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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十年前,大小罗天如日中天,教主和属下八大天龙密会于雅山回龙洞,遭中原武林暗算,堵于洞中。后虽破土而出,又遭伏袭……
大罗天“百战天龙”胡天伤被打入长江,下落不明。
大罗天“霹雳天龙”雷振雷败于少林十八罗汉大阵,亡,金龙令落于少林。
大罗天“百忍天龙”陈水败于武当五老,被俘,囚于武当山。
大罗天“闪电天龙”独孤傲遭五派围袭,断右臂,武功全废,降,后失踪…
小罗天“百变天龙”远无名返回总坛,但金龙令落于丐帮。
小罗天“百袭天龙”奇杀神秘失踪,被疑为内奸。
小罗天“百策天龙”大愚法师返回总坛,但武功全失,后佛法大进,成为后藏活佛法王。
教主本人为奇毒所伤,“百窍天龙”诸葛天谋护其逃回总坛,将教主之位传于一个无名的幼徒后,只留下一句,“八龙令齐聚,神教终大成”,就黯然去世……诸葛以血写下仇人名单,就带幼主逃入藏地,十年后,那个无名的小童,开始了他的复仇……
暮春三月,江南已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但藏北却依旧是一片严寒,远山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背山屹立的古堡默默注视着喧腾的雅鲁藏布江,似乎正缅怀着当年的辉煌。三十年前,这里曾经是武林第一大帮——大小罗天的大本营,多少震荡江湖的决定就是从这里传出;而今天,却只余下蔓草枯\
藤,满地荒凉。
阴森的大殿里,一个年青人不知道已经跪了多久,三十余个各色打扮的汉子默默的侍立在旁,宛如一群没有生命的石像。
“师傅,弟子一定会重兴神教,为您讨还血债。”
他慢慢的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由于年代久远,上面的血迹已变成暗红色,但仍然触目惊心。一行行的名录在阴暗的大厅中似乎发出诡异的光芒,诉说着满腔怨毒。
“天山~~戴其应~~”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却在大厅中引起一阵轰鸣。
远在天山的戴其应——天山剑派掌门人,号称“天下第八剑”的绝世高手,就在这一时刻,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悸,似乎一头凶猛的野兽正蹲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
风吹开了破旧的门帘,把微弱的烛光投到这座破庙厢房的床上,也照亮了戴雨蓉那张苍白但绝丽的脸。外面传来的是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加杂着女子羞辱的呻吟,泪水顺着女孩白玉般的面庞滚落下来,她知道又有姐妹在受难,可是除了流泪,她只能听任一切的发生。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的仰躺在简陋的床上,甚至连擦掉眼泪都不可能,因为粗大的麻绳紧紧缚着她秀美倩细的双手,而且奇异的内力也紧锁着她所有的要穴。
第一章(2)
狂风把门帘彻底的卷了起来,雨蓉勉强抬起头,望着大殿上熊熊燃烧着的篝火。十几个或坐或卧的黑衣汉子当中,一条修长的身影正随着他们粗犷的歌声翩翩起舞。
“二师姐。”尽管距离很远,雨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平时严厉端庄的二师姐——申玉寒,平时一丝不苟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往日雪白的劲装上布满了血迹和污痕。曾经威风四射的双眸已经哭得红肿,却仍难掩秀丽。女孩赤裸着双足,晶莹修长的双腿也完全暴露无遗。
实际上,她身上的衣衫仅仅能遮住少女的羞处,甚至连玉雪的胸部也半隐半现,反而更平添了几分诱惑。
“脱,接着脱。”嘻笑声口哨声想成一片。
玉寒的手慢慢伸向了腰间的丝带……
“不要,师姐。”雨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敬爱的师姐把洁白的胴体展现在这些人面前。
白衣慢慢的滑落在肮脏的地上,如同一片凌落的花瓣。丰莹俏立的乳峰在篝火的映照下,发出尽乎绚目的光芒。
最后一件亵衣除下,全裸的少女在寒风中微颤着,等待着她悲惨的命运蓉紧紧闭上了双目,可是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玉寒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但是当一只陌生人的手攥住了自己敏感而娇艳的乳蕾,她还是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是,那手却放肆的滑向女孩平润的小腹。
“不……”女孩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一双有力的大手环住了柔细的腰肢,抵在她丰隆的臀上。柔软的身子被放在坚硬而冰冷的地上,粗重的喘息渐渐逼近了玉寒敏感的肌肤。尽管闭着眼不忍在看,可是痛苦的呻吟还是清晰的传入雨蓉的耳中。
“不,这一定是一场噩梦。”雨蓉虚弱的安慰自己。
可是,一个冷酷而平静的声音打破了她微小的幻想:“睁开眼,我要你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第一章(3)
“如果你不想看我,我就让别人看看你,像你二师姐一样。”
雨蓉睁开了双眼,昏暗的烛光中,如同两粒流彩的宝石:“你们是谁?你们对我师姐做了什么?”
一支强壮有力的臂膀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来,我带你来看。”
尽管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可是雨荣始终无法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仿佛一层薄薄的轻沙笼罩着他,只有一双眼睛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可以直接看穿女孩的灵魂。
“你是谁?”雨蓉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大手轻轻地拂过她光洁的额头,雨蓉感到一阵晕眩。
他的手直接伸到了女孩的股间,“不……”冷风吹过雨蓉已赤裸的下体,他温暖的手覆盖在少女丰隆的羞埠上,巨大的羞辱让少女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当意识渐渐回到雨蓉的身上,她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破庙的大殿之中,而下体也穿上了一条纱裙。
“看,你的姊妹们都在这儿。”男人的声音在雨蓉耳边响起。
眼前的一切让女孩几乎忘了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听任他轻薄。
“师姐,师妹。”泪水又一次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遇袭被擒后一直没有见过面三个姊妹终于又聚在了一起,可惜是在这样一个悲惨的境地。
玉寒静静的仰躺在坚硬的地板上,任凭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钝角,举在半空中。曾经明亮的眼睛无神的凝视着大殿的穹顶,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润的嘴唇,但仍有一声声微弱的喘息传出来。女孩的手攥着自己已经被撕成碎片的亵裤,无力的挥动着。
曾经是少女最神秘的娇乳完全暴露无遗,莹白如雪的肌肤上,那胭红的两点仍然挺立着,随着身上男子的冲击微微颤动。由于双腿被举在空中,女孩整个丰莹的臀部也暴露在火光下,配着修长的玉腿,纤细的足踝,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
而她们的小师妹,年方十八的萧玉琴——正跪在一个黑衣汉子的身下,作着平时连做梦也想不到的动作。
由于长着一张可爱的苹果脸,又年记最小,平日里玉琴总是得到师姐师哥们许多额外的照顾,可是今天,再也没有人能照顾她了。
因为背对着雨蓉,雨蓉可以清楚的看到琴儿白细的脊背上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一直延伸到臀部。女孩的手仍被反绑在身后,并不是怕她反抗,实际上,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女孩早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只不过,她正在作的事,并不需要手的帮忙,只要用嘴就足够了。
第一章(4)
那汉子猛然发出一声低吼,爆炸在女孩温暖而湿润的口腔中。
玉琴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娇哼,温顺的继续舔舐着,因为头部的动作,长及腰际的秀发微微荡漾着,即使从后面看上去,也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
“戴老儿武功实在是稀松平常,不过挑徒弟的眼光确实不错。这两个小妞儿功夫真是不错,夹得可真紧……”一阵狂野的笑声在大殿里回荡……
“过来,让你师姐好好的看看你。”尽管大笑声,窗外的风声在屋内响成一片,但是他不急不缓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女孩的耳中。
玉琴乖乖的站起身,也许是跪了太久的缘故,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女孩缓缓地转过身,苍白的玉颜在火光下显得憔悴而惹人爱怜。
玉琴慢慢挪到雨蓉的面前:“五师姐……”
自被俘后,姊妹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站在了一起。雨蓉望着师妹赤裸的胴体,心里抽痛着。
往日那双充满笑意的杏眼现在噙着泪,凌乱的青丝批散在额头上。
一行污渍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下来直挂到小巧的下巴上。白色的溶液弄得少女的素胸一片狼藉,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手印,乳头红肿着。
“让你师姐看看下边。”
“不要……”女孩小声哀求着,但是却顺从的做在雨蓉面前的矮几上,把双股蜷起,向两边分开。
尽管身为女子,雨蓉平生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年青女性的羞处。巨大的冲击和耻辱使她几乎晕了过去,她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呆呆的凝视着眼前这朵凄艳而淫靡的花蕊,在饱经风雨后,无奈的绽开着。
尽管年方及笈,玉琴已经完全的成熟了。丰隆的羞部微微的坟起,茂密的耻毛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黑如墨玉。在双股的根部,斑斑点点的血迹已变成了暗褐色,记录着少女刚刚失去的贞节。饱经蹂躏的私处一片狼藉。娇嫩的私瓣半露在体外,上面还挂着几点爱液,随着女孩的喘息蠕动着。
因为红肿而微敞着的蜜穴仍是娇艳的妃红色,湿渌渌的丝毫也没有因为蹂躏而残败微张的蜜径下,女孩纤细的菊蕾也是一片红肿,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放过少女身上每一个可以享乐的地方。
“好不好看?”他的声音在雨蓉耳边响起。
“不……”
“来,摸摸看……”他的手把雨蓉的小手按在琴儿的小腹上。
“不要……”雨蓉想挣扎。
“要不要让你师妹摸你?她一定不会说”不要“。”
“师姐,你摸好了……”琴儿轻轻抬起头。
