁翘臀的两片肥肉上,口气开始变得淫邪残忍。
黄小洁的肛门本能地收缩一下,那是有一根硬硬地东西触到了屁眼!黄小洁恐惧地扭动身体,可是袁伟的左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屁股。袁伟的右手伸出了食指,看看探索着母亲的后庭。指尖已经慢慢地插进了菊花穴。
“不,不行……伟伟,快住手,那里不可以!”黄小洁急得大叫,可是身体却无法挣扎。
袁伟已经把食指插了进去。黄小洁的屁眼还没有被干过,自然是狭窄无比,这让袁伟的手指感受到了巨大的阻力,也让袁伟激发出了剧烈的性奋感。而对於黄小洁来说,肛门传来的刺激自然更大,而随之而来的恐惧感自然也是无比的强烈。
“求求你,快住手,会弄伤的。”黄小洁哭着大叫,不住的乞求儿子。袁伟丝毫不在意,慢慢地把手指完全伸进了母亲的肛门,没入后在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转动了好几圈。黄小洁被刺激的全身冒出冷汗,身体不住颤抖。
噗嗤——一声微响,袁伟拔出了自己的手指。黄小洁以为恐惧加紧张,居然随之就放了一个屁。袁伟不禁笑着开起妈妈的玩笑:“妈,你的肛门可真小啊,屁眼就那么一点点。可是够臭的!”
说着,袁伟把手指伸到了母亲的鼻子前。黄小洁问道自己肛门内排泄物的臭味,把头扭一边想要躲避。
可是袁伟却用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着头正视前方,把臭气一丝不漏地吸进自己的鼻孔。黄小洁刚要开口求饶,袁伟却捏住她的脸颊,使得她被迫张开了嘴。紧接着,沾满肛门内排泄物的手指被插进了她的嘴里。
“哦……呜……”黄小洁无法说话,又不敢闭嘴,怕咬伤儿子的手指,只能任由袁伟的手指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搅动。等到袁伟抽出沾满了母亲唾液的手指,黄小洁痛苦屈辱地哭了。
不过黄小洁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向儿子求饶,她猛然感觉自己的屁股再一次被抬高。袁伟开始把食指上的唾液涂抹在她的屁眼四周。不安传来,黄小洁恐惧地瞪大了眼睛。龟头触摸自己的屁眼,感觉越来越明显。
“伟伟,不可插哪里!”黄小洁开始大叫,不过已经完了。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经插入了自己狭窄的菊花门,黄小洁本能地收缩肛门,妄图用臀部肌肉收缩带来的阻力阻止儿子肉棒的深入。可是,这种阻力正是肛交快感的源泉,肛门本能的收缩反而使得袁伟更加性奋,更加努力地插入自己的肉棒!
“啊!不要!”黄小洁感到了肛门传来的疼痛。
袁伟此时已经一插到底,母亲初被插入的肛门在收缩中带来了巨大的阻力,此时的阻力反而使得抽出肉棒增加的难度。
袁伟不得不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肉棒向外抽,随后又是一插到底。几个回合下来,袁伟的肉棒已经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不过剧烈的性奋感,使得肉棒反而更加的挺拔。精液使得黄小洁的肛门内开始润滑起来,肉棒的抽插更加方便。
袁伟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速度越来越快,插得黄小洁不禁浪叫连连,快感掩盖了肛门的疼痛,黄小洁陷入了深层次的高潮,嘴里不在发出求饶,只有含糊不清的淫声叫春!
客厅里,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听到黄小洁尖声浪叫,不禁相视而笑:“这个袁伟,果然是我们袁家的才俊啊!”
黄小洁高潮迭起,没有肉棒插入的阴户,淫水如小便失禁一般源源流出。袁伟的床上湿了一大片。双腿本能地尽力并拢,因为中间跪着儿子,反而是夹住了儿子的双腿。
袁伟看到母亲的下体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心道这不能浪费。在抽插母亲肛门的同时,一只手伸到母亲的阴户出,不断地来回抚摸轻揉。手掌上很快就积满了母亲的淫水,袁伟像只饥饿的狗一样贪婪地舔舐手掌上的淫水。自己吃够了,便把床单上的淫水用手指粘起来,一点点地喂进黄小洁的嘴里。
黄小洁此时比操的意识模糊,哪里还会拒绝,反而是张开了嘴,拼命地品尝儿子喂来的香甜的淫水。
(五)
当黄小洁在袁伟的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身体上佈满了已经乾涸的精液,袁伟在高潮时,总是把肉棒拔出来,让精液肆意地喷射在母亲的身体上,如果黄小洁挣扎,就要掰开她的小嘴,把肉棒插进去,让她一点不剩地吃掉自己的精液。一来二去,黄小洁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儿子把粘稠腥臭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体上。
腥臭的精液佈满全身,黄小洁痛苦地说不出话来。袁伟还没有醒来,此时他躺在母亲的身旁,一隻手还捏住了母亲的乳房。黄小洁用力地甩开了儿子的手,站起身来走进卧室的厕所。
这里有浴缸和淋浴,黄小洁打开莲蓬头,用热水努力地冲洗自己的身体,已经乾涸的精液在热水的作用下再一次变得湿滑无比,腥臊的味道弥漫开来,黄小洁如同回到了昨夜精液佈满身体的那一刻,不禁面红耳赤,心里总有一隻发春的小鹿乱撞一般。
“妈,洗澡也不叫我一声。”一个令黄小洁心惊的声音。儿子袁伟已经悄悄站在黄小洁的身后,双手绕到身前抓住了她的两粒乳头。儿子如同吃了过多的伟哥一般,精力出奇的旺盛,在浴室又一次蹂躪了自己的母亲……
被儿子肛奸的情形歷歷在目,此时骑在木马的上的黄小洁,屁眼深深地陷进了马背的三角尖端。和儿子乱伦时后庭的痛苦与快感,再次涌上心头,不由的,黄小洁的下体又湿了!
随后的时间里,袁家的祖孙三代再没有理会黄小洁,任由她在木马上接受痛苦的调教。黄小洁并没有丝毫的轻鬆,没有丈夫、公公或者儿子的蹂躪,又被修补了处女膜,这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像肉货一般,要被丈夫送给其他男人凌辱。想到即将到来的凌辱,黄小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到了深夜,黄小洁才被从木马上放下来。第二天,自己的下体还带有骑木马的疼痛。
吃早饭时,袁晓光告诉黄小洁,今天不要去上班了,袁苟已经为儿媳请了事假。一个上午,公公和老公去了单位,儿子去了学校,黄小洁一个人呆在家里惴惴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接受调教了。
上午十点,袁晓光回到了家里,兴衝衝地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纸盒,让黄小洁换上里面的衣服。在袁晓光的监督下,黄小洁换上了大红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胸罩和内裤都是蕾丝、半透明设计,内裤的阴户部位更是带有碎花图案的薄纱材质,没有阴毛遮挡的阴唇几乎是清晰可见。随后,黄小洁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袜口却是大红色的蕾丝花边,倒是和内裤十分搭配。
穿好了内衣,黄小洁打开了纸盒,里面竟是一件橘红色的日本和服,和服带有五彩蝴蝶的图案,高贵中却又透露著淫靡的性感。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穿和服前,总要穿上一件丝绸的薄衬裙,可是这个盒子却没有,直接穿上和服的话,在走路的过程中,只要步子一大,自然会让人看到丝袜包裹的美腿,甚至连内裤包裹的阴户都有可能春光外露。
没有衬裙,袁晓光又没有说什么,黄小洁只能穿上了这件和服。
最后,黄小洁在双脚上又穿上了一双带有花边翻口的白色短棉袜,为的是可以搭配日本女人穿的木屐。可是袁晓光却拿出了一双白色高跟露趾皮凉鞋。黄小洁虽然觉得这种不伦不类的打扮很奇怪,可是不敢忤逆老公的意思,还是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
穿戴完成,黄小洁把自己的长髮用一条白色丝带扎成了马尾,跟在老公身后出了家门。夫妻俩驱车来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私人会所,这里的会员全部都是本市、甚至国内著名的高官或富商。袁晓光如今虽然是研究所的董事长,可是和会所的随便一个会员的相比,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因为没有会员资格,袁晓光十几万的宝莱没有资格停到会所的停车场。车子只好停到几百米外的一块公共停车场上,夫妻俩下了车,步行去会所。一路上,黄小洁因为和服里面没穿衬裙,不敢大步走路,如同日本女人一般,小步慢慢向前走著。可是,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和服的下摆,长筒丝袜上方的大腿根部还是露出来,就连大红色的性感内裤也展现出来。
路边洗车的工人,看到了少妇的隐私处,全都吹起了口哨,羞得黄小洁面红耳赤,低下了头。袁晓光却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向前走著,对於其他男人对自己老婆的轻薄,他的老脸连一丝抖动都没有。
“你好,我姓袁,是龟田先生邀请我的。”走到会所大门口,袁晓光向门童解释道。
一听到龟田这个名字,黄小洁心里咯噔一下。早就听说老公所在的研究所要卖给一个日本人,难道就是这个龟田先生?
服务员带著袁晓光和黄小洁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包间,请他们稍后。这个包间是日式设计,袁晓光和黄小洁脱掉鞋子,跪在了桌子旁。黄小洁跪下后,又努力地收了收和服的下摆,同时把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再出现春光外漏的尷尬。
“晓光,你们俩终於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材虽不高大,却很有学者风度。
“龟田君,您来了。”袁晓光一副汉奸的嘴脸,赶紧站起来,请这个叫龟田的男人上座。
黄小洁扭头一看,大吃一惊,这个叫龟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认识的。
“晓光,没想到小洁和你睡了15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性感,那么高贵,尤其是这对乳房,比以前更丰满了,不愧是奶牛啊!”这个龟田,当著袁晓光的面居然肆无忌惮地谈论起黄小洁来。
“王……哦不,龟田先生,你怎么成日本人了?”黄小洁奇怪的问道。
“当年在研究所,被钱家的那两个杂碎、还有那些老不死的赶出去后,我去了日本。靠著我带去的那笔资金,自己创业,开办了一家文化公司。几部电影一进入市场,立刻火了起来。呵呵,如今在日本,我可是电影节的龙头老大了!这次回国,我就是要买下研究所,好好地出一出这口恶气。”
龟田一边说著,一边仔细地打量著对面的这位俊美妇人,充满了欲望的目光盯得黄小洁全身不自在,不由得双手紧了紧和服的领口,俏脸害羞地扭到一边。
这个含羞带臊的姿势,更是让龟田欲火中少,狠狠地喝下了一大口凉茶。
“龟田君。”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叫我的名字好了。虽然改了日本姓,可是名字可没改变!”龟田立刻打断了袁晓光的话。
“是是,那我就叫您秀元。秀元,买研究所的事情你放心,只要我一带头,有股份的那些傢伙一定争先恐后,就研究所现在这个样子,谁不想找点脱手啊。
也就是秀元您好心,肯收留那些工人了……“袁晓光点头哈腰,不住地恭维龟田秀元。
黄小洁不禁一阵难过,这个老公,在女人像个霸王,可是到了有钱有势的人面前,活脱脱地一个王八。自己的处女膜,恐怕就是为这个龟田秀元修復的了。
日本料理端上来后,三人开始吃起来。袁晓光更是不住的向龟田秀元敬酒,以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热情。龟田秀元喝著酒,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黄小洁。
“小洁啊,十几年了,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著你的啊。当年你要不是嫁给了袁晓光这个没用的男人,和我在日本吃香喝辣,那该多么幸福啊!……”酒过三巡,龟田秀元舌头都开始有点僵硬,当著袁晓光说话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黄小洁心里也是一阵悲哀,也许当年要是选了龟田秀元,自己的一生真的会不一样。
原来,这个龟田秀元本名叫王秀元,哪里是什么日本人,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和黄小洁本是一个村的同乡。王秀元25岁那年才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分到了研究所,当时和袁晓光一个办公室,关係非常好。要说袁晓光能和黄小洁认识,恐怕要数王秀元的功劳最大了。
当年,30岁的王秀元和22岁的袁晓光去卫校参加舞会,王秀元的本意是去找这个魔鬼身材的女同乡,希望可以勾搭在一起的。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泡上黄小洁,袁晓光就捷足先登了。后来王秀元被赶出了研究所,流落到了日本,可是心里一直还想念著黄小洁,倒不是出於真爱,一是咽不下这口气,二是一直没有得到过黄小洁的身体,让他心有不甘。
袁晓光从看到龟田秀元的第一天起,就已经猜到了他对自己老婆的企图,对於自己的老婆,袁晓光早就把她送给过多人玩弄,黄小洁早就是破鞋一个,能够拿这个破鞋换来巨大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啊?打定注意,袁晓光主动地把老婆献给了龟田秀元,正是两人都满意。
“这对乳房,我时常梦见,可惜当年居然连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啊!”龟田喝了太多的清酒,说话已经毫无顾忌。
“呵呵,秀元当年没机会摸到小洁的奶子,今天就没有机会了吗?小洁的奶子别说是摸了,就连那甘甜的乳汁,只要您愿意,也是可以喝到的啊!”袁晓光凑上去,献媚道。
“真的吗?”龟田秀元性奋地瞪大了眼睛。
“小洁,给你的老乡来一杯鲜奶啊!”袁晓光指挥道。
“什么,就在这里?”黄小洁诧异道。
“当然,还不快点!”袁晓光催促起来。
“怎么,孩子都十几岁了,这母乳还留著的吗?”龟田秀元伸长了脖子,似乎想要通过长长的桌子,把头伸进黄小洁的乳沟。
黄小洁低著头,羞涩地解开和服的腰带,露出了自己的胸部。解开胸罩见面双乳间的暗扣,黄小洁抓住了露出的左乳,轻轻地挤捏起乳头来。这时,一个漂亮的红色套裙服务员走进来,手里端著一盘菜,看到黄小洁对著一个白色的瓷碗挤奶,服务员尷尬地笑了笑,把菜放上卓,迅速退了出去。会所的达官富豪们,总会在会所里做一些出格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服务员也是见怪不怪了。
黄小洁的左乳很快就有了反应,暗红色的乳头已经变成了发亮的粉红色,如同勃起一般挺立著,一股乳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射出,黄小洁不断地挤压,乳汁不断地射出,很快就积聚了半碗。袁晓光把半碗乳汁毕恭毕敬地捧到了龟田秀元的面前,龟田秀元接过乳汁,手都有些颤抖了,眼睛里竟有些湿润了。
“真是浓香扑鼻啊!”鼻子凑近嗅了嗅,龟田秀元不禁由衷地讚叹一句,小口地品尝起来。袁晓光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里算计著以后会如何的风光。
喝到了曾经暗恋多年的俏妇人的乳汁,龟田秀元此时心中无比地激动,喝完了乳汁后,还要把碗仔仔细细地舔一边,随后不住地吧嗒吧嗒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看到龟田秀元的举动,袁晓光趁热打铁,继续献媚道:“秀元,如果不过癮的话,不是还有右边的乳房吗?您可以直接用嘴吸啊!”
龟田秀元一听袁晓光的话,不由地大声讚叹:“友希友希,晓光说的大大的好啊。花姑娘,我来吃奶了!”一激动,龟田秀元居然说起了鬼子当年说的噁心话。
而龟田秀元的动作更加噁心,像头发情的公猪一般,爬著凑近了跪在原地的黄小洁,一把扑上去抱住了惊恐地黄小洁,龟田秀元立刻用嘴咬住了黄小洁的右乳头,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黄小洁的乳头,使得被压在身下黄小洁不敢乱动,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龟田秀元没有咬下去,只是开始拼命地吸起乳头来。
阵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几杯清酒下肚的黄小洁也有了反应,开始不顾及矜持轻声地呻吟起来。
果然,连吸以后,乳汁开始射进龟田秀元的嘴里,龟田性奋地加大了力度,更大的乳汁流淌自己的口中,结果一口奶水没咽下去,龟田秀元竟被呛了一口,一声咳嗽,奶水从口中鼻孔中喷了出来,溅了黄小洁一身一脸。
“哎呀小洁,花姑娘不要动,太君来给你擦乾净。”龟田秀元淫笑著说道,随后便伸出舌头,在黄小洁的脸上身上不住地舔起来。
等到龟田秀元满足地爬起来,黄小洁的上身、脸上都是这个老男人的口水,心里不住的噁心反胃。
“可惜啊,这么好的尤物居然让你给日了!”龟田秀元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著,显示是针对袁晓光的。
“开苞没赶上,可是秀元,今天我保你可以找到洞房的感觉!”袁晓光一听正中下怀,反而是神秘地说道。
“哦,洞房的感觉?”