雨蓉柔软的小手终于落她的私处,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女子的密处,雨蓉忍不住喘息起来……指尖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女孩害怕又迷茫……
第一章(5)
尽管琴儿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她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柔涩而极富弹性的质感让同是身为女子的雨蓉也情不自禁的砰然心动。雨蓉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琴儿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女孩的会阴。
“用一点力……”他的声音仍然是那么的平静而冷酷,似乎眼前的一片漪旎风光一点也不曾让他激动。
雨蓉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琴儿的玉户上……
“琴儿,你师姐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她……”
“嗯,蓉姐,……请你……你……在妹子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后面也可以……”在琴儿迷乱的娇喘声中,雨蓉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的手开始放肆的掠夺着师妹的禁地。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没入了琴儿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的收缩着,丝毫没有因几天来的粗暴而显得松弛。雨蓉的指尖按在琴儿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琴儿体内的手指。
几天来,琴儿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雨蓉的面前。
雨蓉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琴儿小巧玲珑的菊蕾……琴儿低回的喘息变成了高声的呻吟……雨蓉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师姐……”随着女孩手指的动作,琴儿的柳腰迎合著,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攥住了雨蓉的手腕,把女孩的手拉离了琴儿的羞处。
“不要……”琴儿娇喘着,半仰起头。
“自己接着做!”他把雨蓉的手举到她面前,手指已被琴儿的爱液沾满了:“张开嘴……”
“你要干什么?”雨蓉微弱的小声抗议着,但还是微微把樱唇张开了一线。
他把女孩自己的手指塞进了雨蓉的口中,“师妹的爱液滋味如何?”他笑着戏弄的问。
“你……无耻。”雨蓉的泪又淌下来。
“看看你鼎鼎大名的师姊妹,谁更无耻一些?”他笑着指指眼前的琴儿。
女孩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
“雪山银燕——萧玉琴,真是名不虚传,果然淫得可以……”他捏住雨蓉的秀靥,又强迫她把头转向正坐在一个黑衣汉子身上的申玉寒。
“玉女追魂——申玉寒,也是货真价实,”欲“望不凡……”他的冷笑让雨蓉的心刺痛着。
“你看到了,她们只不过每人服了一颗芙蓉泪,就是这样子……”他的声音又一次变得冰冷:“如果你不想像她们,被卖到妓院接客,就乖乖的听话……”
“不要……”
女孩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的解开了,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雨蓉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
第一章(6)
“不,你放手……”雨蓉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后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让雨蓉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
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
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欲火,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雨蓉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雨蓉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
“求求你,放过我……”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
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雨蓉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仿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
“为什么?”雨蓉虚弱的想:“我为什么会这么……”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雨蓉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阴阳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
“啊……”若有若无的呻吟终于从与雨蓉的樱口中传出来。
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
当他的手指猛然间插入雨蓉紧小的菊穴,女孩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雨蓉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
“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后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雨蓉的后庭深入。
“嗯……”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雨蓉悲哀的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不……不……”雨蓉羞耻的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于流出了女孩的体外。
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动作,雨蓉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仿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后……”
雨蓉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随手拾起女孩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攥着女孩长发的手将女孩的头引向他的胯下……
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他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女孩口腔内狭小的空间,女孩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他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清丝,示意她前后的移动。雨蓉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生硬的吮吸着。
他满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女孩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更何况一想到在胯下的并非普通的妓女,而是天山掌门的独生爱女——在一般武林人士心目中高不可攀的“飞雪仙子”戴雨蓉,他冷酷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他缓缓地离开了雨蓉口舌的服侍:“今天我不会要你,我会在天山你的闺房中,当着你父亲的面好好教教你的。”
自从十天前遇袭,雨蓉与戴其应失散后,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消息,她忍不住问:“你们把我爹怎么了?”
“放心,他还活着。只要你听话,他还会活很久……”
终于又回到了天山,雨蓉觉得一切仿佛一场噩梦,十天前,自己还是天之娇女,而天山派也还是一片兴旺,可仅仅十天以后,天山上一切依旧,听雪轩前的雪莲仍在绽放,物是,可人呢?人已全非……拂去铜镜上的灰尘,雨蓉望着镜中的丽影,镜子中的人却是那么的陌生……
第一章(7)
十天来,雨蓉已经习惯了赤裸着胴体,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自己的模样,仅存的一丝羞涩还是让女孩绯红了双靥。
“小姐,是沐浴更衣的时辰了……”琴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是,进来吧。”雨蓉转过身,看着玉琴和玉寒把各种器具搬进来:“别叫我小姐……我们还是师姐妹相称的好……”
“琴儿不敢……”女孩轻轻摇摇头:“小姐以后是教主少爷的人了,琴儿只是个侍候的下人……少爷吩咐不许……”
雨蓉只好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了。
“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少爷吩咐要弄干净些,还要……有情趣,”
玉寒小声接道:“请你忍耐些。”
“是,”雨蓉柔顺的把双手放在背后:“要不要捆上?”
“不要了,玉寒姐。”雨蓉终于忍不住开始哀求,汗水顺着她秀丽的额头滚落下来,但是被紧紧捆住的身体让她只能无助的扭动。
“对不起,小姐。”玉寒只能爱莫能助的摸摸雨蓉粉颊:“再忍一会……”
一股冰冷的液体又注进了雨蓉的菊蕾,雨蓉下意识的收集了小腹。
“放松……”玉寒的手指在女孩的会阴处抚按着,“嗯……啊……”雨蓉又一次开始倾泻……
半个时辰以后,几乎虚脱的雨蓉终于被松开了双手,洁白的丝巾仔细的擦拭过女孩每一寸的肌肤,沐浴后少女特有的馨香弥漫在雨蓉的闺房中。
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两抹胭脂,一点口红,顿时让女孩的脸孔亮丽起来。
如云的秀发盘成高高的云髻,斜插一只微摇的凤钗,一串珍珠耳环挂在小巧玲珑的耳珠上,女孩看起来仿佛天上的仙子误落凡尘。而这仙子却又一丝不挂的把玲珑剔透的玉体完全暴露……强烈的对比更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魅力。
一条拇指粗细的铁练,一头系在雨蓉修长的玉颈上,另一头系在床脚。那是一张宽大而柔软的床,洁白的床面一尘不染。女孩跪坐在床前的地板上,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天山飞雪堂,他端坐在中央的红木扶椅上,望着远山起伏的轮廓。尽管举手间就灭了武林八大剑派之一的天山派,可是他的脸仍然如大理石雕成的一般,丝毫没有一丝的喜色。
“下一步该怎么做,各位有什么高见?”
十二个坐在他的两侧的黑衣人中,一个俊朗的年轻人首先站了起来:“武林名门,不过尔尔,我看我们现在的实力,足以横扫中原。”
他微微一笑:“我们现在比先师在位的时候如何?”
“不如……”那年轻人回答。
“你天刀孟星晨比当年的左使独孤傲又如何?”
“在他刀下,我只能接三十七招……”
“以先师的高强武功,又有如此得力的兄弟,最后仍被暗算,你可知道为什么?”
“属下不知,请少爷指点。”
“因为敌暗我明,树大招风……”
“所以,少主现在还不准备大张旗鼓的进攻中原。”旁边一个相貌清瘦的老者接道。
“不错,”他点点头:“诸葛先生有什么意见?”
发话的老者正是当年大小罗天中八大护教天龙之一——百窍天龙诸葛天谋。
他慢慢梳理着自己已花白的胡须:“先平定根本,再暗取中原。”
“天山,昆仑两派唇齿相依,我们灭了天山,下一步应当解决了昆仑。”
“老衲身为藏教护教法王,青藏一带的藏民必无叛逆之心,一旦解决了昆仑派,整个青藏则稳如泰山了。”一个光头的老者点头应和着。
“好主意,”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不着急,青海星宿观的云即正要和昆仑交手,等他们打累了,我们再去不迟,三天后,分批赶往昆仑坐忘峰,注意行踪,等他们打完了……”他似乎自言自语的说道:“星宿昆仑相争,四川峨嵋,青城又和金沙帮交恶,这正是我们扩张的好机会,师傅,请你在天之灵保佑,让我把神教重兴,为你报仇。”
走出大堂,尽管已是暮春,深夜的山风还是如刀割。无月无星,只有一点微弱的烛光从雨蓉的闺房窗中透出来,似乎在提醒他,佳人还在等着……
推开房门,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顿时弥漫开来。藉着红烛摇烨的微光,眼前的一切让饱经花丛的他竟然感到一阵心跳……
第一章(8)
在烛光下,雨蓉双眸如同一对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忍不住想淹毙在其中。
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哀怜化成醉人的风情,尽蕴在女孩的明眸里。
“公子,你回来了。”女孩羞怯的跪直身子,把娇挺的双峰展现在他面前。
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他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手熟练的落在女孩尖俏的乳头上揉捏起来。
雨蓉开始呻吟,每一次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女孩最原始的欲望,哪怕只是一次轻轻的抚摸。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的手滑过女孩如丝般的肌肤。
雨蓉站起身,右手扶住床头,慢慢把修长的玉腿送到他的面前。
他轻轻托着女孩纤细的足踝,摩挲着雨蓉小腿洁白的皮肤。
“再过来一点。”
女孩敏感的乳蕾已经感受到了他温暖的呼吸。他俯下头,注视着阴影中女孩最神秘的禁地。他的手落在雨蓉蓬松的耻毛上,女孩忍不住颤抖着,连她自己也分不出是由于羞涩还是兴奋。
他的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雨蓉最敏感的突起上,“这么快就湿了?”他戏弄的把蘸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面前,“嗯……”雨蓉无措的忍受着他的轻薄,“舔干净……”他的手拂过雨蓉红润的唇。
女孩的嘴微微张开了,柔软的舌细细的缠绕着他的手指。
“好不好喝?”
“不要……”女孩娇嗔着垂下小脸。嘴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回答我。”他的手有节奏的在雨蓉丰隆的羞部上抚按着,更多的液体顺着女孩的情缝渗出来。
“好……喝。”雨蓉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了,身子也不安的扭动起来。
“喜不喜欢我这么摸你?”他的手指放肆的查进了女孩的后庭,尽管雨蓉的菊蕾已经饱受蹂躏,但仍然保持着紧凑和弹性。
“喜欢……”销魂指下,女孩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汹涌而来的快感。
“跪下。”
雨蓉柔顺的跪在他的身下,微微仰起头。
他抓住女孩的小手,把它按在女孩绵软的胸膛上。
“会不会自己做?”他望着雨蓉迷蒙的星眸。
“不……”
“让我教你。”他的手引着她,经过女性的每一处秘密。而后让女孩纤细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勃发的情豆,湿润的花瓣和挺立的乳头。
女孩终于开始大声的呻吟……
他的坚硬顶在女孩的唇间,雨蓉竭力的包容着他,吮吸着他,在女孩温暖而舒适的樱口里,他的欲望进一步的膨胀开来……
他的手托住雨蓉的膝弯,把女孩的双股劈向两侧,他的巨大和坚硬让女孩失措的叫起来。
但是女孩微弱的挣扎丝毫也改变不了他的侵入。
由于混合了雨蓉的香唾和爱液,他的进入并非十分的生硬,但是他的巨大还是让女孩一时难以承受。
他的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挤开少女密封十余年的私径,享受着处女的生涩和弹性。
娇艳的花瓣终于完全绽开,他满意的吁出了一口气,再一次慢慢的退出,让滑腻的洞壁摩擦着自己。
比起第一次被他粗暴的闯进自己的后庭,这次的疼痛对雨蓉实在不算难以忍受。可是她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贞节。
随着他连绵不断而又强而有力的冲击,雨蓉的娇躯一次次被充满,满溢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淌下来,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在他大力的冲击下,女孩的双股几乎已经贴在了自己的胸前,丰满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秘处原本深藏的唇瓣在他的动作下,翻出体外,如同暴雨后的玫瑰,娇艳而无依,微微翕动着……
“嗯,啊……”断断续续的娇喘从女孩的嘴中发出来,他强有力的冲击摧垮了女孩的自尊。快感像绝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雨蓉的矜持。
“不……不要……”女孩勉强抓住床栏,玉腿在半空中蜷曲着。
他猛的揽住女孩的细腰,把她的玉体翻转过来。雨蓉自动的蜷起身子,把雪白的丰臀迎向他……
他又从后面进入了女孩的身体,那已经一片泥泞的小径。
终于,雨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鸣……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床单……一股液体从女孩的秘处喷涌而出。
“不要了……”女孩无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下面。