“小洁保养的非常好,下面的洞更是如处女般狭窄,我这十几年可没少费心啊。尤其是知道您回来了,我昨天特地带她做了处女膜修復手术,保证让你给她来一次破处!怎么样?”袁晓光说起这些来居然面不改色,毕竟老婆拿去送人破处不是一次、两次了。
“好,好,太妙了,太妙了!晓光你继续享受美味,我买单。花姑娘,我们这去开洞房去!”龟田秀元说著,拉起倒在地上的黄小洁就往外走。
黄小洁衣衫不整,左手被拉住,只得用右手抓住衣襟,儘量包裹住自己的娇躯,可是被龟田秀元拉著大步向外走,丝袜美腿乃至下体都暴露了出来,两个乳房也是仅仅能够包住乳头,雪白的嫩肉还是要被外人清晰的看到。
龟田秀元穿上皮鞋,拉起黄小洁就往外走,黄小洁连高跟鞋都没有穿上,就被拉了出去。走在大厅里,双脚只有白色长筒丝袜和白色短袜的包裹,身体又是春光不住的外露,少妇羞得无地自容,却身不由己地被龟田拉著踉踉蹌蹌地快步向前走。会所里的客人还有服务员,尤其是男性,都不由地多看黄小洁几眼,流露出欲望的目光。
龟田秀元把黄小洁带到了会所后面的高档宾馆。顶层的总统套房是龟田秀元一个月来的临时住所,佈置的富丽堂皇。黄小洁进入了客房,还没站稳,就被龟田秀元抱起来扔到了大大的床上。
“花姑娘,让太君好好地疼你!”
龟田秀元说著强迫黄小洁趴在穿上,自己掀起了黄小洁和服的下摆,对著她的翘臀又亲又摸,不时地还要在翘臀上打上几巴掌,疼得黄小洁大叫。这反而激发起了了龟田的性欲,一下子把黄小洁翻过身来,龟田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舌头开始不住的爱抚黄小洁双腿间的私处。
黄小洁的红色内裤,在阴户部位本来就是半透明的薄纱,口水加上淫水,此时已经变成了全透明,肥厚的阴唇在内裤上映出清晰的轮廓,如同孩子的小嘴,此时已经张开,并伴随著黄小洁急促的呼吸张合,如同饥饿时等待喂饭一般。
“嗤啦”一声,红色的内裤极有弹性的布料开始不住的向上收缩,不一会,红色的内裤就如同红色的腰带一般蜷缩在黄小洁的腰间。黄小洁大吃一惊,这个龟田的牙齿如此有力,居然可以直接咬断内裤的襠部。
阴户完全暴露出来,龟田贪婪地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舐黄小洁的敏感部位,不久便让自己的舌头如同泥鰍一样深入肉缝,插进了黄小洁的阴道。黄小洁身体剧烈地颤抖一番,龟田滑腻的舌头不断侵袭自己阴道内的嫩肉,瘙痒、酥麻、快感,种种感觉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暖流,在自己的体内来回乱窜。
黄小洁不由得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男人的侵袭,这种刺激让自己几乎窒息。可是龟田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黄小洁丰腴洁白的双腿,任由她的上肢如何剧烈挣扎,可是最隐秘敏感的私处仍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体内积聚的性奋能量越来越强大,黄小洁突然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子宫喷发,阴道口射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接著,黄小洁感到自己已经麻痹的尿道此时也有了反应,再试图发力憋住已经於事无补,金黄色的尿液此时也射出了一条完美的弧线。
黄小洁羞愧难当,在龟田秀元的侵袭下,自己不断达到了性高潮,泄出了阴精,居然还被男人玩弄的小便失禁!
阴精射在了龟田秀元的脸上,随之而来的尿液,龟田秀元也没有躲过去。不过,龟田秀元也不愿意躲闪,他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开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尿液和阴精,如同享受著甘霖一般。
龟田秀元半眯著眼睛,任由黄小洁体内射出的液体落在自己的口中、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六)
“不错,不错。花姑娘的圣水,大大地美味。小洁,你真是熟女中的极品。
如果做我电影中的女主角,一定可以红遍亚洲的!“泄精之后,龟田让黄小洁躺在床上进行短暂的休息。在日本生活了多年,龟田秀元在发泄兽欲时,说话竟是夹杂着中国话和日本话,让人哭笑不得。
黄小洁被玩弄的精疲力尽,此时一句话不说,闭上眼睛,只是不住的喘息。
她要好好的休息,因为她明白,这个同乡,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后面不知道还有多么羞耻可怕的凌辱调教,在等待着自己。
不到五分钟,龟田秀元已经休息完毕,站起身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色的药丸。和着白酒,龟田秀元吞下了一颗红药丸。黄小洁估计这是一种壮阳药。
果然,不一会龟田秀元已经瘫软的阳具立刻直了起来。不等黄小洁反应,龟田秀元已经抓住了她双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向上拉起。一看黄小洁双足上穿的白色短袜,在上楼的过程中,足底沾了不少地上的灰尘,已经变成了黑色。龟田秀元似乎对女人还有洁癖,二话不说就脱下了她脚上的两只短袜。白色的长筒丝袜还穿在黄小洁的脚上,白丝包裹的玉足显得更加的白皙诱人。
双腿被高高地分开抬起,阴户自然再一次露了出来。龟田秀元用力地插入了自己的阳具。
啊——一声痛苦地惨叫,黄小洁感到阴道一阵破裂的疼痛。她明白,自己的处女膜再一次被插破了!虽然这十五年来,已经经历过近百次的破处,可是每一次,处女膜撕裂的痛苦,仍是让她心惊肉跳。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在龟田秀元的抽插下被带出来,嗅到血腥,让男人变得更加疯狂,不由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疼——轻……点……啊……”黄小洁被插得不出求饶。这却让龟田秀元更加性奋,反而抽插的更加猛烈。黄小洁几次都要晕过去,可是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又立刻唤醒了自己。
性爱的快感,伴随着被男人蹂躏的痛苦,从下体流遍全身。之前的屈辱和痛苦在慢慢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交合时的性福快感。哀求声慢慢减弱,黄小洁开始不住地发出性爱中的浪叫。毕竟,被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玩弄蹂躏,黄小洁已经经历了十五年,几乎是大众宠物的她,对于各种性爱手段都是驾轻就熟。
她心里明白,被老公送来被奸后,自己是绝对无法逃避,越是求饶,能得到的只能是更大的羞辱。索性,放开一切,享受男人粗壮的阳具就是,反正自己的亲人对自己如同性玩具一般,和这些粗野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倒是让黄小洁看开了一切,学会了随遇而安,随着男人的凌辱,享受性爱就是!
听到黄小洁发情的淫叫,龟田秀元如同多服了一记性药一般,更加龙精虎猛,下体的肉棒立时便更加粗壮一番,抽插的力度不由地再次加大。柔软的大床,使得黄小洁的娇躯上下颤动,就连床都跟着发出“嗞扭嗞扭”的声音,如同在叫好助威!
伴随着性爱,黄小洁的全身也是不住的颤抖。那双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如今脚心朝上悬空。双腿的脚踝被龟田秀元紧紧地抓住,玉足被刺激地不住扭动。
龟田秀元看着眼前的玉足,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来回扭动,小巧可爱的脚趾头更是一张一合地不住颤抖,不由得心痒难耐,伸出舌头,在黄小洁的丝袜玉足上来回舔舐爱抚起来。
“哎呀,不要,好痒……”脚心传来入心的骚样,一根湿滑的东西在自己被丝袜包裹的脚心上来回游走,黄小洁不禁睁开了双眼。只见龟田秀元低着头,长长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黄小洁的玉足脚心,白色丝袜已经湿透变成了透明色。瘙痒难耐,黄小洁开始拼命地挣扎,试图抽出自己被侵犯的玉足,可是龟田秀元手掌用力,更加紧紧地握住她的脚踝,让她挣扎不开。看到黄小洁剧烈的反应,龟田秀元喜上眉梢,反而加大了舌头的速度,让黄小洁挣扎的更加剧烈,也使自己得到了更大的乐趣。
“停下,停下……”黄小洁无助的扭动身体,可是一切都于事无补。龟田秀元哪里估计黄小洁的哀求,反而是玩的更加兴起。双手在黄小洁的脚踝上握出了红色的淤痕,而黄小洁的脚心更是被舔得狼藉斑斑,双腿都已经麻木失去了知觉。
突然间,龟田秀元的舌头停止了运动,而他的身体开始向黄小洁压下。双手抓住的黄小洁的双腿,也在龟田秀元身体的压迫,不住地贴近黄小洁的娇躯。黄小洁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了一个角度的V 型。黄小洁感到身体尤其是腰部要被折断一般,却无法挣脱龟田秀元的压迫。此时的膝盖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巨乳,黄小洁开始痛苦地呻吟,她也预感到,是龟田秀元到了高潮,即将射精了!果然,龟田秀元突然停止了抽插,阳具深深地插进黄小洁的阴道,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如同机关炮一般,连珠发出,直入黄小洁狭窄的阴道的尽头。
黄小洁在生完孩子后,本来是被要求做绝育手术的。可是,袁苟和袁晓光当时都担心,做了绝育手术,自己的性玩具就会失去性欲,甚至会影响身材,容易发胖。于是,绝育手术没有做,黄小洁定期服用避孕药后,就会被强迫去做健美操等活动,来维持性感的身材。
黄小洁并不担心龟田秀元在自己体内射精,即使是直接射入子宫内,对于黄小洁也是见怪不怪了。可是,今天的精液射出后力道十足,不断地冲撞着黄小洁的阴道嫩肉,甚至直接冲入子宫,碰撞发出的快感,真是前所未有。黄小洁从来没有服侍过如此勇猛的男人。全身被剧烈的刺激攻击,黄小洁不由快活地扭动起自己的娇躯,嘴里更是发出了更大更淫荡的浪叫。
“果然是个尤物啊,从没有见过叫的如此诱人的浪货!”龟田秀元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对于黄小洁的渴求更近一步,同时也不住的后悔,当时要是没让袁晓光这小子得手,这个性玩具不就是属于自己的了吗?好在袁晓光做了自己的狗,这个女人自己还不是随时随地,想上就上!
一轮剧烈的攻击后,龟田秀元满意地爬了起来。他自己都记不清对准黄小洁的阴道开了多少炮,此时的他实在是精疲力竭,腰都直不起来了。而床上躺着的黄小洁,此时也是意识模糊,不住地大口喘息。被操多时,黄小洁的身体都已经麻木,双腿居然无法并拢,只能大角度地张开,露出自己一片狼藉的阴户。阴道此时如同小孩子嘴一般,不住地往外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这是男人的阳精与女人的阴精的混合物。白色的长筒丝袜已经被汗水。淫水。男人的口水和精液浸透,从脚趾到蕾丝袜口,都几乎成了透明色。红色的蕾丝半透明内裤,被龟田秀元咬断裤裆后,也蜷缩成了一条红布带,缠绕在黄小洁的腰间。
黄小洁躺在柔软地床上,闭着眼睛回忆之前剧烈刺激地一幕。不知道龟田还有没有精力蹂躏自己。内心不由地升起一种对男人的渴望,作为低贱受人凌辱的女奴十几年,黄小洁从内心深入生出了一种被粗暴男人蹂躏的渴求……
黄小洁混混沉沉地睡了过去。当她睁开眼睛是,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看了看四周,自己是在家里,自己的卧室。而她的身边,确是自己的公公袁苟。凭借自己赤裸的娇躯上,沾满了口水。精液干涸的痕迹,黄小洁苦笑一声,回到家里,即使在昏迷状态,公公也没有放过自己。用奸尸的方法,公公好好地把自己玩弄了一番。下体的疼痛可是说明,袁苟绝对不愿意放弃儿媳刚刚被修复过的狭窄的阴道。
推开公公抓住自己乳房的脏手,黄小洁困难地爬了起来。看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了,窗外还是一片迷雾,天微微亮,马路上稀稀拉拉地过去几个行人。
黄小洁叹了一口气,进入浴室,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好在今天还可以不去上班,希望老公和公公让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令黄小洁欣慰的是,今天全家人都有事情不在家里。袁伟要去学校参加活动,袁晓光和龟田秀元继续谈收购研究所的事情,袁苟作为老领导去卫生局开会,几个人都是出去一整天。黄小洁心里轻松了许多,计划好了一天的行程,显示去逛街,然后在外面吃饭,到了傍晚回家就可以了。
想到轻松一天,黄小洁的心情也舒畅起来,换下睡袍,穿上了白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肉色的连裤袜,随后便穿上了一条黄色的短袖紧身连衣裙,把头发梳理成一个少妇发髻后,穿上了一双黄色高跟皮鞋。正要出门,门铃响了。黄小洁打开房门,自己的母亲黄建敏居然从乡下来了。
黄建敏虽说是农村人,可是她所在的村子早就是全国有名的富裕村。她作为村里的会计,也是白领阶层了,打扮一直非常时尚。黄小洁既然是来自母亲的遗传,那么作为母亲的黄建敏身材自然也不差,而且黄建敏从骨子发出的騷劲,比起女儿更加诱人。今天的黄建敏穿着白色长袖衬衣黑色西装短裙,裙子甚至是开到膝盖上方,同时两侧开叉的设计,腿上是白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白色的高跟鞋。脖子上带着一条五彩的丝巾,黄建敏一副成熟OL的打扮。对于母亲大胆性感的打扮,黄小洁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己的母亲一直很受男人欢迎,而且也盛传黄建敏可以在会计这个肥缺上干上几十年,和历任的村干部背后有点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黄小洁也是略有耳闻。不过这是母亲的自由,黄小洁也不愿多干预。
“妈,你怎么进城了?”黄小洁奇怪地问,同时把母亲让进屋里。
“乡里搞农村住房规划,咱家的小楼要重新盖,没有办法,我只能让你这里暂住一个多月了。”黄建敏把身后的两个皮箱拉了进来。
“那你在村里的工作怎么办?”
“我请了1个月假,先让实习的小王代理了。”黄建敏利索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赤着丝袜叫走进了客厅。
看着母亲走进客厅,黄小洁一阵紧张。自己十几年的性奴生活,母亲毫不知情,而自己的母亲最然已经47岁,可是风韵犹存,保养得如同30出头的少妇一般,住在这个狼窝,不是凶险异常。
“昨天我打电话来,是亲家接的电话。我已经得到了他的同意,才把行李带来了。”黄建敏坐到沙发上,用极其性感的姿势,将自己的左脚搭在右腿上,开始按摩走累了的丝袜玉足。
看到母亲无时无刻都流露出的性感,黄小洁说不出的担心,这种姿势,在这个淫窝中,是会招来凌辱的。公公自然是愿意让母亲住在这里,他的险恶用心,黄小洁难道猜不出来?可是既然公公已经知道,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否则,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黄小洁叹了口气,说道:“妈,你先歇会,我把你的行李放到客房。”
黄建敏看看女儿,笑着说道:“你穿的那么整齐,是要出门逛街吧。正好我先好久没买衣服了,行李先扔在客厅吧。咱们一起出门吧。顺便去看看你妹妹小倩。”
(七)
母女俩走在街上,却如同姐妹一般,很难看出年龄的差异。黄建敏的衣服却更加大胆,西服短裙的开叉,使她在走路时双腿上白色长筒丝袜的三段紧身尼龙防脱袜口都清晰可见,袜口上方露出的白皙大腿肉,更是让两侧回头的男人大吞口水。短裙的紧身设计,也让黄建敏的臀部曲线隐约可见,穿上了丁字裤,随不能暴露内裤的边沿,却是让她在行走是,两瓣臀肉左右起伏。黄建敏本身走路时就是扭腰扭臀,配上高跟鞋,走起路来更是极力地扭动自己的翘臀。引得不少男人竟悄悄尾随黄建敏身后,欣赏她优美的臀部线条!
黄小洁对于母亲性感诱惑的举动,不禁皱皱眉头。母亲如此卖弄风情,做女儿的也不禁脸红。
打黄小倩的手机,才知道她今天有研究生讲座必须听,不能出来。今天的购物活动,便成了黄建敏和黄小洁母女俩的活动。整整逛了一整天,母女俩都是满载而归。尤其是黄建敏,好像很久没有逛街了,从内裤丝袜和套裙衣服,双手都拎满了才罢休。
下午5点,黄小洁打开了房门,和母亲一起进了家。在玄关两人脱下高跟鞋时,就听屋里一个老男人的声音:“是小洁回来了吧?”
黄小洁,心里咯噔一下,是公公袁苟已经回来了。母亲的打扮如此诱惑人,黄小洁不尽担心起来。
“是亲家公啊,我这要在你们家住上一个月,给您舔麻烦了。”黄建敏笑着说道,赤着丝袜包裹的小脚就进了客厅。
黄小洁想要提醒母亲,却又没有机会说起,只得跟着母亲一起进了客厅。黄建敏却是如同自己家一般,毫无顾忌地坐到了袁苟身边的沙发上。短裙下摆自然地向上褪去,黄建敏居然又是把自己的左腿搭到右腿上按摩自己的丝袜玉足。不但是丝袜足,就连裙底黑色的蕾丝内裤都隐约可见。黄小洁走进客厅,看到公公已经把目光定格在了母亲的丝袜美腿和裙底,担心不由地增加一层。心里暗暗埋怨母亲,在这个老色狼面前,怎么可以如此无所顾忌,就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个动作也是容易让人引起遐想的啊!
黄建敏和袁苟聊的兴致勃勃,让黄小洁越发担心起来。好在袁苟没有作出什么举动来,倒是在言谈之间,黄小洁总是觉得母亲和公公似乎非常熟识。
袁晓光和龟田秀元谈了一天,回到家里已经没有精力再来调教黄小洁,而袁伟最近刚和一个学美术的女同学搞在一起,也没有时间来玩母亲。黄小洁今天倒是非常轻松,早早地就可以睡到床上。可是黄小洁想到母亲深陷狼窝,怎么也睡不踏实,在床上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深夜,黄小洁醒了过来,口渴的厉害,就出了卧室,准备到一楼的厨房拿水喝。看到公公的房间半开着,里面还有灯光,更有轻微地声响。黄小洁好奇心涌起,便悄悄地走到门边,从看着的那部分向里瞧。
屋内的情景让黄小洁惊呆了!
袁苟此时全身赤裸,露出了自己公驴一般的粗大阳具。另外还有一个女人,此时全身赤裸,只有腰间的红色吊袜带。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腿上长筒袜的三重防脱紧身袜口被吊袜带夹住,而脚上只有左脚还穿着一直白色高跟鞋,右脚的高跟鞋已经被脱了下来。袁苟此时正双手捧着脱下的那只高跟鞋,舌头在鞋跟。
鞋帮乃至鞋尖之间来回游走,如同饥饿的狗熊在舔食美味的蜂蜜。
黄小洁看到女人的面容时,几乎要昏过去。虽然女人的眼睛被黑色的丝巾蒙住,可是黄小洁一眼就可以认出这是自己的母亲黄建敏。黄建敏站在原地,一只脚穿跟鞋而另一只丝袜包裹的玉足却是裸露着,使得这位熟女尤物不自然地歪着肩膀站立。双手被白色的棉绳捆绑在了身后,白色的棉绳更是在黄建敏的身上捆绑的密密麻麻,乳房被勒住后绳子交叉在胸前捆成了交叉的蝴蝶形,绳子又顺势向下形成了一个菱形,随后在黄建敏的腰间缠绕。黄建敏的双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显然是腰间的绳子和手腕的绳子捆绑在一起,使得黄建敏的上身如同被结实捆绑的肉棕子,动弹不得。
袁苟似乎玩够了黄建敏的高跟鞋,随手扔在了地上。走到被捆绑蒙眼的亲家母身旁,袁苟手里拿着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黄小洁仔细一看,是个自慰用的电动跳蛋。袁苟把跳蛋的电源线在黄建敏的左腿上缠了两圈,接着把优盘大小的电源开关塞进了左腿长筒袜的袜口里。袜口很紧,电源被塞入后,黄建敏本能地抖了几下腿,却无法都掉它。
黄小洁听到跳蛋发出嗡嗡嗡的振动声,不禁恐惧起来,自己曾经多次被插入跳蛋,每次都是被剧烈振动的跳蛋搞得的淫水直流。高潮迭起。看到袁苟捏着跳蛋慢慢地伸到黄建敏的胯下,接近阴户上浓密的阴毛时,黄小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母亲居然也要被跳蛋肆虐了!
“啊——”黄建敏轻声叫了一下,跳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阴户,振动的刺激让她想要并拢双腿后退躲避。可是,黄建敏只能叉开自己的双腿,原来,在她的脚踝出带上了黑色的皮拷,而皮拷之间还连接了一根50公分长的黑色橡胶棒,如此一来,黄建敏只能露出自己的阴户,任由袁苟把跳蛋凑上去,刺激她敏感的阴唇嫩肉。
被蒙着眼睛,黄建敏即使听到声音也来不及躲避跳蛋的侵袭,一来而去,她笨拙的动一步,袁苟迅速跟上去,使得跳蛋始终不离黄建敏的阴户。不一会,黄小洁清楚地看到母亲的阴户已经流出了淫水,阴毛很快就被打湿了。
“小敏啊,你的下面还是那么饱满。小东西碰了几下,就开始流水了。被那么多男人操过后,还是像少女一样……”袁苟不住地赞叹着,手里的跳蛋时刻没有停止对黄建敏小穴的侵袭。
“讨厌啊,老袁,你还是那样希望玩人家下面。不行啊,快住手……人家受不了了……”被蒙住眼睛,黄建敏像无头苍蝇一样乱多,可是身体扭来扭去,下面的阴唇仍然紧贴着跳蛋。黄小洁听到母亲如此调情般地和袁苟对着淫声浪语,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母亲和公公居然早就有了这种关系。
“不行了,快停下……”黄建敏的叫声开始变大,显然是下面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了。
“停……停……嗯……啊……啊……不行了……”
袁苟反而是加大了力度,黄建敏的娇嗔只会激发他的淫性。阴道开始变得湿滑,袁苟一手抓住黄建敏腹部的绳子让她无法后退挣扎,另一只拿着跳蛋的手对准黄建敏的小穴,用力一塞,跳蛋被塞进了阴道!
黄建敏此时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袁苟在自己的下体用力拍了一下,随后那剧烈的振动就开始在自己的阴道内产生作用。她明白,跳蛋被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虽然小穴湿滑毫无摩擦力,可是振动带来的刺激使得阴道本能地收缩。表面光滑的椭圆型跳蛋,在阴道嫩肉的挤压下,反而是不断的纵深。嫩肉被剧烈的振动不断刺激,黄建敏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要摔倒。此时倒是袁苟,搂住了黄建敏的小蛮腰,让她尴尬地站在原地,双腿却无法并拢,只能任由晶莹透亮的淫水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袁苟一手搂住黄建敏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过来一个大的玻璃量杯,将量杯杯口对准了黄建敏的下体:“小敏,好久没尝你排出来的圣水了。快,让我尝尝鲜吧。现在到了高潮,圣水肯定更加美味。从回到家,你憋着不上厕所,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要给留着的。”
“讨厌,每次都要人家当你面尿尿。难道人家的尿就那么香。我可不想弄湿你的房间。”黄建敏此时全身瘫软,索性将头靠在了袁苟肩膀上,轻声地娇嗔道。
“放心吧,宝贝,我现在拿杯子接着,你只管尿就是。我保证一滴都不落下。
就是怕你难为情,我才蒙上你的眼睛。快,宝贝尿吧!“袁苟说着,就把量杯贴到了黄建敏的尿道口。
尿道口的嫩肉接触到冰凉的玻璃杯口,黄建敏不由得猛一哆嗦,尿道口再也坚持不住,射出了一股金黄的尿液。憋尿多时,尿液腥臊无比,就是在门口偷窥的黄小洁,都感到臊气扑鼻,不由皱起了眉头。尿道决堤,再也受不住尿,黄建敏只能任由尿液从尿道肆无忌惮地流淌而出。阴道内的震蛋仍然在欢快地跳动着,刺激的黄建敏娇躯不住地颤抖,也使得尿液一颤一颤。袁苟看得高兴,还伴随着节奏,发出嘘嘘地把尿声。黄建敏轻声笑骂“讨厌”,尿得更加欢快了!
本来就是大号的量杯,此时已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黄建敏终于停止了小便,就在最后几滴尿液滴下后,袁苟小心翼翼地把满满的一杯尿液捧到嘴前。咕噜,喝下一大口。
“憋了那么长时间,辛苦你了。这味道真是纯正,量也不少啊……”袁苟不住地赞叹,咕噜咕噜连续喝下几大口,量杯里的尿液转眼下去大半。
“来宝贝,你也喝点,这可是女人的精华,美容养颜的。”说着袁苟把量杯凑到了黄建敏的嘴边。
“讨厌,那么臊我可喝不下去……”黄建敏说着就扭头躲量杯。可袁苟不死心,如同劝酒一般,不住地把量杯往黄小洁的嘴唇上贴。黄建敏只能半推半就地把剩下的尿液一点一点喝下去。
黄小洁看到两位家长居然如此苟合,不知道是应该惊讶还是应该气愤了。可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两人如此发展。自己在这个家里本身就是一个公用玩具,即使知道了这些秘密,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像每次调教黄小洁一样,先要让女人的身体达到敏感的极限,随后便是真正的性交了。袁苟解开了黄建敏脚踝的皮拷,同时也脱下了她另一只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跳蛋被取下后,黄建敏被推到了床上。袁苟躺在下面,黄建敏蹲在了他的身体上方。由于眼睛蒙住看不到东西,只能由袁苟动手抱住她丰满的臀部,让她的阴户对准自己的阳具。阳具插入了阴道,黄建敏开始蹲在原地上下运动,用女方主动开始了性交……
黄小洁看得心惊肉跳,突然,她感到身后有粗重的喘息声,不由地要叫出声来。一只大手立刻捂住了黄小洁的嘴,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八)
黄小洁正要发出声音,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一个男人在她身后轻声说道:“妈,别怕,是我。”
袁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黄小洁的身后。害怕被爷爷发现,袁伟拉着黄小洁进了自己的卧室。一进卧室,黄小洁就被推倒在床上。袁伟熟练地脱下了黄小洁的粉红色睡袍,接着连黑色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黄小洁被儿子玩弄多年,也就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赤裸着躺在儿子的床上。
“妈,是不是感到很不可思议,爷爷和外婆这么就搞在了一起……”袁伟一边说着,手里也不老实,开始用手指不停地玩弄母亲的阴户。之前看到一段性戏,已经让黄小洁感到性奋难耐,被儿子这么熟练的一挑逗,肥厚的阴唇立刻流出了淫水。
“怎……怎么,你……你……知道这个……”被儿子一挑逗,黄小洁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其实我在小时候就知道这一切了……”儿子笑着说起了自己在五岁那年看到的一切……
那是在十年前,五岁的袁伟跟着黄小洁回到外婆家过暑假。当时,黄小洁的家乡已经在改革开放后成为数一数二的富裕村。全村的男男女女都很时尚。黄小洁回娘家没过两天,袁苟也以度假为名,住到了黄小洁的家里。黄小洁本以为公公是特地回来调教玩弄自己的,可是令她非常意外,袁苟几乎天天都是出去钓鱼,似乎对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兴趣。可是有一次,袁伟发现了爷爷的秘密。
那是一天中午,村里人大都避暑回家睡午觉了。袁伟一个人正要去河边摸鱼,却看到爷爷和外婆偷偷摸摸地一起出了家门。尤其是外婆,大热天,一件白色的风衣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身上,腿上还穿着一双不透气的黑色尼龙长筒丝袜,双脚穿上了13公分高的红色高跟皮鞋,脚踝上带有大红色的鞋带。外婆黄建敏当时不过37岁,正是风韵犹存,人人看了都想上的年纪。今天的她更是梳妆打扮的如同新娘一般光彩照人,乌黑的长发盘成整齐的发髻。袁苟先是背着钓鱼的器材出了门。黄建敏随后也跟了出去。袁伟感到有趣,就悄悄地跟在了两人身后。
黄建敏一直保持在袁苟身后50米的距离。两人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小河边一处偏僻的地方。周围有树林阻隔,没有人会看到。袁伟悄悄尾随而来,便爬到了一棵树上,偷偷地看着一切。
黄建敏站到一颗树下,袁苟忙走了过来。解开了黄建敏的风衣扣子后,袁伟瞪大了眼睛。黄建敏全身赤裸,上身连胸罩都没穿,下身也就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和一双黑色长筒袜,脚上就是那一双大红色的系带高跟鞋。黄建敏的双手还被一条肉色的长筒袜捆绑在身后。由于性奋,黄建敏急促地呼吸,使得两颗雪白丰硕的乳房上下颤动。袁伟看得呆了。
袁苟从裤兜了拿出了一条肉色长筒袜,估计与捆绑黄建敏的那条丝袜属于同一双。袁苟双手将丝袜搓成了一条绳子,然后开始每隔一段就打上一个死结。不一会,袁苟熟练地在丝袜上打出了几个死结,丝袜也变成了一节一节的样子。黄建敏看到袁苟大功告成,就叉开了自己的双腿。袁苟把丝袜伸到了黄建敏的裆部,隔着黑色内裤,丝袜深深地勒紧了黄建敏双腿间的隐秘部位。袁苟接着就开抓住丝袜的两头,来回拉动。丝袜的每一个死结,都如同凸起的圆球,勒在黄建敏的肉缝上,在拉动的过程中,不住的摩擦黄建敏的阴户和屁眼。酥麻的刺激,让黄建敏不住地扭动起自己赤裸的娇躯。嘴里还发出欢愉的浪叫,可惜袁伟在树上距离太远,几乎听不到声音。
一来二去,袁苟已经来回拉动了几十下,此时拉动丝袜的速度越来越快。黄建敏受到刺激后身体的反应也是更加剧烈,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黑色的内裤都已经湿透。袁苟看到淫水流淌得差不多,就松开了丝袜,随后脱下了黄建敏下身那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三角内裤。
黄建敏很配合地躺倒草地上,双腿弯曲,膝盖向上抬起,双腿分开达到90度。肥厚饱满的阴户已经张开了嘴,袁苟看得心花怒放,脱下自己的裤子就扑向了地上的熟女尤物……
黄建敏的浪叫声立刻传入了袁伟的耳朵里。五岁的袁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更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爱交合。
在一轮性交后,袁苟爬了起来,解开了黄建敏身后的丝袜。袁伟被以为爷爷和外婆的游戏结束。谁知,袁苟开始把两条丝袜牢牢地系在一起成了一条长绳,然后丝袜的一头又和黑色的内裤的裤裆捆绑在了一起。黄建敏看到袁苟完成后,笑吟吟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双手又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袁伟瞪大了眼睛。只见爷爷把捆绑好的丝袜一点一点地塞进了外婆黄建敏的小洞洞,直到把黑色的内裤也完全塞入后,露出了一点点布头,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
听到儿子的描述,黄小洁惊奇地说不出话来。自己的母亲居然和公公在10年前就勾搭在了一起,而且可能是更早的时间。
“10年了,我一直记忆犹新。爷爷把丝袜内裤捆绑在一起,一点点地塞进了外婆的阴户里。如今我还时常梦到这一幕,真的是感觉非常奇妙……”袁伟对着母亲轻轻地说道,意味深长。
“是吗……那你想怎么样……”看到儿子不断地盯着自己的阴户,黄小洁似乎明白了什么。
“妈,让我把你的丝袜和内裤塞到你的阴户,试试感觉如何?”袁伟突然说出来,吓了黄小洁一跳。
“这怎么可以,那么大一团……”
“你的那里,连我都可以出来,难道这点东西还不行?”袁伟说着已经把从黄小洁身上脱下的黑色内裤拿在手里。
“这里没有丝袜,改天再说吧……”黄小洁说着就想借口离开。
可是黄小洁刚一起身,就被儿子重重地摔倒床上。袁伟立刻露出了狰狞地面孔:“黄小洁,你是我妈,更是我们全家的性奴,不要逼儿子无礼……丝袜嘛,谁说我没有啊……”
袁伟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了一双淡紫色的连裤袜。黄小洁一看,这是上个星期,儿子指定自己穿上和他做爱用的。没想到儿子就把这双丝袜藏在了枕头下。
袁伟很熟练的把淡紫色连裤袜和黑色三角裤捆在了一起。不过没有罢手,袁伟居然从抽屉里用找出了一双天蓝色连裤袜,这不是黄小洁穿过的。不过黄小洁可是猜出,这可能是袁伟的某个女同学的丝袜。天蓝色的连裤袜也被捆在了黑色内裤的另一头。
“伟伟,这样不行,体积太大了,我那里塞不下……”黄小洁不住地哀求。
袁伟哪里肯听,强迫着分开了母亲的双腿,接着就把丝袜的一头塞进了黄小洁的阴道内。随后,黄小洁只感到阴道在一点点被充实,不由自主地双手抓住自己本能地要并拢的双腿。
袁伟的动作很慢,丝袜一点点地塞入,显示天蓝色的连裤袜,随后是黑色三角裤,最后是淡紫色连裤袜。过了好久,丝袜被完全塞入了黄小洁的阴道,只留下了一点点布头,为的是方便第二天抽出丝袜。
阴道内塞满了丝织物,黄小洁的下体也开始微微隆起。异物的塞入,使得阴道内本能地分泌出淫水,很快丝袜就被淫水浸透。湿透的丝袜和内裤体积膨胀后,使得充实感更加剧烈。如同堵嘴一般的痛苦在下体蔓延,黄小洁皱了皱眉头,只能艰难地站起来。下体已经隆起,阴唇甚至都无法闭合,黄小洁感到自己的双腿并拢都很困难。叉开双腿,黄小洁费力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袁晓光睡得像死猪一样。黄小洁躺在老公身旁,可是翻来覆去却再也无法入睡。下体被结实地填充后,居然开始产生复杂的快感,这感觉居然比阳具地插入更加敏锐。丝袜一直塞到了阴道深处,黄小洁每一次本能地收缩阴道,丝袜内裤特有的材质,对阴道的嫩肉都要产生摩擦力,摩擦产生的快感,让黄小洁感受到更大地快感。
“嗯……啊……”黄小洁竟被阴道内的丝袜蹂躏地轻声浪叫。
这一夜,黄小洁再也无法入睡。
第二天,黄小洁浑浑噩噩地醒来,袁苟和黄建敏还没起床,倒是儿子袁伟听到动静,立刻打开了房门。把黄小洁拉进自己的卧室,袁伟再一次脱光了母亲的衣服。由于下体被塞满了丝袜,黄小洁无法穿上内裤,此时的黄小洁本身就赤裸着下体。脱下了睡袍,黄小洁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妈,这一夜过得如何啊?”袁伟笑着问道。
“我一夜没睡好,快帮妈妈把丝袜取出来吧!”黄小洁羞红了脸,轻声说道。
袁伟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阴道外的一点布头。淡紫色的布头,如今也已经被淫水浸透。丝袜被一点点拉出。每拉出一点,丝袜摩擦阴道带来的剧烈刺激,都使得黄小洁羞涩欢快地浪叫一声。浪叫了多次,淡紫色的连裤袜才被拉出来,黑色的三角裤冒出了头。
“妈,你下面的水可真是多啊。丝袜内裤都被你泡得不成样子了。”袁伟打趣道。突然一发力,已经裹成一团的黑色内裤直接被完全拉了出来,天蓝色的连裤袜露出了头。这一次剧烈的拉动,引得黄小洁大叫了一声“啊”。憋了一夜尿,此时饱胀地膀胱也经受不住,不争气地尿了出来。
眼看小便失禁,黄小洁立刻屏气发力闭合尿道,用尽全力才算止住尿。可是,袁伟似乎看出了端倪,趁着母亲全力憋尿后的一放松,拉了一下天蓝色连裤袜。
摩擦力虽不大,可是在黄小洁最脆弱的时候给予刺激,黄小洁哪里经受的住。
一股金色尿液又射了出来,黄小洁不得不再一次努力憋尿。就这样,每当黄小洁憋尿完毕,袁伟立刻会抽出一段丝袜,使得黄小洁又要失禁一次。反复几次后,黄小洁几乎累得要背过气去,天蓝色的连裤袜终于被完全抽了出来。阴道内的填充物完全被取出,可是黄小洁也几乎排光了自己憋了一夜的尿液。地板上,积满了黄小洁的尿液。
等到全家人起床时,黄小洁还在袁伟的房间内擦地板。袁伟却把从母亲阴道内拔出来的丝袜和内裤解开后,挂在了自己的衣架上,说是要留作纪念。
(九)
早餐是由黄建敏亲自下厨准备的。黄小洁整理好了袁伟的房间,来到餐桌前。
全家人其乐融融,如同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袁苟和黄建敏也和之前一样的态度。
黄小洁不住地观察着母亲,虽然黄建敏若无其事,但是在走路时,总是感到姿态不太自然。下身,尤其是臀部,时时刻刻都在不住的扭动着,走路时,双腿也是不自然地向外分开。
难道就像儿子以前看到的那样,母亲的阴道内,又塞入了丝袜?黄小洁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以自己的地位,难道可以阻止公公去凌辱自己的母亲。更何况,母亲似乎早就和公公发生了这种不寻常的关系。
“妈,想知道一会爷爷和外婆做什么吗?”坐在黄小洁身边的袁伟吃完早餐后,突然小声说。
黄小洁满心好奇,就点了点头。
进了儿子的房间,袁伟把母亲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随后,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底。黄小洁为了看到袁苟和黄建敏在做什么,只能尽力忍耐,嘴里不由得发出嗯嗯的呻吟。
袁伟打开了电脑,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给自己家里每个房间都安装了针孔摄像机。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儿子偷摄下来,坐在儿子腿上的黄小洁不禁羞愧起来。
画面中,母子俩清楚地看到,袁苟和黄建敏进了房间。已经47岁的熟女黄建敏,在女儿的家中,也想在自己家中一样随便,穿着低胸的大红色丝绸睡衣短裙,裙子居然开到了膝盖上方10公分处。腿上还穿着白色的细网格子连裤丝袜,脚上是白色的棉拖鞋。进了房间,黄建敏就坐到了袁苟的书桌上,踢掉了自己的白色拖鞋。袁苟跪下去,抓住黄建敏的丝袜小脚,拼命地亲吻起来。虽然在电脑上听不到声音,但是这种龌龊色情的画面,就足以让偷窥的母子俩心力起伏了!