他慢慢挺直身子,把自己送到女孩的唇边。雨蓉一边喘息一边把他又一次纳入嘴里,带着自己的爱液,仔细的舔拭着……
“看看你自己……”他把女孩抱到铜镜面前。
“不……”雨蓉的脸在烛光下一阵发烧。
“好好看看”飞雪仙子“的……”他恶意的笑着,分开雨蓉的双腿。
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的展现在铜镜里,凌乱濡湿的柔毛,一朵楚楚可怜的牡丹。欺霜赛雪的柔肤,几处斑斑点点的惺红。情缝半张,羞唇微颤,淅淅沥沥的情露不可抑制的滴下来。
风雨后的娇蕊,风雨后的佳人,风雨后的香闺,尽在镜中。
第一章(9)
清晨,当晨曦刚刚映红东侧的窗棂,雨蓉就醒过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但空气中还留着一夜颠狂后特有的气息。
女孩勉强坐起身,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初夜的回忆……窗外一片寂静,并没有人看管她,可是女孩却没有一丝逃跑的念头。轻轻掀起凌乱的丝被,望着原本洁白的床单上一片片的暗影,女孩不由自主又响起了昨夜的兴奋与冲动,她的乳头竟慢慢挺立起来。
缓缓爬下床,也许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雨蓉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怔怔的坐在梳妆台前,女孩的泪水慢慢淌下来……
“也许,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居然在被强迫的时候那么兴奋……”镜子中的丽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但是雨蓉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玉洁冰清的戴雨蓉了。
“也许我可以逃走……”女孩站起身,镜子中的自己一丝不挂,只是颈上挂着一条铁练,“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门。”女孩打量着屋内绝望的又坐下来。
“小姐,梳洗的时候了……”
“进来……”
玉寒和玉琴鱼贯而入,手里捧着各样的用具。两个女孩都仅穿着一条沙裙,长及小腿,素胸完全暴露无遗。因为布料很薄,连羞处的耻毛也隐约可见。女孩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恭喜小姐。”两个女孩跪在地下。
“起来……”看着昔日的姊妹跪在自己面前,雨蓉无措的摆摆手。
水很热,出浴的雨蓉肌肤泛起娇艳的粉红色,玉寒灵活而有力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按摩着。
“寒姐,不要,那里不要……”当玉寒的手探进雨蓉的臀缝,女孩忍不住出声阻止她。
“少爷吩咐的……”玉寒扶着雨蓉在木凳上做下来:“小姐的私处要好好按摩……”
“是……”雨蓉停止了挣扎,柔顺的把双腿向两侧分开,玉琴跪在了女孩的股间。舌尖温柔的拂过女孩尚自充血的私唇……
“嗯……”雨蓉的下体又一次的湿润了。
“请小姐穿上这个……”玉寒把一件金色的小裤捧到雨蓉面前:“这是金毛鲎的皮毛配上金丝所织,刀剑难入,坚韧无比。所配腰带乃精钢所铸,锁是”七巧书生“秘制,一旦锁上,没有钥匙绝打不开……”
“这叫什么?”雨蓉微微抬起雪臀,让玉寒帮她穿上,再把腰带收紧。
“护阴带,小姐。”
“答”的一声轻响,锁扣搭在了一起。
“以后小姐要如厕,请先通知少爷。”
“是。”雨蓉站起身:“他人呢?”
“少爷已经出发到昆仑去了,请小姐随后跟着。”
雨蓉默默走到窗前,出神的望着远山暗青色的轮廓:“采薇,我们姊妹也许很快就会见面了。”
等待并非一件很有趣的事,但是他还是等得很耐心,甚至愉快,像一个老练的猎人静静等候着猎物的出现。
三天来,他目睹了星宿观的丁云即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攻进昆仑派的核心,屠杀着昆仑的子弟。这强大的攻击力来自一个神秘的黑衣女子,她幪着面,穿一件黑色代银花的披风,像一缕清烟,无情的粉碎了昆仑一次又一次的反扑。
凌冲霄的身上至少已受了五处重伤,但是他握剑的手仍然稳如泰山,只要手中有剑,没有人敢轻视他。他环顾着四周,除了爱女——凌采薇,身边只剩不到十人了。
“姓凌的,你已经中了丁老道的玄阴指,只要你自刎,我会放过其他人。”
黑衣女子的声音清脆但毫无感情,仿佛严冬的冰凌,让人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要我死,拿丁老道的命来换……”
“十年前,你暗算了我师傅,今天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随着一阵轻笑,他突然出现在两方的中间:“原来你是姬落花的徒弟。你师傅走火入魔虽有龟息大法,也快散功了吧?”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黑衣女子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人的感情,透出一丝惊异。
“除了我的阴阳归元大法,天下无人救得了你师傅,你信不信?”
“你……”
他只轻轻招了招手,凌冲霄手中的剑就到了他手中。
“万流归元”,黑衣女子忍不住叫出了声。
“落花宫的武功只走纯阴一脉,阴阳不合,必有祸患,看你年纪不大,造诣却是不凡,只怕过不了一年,你就会重蹈姬落花的复辄。”
“你若可以救我师傅,我……一定会报答你……”
“你叫什么?”
“沈摇花。”那女子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甚至带着几分羞意。
“你知道归元大法的过程?”
“是。”女子的声音中,居然有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无奈:“为了师傅,我可以……”
“你功力尚浅,只怕没到阴阳合一,就吐血而亡了。”
“那怎么办?”
“找一个纯阴的女子,自幼修习纯阳内力,以她为桥……”
“可是,到哪去找这样的女子?”摇花忍不住追问。
他笑了:“远在天边……”
凌采薇的声音很平静:“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两个条件:治好我爹的伤,杀了丁云即。”
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第一章(10)
这里本是凌冲霄的练功房,粗如儿臂的蜡烛将屋内照得纤毫毕现。沈摇花慢慢的取下了遮面的丝巾,一张俏脸展现在烛光下。
即使同为女子,采薇甚至有一种惊艳的感觉。那是一张美丽的、毫无瑕疵的脸。由于少见阳光,摇花的脸容带着几分苍白,更像是由大理石雕成的一般,衬得柳眉越发的漆黑,樱唇红艳欲滴。
她慢慢的解下披风铺在秘室中央的地板上,黑色的劲装构勒出女孩凹凸有致的曲线,美丽中又带着几分神秘。
摇花的手轻轻脱下脚上的一对乌色皮靴,把一双玉笋暴露出来,她抬起头,看了采薇一眼:“你还等什么?”