袁伟看得性奋,也抓住了黄小洁的小脚,揉捏起来。
过了一会,黄建敏双手拉住睡裙的下摆,把裙子撩起来,掀到了腰间。黄小洁这才发现,母亲被白色连裤袜包裹的下体,没有穿内裤。而丝袜阻隔的阴户出高高地隆起,仔细一看,居然是高跟鞋的后半部分鞋帮露在了外面,细高的鞋跟在阴户外露着,居然已经把连裤袜刮破一个大口子。高跟露了出来,在黄建敏的下体处耀武扬威!
黄小洁认得这双高跟鞋,母亲昨天来家里,穿得正是这双白色高跟鞋。难道袁苟把高跟鞋塞进了黄建敏的阴道?黄小洁吓了一跳,这种不可思议的画面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袁苟抓住高跟鞋的后跟,开始向外拔。塞得太近,黄建敏不得不伴随着阴道内的高跟鞋,下体向前顶了几次,才把高跟鞋从自己的阴道内拽出来。没有想到,高跟鞋后面,还有东西!
黄建敏穿的白色高跟鞋,属于露趾皮凉鞋,脚背上不过是三根细细的皮带,此时皮带上,居然还系着一条黄色的蕾丝小内裤,这是黄建敏昨天穿着的内裤。
内裤后面,还系着一双白色的连裤袜,这样是黄建敏昨天穿着的。黄建敏的阴道内,居然塞着自己的内裤丝袜还有高跟鞋。这些东西,在袁苟的拉扯下,从黄建敏腿上裤袜的破口出源源不断地被拉出。所有东西,都已经被黄建敏阴道内的淫水浸透。白色的高跟皮鞋上,泛着亮光,显然已经是饱尝了黄建敏淫水。
袁苟此时也是性奋异常,拿起黄建敏的高跟鞋,拼命地舔着。终于忍耐不住,把精液射在了高跟鞋上。黄建敏脱下了腿上的白色连裤袜,似乎是听到了袁苟的指示。穿上了从自己阴道内拔出的白色连裤袜和黄色内裤,随后,居然还把沾满袁苟的精液的高跟皮凉鞋穿到了脚上!
五分钟后,黄小洁走到了玄关,穿上鞋准备上班。黄建敏在家里没有事,开始打扫起房间。看到母亲大红色的睡裙下,穿着湿漉漉的裤袜和高跟鞋,想到高跟鞋上的精液,黄小洁不禁涌出一股悲哀,自己的母亲为何乐于如此凌辱?
穿上一双白色带有金色花边的浅沿高跟短靴,靴口只到脚踝,黄小洁出了家门。白色的纯羊毛毛线针织无袖连衣短裙,配上白色丝质半透明紧身长袖,外面罩上了一件紫色小外套,腿上是浅白色涤纶包芯丝连裤丝袜。黄小洁高贵中透著迷人的性感。今天的天气开始有点转凉,腿上裤袜的涤纶材质,并不会让自己的双腿感到不透气,反而是微弱的反光更会引起路人的目光聚焦。白色的针织裙,勾勒出了黄小洁完美的曲线,今天没有带胸罩,黄小洁特地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抹胸,走起路来,胸前的两块肉上下起伏,自然会引来异性的目光。针织短裙的胸口部位,在毛线的缝隙中,又可以让男人注意到里面粉红色的抹胸,一定会让男人不由地继续注视下去。随着黄小洁扭动的翘腿,紧身的针织短裙的下摆,同样也会让注视的男人发现一个可爱的小秘密,那就是裙底,在丝袜的包裹中,是一条极其性感的黑色丁字裤。黑白分明的色差,只要不是近视眼,都会发现这个秘密!
想到自己高贵且惹火的装扮,黄小洁不禁娇羞地摇了摇头。这是袁晓光对自己的命令。从嫁入袁家以来,黄小洁穿的衣服款式,包括内衣丝袜,无一不是性感到了极点,这是袁晓光的嗜好。自己的性无能,使得他对女人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漂亮的女人就要通过梳妆打扮,来展现自己的美丽与性感,从而吸引男人来亲近她。而袁晓光的本意绝非如此,他要让女人在被亲近的过程中,受到不断的凌辱和蹂躏,从而变得淫荡和下贱!
对于袁晓光来说,受辱,才是女人最后的宿命。看到别的男人不断玩弄自己的女人呢,他反而会得到一种安慰,似乎,漂亮的女人,自己无法亲近,不是自己的无能,而是因为女人自身的下贱和污秽,自己天生的性无能,反而是一种天赋。让自己不会被女人这种龌龊物玷污的天赋!
所以,十几年来,黄小洁一直被打扮的如同一个任人凌辱玩弄的尤物!
今天袁晓光和龟田见面,黄小洁只能做公交车上班。上班高峰期,公交车上人挤人。而黄小洁的身边,自然是最拥挤的地方。一群年龄不一,衣着各异的男人,把黄小洁挤到了中间。黄小洁一手抓着扶手吊环,一手抓紧自己的棕色皮包,自然是无法防护自己的私处。很快,就有一个男人试探着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如果呼救,只会被众人嘲笑。黄小洁早已习惯了这些,不敢出声,只能把臀部向前顶,躲避咸猪手。可是没有想到,在前面还有一只大手,自己的阴户直接撞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掌。那一个男人更加熟练,直接把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底,开始抚摸她的胯部。
“啊,不要……”黄小洁轻声呻吟,不住地扭动下体。可是,伸过来地咸猪手越来越多,四面八方,十几只手聚集在了黄小洁的下身。针织短裙很快就被拉到了腰间,内裤和连裤袜也被拉到了大腿上,咸猪手如同鬼子扫荡一般,来回抚摸。
突然小穴和屁眼一阵刺激,居然有两只手把手指伸进了自己下体的两个洞洞!
另一只手,感觉到小穴被人捷足先登,居然改变策略,把手指伸进了黄小洁的尿道!
黄小洁被刺激的娇躯颤抖,可是伸过来地手却是越来越多。屁股和阴户上地方不够了,便有手开始向上移动,抚摸黄小洁的小蛮腰。更有手已经抓住了黄小洁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全身各处都有快感传来,黄小洁几乎要昏了过去。
公交车在一个站停车。几只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黄小洁的娇躯,但很快还会有新的咸猪手加入。而今天,不知道是小朋友,还是有男人蹲下,黄小洁感到居然还有手在自己的小腿上,隔着裤袜享受快感。
“下一站,妇幼保健院,请下车的乘客准备……”喇叭中传来甜美的声音。
黄小洁知道自己要下车了,就开始动了动屁股,同时把自己抓住吊环的手放下来,开始把自己的内裤和裤袜向上拉。公车上的咸猪手们似乎很有绅士风度,感受到了黄小洁的动作后,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黄小洁环顾四周,周围的男人一个个道貌岸然,却是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车停下了,黄小洁的裤袜和内裤才拉到了屁股,还没来得及拉上去。没有办法,公车可不等你,黄小洁只能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裙摆,另一只手捂住屁股,迈着小碎步尴尬地下了公交车。一路上,男人都投来了色欲的目光,而女人都是带着嘲笑甚至憎恨的眼神。
下了车,走到僻静处,黄小洁整理好自己的内裤和裤袜,挺起胸膛,恢复了以前的神采,走进了自己的工作单位,妇幼保健院。
(十)
黄小洁虽然在家里是下贱的淫奴,可是在医院里,确实赫赫有名的人物。这主要得益于她的公公袁苟。袁苟作为妇幼保健院的书记,在黄小洁结婚后,直接走关系把儿媳弄进了医学院,主修不孕不育专业。这个专业当时一来生僻,二来工作后风险小,大不了就是让人家生孩子不成功,不会出什么医疗事故。
如今,黄小洁已经是不孕不育科的主任。虽然业务能力很一般,医术更是维持了自己护士时的水平,可是靠着自己的后台,即使手下的医生业务能力再强,还是要在黄小洁的手下忍气吞声。黄小洁更是靠着关系和手下的贡献,成了全国有名的专家。全国各地生不出孩子的夫妻,经常慕名而来。黄小洁这个科室,生意好,自然拿钱多。
“哎!怎么放瓶话在导医台,立刻撤掉!”黄小洁进了医院就开始训斥护士起来。都传言老院长一退休,院长的位置就可能归她,到时候这医院还不就是他们袁家的了?谁敢不听她的,立刻过来两个护士打扫起来。
进了办公室,黄小洁通过电话把科室的医生全部训斥交代了一变。黄主任脾气不好,这是全妇幼保健院都知道的,不奇怪。在家里受够了气,黄小洁总是要找自己的手下来训斥一顿,大家倒也习以为常。
“这家公司给的回扣太低了,换成广东的这家吧。反正给不孕的男患者吃的,死不了人,药效差点就说是患者自身原因……”黄小洁正在电话交待着,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两个男人。
黄小洁抬头正要发怒,看到是自己的老公的同事,就客气的说:“伟平,伟成,你们怎么来了?”
黄小洁面前的男人,一个叫钱伟平一个叫钱伟成,是兄弟俩。钱伟平是老大,张大的挺强壮,脸色焦黄,头上拜顶,秃得跟葛优一般,不过却长着一个猪头。
老二钱伟成,却是精瘦的身材,活像痨病样子,脸色苍白,尖尖的下巴,典型的尖嘴猴腮。这两人和袁晓光关系不错,经常到袁家,对于黄小洁的性奴身份,也是略知一二。看到这兄弟俩,黄小洁只能客客气气地对待。
“小洁,我们老板,龟田秀元要找人叙旧,请你跟我们走吧。”钱伟平明显要比哥哥阴险的多,不阴不阳地说着。
“可我今天要上班啊!”
“龟田老板的事情比你的工作更加重要,还是赶紧随我们来吧。”长得像狗熊一样的钱伟平直接把黄小洁拉起来。
黄小洁没有办法,只能随两人离开。到了门口,她嘱咐自己的秘书护士小张:“我有急事要离开,你把我的病人转给李大夫吧!”
看着主任的离开,另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小张说:“怎么,那个婆娘有旷工了?”
“人家是头头,哪有旷工这么一说?”
“是啊,有个和自己同床的公公做书记,这医院制度还不是废话一堆……”
两个护士小声议论着。
黄小洁上了钱家兄弟开来的黑色轿车。钱伟成开车,钱伟平和黄小洁坐在后排。
“老板说了,先给你打扮打扮……”钱伟成说着拿出了麻绳和丝袜。
黄小洁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就没有反抗,任由钱伟成脱下自己的紫色外套。
随后就被钱伟成熟练地用麻绳捆绑了手脚。接着,肉色的连裤袜在钱伟成手里,裆部和大腿部位被团成一团打上死结,做成了一个丝袜塞口球。丝袜口球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在脑后打结。
捆绑完成后,一块黑布蒙在了黄小洁的眼睛上。难道是不让自己知道的地方?