采薇的双颊泛起一片红云,但是她的手毫不犹豫的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摇花的动作并不快,但是却没有半点的迟疑,甚至在卸下胸罩的时候她的手仍然没有一丝的颤抖。玉颈、藕臂、香肩、素胸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女孩的手攥住了小裤的丝带,缓缓把它拉离了少女的下体,赤裸的摇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的雕像,骄傲的沐浴在烛光中。
摇花的镇静似乎也感染了采薇,她慢慢移开了护住小腹的手,把少女的秘处展现出来。
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望着采薇爱娇的羞涩,摇花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多了几分爱怜。
仰面躺在自己的披风上,女孩慢慢蜷起双腿,向两侧叉开,采薇轻轻坐在摇花的身上,伏下,把头探到摇花的股间,而自己的羞处也送到了摇花的面前。两具粉雕玉琢的胴体交叠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陶醉的风景。
眼前,是另一个女子的私处,那闭合的花蕊似乎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着。摇花的手指小心翼翼的顶在采薇的中极、会阴两穴上,尽管她很小心,采薇还是发出了一声受惊的呻吟。而当采薇的手触到她的羞瓣,摇花也忍不住娇哼起来。
他的声音蓦的在耳边响起:“固守真元……”一只大手抵在了采薇背心的至阳穴上,一股汹涌的热流顺着采薇的指尖涌入摇花的丹田,又顺着摇花的手流回采薇体内。一刹那间,摇花的身子仿佛被炸成了碎片,她下意识的揽住了采薇的柳腰,晕了过去……
功行一周天,他的手离开了采薇背心的穴道。女孩微微呻吟着,软软的伏在摇花的身上,一层细小的汗珠布满了采薇的裸背,在烛光下闪着精莹的亮光。他的手顺着女孩起伏的线条滑动着,因为汗水的润滑,摸上去有一种粉腻酥溶的快感。
“嗯……”采薇的长发荡漾起来:“不要……”
他的手落在女孩纤细的腰肢上,继而攀上女孩高耸的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而女孩伏卧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不要……”女孩微弱的抗议只能换来他更加大胆的抚摸。
“还说不要?”他放肆的轻轻拍打着采薇极富弹性的臀肌:“受了我的归元大法,你阴关已开,这辈子注定要作我的女人……”
“何况……”他的手指在女孩滑腻的肌肤上划动着:“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要不要得由我决定,知道吗?”语音一落,大手已探进了女孩深邃的臀缝。
“嗯……”采薇的身子骤然紧绷起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摇花的小腿。
“抬高一点……”他的手指停在采薇的后庭外。
“手不要,不要用手……”女孩小声哀求着,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抬高,他的指尖在采薇柔嫩的菊门外摩挲着。
“好,不用手……”他的手居然离开了女孩的雪臀,环住采薇不盈一握的柳腰。
采薇微微松了一口气,就在女孩身体和心理上都放松的一霎那,他突然狂暴的贯穿了女孩的下体。没有任何的前戏,甚至没有一点的试探与抚摸,凭着对女性身体的熟习,他准确无误的把自己送进了少女紧凑而狭小的密腔。
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采薇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疼痛、羞辱和被侵入的陌生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想摆脱开,但是,他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握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女孩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的摩擦。
他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干燥的洞壁紧紧环护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的颤动。
“再叫,我就让你昆仑的同门都来看看你,还有你的掌门父亲……”他缓缓把自己抽离采薇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进去。
“唔……”女孩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很快就彻底粉碎了采薇一切的意识。
放弃挣扎,肉体渐渐复苏了,液体慢慢在女孩的私处渗出来……断断续续的抽泣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他的动作由狂暴变得温柔,大手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移向女孩的乳峰。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采薇轻哼了一声。
乳蕾在他神奇的指尖下茁壮起来,女孩敏感的觉察到自己的液体已经顺着情缝流到了大腿上。
“薇儿乖不乖?”他的手抚摸着女孩散乱的乌发。
“不……”采薇虚弱的抵抗着他的轻薄。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摇花渐渐苏醒了过来。眼睛还未曾睁开,耳边已经传来女子婉转娇媚的喘息,点点滴滴的液体不时的落在摇花的脸上。
慢慢张开眼帘,摇花娇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近在咫尺的正是采薇初经云雨的私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深红色的唇瓣随着他的动作翻出了体外,因为距离近,摇花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晶莹的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来,溅在摇花的秀靥上。
耳边传来的是采薇的呻吟,痛苦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满足……
“薇儿乖不乖?”他的声音似乎发自很远的地方,却又清晰的传进两个女孩的耳中。
“乖……”在他的冲击下已经完全失去自主的采薇轻声应着。
“看看摇花的下面湿了没有?”他放慢了动作。
“不……”刚刚苏醒的摇花下意识的想并紧双腿,可是全身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采薇勉强跪起身,揽住摇花的膝头,把女孩的双股分向两侧……烛光下,少女无瑕的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湿了……”采薇小声回答。
他伏下身子,采薇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巨大的充满让女孩迷乱的战抖起来。
他的手按住采薇的头,把女孩的秀颊压到摇花的胯间。
“不要……”两个女孩同时挣扎起来,反而让两人的玉体更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采薇的唇已然触到了摇花下体长而柔软的耻发,随着他一阵猛烈的冲击,采薇情不自禁地喘息着,无力地把脸抵在摇花丰隆的阴埠上。采薇轻柔的呼吸和摩擦,在摇花身上变成了一种难言的刺激,一种让女孩陌生而又害怕的感觉,从小腹慢慢蔓延向全身,摇花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
“亲她……”他又一次把采薇的头压到摇花的秘处。
采薇柔软而干渴的唇终于触到了摇花微润的花蕊,一股处子的幽香萦绕在采薇鼻端。女孩的舌尖滑过摇花禁闭的门扉,舔拭着摇花会阴敏感而娇涩的肌肤。
“啊……”摇花忍不住娇哼着,把胴体迎向采薇,爱液流到女孩洁白的玉腿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
他缓缓离开了采薇的秘径,把自己送到摇花的面前:“你阴关已经被我所破了,从今以后你只能做我的女人……知道吗?”
“是,”摇花的声音里并没有悲伤或反抗,只有深深的无奈:“妾身会好好侍候公子……”
尽管上面沾满了采薇的体液,甚至几点落红,摇花还是毫不犹豫的把他包容在自己的小嘴里。他的巨大顿时撑满了女孩温暖而紧凑的口腔,摇花不得不用舌抵住他的深入。他攥住女孩的长发,把摇花的脸拉近自己,再离开,享受着樱唇给他带来的快感。
“很好……”他满意的拍拍摇花的粉颊。摇花开始主动的吞吐,温柔而仔细的舔拭着他……
采薇的手指轻轻剥开了摇花的羞唇,绯红的唇瓣微微翕动着,似乎正等待着采摘。同是女子,采薇清楚的知道少女身上一切敏感的部位,她的抚摸很快就点燃了摇花的情火。
他并没有急于享受摇花美丽的玉体,就像好酒,要慢慢的品尝才有情趣。坐在屋子角落的矮几上,他欣赏着眼前纠缠在一起的两具粉雕玉琢的胴体,娇媚的喘息声在密室里回响着……
尽管采薇初经云雨的私处是一片狼藉,但摇花还是毫不犹豫的把樱唇凑了上去。阴关一旦被破,勃发的情欲完全淹没了少女的羞涩,摇花笨拙的把头附在采薇的胯下,柔软的舌尖慢慢的梳理着采薇羞处淩乱的绒毛。
“不要……”采薇微微喘息着,拥紧了摇花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沈姐姐,不要,那里不干净。”但摇花的舌还是准确无误的落在采薇略为红肿的羞唇上,点点的落红在采薇洁白如玉的大腿上,显得份外引人注目。
摇花仔细的舔去了采薇私处的污迹,但是却无法舔尽采薇淅淅沥沥的爱液。
“站起来……”他的声音在暗室里响起原本身手不凡的两位元侠女需要互相扶持着才勉强站起身。
两个女孩都是身材修长,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在红烛掩映下,如同一双解语花,楚楚动人。
“薇儿,告诉我,你最美的地方是哪里?”
采薇轻轻移开掩盖在酥胸上的小手,指指自己丰满而玉洁的乳峰。
“还有呢?”
女孩犹豫了一下,微微半转过身,指指丰润坚挺的雪臀。
“那摇花你呢?”
摇花垂下头:“我有一双很美的腿。”
“过来。”他撩起了长袍的下摆。
摇花轻轻走到他面前,乖巧的跪下来,长发披散在女孩玉雪的肩头,随着她的动作如水波般荡漾。
他把自己送进摇花温暖而湿润的小嘴,摇花绵软的舌温柔的迎接着他。有了刚才的经验,女孩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纯熟,吞吐间不时发出轻轻的娇喘,更令人心动。在摇花专心的用自己的口舌服侍他的同时,采薇轻轻跪在了摇花的身边,女孩的手轻柔的划过摇花的乳房,揉捏着摇花敏感的乳头。
“嗯……”摇花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采薇的手放肆的顺着摇花深深的臀缝向女孩最秘密的地方挺进。
“唔唔……”摇花嘴里已完全被他充满,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哀鸣。
采薇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挤进了摇花窄小的后庭。尽管采薇的手指纤细,但是摇花的后庭还从没有被人侵入过,她惊慌失措的扭动着雪臀,想躲开羞人的轻薄……可是他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了摇花的双肩,女孩只是无助的耸动了几下,反而因身体的前倾把他更深的纳入了小嘴里。
如恶作剧般,采薇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摇花的洞壁,另一只手揉捏着摇花小巧玲珑的乳峰。与此同时他加快了在女孩温润的樱口里的动作,“呜,嗯”摇花勉强发出几声微弱的娇吟,不得不用舌尖抵住他进一步的深入。
“好……”他拍拍摇花的秀靥,慢慢离开了女孩的小嘴:“薇儿,过来。”
采薇跨坐在他的怀里,把他纳入自己初经云雨的阴壶,由于爱液和摇花唾液的滋润,女孩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尽管他的坚硬于巨大似乎充满了采薇狭小的幽径。采薇开始主动的耸动,酥胸随着女孩的动作微微颤抖着,那两点胭红挺立在洁白的玉峰上,显得格外动人。
“公子人呢?”,雨蓉望着窗外初绿的草木,轻轻的问。
“在密室……”
“和谁在一起?”
“淩小姐,还有一位沈小姐……”
“那还要我去?”雨蓉转过身,看看一身丫环打扮的二师姐申玉寒。
“是……”玉寒点点头。
“嗯,”雨蓉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开始吧……”
“得罪了,小姐……”玉寒熟练的解开了雨蓉的裙带,把她下身的衣物都褪了下来。雨蓉轻轻解开上衣的纽扣,一对坚挺雪白的乳峰显现在镜中。她轻抚着自己娇嫩的乳头,任玉寒拷住双手,再为她戴上颈圈。
“小姐,选哪对乳夹?”,玉寒打开了雨蓉护阴带的锁。
“那对雪莲的……”
“是。”玉寒小心翼翼的把两件乳夹夹在雨蓉的乳蕾上。
“阴饰呢?”
“前面用那挂风铃好了……后面用翠羽……”一边说,雨蓉一边站起身,把两条修长的玉腿叉开。
尽管早已没有了第一次的不适与羞辱,可是当夹子夹住雨蓉的羞唇,女孩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跪在地板上,雨蓉抬高了丰臀,让玉寒把一根绚丽的翎毛插进自己的菊门。
“好了,小姐。”玉寒捧过铜镜……
望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雨蓉只觉得羞靥一阵发热,她慢慢站起身,扭动了一下玉体,胯间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琴儿呢?”
“听说昆仑已经归入了圣教,前堂在庆祝,琴儿和昆仑的几个女弟子都被叫去陪酒了……”
从雨蓉的闺房到练功的密室只不过三、四百步的距离,对当年的飞雪仙子来说,只需施展轻功一个提纵就可以完成;但是对如今的戴雨蓉,这段距离却显得那么的漫长。
这十几天来,她已经习惯了躺在床上的生涯,玉腿也已经习惯了盘在他的腰间,或大大的岔开。更何况女孩还不得不竭力收紧小腹,以避免插在菊门里的翎毛滑落出来。
扶着玉寒的肩头,雨蓉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清脆的风铃声在密室的门外响起。
“进来……”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雨蓉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蓉儿拜见公子。”密室里弥漫着处女特有的幽香,又被汗水所蒸发更加沁人心脾,一阵一阵女子娇柔而细碎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抬起头。”雨蓉慢慢抬起眼帘,眼前的一切让女孩的脸又是一阵发烧。
他舒适的半躺在柔软的锦垫上,两具雪白的胴体俯卧在他的身侧。
“薇儿,不要……”左侧的女孩玉体蠕动着,伏在他的胯下,一边用唇舌服侍着他,一边含糊不清的娇喘:“别抠姐姐那里,脏……”
右侧的女孩轻笑着:“摇花姐姐全身上下都那么美,妹子忍不住嘛……”
从声音,雨蓉听出这正是昆仑掌门的独生女——凌采薇。那个昔日连听到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的少女,赤裸着身子,任他随便的揉捏着小巧玲珑的乳峰,一边娇笑,一边喘息。
雨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采薇在短短的几个时辰间,由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女孩只知道,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几乎没有不可能的事。
“薇儿,看看是谁来了?”他拍拍采薇的香肩。女孩慢慢的转过头:“蓉姐姐?!”
“是我,薇儿。”雨蓉轻轻垂下头:“我们姊妹又见面了。”
声名响彻天山南北的“雪岭双珠”,也许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她们会这样的见面。
曾经是无数武林才俊钦慕对象的“飞雪仙子”戴雨蓉,双手被锁在身前,一条细长的银练寄着玉洁的脖颈,饱满而坚挺的雪峰上,点缀着两朵梅花,掩住乳尖,像一只向主人乞怜的宠物般,微耸着白细的丰臀,臀缝中轻轻晃动的羽毛,更增加了几分诱惑。
而被称为昆仑第一美女的“玉剑仙子”凌采薇,赤裸着娇躯,一对乳峰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像一个久经风尘的妓女,两条玉腿分在两侧,把初经云雨、尚且一片狼籍的羞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爬过来……”雨蓉柔顺的嗯了一声,拖在地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凌凌声。
当雨蓉柔软的舌尖顺着他的大腿一点一点划向他欲望的尖端,他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学得很快,不过还需要好的老师再教教你们,可惜我最近会很忙,要不亲自教你们,一定很有趣……”
第二章(1)
一队长长的车辆在官道上缓缓的前进着,领头的火红色虎头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来往的藏人远远的就避到了路旁,大家都知道,这是达可儿的家眷,是绝对冲撞不得的。
达可儿是后藏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物。他有名的原因,第一,他是这里最有实力的土王之一,其次他有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儿——达依秀婉,在藏语中就是“雪莲花”的意思,有幸见过这位姑娘的人都说,这名字确实很贴切,她确实像雪莲一样迷人,也像雪一样冰冷。
在这个初春却仍然微寒的天气,秀婉舒适的斜依在宽大的锦榻上,厚厚的毡垫挡住了外面的寒风,使车厢内温暖如春,一身合体的纯白狐裘将女孩修长的身材衬得越发玲珑有致。
“小姐……”车外传来侍卫小心翼翼的声音。
“什么事?”被从小睡中惊醒,秀婉不快的微皱起修长的娥眉。
“有三个汉人女子求见,说是……”
“轰出去……”秀婉冷冷打断了侍卫的话。
“可是,她们代来一件东西,要交给小姐。”
“拿进来……”
那只是一枚小小的金环,虽然作工非常精致,但对于出身大富之家的秀婉,实在不应算什么稀罕物。可一见这小小的饰物,女孩却猛的坐直了身子:“快请三位到我车上来。”
马车直驶进王府的后院,停在秀婉闺房的院子里。
“都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要来打搅。”
下人们答应着,退了出去。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秀婉和三个幪面的汉装女子。
“婉儿问公子安。”女孩屈膝跪在三人面前,娇声说。
一个幪面女举起手中小小的金环:“奉罗天公子令,门下侍妾戴雨蓉请姐姐亮环……”
“是。”秀婉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当着三个陌生女子的面,麻利的解开了狐裘的胸扣。
狐裘内,女孩居然是赤裸的,纽扣一解开,一对高耸的乳峰便脱颖而出。淡红色的左乳头上,一枚同样式样的金环在玉雪的胸膛上微微闪着光。
“姐姐请起,”雨蓉收起手里的信物:“公子吩咐小妹三个来见姐姐,是想请姐姐教导……”一边说,一边解下了幪面的丝巾,把那张秀丽的小脸露出来。
“小妹戴雨蓉,凌采薇,沈摇花,奉公子令,前来学习春风三度大法。”三个女孩盈盈拜倒。
“把衣服脱掉,跟我来……”
秀婉转过身,把狐裘解了下来,一副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凹凸有致的裸体就完全暴露在日光下。女孩踢掉了脚上的鹿皮小靴,赤着玉足向右手边一扇紧闭的大门走去。
红彤彤的火盆把整座大堂烘得温暖如春,秀婉舒适的伸了一下腰肢:“衣服都交给我。”
斗篷、锦袄、外裙、内衣、衬裙、汗巾、秀鞋……尽管只是三个女孩子的衣物,已经是大大的一堆。秀婉抱起来,一骨脑儿的扔进了火盆,火苗顿时茁壮的窜了上来。
“从现在起,在这里,我们不再需要衣服了。”
“姐姐,这里就你一个人住?”采薇羞红着小脸,打量着空荡荡的大堂和里面那些奇怪的器具。
“是,就我一个人。”秀婉从墙上摘下了一根皮鞭,慢慢的抚摸着。
“那多冷清呀……”采薇掩着自己下体的绒毛。
“公子也怕我冷清,所以送了两只宠物给我呢!”