黄小洁虽然心里有疑问,可是此刻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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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黄小洁被钱家兄弟带走的这段时间,袁晓光和龟田秀元坐在研究所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计划着什么“晓光,如今你可是研究所的总经理,收购完成了,就看你的表现了。”龟田秀元今天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和服,典型的倭寇形象。
“放心吧,董事长,按照您的吩咐,我部署了一切。研究所的全体职工如今都已经下岗快一年了。今天把这几个女人叫来,肯定把她们美得不行!”袁晓光点头哈腰地说着。
“这里毕竟是中国,还是要谨慎,事情要秘密地进行……”
“放心,放心,我特地嘱咐她们,不要让别人知道。她们知道有工资发,哪里敢告诉别人,连自己的老公都瞒住了……”
“很好,这个点,她们该来了,你去招待一下。”
“是,是,我这就去……”袁晓光弓着腰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高凤云第一个来到了研究所,她原先是研究所的清洁工。别看她工作不怎样,可却是研究所有名的美人儿。模特般的身材,长相酷似林青霞,男人都背地里叫她“小青霞”。可惜没什么文化,从农村进了城后,嫁给了钱伟成。钱伟成当时是研究所技术部部长,这也是靠着他离休干部的老爹钱祥的关系。把老婆弄进了研究所,却实在是不能干活,就让她干起了清洁工。就这么一栋大楼,随便扫两下就算完工,高凤云倒也乐意。每次当她撅着屁股拖地时,总是会引来老少爷们偷看,甚至还有人故意低头看看她的裙底。
看到高凤云来了,袁晓光立刻招呼她进了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
“小高啊,来喝杯水,一会给你发工资……”看着28岁的熟女高凤云,袁晓光热情地说着。
“谢谢,谢谢,袁总,你尽管放心,我没有任何人今天发工资的事情……”
想到一年多后终于能领到工资,高凤云高兴地不得了。一边喝着水,一边不住地感谢。
袁晓光接到一个电话,这是他的得力手下李伯成打来的。这个李伯成就躲在传达室,看到有人来研究所,就会给袁晓光打电话。
“小高你先等一等,我去会计那一趟。”
原来是第二个女人已经到了,这个女人叫崔瑾,33岁,是研究所原来的财务主管钱伟成的老婆。夫妻俩正在闹离婚,原因是钱伟成强奸了自己和前夫生下的12的女儿。为此她还向钱伟成勒索200万。如今夫妻俩正在打官司。
袁晓光把崔瑾带进了董事长龟田秀元的办公室,随后立刻赶回自己的办公室。
高凤云喝了水以后,躺在袁晓光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得正香。原来水里下了药。
袁晓光二话不说,把高凤云全身上下扒个精光。取出了sm用具,开始打扮起昏迷的高凤云。首先,袁晓光给高凤云穿上了一件黑色皮革制束腰,紧紧地勒住高凤云的小蛮腰,使得昏迷中的高凤云不禁轻声哼了一声。束腰上方带有乳托,托住高凤云的乳房使得双乳看起来更加挺拔,下面却没有内裤遮住女人的私密处。
束腰下方却带有四根黑色吊袜带,袁晓光为高凤云穿上一双黑色的蕾丝袜口长筒袜后,袜口和吊袜带连接起来。这样,高凤云的衣服就算是穿好了。
为高凤云带上一双黑色皮革长袖手套后,袁晓光把她的双手用黑色皮制手铐束缚在了身后,皮拷之间只有一个小铁环,让高凤云的手腕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脚上,袁晓光为她套上了一双黑色系带高跟鞋,随后脚踝处也带上了皮拷,皮拷之间有20公分铁链,可以让高凤云小碎步前进。为高凤云带上一个黑色塞口球和一个黑色皮项圈后,大功告成,袁晓光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后,弄醒了高凤云。
高凤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手铐和脚镣牢牢地束缚起来,惊恐万分。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喊。袁晓光不理会高凤云的哀求,拉着她项圈连接的铁链,把她拉了起来。高凤云只能走着小碎步和袁晓光一同出了经理办公室。
走进龟田秀元的办公室,崔瑾此时已经被龟田束缚完成。用的工具和高凤云的完全相同,只不过颜色不同,束腰皮拷项圈塞口球都是白色,腿上穿着白色的长筒丝袜,脚上套上了一双白色的长筒靴。高凤云和崔瑾并排站在袁晓光和龟田秀元的面前。两个男人性奋地大笑。
“是最后一个尤物陈静来了,我去把她捆绑了送来?”
“不,晓光,直接把她带进来,我要让这个研究所最骚的女人给我们跳脱衣舞。”
“高,实在是高,我这就去。”袁晓光不住地拍着马屁,退了出去。
不一会,袁晓光把陈静带了进来。看到两个女人捆绑后并排站在那里,陈静惊呆了,向逃出去,袁晓光已经把守了房门。
“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陈静哭着哀求。
“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们不会让你出去……”龟田秀元阴森森地说着。
袁晓光已经拿出了皮鞭,对准陈静的翘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快点,把衣服脱了!”袁晓光怒吼道。
袁晓光是出了名的阴险凶狠。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后,陈静老实许多,大气都不敢出,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西服套裙。
“还有丝袜和内衣呢!”龟田秀元不满意地说道。
陈静不敢违抗,脱下了丝袜和内衣,赤裸地站在两个色狼面前。
“把这个穿上!”龟田把事先准备好的性奴装扔在了陈静的面前。
陈静只好穿上了红色的束腰,随后带上了红色的皮革手套。龟田给她准备的是红色的皮革长筒袜,陈静费了好大的劲,把皮袜完全套在了自己的双腿上。随后,陈静乞求地看着两人,可是在皮鞭的威慑下,只能乖乖地穿上红色的高跟鞋,带上了红色的皮质脚镣和红色塞口球。最后,陈静双手背在身后,由龟田秀元为她带上了红色的皮质手铐。
三个被捆绑堵嘴的女人,排成一字长队,迈着小碎步被驱赶出了办公室。袁晓光和龟田秀元带着三个女人上了办公大楼的顶层,这里原先的会议室被龟田改造成了一个摄影室。
摄影室内已经站着好几个男人,似乎是灯光。摄影师。剧务等职员,俨然是一个小型的摄影团队。看到龟田带着三个女人走进来,众人立刻上前鞠躬,和龟田说着袁晓光听不懂的鬼子话。原来这里都是日本人。
龟田秀元在日本就是靠拍色情片起家。由于他的片子大多已蹂躏中国女性为主题,在日本相当受欢迎。如今,他的sm片成为了亚洲最受欢迎的作品,尤其是以被绑架来的各类职业的白领女性为女主角的,几乎每一部都可以登上的排行榜。
高凤云。崔瑾。陈静看到这架势,已经明白自己的命运,不由地三个人都向门口跑去。可是脚上拴着20公分的铁链,小碎步哪里能逃脱。几个日本人,一人一个,就把三个女人抱了回来。
第一部片子要以高凤云为女主角。崔瑾和陈静被吊绑在了布景后方的两条铁链上。两个女人悬空后,不住地摆动自己的双腿,身体也随之在空中来回摇摆,成了画面中最美的衬托物。
画面的主要场景就是一个日本的榻榻米。高凤云被拉到了画面中央。
这部片子龟田秀元亲自做男主角。他将高凤云双手的手铐与连接天花板滑轮的铁链连接后,开始不住地把铁链向上拉,手臂不住地受力,让高凤云不得不低头弯腰,随后双腿不得不绷直,臀部高高地翘起。看到高度差不多后,龟田固定了铁链,在高凤云裸露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高凤云身体猛地颤抖,身体不由地向前走了两步,却因为吊着的手臂吃痛,不得不退回来。可是龟田已经拿起一条黑色的皮鞭,在高凤云的翘臀上狠狠地抽了起来。
“中国的下等贱女人,就应该让大和民族的优秀男人蹂躏!”龟田用中文大声地叫骂道。同时手上加大了力度,疼得高凤云眼泪直流。
袁晓光听着龟田辱华的叫骂,心里直骂这个汉奸走狗,可是脸上还要挂着献媚的微笑。那些工作人员虽然都是日本人,但似乎都听得懂中文,听到本是中国人的龟田秀元如此辱骂自己的中国同胞,听从心底鄙视这个无耻的中国人。可是龟田毕竟是自己的老板,众人也是不得不露出献媚赞赏的微笑。
皮鞭抽打后,摄像师举着摄像机开始把镜头对准高凤云红肿的肥臀,红紫的鞭痕清晰可见。接着,镜头移向了高凤云的面前,龟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自己的面孔,画面中拍下了高凤云羞辱痛苦的面部特写。
随后,龟田脱下了高凤云脚上的高跟鞋。没有了高跟鞋的支撑,她不得不踮着脚站立。龟田倒拿着她的黑色高跟鞋,用细细的鞋跟轻轻地挠了挠她露出的足心。钻心地瘙痒使得高凤云本能地扭动起来,身体随之失去平衡,在原地转起圈来。好不容易重新掌握平衡,刚刚踮脚站住的高凤云,却再次被挠了脚心,随后又是一轮转圈。连续几次,高凤云几乎要昏过去。
龟田终于玩够了高凤云的脚心,把高跟鞋扔到了一边。他站在身后,左手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抬头正视前方。而右手伸到了高凤云的两腿之间,开始抚摸起她的阴户。高凤云又羞又急,却又躲闪不得,连头都无法地下。摄像机从远景慢慢推进,最后定格在面部特写,高凤云痛苦羞辱,有夹杂着快感的复杂表情,一览无余,清晰可见。
淫水不断的流出,湿透了大腿上的丝袜。看到高凤云要本能地夹紧双腿。龟田解开了她双腿连接脚镣的铁链,取而代之的确实一根40公分长的橡胶棒。这样,高凤云再也无法并拢双腿,随后受到龟田秀元的侵袭后,努力地并拢自己的大腿,可是小腿却只能大角度地张开。画面中,高凤云的双腿并成了一个羞辱的内八字。
大腿无法完全并拢,阴户只得接受龟田不断的侵袭爱抚。淫水流淌地更加凶猛,不久便喷出了阴精。虽然被塞口球堵着嘴,众人还是可以听到,高凤云呜呜声中随之而出的啜泣……
龟田没有停止对高凤云小穴的爱抚,淫水和粘稠的阴精不断地涌出,当手掌上沾满了阴精后,龟田就会把阴精涂抹在高凤云白皙的俏脸上。对着镜头,高凤云的脸上很快覆盖了亮亮的一层。
玩够了阴户,龟田秀元松开了双手,高凤云无力地垂下头,不住地喘息。双臂被吊绑,使她无法倒下去,可是双腿已经疲惫得没了知觉。
好景不长,高凤云还没有休息两分钟,龟田就已经回来了,在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型电棒。按动按钮,电棒的尖头发出蓝色的电光。高凤云吓得全身发抖,却又逃避不开。
龟田秀元蹲在高凤云身前,左手拿着一个大玻璃杯,右手拿着电棒。电棒通电后,接触到了高凤云的尿道口。电流刺激下,高凤云全身立刻开始抽搐。电棒接二连三地触到了高凤云的尿道上,很快尿道就已经麻痹。被捆绑了多时,高凤云早已经憋了一肚子尿,下身失去知觉后,膀胱立刻决堤。透明的尿液立刻喷涌而出!
龟田秀元接了满满一大杯尿后,看到高凤云还没有尿完的意思,立刻把张开自己的大嘴,凑了上去。
“中国女人的尿液就是香啊……”高凤云终于尿完了,龟田秀元一边赞叹着,一边凑上了自己的嘴。高凤云只感到下体一热,龟田居然用嘴亲吻自己的阴户,舌头更是已经伸进了阴道!连续不停地扭动身体,可是于事无补,龟田双手抱住高凤云的臀部,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
本已经疲惫的高凤云,再一次被玩弄到了高潮,淫水不断地流出……
看着前面的高凤云被折磨地死去活来,高潮不断,被吊绑在后面的崔瑾和陈静吓得全身颤抖,两个女人居然都吓得小便失禁。看到两个配角的尿道口射出了银白色的弧线,全场众人都笑成了一团。龟田此时也满意地解开了高凤云吊绑手臂的铁链,让她全身束缚地倒在地上喘息。袁晓光看到龟田的手势,立刻过来,抱住高凤云的肩膀,把她拖了出去。
看到几个日本人向自己走过来,崔瑾和陈静暗叫不好,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身子悬在半空,这种挣扎会有什么用处?
(十一)
黄小洁被钱家兄弟不知带走多久,当她被拉下车,解开蒙眼的黑布,却发现已经市区,来到了郊外的矿区。这里住着的大多是煤矿的工人,矿区大老爷们多,自然少不了做皮肉生意的洗头房按摩院。黄小洁被带到了一户农家小院,站在院子中央,她感到事情不太妙,可是想要逃跑,却被钱家兄弟拦住了去路。
“想不到吧。今天你不用服侍龟田秀元那个老混蛋,这里会有很多男人等你们服侍。”钱伟成说着,把黄小洁嘴上的丝袜塞口球解开取了下来。
“救命啊,救命啊!”黄小洁急得大叫。
钱伟平却不急着捂住她的嘴,根本不在乎她的叫喊:“叫吧,叫吧,这附近都是卖淫的女人,叫的再狠,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个骚货的。”
“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抓我干什么?”
“抓你干什么,就因为你那个该死的老公,把我们害成这样!”钱伟成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钱伟平也跟着脱下裤子。
眼前的情景让黄小洁惊呆了。面前的两个男人,下体却没有了阳具,取而代之的,确实和女人一般的阴户!
“你老公骗我们说龟田秀元不记恨我们当年联手赶走了他。没想到,龟田和袁晓光把我们请到研究所后,在茶里下了药。当我们醒来时,下身就成了这个样子。居然给我们兄弟俩做了变性手术!”钱伟平狠狠地说道。
“你的老公更加可恶。之后还谎称是龟田要拿我们哥俩的阳具泡药酒。我们哥俩的男根是出了名的粗壮,泡酒自然是极品。你老公还答应事后给我们一人1 00万补偿金,并且让我们哥俩当上副总。可是过了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找到他一问,他居然矢口否认!”钱伟成接着哥哥的话继续说道。
“那是我老公和你们的恩怨,你们抓我干什么!”黄小洁倒是希望这两人能去对付自己老公,可是自己在这两人手里,肯定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我们早就猜到,龟田和你关系不一般。当年他可是追过你的。有了你,不愁他们不给钱。”原来,钱家兄弟绑架了黄小洁,是为了赎金。
“那请你们放开我,我不跑就是!”黄小洁被捆绑的手臂发麻,希望解开自己的束缚。
“放心吧,一会自然有人给你解开。不过,我们哥俩现在手上没钱吃饭了,只能靠你给我们赚点了。”钱伟成突然淫笑着说道。
“你们要……呜……”黄小洁话没说完,嘴再一次被丝袜塞口球堵住。
黄小洁的双腿被解开后,钱家兄弟把她拉上了一辆破旧的中巴车。中巴车内的座位全部都被拆掉,在车厢中固定了两张小床。黄小洁心中隐隐感到不妙,被钱伟平拉着强迫躺在了一张床上。
难道这就要强奸自己,可是他们没有阳具了啊?黄小洁正在奇怪,钱伟成压住了她的右腿,把她的左腿向上拉起,居然开始用力地想自己的头部方向扳动。
黄小洁痛得呜呜呜直呻吟。小床的床头是一排带栏杆的铁架。黄小洁的脚踝被一条黑色长筒丝袜捆绑在了床头的铁架上。随后是右腿,捆绑后,黄小洁躺在床上,双腿却向头部靠拢后被捆绑在了床头,同时大大地分开成了一个V 字,而此时她的身体从侧面看,也被折叠成了一个V 字。衣服之前就被全部脱了下来,黄小洁全身只剩下了一双白色连裤袜和白色短靴。内裤在连裤袜中,却被钱伟成用刀割开了腰间的布带扯了出来。裤袜的裆部也被钱伟成扯裂,露出了阴户和肛门。
黄小洁的双手终于被解开了束缚,可是不能黄小洁活动,她的双手就被钱伟成用破裂的内裤捆绑在了床头。黄小洁只能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高高的抬着腿,大角度地露出自己的下体。
中巴车启动了,钱伟成把车开到了一个私人小煤窑的广场上。此时正好是上夜班的煤矿工人下班洗完澡准备回去。看到中巴车进了广场,都为了上来。钱伟平看到那么工人,忙叫弟弟停车,随后拿出一块大纸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正宗熟女性工具,打炮100一位!”
这些工人平时精力旺盛,最需要的就是女人。透过车窗,所有人都看到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被屈辱地捆绑在床上,论身材论气质,都是上等货。立刻,工人纷纷掏出钱来,准备打炮!
“一个一个,不要急,不要挤,排好队,大家都有机会!”钱伟成一边说着,一边收钱。
“呜呜呜……呜呜呜……”黄小洁立刻知道钱家兄弟是要让自己做低等妓女来赚钱。看到那么多饥渴的男人,黄小洁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拼命地挣扎扭动。
“怎么,骚货,等急了吧,老子这就来操你。”就在黄小洁挣扎的时候,一个50多岁的老矿工付钱上了车。
黄小洁的双腿大角度的张开,阴户露在外面,老矿工直接双手抓住了她的巨乳,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肉棒,开始没命地抽插起来。
这些没有文化的矿工,干起女人来,毫无技巧可言,就是一味地蛮力抽插。
男人的体重压倒了黄小洁的双腿上,双腿几乎贴到自己的胸部。黄小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折断一般,痛苦异常。不过,被捆绑的女人似乎更加性感诱人,让男人加倍的性奋,也让男人的精力消耗得更加迅速。没过5分钟,老矿工居然已经射了多次,肉棒再也硬不起来。
老头心满意足地下了车,却被工友们不住地起哄嘲笑!
“陈玉森,你不是有名的老干将吗。怎么今天五分钟就干完了?”
“昨天和谁家媳妇干多了,今天没力气了?”
老头被工友嘲笑,气得骂道:“你们这帮鬼孙,一会也试试,看看能比老陈挺的时间长么!”
第二个来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脱下裤子,看到畜牲般的黝黑阳具,黄小洁吓得直发抖。这个年轻人似乎也不懂技巧,双手抱住黄小洁的丝袜美腿后,立刻插入她的阴道,开始拼命抽插起来。
不到十分钟,这个小青年提着裤子出了中巴。
黄小洁本身就是性感尤物,在被如此捆绑后,娇躯的扭动,嘴里发出的呜呜呜的呻吟,都成了男人性奋的催化剂,加速了男人的射精。
一上午,黄小洁接待了数十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坚持一刻钟。等到工人都干完,已经到了中午,钱家兄弟高兴地跟过年一样。
“兄弟,这个娘们真的是下金蛋的母鸡。才一个上午,咱们这就赚了六千。
还要赎金干嘛,就用这个贱货生钱就是……“钱伟平一边数着钱,一边性奋地说。
黄小洁本已经意识模糊,听到要让自己继续接受男人的凌辱,不禁娇躯一颤,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看着后面被捆绑的黄小洁,钱伟成倒是冷静阴森地说:“赎金嘛,咱们一定要收。可是什么时候放人,要等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兄弟俩开车来到一家买快餐的地方,要了三分快餐。
中巴车停在了矿区外的一个水库旁。这里很少有人来。钱伟平把黄小洁的束缚解开后,给她带上了一个红色的皮项圈,用铁链拴在了河边的护栏上。兄弟俩吃着盒饭,不断地算计着如何靠着黄小洁这身美肉发财。而黄小洁被强迫脱光了衣服,走进水中,清洗自己的身体。水库边上的水直到大腿,黄小洁只能蹲在水里,脖子上拴着铁链,无法逃脱。
洗澡洗得差不多了,黄小洁被拉了上来,湿漉漉地坐在两人中间,捧起盒饭吃起来。
“这娘们晚上至少还可以再赚个一万多,等拿了赎金,带上人去大西北,肯定还能发大财。”钱伟成一边看着赤裸的黄小洁吃午饭,一边美滋滋地说着。
“是啊,关键是不能让公安抓住。只要龟田和袁晓光两个王八蛋不报警,咱们路上隐蔽点,谨慎点,出了江苏就安全了。到时候,有了这个下金蛋的母鸡,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钱伟成不住地附和着哥哥的话。
“不过龟田秀元和袁晓光,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居然把咱们哥俩的命根子割了,还一分钱没给咱们,我可不能让他们那么舒服。”钱伟平恨恨地说道。
“那是肯定,我保证这两个家伙不得好死!别忘了,袁晓光自认为最忠心的狗,可是咱们的人。”钱伟成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那个姓李的,靠得住吗?”
“放心吧,我早就承诺过,有好处分他一半,他绝对乐意这么干。”
兄弟俩看到黄小洁吃完了午饭,就停止了交谈,把她带上了中巴。黄小洁早已经精疲力竭,在车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黄小洁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而她此时正躺在一个长桌上,环顾四周,到处都是饥渴的工人。黄小洁不由地吓得全身发抖。
在人群中,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给了钱家兄弟两万块钱,说道:“今天是我生日,要给工人们搞点文娱活动。你们带了的骚货,我包一夜。”
钱伟成结果钱,点头哈腰地说:“好说好说,只要不给玩残废了,随您嗜好!”
老板一听,非常高兴:“放心,放心,我王大头是有名的温柔。两位,既然来了,就坐下,和兄弟们一起过了节……”
钱家兄弟被招呼着坐到了酒席中。黄小洁此时全身赤裸,吓得全身发抖,只能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蜷缩成一团。几个工人接到老板的命令,走上前去,把黄小洁台下了长桌。
“你们放开我……呜呜……”黄小洁恐惧地大叫,可是一句话没说完,嘴上被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口环。口环中央开了一个大洞,黄小洁牙齿嵌入口环的橡胶凹槽后,嘴被撑开到了最大,再也无法并拢,也无法吐出口环。口环的皮带在黄小洁的脑后固定后,黄小洁只能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嘴巴张大成了一个圆形,下颚几乎要脱臼。
没挣扎几下,黄小洁的脖子上就带上了不锈钢的枷锁,枷锁在颈后固定了一根不锈钢管,与肩齐宽,两端各有一个不锈钢手铐。黄小洁双手被套上一双红色丝质手套后,手腕被铐在手铐中。此时的黄小洁,被迫保持着举手投降的姿势。
突然,黄小洁腰部一紧,身后的一个男人把她拦腰扛了起来。黄小洁双腿立刻被人抓住脚踝,动弹不得。随后,就感到两双细滑的手为自己穿起了丝袜来。
原来,黄小洁被扛起后,王大头雇来的几个妓女,抓住黄小洁的双腿,给她穿上了一双大红色的细格网袜。穿好后,一双大红色的长筒皮靴也穿在了黄小洁的脚上。黄小洁的脚不算大,可是这靴子却比她的小脚还要小两号,在加上15公分的高跟。重新站到地上的黄小洁,脚和小腿都被靴子夹得生疼,高高的细跟更是让自己站立不稳。
“一身大红才吉利嘛。这骚货,条子不错,够浪!”王大头满意地说着,拍了拍黄小洁白嫩的屁股。
“呜呜……呜呜……”黄小洁痛苦地扭着头,可是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全场的男人和妓女们,都把她当成了最下贱的性奴。
“这个可是城里的白领啊,兄弟们平时打野鸡,玩野兔,哪里能玩到那么好的熟货。今儿我王大头生日,高兴,让老少爷们都尝尝鲜,看看城里的娘们,比这野鸡香多少!”王大头喝了一口茅台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趁机还摸了摸黄小洁的脸蛋。
“不就是个城里来的婊子么,怎么就比我们香了。男人,没点良心的东西!”
听了王大头的话,妓女们可不干了,开始起哄,一个坐在王大头身边的年轻三陪,趁机在黄小洁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呜……”黄小洁痛苦地叫了一声。
“红儿妹妹,你可留情啊。这个娘们我们爷们们还没摸上手,你把肉给掐怀了,我们可赔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干部模样的人,看到那个叫红儿的妓女掐黄小洁,立刻打趣道。随后,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黄小洁尴尬地站在众人面前,被这个摸一把,那个拧一下,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来,这里会艳舞的姑娘们,可不能光吃喝啊,上台给我们跳几支光屁股舞,助助兴!”酒过三巡,王大头开始招呼妓女们上广场中央的舞台上跳舞助兴。
“跳舞可以,不过这个婊子可不能闲着,要给我们一起跳才行。”红儿说道。
“好,好,在老少爷们吃饱喝足,干她之前,她是你们娘们的,随你玩了。”
王大头立刻同意,广场上叫好声一片。
几个妓女二话不说,脱光了衣服,只穿着各种颜色的长筒袜连裤袜和高跟鞋,露着奶子,拉着黄小洁上了舞台。黄小洁不住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跳舞。可是那个叫红儿的,立刻蹲在她面前,把中指伸进她的阴道,抠挖几下,疼得黄小洁眼泪都下来了。
“跟着我们跳,否则,把你肠子都给掏出来!”红儿瞪着眼睛威胁道。
黄小洁吓出一身冷汗,哪里还敢不从。随着音乐,学着妓女们的动作,笨拙地跳了起来,时而伸腿,时而扭臀,本来跳得就不好,此时双手还举起来带上了手铐,跳得就更滑稽了。可是男人们,看得就是女人光溜溜地身子。看到黄小洁比任何妓女都大上一号的乳房上下起伏跳动,立刻是叫好声一片。
不知跳了多久,妓女们香汗淋漓,黄小洁更是上气不接下气,脚上穿着小鞋,腿都几乎肿了起来。
“好了,兄弟们,吃喝差不多了,该办事了!”王大头喝得已经大舌头,话一出口,立刻得到了广场所有男人的相应。
黄小洁被拉下舞台,妓女开始服侍起广场上的男人们,可是男人们的兴趣,都到了黄小洁的身上。
“挤毛啊,乱哄哄一团,让人家城里娘们看笑话啊。石会计,把工资单拿出来,按照发工资时的排名顺序,一个个来。我先来第一炮。红儿,给这个娘们带上脚镣!”王大头说道。
那个石会计赶忙进了办公室拿出工资单,按照工资单上的排名,先拍了前3个人。剩下的人一时半会排不到,就把广场上空下来的妓女按到,先办起事来。
红儿和另一个年龄四十上下的女人,把黄小洁按到在地上,给她带上了不锈钢脚镣,脚镣中间没有铁链连接。但很快,红儿在黄小洁脖子上的枷锁两侧手铐上各加上了一条50公分长的细铁链,铁链的另一头与黄小洁脚踝上的不锈钢脚镣连接。这样,黄小洁不得不弯曲双腿,膝盖几乎贴到自己的乳房,双腿高高地抬起,如同做标本的雪白青蛙。双手向上举起,双腿随没有捆绑到一起,却也被迫向上弯曲抬起,手腕与脚踝相连接,阴户自然而然地露了出来。
黄小洁此时已经如同一个性玩具一般,挣扎不得。王大头看得两眼放光,话都不说就扑了上来,双手抓住黄小洁红色高跟长靴的高跟,如同拖拉机司机握住把手一般,粗壮的肉棒立刻插进了黄小洁已经湿润的小穴……
“呜……”黄小洁只能痛苦的呻吟,身体却无法挣扎。
“来,这个骚货累了一晚上还没喝口水呢。大爷我敬你一杯!”一个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走到跟前,蹲下后,按着黄小洁的头,顺着口环,把一杯白酒灌到她的嘴里。
辛辣的白酒立刻顺着黄小洁张大的嘴溜进食道,剧烈的刺激让黄小洁不住地咳嗽,白酒竟从鼻孔呛了出来。
“老刘,慢点再灌。这娘们看样子酒量不行,给喝趴下了,连叫都不会,让兄弟们奸尸啊?”王大头一边干着黄小洁,一边笑骂着那个老刘。
后面的人一阵哄笑。
“老板平时不是挺生猛的,今天咋早泄了?”原来被束缚的黄小洁,让王大头也加倍性奋,居然过早的射精了。看到王大头提着裤子退出来,工人们不住地开着玩笑。
工资单的顺序自然是干部在前,工人在后。王大头一离开,那个给黄小洁灌酒的老刘立刻补上,他是小煤窑的副总,是二把手,排在王大头的后面。
不知从哪个妓女腿上扒下的一条肉色连裤袜,老刘拿在手里,把黄小洁阴户上的精液和淫水擦干净,嘴里还不住地笑骂:“大头兄弟,这几天没碰女人啊。
射了那么多,这婊子的穴里都积满了,得拿抽水机来才能放干净了……“
在众人的起哄中,老刘疯狂地干了起来。可是他和王大头一样,过度地性奋,10分钟后,就耷拉着自己的小弟弟离开了黄小洁。
王大头一边喝着酒,一边起哄:“咱们的刘老虎,昨天在炕头玩老婆玩过度了吧,怎么比我解决的还快?”
后面的工人一个接着一个,老刘扔下的肉色连裤袜就成了抹布。每个工人都先用丝袜擦两下黄小洁的下体,算是清理一下狼藉,接着就干了起来。没过多久,连裤袜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黄小洁的淫水,竟找不到一块干的地方。
工人太多,那个石会计索性就一次两人。三人的往里放。人多了,黄小洁可就惨了。
这一组两个男人冲进来。黄小洁一个阴户就哪里够?两个男人就把黄小洁拦腰抱了起来,将她夹在两人中间。男人一前一后地站立,一个插阴道,一个插后庭,黄小洁悬空被夹在两人中间,成了人肉三文治。
三个一组的,让黄小洁更惨。一个男人躺在黄小洁身下。黄小洁手脚被连着束缚后,只能弯曲膝盖和手臂,像狗一样趴在男人身上。后面蹲着的男人就趁机插入她翘着的后庭,同时抓住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抬着头,嘴冲前方。第三个男人就推在黄小洁面前,轻松地把肉棒插入黄小洁带着的口环,让她为自己口交。
黄小洁被几十名粗野男人的凌辱,直到天亮才算是完毕。这是的黄小洁全身上下,布满了男人的精液。更有多人的精液,射在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带着口环张大了嘴吐不出来,只得咽下去。
最后,那个老刘不死心,看到黄小洁被所有人操了一遍后,坚持要敬她酒。
钱家兄弟收了钱,自然没有异议。黄小洁刚挣扎着爬了两步,就把老刘拉着小腿拽了回来。
老刘打开了一瓶茅台,把黄小洁搂在怀里,接着就把瓶口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
咕噜噜……
黄小洁连呛带灌,硬是喝下了大半瓶。剩下呛出来的酒,都飞溅在自己的躯体上。一瓶酒灌完,不会喝酒的黄小洁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方向了。
两个妓女解开了黄小洁的束缚,取下了她的口环。可是,黄小洁被拉起来,非但不再挣扎逃跑,反而是在原地步履蹒跚地走着圆圈。身体摇摇晃晃,显然是喝醉了!
醉得不省人事的黄小洁,被钱伟平塞进中巴车。中巴车启动后,回到了钱家兄弟暂住的小院。
(十二)
黄小洁被带回去沉沉地睡着。而此时的市区,研究所的董事长办公室,龟田秀元和袁晓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巴嘎,钱伟平。钱伟成这两个混帐王八蛋。居然偷走了我的小洁!”龟田不住地骂着,把手里的一封勒索信撕得粉碎。
“就是,居然连龟田君的御用性奴也敢偷。真是狗胆包天,当时我就说,钱伟平是只疯狗,钱伟成更是奸诈的狐狸。早知道当初切掉他俩肉棒的时候,连他俩的头一起割下来就好了。”袁晓光敬上一支香烟,点头哈腰地附和道。
“晓光,你看现在该怎么办?”龟田也没了注意。
“这件事情恐怕不能让警方知道,对我们影响不好。为今之计,只能先付赎金。毕竟,100万对您不是一个大数目,关键是人没事。黄小洁这样的尤物,可是世间难得。”袁晓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呦兮呦兮,晓光说的有道理。小洁这样的尤物,只要人回来了。拍上两部调教片子,在日本一上映,钱大大地回来。”龟田下了决定后,开了一张支票。
“晓光,你立刻去银行,取了钱后,交给黄小洁的母亲黄建敏,让她把钱送过去。勒索信上注明的,只能黄建敏一个人去,你和李伯成远远地跟上她,不要出事。最关键的,一定要把我的小洁接回来。”
“放心吧,龟田君,我保证把小洁完好无损地送回来。”袁晓光鞠躬后,快步走了出去。
中午十二点,矿区内,钱家兄弟正在吃饭。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黄小洁,钱伟平贪婪地说:“兄弟,昨天这骚娘们那么抢手,今天为啥不带她出去卖了。干上一上午,怎么也能弄个几千块啊!”
钱伟成喝下一口酒,解释道:“昨天这娘们被操得精疲力竭,今天要让她养精蓄锐。明天就可以再卖上一整天,这就是可持续发展。连续的卖,给卖残了,咱们卖谁去啊!更何况,一会又要去收钱,还要带上她呢?”
“是,是,不愧是研究所的小诸葛,我就没你想到的多……”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钱伟成喊着他大哥站了起来,把床上的黄小洁也拽了起来。黄小洁被干了一夜,至今仍是全身酥软,双腿中间更是隐隐作痛,竟无法并拢双腿。
双手用手铐被铐在身后,又被一双肉色连裤袜堵住了嘴,黄小洁站在小院内,嘴里发出呜呜呜地呻吟。那双连裤袜,不知道是钱伟平从那个妓女的腿上剥下的。
昨天被绑架时穿着的白色连裤袜,此时由钱伟成动手,穿在了黄小洁的腿上,这是黄小洁身体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了。随后,黄小洁的双腿就被一条白色长筒袜紧紧地捆绑。另一条白色长筒袜勒在黄小洁的嘴上,让她无法吐出嘴里的连裤袜。
捆绑堵嘴的黄小洁被塞进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钱家兄弟开车离开了矿区,来到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停车场。这是他们收钱的地方。
钱伟成看看手机上的一条新短信,告诉他哥:“注意,黄建敏的身后有人跟踪,咱们要小心。”
此时,黄建敏刚刚打的来到市中心。她费力地背着一个黑色大旅行包,里面不但装着100万现金,还装着12双连裤袜。12双长筒丝袜。24条女式性感内裤。这些丝袜和内裤样式颜色都不相同,一半是黄建敏收藏一半是黄小洁收藏,都是上等货。黄建敏自己也搞不明白,绑匪为什么注明要带这些丝袜内衣。
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远远地跟着黄建敏,他们自然是袁晓光和李伯成。黄建敏走到地下停车场,接到了钱伟成的电话:“立刻到最里面的车位。”
黄建敏走到了停车场尽头,这里听着一辆银灰色雪铁龙。
“去对面的黑色轿车旁。”一条新的短信。
黄建敏来到对面的车位,钱伟平走了出来:“老女人挺有味嘛。把包放到后车座上!”
“我女儿呢!”黄建敏问道。她看了看车内,没有女儿的踪迹。
“放下,就让你看到!”