“是什么?”雨蓉好奇的问。
“狗,可爱的小狗。”秀婉微微的笑起来:“这就叫来给妹妹们玩……”
爬进来的并不是狗,尽管她们的脖子上拖着狗炼、臀缝里插着长长的尾巴,那是两个被称为“狗”的女子。披散的长发遮掩着二人的脸,但是从那身洁白细腻的肌肤、细长匀称的四肢来看,她们还很年轻。两人爬动的姿势显得轻盈而自然,丰满的隆臀妖媚的扭动着,颈下的银铃不时的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月儿,过来……”秀婉把裸足伸了出去。
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左首的女子熟练的伏下头,先是亲了亲秀婉的玉笋,然后伸出舌头,仔细的舔拭起来。“嗯,嗯……”秀婉发出了满意的呻吟。
月儿开始渐渐的向上移动,用自己丰满的乳峰在秀婉修长匀称的玉腿上摩挲着。
“好啦,就知道撒娇,想要什么?”秀婉梳理着月儿乌黑的长发,回头笑着对身后的三个女孩说:“这个爱撒娇的叫月儿,那个老实的叫阿兰……”
“是你……你是慕容晓月!”雨蓉蓦的叫起来:“江南慕容家的三小姐,你不是……你不是得急症去世了吗?”
秀婉笑了:“这里可没有什么慕容小姐,只有小母狗月儿,是不是?”月儿轻轻哼了一声,继续吮吸着秀婉小巧玲珑的足趾。
“阿兰,还不过来,见见三位少奶奶,”秀婉手里的鞭子一扬:“平时教训你的都忘了?!”
一个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身边挨挨擦擦,即使是女子,雨蓉的心里也不由自主的一阵乱跳。
“抬起头来……”
散乱的长发中是一张绯红的小脸,眉心一颗黑痣顿时唤起了雨蓉的记忆。那个英气勃勃的女子,新婚燕尔,就和丈夫“中州大侠”铁辛长连闯狼山十二关,手刃了当年暗算她父亲的“独狼”郎独,而现在,那双曾挥舞凤凰双剑的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放肆而淫荡的动着。
“你是凤舞谢心兰?”
回答她的是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今天有没有去落红院侍候客人?”两女一起点头,“让我看看被用过的地方。”秀婉拨弄着月儿的乳头。
两个女子仰面躺倒在秀婉的面前,修长的玉腿举在半空,再向两侧大大的分开,把整个私处暴露出来。摇花这才发现,两人的乳头上都戴着乳环,乳环上还挂着小小的银铃。白细的乳峰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两人下体的耻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高耸的阴埠光洁如瓷。
因为大腿的牵动,情缝微微的敞开着,暗红色的羞唇略有红肿,闪着娇艳的水光。
“嗯,还可以再接几天的客……有没有用嘴?”秀婉抬起脚,漫不经心的用脚趾抠弄着月儿的下体。
月儿点头……
“含过那些臭男人,又来舔我?”秀婉冷冷的哼了一声:“说吧,该怎么罚你们?”
两个女子的小脸显出又惊又怕的神色。
“几天没挨鞭子了吧?”秀婉慢慢摆弄着手里的皮鞭。
两人乖巧的翻过身子,把肥美白晰的丰臀高高的撅了起来。皮鞭划过月儿细腻的臀肌,顿时留下了一道暗红的痕迹。“嗯……”月儿极力的忍耐着,可还是娇哼了一声。
一时间,大厅里充满了皮鞭的呼啸声,清脆的“啪啪”声,和两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
“秀婉姐,饶了她们吧……”看着两人背臀上纵横交错的鞭痕,采薇忍不住开口。
“妹子心疼了?”秀婉娇笑着:“放心吧,慕容家的金风雨露膏专治外伤,一天就能够让这些小小的伤痕消失,而且……”顿了顿,秀婉把嘴凑到采薇的耳边:“她们喜欢姐姐的鞭子呢!发现没有?她们的水儿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为什么?”采薇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喃喃的问。果然,月儿和阿兰的玉腿内侧一片水光。
“姐姐,我也湿了呢……”秀婉拉起采薇的小手,大胆的把她引到自己的胯下,触手一片奇异的温暖和滑腻。
“等你学会春风大法,就会懂了……”
第二章(2)
“妹妹,你又输了……”秀婉娇笑着,从雨蓉的胯下抬起头。
“我没有……”雨蓉喘息着,两手下意识的仍然紧紧扣住秀婉的玉腿。
“还赖?”秀婉随手在雨蓉的私处摸了一下,把湿淋淋的爱液抹在雨蓉平润的小腹上。
“嗯……每次都是你赢。”雨蓉嘟囔着,爬起身,熟练的把双手背在身后。
“这次你坚持的时间比摇花和采薇长,所以就不挨鞭子了。”一边说,秀婉一边把女孩的双手捆住:“去,自己趴好……”
大堂的右侧,有四张矮几。摇花和采薇各自跪在一张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铁链固定在桌腿,另一条铁链一头系在对面的柱子上,一头代着项圈挂在两个女孩修长的脖子上,迫使她们不得不尽力的低着头,从而把丰臀高高的耸起来。尽管自从到了这里,每天至少有三个时辰是在这张矮几上渡过的,可跪上去的时候,雨蓉还是脸上一阵发烧。
“张嘴。”一根粗大的伪具深深的插进了女孩的小嘴。昨天一晚上,它都留在女孩的后庭,现在依然还带着女孩特有的体香。
“嗯……”雨蓉含糊的呻吟了一声,又是一根顺利的插进了女孩仍然泥泞的小径。女孩长长吸了口气,等待着最折磨的一刻。
“放松,好妹妹。”一段细细的管子挤进了雨蓉狭窄的菊蕾:“这次用的是陈年女儿红调的香膏。看姐姐多疼你,平时姐姐自己都舍不得用呢!”一股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了雨蓉的体内……
第一次被浣肠,采薇哭了,然后哭着被吊起来,在姐妹们面前一泄如注。仅仅一柱香后,女孩再一次被浣肠,这次是被捆在矮几上,接受秀婉的鞭打。连女孩自己也不明白,在痛哭流涕中,她居然体会到了高潮。接着,是秀婉神奇的手指和柔软的舌,让女孩又一次不顾羞耻的流淌。
“为什么……”采薇一边抽泣,一边笨拙的把粗大的伪具探进自己的幽径,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碰触这自己那小小的突起:“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好舒服……”
耳边,是摇花、雨蓉和秀婉此起彼伏的娇喘,带着泪水和高潮的余韵,采薇进入了梦乡,嘴里舌间还染着摇花下体的爱液,股间插着慰器,粉背上流着浅浅的鞭痕……
自慰、相互口交、浣肠、鞭打、捆绑……日子在无休无止的高潮中慢慢地逝去。
又一次被固定在刑台上,摇花顺从的大大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今天的胜利者是雨蓉,她绵软的小手不轻不重的落在摇花丰满圆润的雪臀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而在她的身下,月儿柔软而灵巧的舌正温柔的舔拭着摇花最敏感的花蕾。
“三十,三十一……嗯……啊……三十三……”摇花呻吟着。
“想不想要?”一根粗粗的东西在摇花的玉背上缓缓移动着,雨蓉柔声问。
“嗯,要……”
“要什么?”