黄建敏只能放下旅行包。钱伟成坐在车内,看到旅行包的东西没有问题,就像自己的大哥点点头。
钱伟平打开了后备箱,黄建敏看到自己的女儿黄小洁被捆绑堵嘴,躺在里面。
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钱伟平已经把一个麻袋从她身后套在了她头上。
黄建敏眼前一黑,整个上半身被套在了麻袋中。
钱伟平抱起黄建敏,把她塞进了车中。钱伟成立刻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袁晓光和李伯成刚进入地下停车场,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向门口驶出。车窗都贴了反光膜,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袁晓光也没有多想,带着李伯成向里走,可是走到尽头也没有看到黄建敏,在发觉事情不妙,但是一切都已经完了。
汽车上了主干道,钱伟平把麻袋从黄建敏的头上取了下来。不过再去之前,黄建敏的双手,已经被一条黑色的长筒丝袜紧紧地捆绑在身后。
“你们拿了钱,怎么还要抓我?”黄建敏严重充满了恐惧,说起话来都是战战兢兢。
“这钱是龟田和你女婿,欠我们的。你和女儿,这两个骚货,就当是利息和舔头了。”钱伟平一边说着,一边掀起黄建敏黑色带白点花纹迷你裙,扯下了她深蓝色的三角内裤。
“你们……呜呜呜……”黄建敏惊恐中话还没说完,自己的内裤已经塞进了嘴里。
“老骚货,阴户还是挺迷人的嘛……”钱伟平在路上不敢多干什么,摸了摸黄建敏熟女的下体,拉下她的迷你裙,将她双腿用力并拢后,用另一条黑色长筒丝袜在脚踝处紧紧捆绑起来。
捆绑完成后,黄建敏身体被束缚成了一个“一”字。这时,钱伟平才放心地把黄建敏搂在怀里。黄建敏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袖小外套,里面是粉红色的无袖紧身T 恤,47岁的熟女美肉显得更加地性感。
看到钱伟平取出的匕首,黄建敏吓得直打哆嗦,不过钱伟平没有伤害她,而是割开了黄建敏天蓝色小外套的肩带,扯掉了她的外套。此时车子已经到了三环路,钱伟平直接打开车窗把破烂的外套扔了出去。
接着钱伟平把黄建敏的T 恤拉到胸部以上,露出了天蓝色的胸罩,紧紧地包裹着熟女极其丰满的乳房。
“老女人还有这么翘的奶子,真是稀品啊!还穿那么清纯的天蓝色,一看就是老不正经!”手起刀落,胸前的胸罩带子被割断,随后破裂的胸罩也被扔了出去。
T 恤衫被拉了下来,不过,钱伟平显然不希望粉红色的T 恤阻挡黄建敏的乳房。用刀在T 恤上划开两个口子,钱伟平一扯,两个奶子从破口出挤了出来。紧身T 恤成了露乳装!
黄建敏不住地挣扎,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也挣脱下来,可是对于强壮的钱伟平,一切都是徒劳。
车子回到了矿区的小院前,钱伟平把黄建敏拉了出来。此时黄建敏脚上的丝袜已经被解开,挂在她的脖子上。钱伟平还把她的黑色高跟鞋重新穿上,怕她磨坏了这双美足。
正好矿区的几个工人路过,看到了被拉出来的黄建敏。黄建敏看到有人来,立刻大声呜呜呜地叫喊,希望好心人可以救自己。
“钱大哥,又搞了一个肉货,这个可是老熟货了!”一个十六七地年轻矿工,看到黄建敏,眼里直冒绿光。
“这个也是城里的娘们,比昨天带去的那个还骚还浪,她们可是母女俩。来看看这个老骚货的穴,风骚的很啊!”钱伟平说着拉起黄建敏的迷你裙,露出的穿着黑色蕾丝长筒袜的美腿,还有没有内裤包裹的下体。茂密的阴毛在太阳照射下,散发出晶莹淫靡的光泽,看得众人直流口水。
“这个多少钱,我先干一炮了!”一个三十多的矿工看得眼睛通红,立刻就要掏钱。
“今儿不行,明日清早吧!”钱伟平说着,就拉着黄建敏进了院子。
黄建敏此时已经明白,这里的男人不会救人,只会来蹂躏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任由钱伟平把自己拉进院子。
钱伟成此时也把车子开进了院子,将黄小洁从后备箱抱了出来。
母女俩此时的束缚都被钱家兄弟解开,只能躲在角落,相拥而泣。黄建敏的迷你裙和粉红T 恤,很快就被钱伟平没收了,说是不到演出的时候,不需要穿衣服。而黄小洁此时又被穿上了一双白色高跟鞋。就这样,母亲黄建敏身上只穿着黑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鞋,而女儿黄小洁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连裤丝袜和白色高跟鞋。
“咱们哥俩是没法操这对骚货母女了,不过今晚就这么便宜了这对母女,我可不甘心!”钱伟平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狠狠地说。黄建敏和黄小洁看到她凶残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
“是啊,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们俩。”钱伟成抽了一口烟,想了一回,突然来了主意。
“今天如果再让一群男人日黄小洁,怕是要把她玩残了,怎么都得歇一晚。
不过黄建敏这个老骚货嘛,不让人群奸,可是搞点花样,让大家看戏嘛……“钱伟成说着,招呼大哥向母女俩走去。
(十三)
黄建敏和女儿抱在一起,哪里还会挣扎,任由钱伟平走上前,用黑色长筒丝袜将自己的双手在身后手腕交叉捆绑在一起。
晚上7点钟,正是矿区的男女老少饭后散步的时间。钱伟成开着小巴车,又回到了广场。男人看到车一来,立刻围了上来,以为又可以操女人了。谁知,钱伟平拿着一个大牌子,放在了车头。
牌子上写着:“老熟女现场表演,观众没人30,儿童免票!”
就当是看露天电影了,广场上不一会就坐满了人。相反的,家家都没了灯光,黄建敏的表演,居然搞得万人空巷!
黄小洁今晚要休息,钱伟成就把她驷马躜蹄捆绑后,吊在了广场的一根立柱上,乳头上各夹一个铃铛,阴道内插了一窜铃铛,在阴户还露出十几个铃铛,动起来叮铃铃作响,倒是悦耳!
广场上还有昨天王大头生日晚宴搭的台子,今天成了黄建敏的演出台。王大头作为东道主,坐在了最前排。
“第一个节目,熟女健美操表演!”钱伟成扯着尖细的太监嗓子,报出第一个节目,立刻引来一阵叫好。
黄建敏颤颤巍巍地走上台。此时的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高叉连体泳衣,这是钱伟成从妓女红儿那里买来的。红儿的身材比黄建敏矮小,胸部更是小太多,黄建敏穿上这条泳衣,几乎向胶带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肩带和裤裆部位有接缝的部位,更是勒在皮肤上。胸部几乎要被压扁,钱伟成就当场在黄建敏的胸口部位剪开两个口子,白嫩的巨乳立刻顶了出来,乳根被缺口紧紧地勒着,如同乳房被束缚住,暴露出来的乳房,更像是两个雪白的圆球了。
台下一片叫好声和口哨声。黄建敏羞得满脸通红,在她的腿上穿着白天穿来的黑色长筒丝袜,蕾丝花纹的袜口直达大腿根部,可是却不能保护到自己的隐秘部位,泳衣在阴户的部位因为尺码太小,只能变成一个刚好挡住阴唇的红色小三角。裆部更是勒在胯部的肉上,阴毛从泳衣的三角裤裆不断地冒出,让人一目了然。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钱伟成打开了作为背景音乐的液晶电视,DVD 播放的正是已故性感健美教练马华的最有名的健美五分钟。电视画面中,熟女马华的丰满性感身体,在健身泳衣和紫色化纤踩脚裤的包裹下,引来人们饥渴的目光,而这段风骚入骨的画面,更是当年无数男人的性幻想情景。
黄建敏多年为了保持身材,一直坚持跳健美操。尤其是马华的健身操,是她最钟爱的项目。所以,一听到音乐,她就可以驾轻就熟地跳起来。不过在今天,一来自己穿得太过暴露,泳衣和丝袜无法遮挡自己的隐秘部位,而双乳更是要上下欢快地跳动:二来脚上被钱伟成套上了细跟高跟鞋,在台上跳起来总是站立不稳。因此,黄建敏跳起自己熟悉的马华健美操,反而显得很不自然,窘态摆出。
慢慢地,在跳舞的过程中,黄建敏还感到了更羞耻的地方。泳衣的裆部,因为勒得太紧,在跳操中,居然布料开始慢慢收缩,过了一会,自己的裆部居然勒成了一条线。泳衣的三角内裤部位,此时已经变成了丁字裤,布料缩成一条,勒紧了自己的阴户和屁眼。自己的臀部两片美肉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台下的观众清楚地看到一切,都鼓掌叫好。
黄建敏羞得只能一手捂住阴部,一手遮挡臀部,跳起来就更加笨拙了。
“混蛋,不许遮挡!”钱伟平说着,手里的皮鞭用力地抽在黄建敏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上。黄建敏疼痛地身体一歪,倒在舞台上。
害怕再挨鞭子,黄建敏只得咬咬牙,坚持着站了起来。右腿丝袜在摩擦中,膝盖处破了一个大洞。在随后的跳操中,破洞不断扩大,随着黄建敏几次下蹲弯曲膝盖,丝袜的破损处竟蔓延到了大腿。一段健美操跳完,黄建敏右腿的长筒丝袜破了一个大洞,露出自己雪白的膝盖和大腿。
不知道钱家兄弟从哪里收集的那么多马华的健美操。不断的换碟,居然足足播放了三个小时,黄建敏也只得随着音乐跳了足足三个小时艳舞。在这过程中,泳衣的下档越来越细地勒着黄建敏的胯部,钱伟成倒是关心这个熟女,直接把泳衣裆部剪开,紧身的泳衣立刻向上缩。后来的跳舞中,黄建敏几乎是穿着一件露乳的红色小背心。
等到跳完最后一曲,黄建敏香汗淋漓,红色的泳衣和黑色的长筒袜完全湿透。
音乐一听,黄建敏立刻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看到对面的男人一个个饥渴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吓得黄建敏立刻并拢了双腿,夹紧隐藏自己的私处。
好戏并没有结束。钱伟成找来一根竹棍,两头用黑色丝袜捆绑在了黄建敏的脚踝上。黄建敏的下体立刻一览无余,再也无法并拢双腿。随后钱伟平去来绳子把黄建敏的双手高高举起捆绑后,吊到了立柱上。
而立柱上的黄小洁,自然就被放了下来。因为下个节目的女主角,是她。王大头把他心爱的藏獒牵了上来。看到体积庞大的藏獒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黄小洁心里直发毛。
钱伟成解开了黄小洁的束缚,可是不等黄小洁恢复过来。她的双手再次被捆绑在了身后,双腿和她的母亲一样,用白色的长筒丝袜捆绑在了一根竹棍的两端。
阴户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透露出朦胧美,双腿大大分开的黄小洁,无法遮掩自己的下体。
藏獒似乎对黄小洁的下体有着特殊的嗜好。钱伟成把手伸进黄小洁的裤袜,在她的阴唇上涂抹了一些蜂蜜后,就退开了。而那种黑色藏獒慢慢地走到黄小洁两腿之间,舌头已经伸向了黄小洁的阴户。
“求求你,把狗牵走啊,太可怕了。”嘴里的丝袜被取出后,黄小洁不住地哀求。可是自己却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怒了巨大的藏獒,咬伤自己。
王大头和钱家兄弟都笑呵呵地看着。对于黄小洁的哀求,他们听来和叫春没什么两样。
狗舌头不断地舔舐自己的阴户,白色地裤袜裆部很快就湿透,映出了自己肥厚的阴户的轮廓。狗舌头要比人舌头粗糙的多,巨大的摩擦力让黄小洁快感不断,很快就流出了蜜汁。淫水似乎比蜂蜜还要美味,藏獒舔得更加过瘾,不由地身长舌头加快了速度。黄小洁恐惧地头皮发麻,全身僵硬地一动不动,上身直立,盯着藏獒地一举一动,双腿却已经开始不住地颤抖。
藏獒舔够了阴户,抬起自己的头,似乎是感谢地对着黄小洁叫了两声。黄小洁却已经被下破了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台下的男人们看直了眼,连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整个广场鸦雀无声,只有黄小洁在轻声地啜泣。
蜂蜜中,钱伟成早就加入了兽用催情药。藏獒不一会就来了反应,双眼对着黄小洁发出了摄人心魄地绿光。猛地一扑,台下的人都不禁惊呼一声。黄小洁居然被藏獒扑到在地。双手被捆在身后,娇弱的黄小洁哪里敢挣扎,早就恐惧到了极点,像木头人一般躺在地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庞然大物。
藏獒的阳具早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知道丝袜阻隔阴户,影响自己兽欲的发泄。
藏獒抬起后腿,锋利地爪子两三下就把裤袜裆部抓出一个大口子。鲜红地阴唇立刻露了出来。
藏獒发泄兽欲可从来不懂调情那一套,两只前爪踩在黄小洁的小腹上,舌头已经舔起了黄小洁的巨乳,而兽性的阳具直插黄小洁的阴户。
黄小洁痛苦地悲鸣一声,无奈地接受起畜牲的奸淫。
场下的人也生怕这凶悍地藏獒伤害这个性感尤物,竟同时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每个人,此时都是看得心潮澎湃。兽奸,是多么惊险刺激的场面!
藏獒突然如狼长啸一声。王大头熟知狗性,知道这是狗射精了。拉起藏獒,王大头把自己的宠物从黄小洁身上拉开。黄小洁的阴道内立刻涌出了白色的粘稠精液,这是藏獒的杰作。
钱家兄弟走上前,架起了虚弱的黄小洁。黄小洁本以为是演出完毕,让自己下场。谁知两人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后,从新把她按到在地上,让她被迫双手支撑身体,如同母狗一般跪在地上。黄小洁还没来得及动两下,巨大的藏大再一次扑到她身上。巨大的冲击,差点让黄小洁趴到地上。
利爪在自己的背上,黄小洁哪里敢乱动。这个姿势才是狗交配的标准体位。
藏獒在黄小洁身上,从身后把自己的阳具插入了黄小洁的阴户。合适的体位,让藏獒发挥出更大的性能力,活塞运动中巨大的冲击力让黄小洁的娇躯不得不前前后后地来回摇摆。巨大的快感袭来,已经到了性高潮的黄小洁居然开始不住地浪叫呻吟。
“嗯,呀,来了,要来了!”黄小洁不断地叫春,听得全场老少爷们性奋异常。几个体弱地,居然流出了鼻血,还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居然已经射精了!
过了好久,藏獒的阳具终于再也硬不起来,心满意足地摇着尾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不对啊,这个娘们被狗日过后。咱爷们不是和成了连襟!”一个男人突然说话,引得全场哄堂大笑。
“这狗是我儿子,那我不是和我儿子一起乱伦玩娘们了?”王大头也笑着和大家开起玩笑来。
“那老板的辈份可上去了啊,您儿子和咱们成了连襟,咱们不都小了一辈儿?”
石会计一听王大头那么说,跟着开玩笑,结果被几个男人揪住,笑着追打起来。
广场上立刻乱作一团,大家胡开玩笑,胡乱地拥挤作一团。黄小洁趴在地上,如同一只被操虚脱的母狗,只能不住地喘息……
(十四)
“巴嘎,真是两头蠢猪,支那人,就是下等的愚蠢!”丢了自己最爱的女奴,还外带一个老熟货也赔了进去,龟田秀元气得直骂。对着袁晓光和李伯成的丑脸,左右开弓,扇了十几个大耳刮子。两人如同标准的汉奸一般,猛一鞠躬,大声地嗨一声。
袁晓光和李伯成两人的脸此时肿得老高,嘴里叫着嗨,心里直骂:“你个王八羔子,自己不也是中国种,改了个日本姓,连老祖宗都不认了,别忘了自己的支那血统还不如我俩呢!”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钱伟平和钱伟成两个王八蛋给我找出来,丝拉丝啦地!”
龟田愤怒地说着。
“嗨!”袁晓光和李伯成肿着脸,大声地回答道。
龟田骂了半天,似乎气消了一点,坐回到老板椅上:“袁,尽全力追查钱家两个混蛋的去向,不过不要惊动警察。李伯成,那三个女奴已经差不多拍完电影了,你把她们送到我的别墅去,我要好好享受享受这钱家兄弟的老婆。我可怜的小洁啊,找了个那么差劲的老公,居然连安全都没有保障。袁晓光,你说说,如果小洁当年没有跟你,而是做我的女人,哪里会受今天的苦啊!”
袁晓光把龟田秀元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轮,脸上堆着笑回到:“那是那是,我如何能和您这么优秀的男人相比?”
李伯成开着一辆白色面包车出了研究所。在面包车的后车厢,高凤云。崔瑾。
陈静,三个少妇全身赤裸,被白色的棉绳驷马躜蹄地捆绑后,并排趴着。她们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在外面贴着白色的宽胶布。表演了一个晚上,三个少妇不断地接受着各种各样变态的调教和蹂躏,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一路上,连呜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李伯成看看后面的三个少妇,诡异地笑了一声。打开手机,李伯成拨通了电话:“钱老大?我的钱准备好了吗?你和老二的媳妇,还有陈静这个骚货,我都给弄出来了。说好你们的地址,我去和你们会合!”
一个钟头以后,龟田和袁晓光发现李伯成才是真正的内奸,而此时,就连袁晓光好不容易弄来的研究所最骚的三个少妇,此时和李伯成一起失踪了!
在高速公路的一个路口,李伯成和钱家兄弟会合了。
看到自己的老婆高凤云,此时醒了过来,钱伟平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贱货,想和袁晓光王秀元混在一起了,也不看看你大爷我是谁。看我不玩死你!”
崔瑾和陈静此时也醒了过来。崔瑾看到自己的老公钱伟成站在自己面前,吓得瑟瑟发抖,居然尿了出来。看着妻子的窘迫,钱伟成倒是很温柔的说:“小瑾啊,你躲来躲去,不还是到了我的手里。宝贝儿别怕,回去了,让你的好老公我,来好好爱你,疼你……”
钱伟成特有的太监嗓音,说出这些话来,直吓得崔瑾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发出呜呜呜的哀求。
钱家兄弟在这高速路旁不敢多耽搁,上了车,带领李伯成来到了自己躲藏地矿区。
昨晚被折磨到了半夜,黄小洁和黄建敏母女俩累得半死,此时母女俩被脱光了衣服,捆绑手脚后并排躺着床上。钱伟平用毯子把两女人包裹在一起,捆成了一团,防止她俩逃跑。可是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两人居然还没有醒过来,仍然熟睡着。
高凤云。崔瑾。陈静三个女人,李伯成把她们三个扛出车后,直接捆在了屋外的柱子上。看到三个白花花的城里少妇,一丝不挂地站在院里,村里的老少爷们都跑来看热闹。三女人看到有人来,不住地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求救声,可是很快她们就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村里的人,此时都在忙着询问操她们的价钱,并且开始排队交定金挂号了!
之前已经经历一天的蹂躏,没有想到再次落入狼窝,三个少妇吓得脸色苍白,惊吓过度,竟不约而同地小便失禁。
黄昏来临,矿区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人。男人们早早地吃了饭,聚集在广场上,等着五个城里的少妇大驾光临。
“看啊,城里的娘们来了!”有人大声喊了一句,男人们立刻相互拥挤着让出了一条路。
黄建敏。黄小洁。高凤云。崔瑾。陈静,五个女人依次被钱家兄弟和李伯成驱赶着,步履蹒跚地走向广场中央。两旁不知伸出了多少咸猪手,不住在女人身上来回摸。
五个女人此时全身赤裸,只有腿上穿上了不同颜色的连裤丝袜和高跟鞋,这些正是黄建敏在交赎金时一并带来的。虽然没有捆绑堵嘴,可是噤若寒蝉的女人们,哪里还敢反抗,就连声音都不敢出。
站到广场中央,钱伟成拿着一个本子,正要按照上面的排号让男人们一个个上来玩女人。王大头说话了:“就五个娘们,要是让兄弟们一个个轮流上,那不得等到天亮。干脆,大家一起上,群奸算了!”
王大头话没说完,周围立刻叫好声一片!
王大头的面子,钱伟成哪敢不给,他赶忙点点头,话还没说,众人已经冲了上来。钱家兄弟和李伯成赶紧躲到一边,要是慢点,恐怕要被踩成肉饼了。
王大头先把黄小洁抓了过来。大老板挑中,手下们自然不敢分享,黄建敏。
高凤云。崔瑾。陈静四人立刻被众人抬了起来。广场上立刻分出四个大人堆,四个女人就是人堆的最中央。
“呵呵,我要不把你弄过来,你能被那些大老粗拽烂了。快,说谢谢!”王大头一把把黄小洁拉到自己的怀里,淫笑着说。
“谢……谢谢……”黄小洁被吓破了胆子,只能顺从地说道。
“乖娘们,宝贝儿啊,大爷赏你个好东西尝尝。把双腿分开!”
黄小洁乖乖地分开了双腿,接着一个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阴道。湿湿的不知什么,黄小洁不由得低头看去,王大头还要再塞一个进去,此时她才看到,居然是一个大红辣椒!
“不,不要啊!”黄小洁记得大叫。可是已经晚了,第二个辣椒塞了进去。
昨天和王大头在一起的石会计和一个被称作老胡的中年汉子此时抓住了黄小
洁的双手,让她无法取出阴户内的红辣椒。而王大头并不满足,居然在她的肛门内也塞入了一个大红辣椒,随后才把已经褪到膝盖的浅白色连裤袜重新拉到腰间。
紧张中,黄小洁本能地收缩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挤压下,辣椒的汁液被挤了出来,阴道和肛门内的嫩肉立刻感受到剧烈的灼热刺激。
“快,快拿出来,好辣啊!”黄小洁痛苦地冷汗直流,双腿不由地夹紧也减缓疼痛,可是王大头立刻上前,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强迫她的大腿分开。辣椒的刺激下,辣椒汁和淫水的混合液,慢慢地从黄小洁的阴户流出。
辣辣的灼烧感,从自己的阴户不断地向上冒,连着子宫很快整个下体都感受到了疼痛。而肛门内的灼烧也顺着直肠不断地向上蔓延。黄小洁眼泪直流,下体的痛苦正在不断地涌遍全身。
“看来这个娘们不怎么能吃辣啊,三个辣椒就给辣成这个样子,要多多培养啊!”王大头不住地打趣道。
再看黄小洁的下体,在辣椒的刺激下,阴唇和菊花门,此时都已经红肿。王大头趁机用手指轻轻地拨弄一下黄小洁的阴唇。黄小洁立刻全身颤抖,剧烈的疼痛直往自己大脑涌。黄小洁此时已经不能思考任何问题,辣椒的刺激让她如同火烧一般全身灼热。原本雪白的娇躯,此时已经泛出绯红!
“老板,听说你特别能吃辣。你低下那玩意怎么样?敢不敢插进去,来第一炮?”石会计抓着黄小洁的手,问道。
“小子小看我啊,以前咱可没少这么玩女人。矿区的三陪,哪个没尝过我的辣椒。”王大头说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粗壮的阳具。
嗤啦——黄小洁的裤袜裆部被撕开,露出了自己的阴户和肛门,同时已经被夹得稀烂的辣椒也被取了出来。把黄小洁按到在地后,王大头运了运气,扑到黄小洁的身上,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阴户。黄小洁哪里敢反抗,她只能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王大头在自己的阴户内翻江倒海。只是下体的疼痛过于剧烈,黄小洁不得不紧紧抱住王大头,以此来缓解下体的痛苦。
没抽插几下,王大头满脸通红,额头上直冒汗,嘴里不住地叫喊:“奶奶的,今天这个辣椒是谁家种的,真他妈辣。老子也有点抗不住了!”
为了减缓自己阳具上的灼热,王大头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被来已经红肿的阴道,此刻更是雪上加霜,在王大头的抽插下,剧烈地疼痛感袭遍全身,疼得黄小洁浪叫连连!
不知道干了多久,王大头似乎是射了太多,已经没了子弹。那个老胡立刻补了上来。石会计害怕自己的小弟弟受不了辣椒,也就没有和老胡争。
这边黄小洁被辣椒和男人同时操得浪叫连连,其她四个女人也不好过。被众多男人围住后,黄建敏的阴户。后庭。口中,只要是能插的地方,都塞进了男人的阳具。其他男人也不闲着,在她的娇躯上又捏又摸,黑色的连裤袜不但是撕开了袜裆,就连双脚的脚趾都露了出来,两个男人,一人一只玉足,正在香香地舔舐着。五根脚趾头,如同美味的棒棒糖一般,被男人直接塞进嘴里,轻轻咬着。
高凤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头发被人抓住后,不得不高高地昂着头。嘴被迫张开后,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把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她口交。每一个男人都要把粘稠的精液射在高凤云的嘴里才算完事,而且男人还不许她把精液吐出来。
高凤云被迫把腥臭的精液一口口吞进肚里。由于精液太多,高凤云不小心呛到了,居然从鼻孔喷了出来,引得众人大笑。
崔瑾跪在地上,不但是嘴里塞入了男人的阳具,一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把阳具插入了她的肛门,还有一个男人趴在她两腿之间,强迫她的阴户从上方向下坐,使得男人的阳具自下而上,插进她的阴户。而崔瑾的双手也不闲着,两手各握住了一个粗壮的阳具,卖力的套弄。两边的男人在崔瑾的双手套弄下,忍受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射在她的俏脸上。男人一个接一个的上来,很快,崔瑾的脸上覆盖了一层乳白色的精液,如同面膜一般。两边的男人也开始相互比试着,看谁在崔瑾小手的套弄下先射精。先射精的那个,自然会遭到众人的嘲笑。
陈静此时被两个男人从侧面抱住了她,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后,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而她身后也立刻站立一个男人,把阳具插入她的肛门。左右两个抱住她的男人,手掌托住她屁股上的两瓣肉,将她的身体来回摇摆,一次伴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抽插运动。悬在半空的陈静,如同荡秋千一般,可是下体的刺激,却是无比的强烈。
五个女人在被众多男人,以花样繁多的手段凌辱蹂躏。钱伟平和钱伟成,还有李伯成,则被王大头请到了矿区最好的小饭馆,由王大头请客,摆了一桌酒席。
王大头不能作陪,三个人便不客气地吃喝起来。为了玩女人,整个小饭店,从老板到伙计,布置好酒席后,都跑去了广场,整间小饭店只有钱家兄弟和李伯成三个人。三人一人一斤白酒下肚,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李伯成出去解手,钱伟成和钱伟平兄弟俩继续喝着酒。
突然,几十个壮汉冲进了小酒馆。
“不许动,立刻举起手来。”
钱伟成回头一看,是矿区治安联防队的人,说话的王队长,和王大头是本家兄弟。这个矿区地处偏僻,连派出所都没有设立,全靠这个矿工自然组织的联防队维持治安。
“王队长啊,大家是自己人啊,您快坐下喝两杯……”钱伟成大着舌头,亲热地招呼王队长和众人入座。
“谁他妈跟你自己人。你们这些混蛋,拐卖妇女,我们这是要送你们进公安局的!”说着,几个人已经把钱家兄弟绑了起来。
“王队长,您误会了。我们带来的女人,你不是也玩过了?”钱伟成急得大叫。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我们矿区绑架了多名妇女,想要拐卖到山区,被我们人赃并获,还敢乱讲话。兄弟们,给我打!”王队长一发话,众人立刻拳脚招呼上去。
从小饭馆的里屋,联防队员带来三个被捆绑堵嘴的女人,正是小红和另外两个三陪女。王队长指着她们说:“看,这就是被你们拐卖的妇女。幸好被我们解救的及时。”
三个三陪女,此时只穿着贴身的胸罩和内裤,嘴里还塞着丝袜。听到王队长说话,立刻点头。钱伟成和钱伟平此时才明白,自己中了全套,都被王大头算计了。
李伯成刚从厕所出来,听到小饭馆的嘈杂声,酒立刻被吓醒了一半。他躲在墙角,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两个人出来,似乎是要搜查自己。哪里还敢多想,李伯成撒腿就跑,跑到路口,被王大头养的藏獒一下子扑到在地。
王队长一声口哨,藏獒竟直接用牙齿咬断了李伯成的喉管!
王队长看到倒在地上已经咽气的李伯成,残忍地笑了笑,吩咐两个人把尸首抬到车上。很快,钱家兄弟就被押着进了公安局。
(十五)
故事到了这里,已经进入了结尾。
钱家兄弟自然无法逃过法律的制裁。小红和另外多名三陪女作证,钱伟成和钱伟平在绑架她们的过程中,多次进行性侵犯,而且手段极其变态残忍。钱家兄弟被当庭判处无期徒刑。这在全市乃至全国都成了出名的特大案件。
龟田秀元看到仇人伏法,自然是要落井下石,他买通监狱的狱警和囚犯头目,让他们对钱家兄弟好好“照顾”。进入监狱的第一天,当钱伟平和钱伟成被扒光衣服检查时,所有犯人都看到了两人下体那女人一般的阴户,自然,不需要龟田秀元买通,众犯人也不会放过两个拥有女性生殖器的肉货!
袁晓光失去了老婆和丈母娘,这两个讨好龟田秀元最大的砝码,自然是无法得到重用。龟田以机构精简为名,赶走了这条没用的狗腿子。
一切并没有结束,袁晓光通过法院的人,找到了钱家兄弟被抓的矿区。他化名为一个煤炭商人进入了矿区。住进一个小旅馆,袁晓光遇到了三陪女小红。他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女人正是出庭作证钱家兄弟拐卖妇女的证人之一。
袁晓光想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便当夜包了小红。
深夜,袁晓光用安眠药迷倒了小红,把她塞进自己的后车厢,带到了自己家里。在袁苟。袁晓光。袁伟祖孙三代的蹂躏下,小红交代了一切。果然,黄小洁黄建敏等人都被关在矿区,成了王大头的私人性奴,供大家淫乐。
袁晓光知道巴结龟田秀元的机会到了,立刻通知了龟田,希望重新得到重用。
自己最爱的女奴失而复得,龟田高兴万分,他立刻准备好300万现金,和袁晓光祖孙三代赶赴矿区。
王大头明白了龟田和袁晓光等人的来意后,爽快的答应了释放黄小洁等人的条件,不过他要求赎金上要再加300万。钱对龟田是小意思,众人当晚就开车赶回城里准备钱。只要让黄小洁等人拍上几部sm电影,别说600万,6000万都很容易赚到。
龟田。袁晓光。袁苟。袁伟四人开车离开后,经过盘山公路才发现,车子的刹车居然失灵了。当明白过来是王大头捣鬼时,一切都晚了。车子直接冲下山谷。
直到第二天凌晨,救援队才发现四人。袁苟和袁伟当时已经没了呼吸。袁晓光和龟田倒是万幸,保住了小命,却全身瘫痪。
因为两人都被认为是好朋友,医院竟把瘫痪的袁晓光和龟田秀元安排在同一间病房。两人不但是高位截瘫,用于大脑损伤,都失去了说话能力。病房里,两人只能转过头来,彼此用仇恨的目光直视对方……
黄小洁等人无法逃脱,只能继续过着暗无天日的性奴生活……
事情已经过去几个月。
一个普通的清晨,王大头早早起床,带着他最爱的宠物去散步。这几个月来,为了照顾自己的宠物,王大头居然养成了早起晨练的好习惯。
王大头走在前面,手里抓着一个铁环,铁环上牵出了四根铁链。后面牵着的自然就是王大头的宠物,只见黄建敏。崔瑾。陈静。高凤云,从左到右一字排开,像四条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慢慢地向前爬行。四个熟女都是上身赤裸,丰满的乳房垂直耷拉着,在爬行中不住地摇晃。双手戴着白色的长袖尼龙手套,腰上是黑色的吊袜带,双腿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这是为了不然地面损伤宠物的皮肤。脚上穿着黑色的高跟皮鞋,可惜四个女人却无法行走。没有内裤的包裹,四位熟女雪白的美臀高高地翘着,小红从黄建敏的身边走过,顺手在黄建敏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
呜——黄建敏只能痛苦发出一声叫喊。原来四个女人,脖子上带着红色的狗项圈,而嘴里都套上了红色的塞口球。
散步完成,王大头牵着黄建敏等四只宠物回到了自己的豪宅。院子里,一个迷人的少妇发出痛苦的“呜呜呜”呻吟,她正是黄小洁!
院子角落的空地上,呈四方形在地面上固定了四个圆环。黄小洁的手脚呈大字形拉开,用肉色的长筒丝袜捆绑固定在四个圆环上。黄小洁躺在地上,和其她四个女人一样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紫色的连裤丝袜,脚上是一双紫色的高跟鞋。
裤袜的裆部已经被扯开一个大口子。而王大头养的那只藏獒,此时趴在黄小洁雪白的肉体上,粗大的阳具在黄小洁的阴道内抽插着。藏獒满足地发出呜嗷的叫声,两只前爪抓在黄小洁的乳房上。黄小洁的嘴上带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口环,使得她的嘴张大成一个O 型。藏獒叫过后,把舌头伸进了口环,玩弄黄小洁的香舌。
被一只巨大的藏獒压在身下,黄小洁哪里还能挣扎,只能不断地享受着兽奸带来的屈辱和快感。
王大头看着黄小洁被蹂躏的样子,笑着说:“怎么样,几个月来,你们可以享受到那么多爷们的爱。你们这些城里娘们可是真是过上了神仙日子了。我的小洁陪我的赛虎玩了十几次了吧。明天,给赛虎换换菜,就让黄建敏来陪它玩玩。
赛虎也算你女婿之一了,一家人要多做做爱嘛……“
王大头的话音没落,爬在后面的黄建敏恐惧地颤抖起来。
五个女奴的屈辱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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