“要公子爷进来,进奴婢的下面……啊……”摇花娇媚的喘息着,连同是女性的雨蓉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心动。
“好……”雨蓉轻笑着,拍拍摇花的丰臀,“嗯……”丰臀耸了起来,似乎饥渴的摇动着。
没有任何的前戏,粗大而坚硬的东西便鲁莽的插入了摇花狭窄的菊蕾,“啊……不……啊……”几乎在同一时间,月儿的舌头竭力的挤进了女孩的密道,摇花玉雪的身子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快乐的呻吟。
“公子来信了。”秀婉指指窗台上那只神峻的海东青:“让采薇和摇花赶回天山。而雨蓉嘛,和我作伴好不好?”
“好哇,”雨蓉娇笑:“昨天我赢了姐姐,给姐姐浣肠很好玩呢!”
“别得意,今天我一定赢回来,不过还是先侍候一下要走的两位妹妹吧!”
说话间,秀婉的手已经探到了摇花坚挺的雪峰上……
尽管已经暮春,可路上还有很多地方积雪未消。一辆四轮的马车正疾驰在并不宽阔的官道上,四匹拉车的马都是神峻的良驹,而驾车的是个面目模糊的中年汉子,只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条长鞭在他的手里,仿佛他的手臂一样,把四匹烈马调教的服服贴贴。
道路并不是很好,可是坐在车里,人几乎感不到一点颠簸。在当今武林,能让鞭神西门无幽甘心情愿做马夫的,当然只有一个人——罗天公子。
车厢很宽敞,布置得也很华丽,三个人在里面丝毫不见逼挤。
“多谢公子仗义援手,答应赴落花宫医治我师傅……”
“多谢公子,治好了我爹所中的万阴手玄阴指……”
摇花和采薇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
他舒适的斜倚在锦榻上,懒洋洋的微笑着:“是谁叫你们穿成这样的?”
实际上,除了满头的珠翠和纤细的脚腕上的银链,两个女孩周身并没有一丝蔽体的布帛。
“是秀婉姐……”
“嗯,看来秀婉教了你们很多。”他满意的笑了:“过来,让我看看秀婉教导的结果。”
采薇温暖而滑腻的口腔慢慢的把他包容进来,那柔软的樱唇、灵活的舌尖,和轻重有致的吮吸,构成了男人的天堂。与此同时,女孩子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公子……”摇花娇媚的低喘着,大胆的把他的手引向自己的下体。他轻薄的拍拍女孩丰满的耻丘,然后肆无忌惮的探进女孩的幽径和后庭,“嗯……啊……”摇花柔柔的腰肢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耸动着,迎合著他。
“公子,奴婢近来一直用香料和醇酒浣肠的,很干净,要不要奴婢用那里侍候公子?”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他仍然能感受到内壁的柔嫩和狭窄。
两个女孩此起彼伏的呻吟在车厢里回荡开来。有这样的一对尤物相伴,他丝毫也没有感受到任何旅途的寂寞和枯燥无味。
当马车停在一座毫不起眼的院落门前时,他怎么也难以相信,这里就是当年号称天下四大香艳之地的落花宫。
“家师十年前遭人暗算,阴魔难治,被迫龟息,已经十年难以移动了,近来更是神知全失,门下弟子早就四散,只剩下我和四大护法,寻到这处千年寒潭,震住师傅的身体……”
一边梳好淩乱的青丝,摇花一边解释着。
“姬落花,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他长长吐了一口气:“二十年前,尊师已经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首,今天终于有幸得见……”
轻轻推开久扣的柴扉,等待他的,是不是关不住的春色满园?
第二章(3)
“小姐,你回来了!”一个红衣的少女惊喜的迎了出来,又疑惑的看了一眼小姐身后的陌生男女。
“是,师傅她怎么样了?”
“她……”女孩难过的摇摇头。
“不要紧,这位……罗公子,一定能治好师傅……”
“你……”女孩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尽管近在咫尺,她却发现自己难以看清对面人的五官,似乎被一层雾蒙住一般,只有一双眼睛如一对幽潭,发出奇异的光。
“你叫什么?”他微笑着问。
“我……”女孩的脸上泛起一丝疑惑:“我是落花宫四大护法之一,司徒飞花。”
“其他护法是谁?”
女孩的脸上现出一丝挣扎的表情:“我……这是落花宫的秘密,不能告诉陌生人,可是……”
他微微有一丝吃惊,从一进来,在女孩措不及防之下,他已经用“音魔”控制了她的神知,没想到落花宫武功确有不凡之处,在他全力施为下,女孩仍能保持一份清醒。
“是谁?”他的声音又一次送进女孩的耳中。
“是,是……大姐齐语花,三妹武修花和四妹洛迎花……”
“很好,带我们去你师傅那吧!”
女孩柔顺的转过了身……
静静睡在千年寒玉床上的,就是二十年前已经名满江湖的落花宫主——姬落花。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那张粉雕玉琢的面庞上留下一点的痕迹,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肤上,眉青如黛,唇若涂朱,一袭沙衣之下,双峰竞秀,柳腰不盈一握。凹凸有致的胴体,即使在昏睡中,也难掩四射的艳光。
号过脉,他轻声吩咐:“我把内力输入采薇的体内,待采薇阴阳互调后,再转入摇花丹田。由摇花以本门”落花流水“的心法调理令师的经脉,等经脉全通后,再由我独自以”万流归元“炼化阴魔……没有事的各位,请在外面等候。”
三天后,密室中,只剩下了他和兀自昏迷的落花宫主,所有其他人都焦急的等在门外……
“摇花在外面吗?”传来的声音虽低,却温柔婉转。
“是师傅……”摇花不由得喜极而泣,三年了,她终于又听到师傅的声音。
“摇花你进来。”
走进内室,只有宫主一个人,他已经从后门离开了。宫主还是躺在床上,但脸色已恢复了往日的娇艳,一床薄被裹着娇躯,只有一握青丝和一张玉面露在外面。
“师傅你恢复了?”摇花惊喜的问。
“嗯,还有……不过不碍事了……”宫主尴尬的哼了一声:“多亏罗天公子……摇花,你和公子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
“是,师傅……”摇花不由得粉颊发烧:“您怪不怪我?”
宫主微微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公子乃是人中龙凤,你有幸得托乔木,我怎么会怪你,不过……”
“师傅,摇花已身为公子的侍妾,以后恐怕不能在长在您身边了……”
“摇花,以后我们还会常常见面的,不过,以后不要再叫我师傅了。”
“什么?”摇花不由得大吃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弟子作错了什么,师傅尽管责罚,千万不要把弟子逐出门墙呀!”
“我不是罚你,你也没作错什么……”宫主摇摇头,玉颊上突然泛起一阵红晕:“傻丫头,以后叫我姐姐吧!”
“为什么?”摇花睁着一双含泪的妙目望着床上的宫主。
“我,因为……”宫主的声音几乎以低不可闻:“你揭开我的被子,就……
就明白了。“薄被被轻轻的揭开,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摇花是因为过度的惊讶,而宫主则是因为羞耻。
从十三岁时被收入落花宫,在摇花的印象里,宫主永远都像是高高在天上的仙子,永远白衣胜雪,典雅超凡。可是在被下,是一具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裸体,首先映入摇花眼帘的,就是那高耸的乳峰上一枚黄澄澄的乳环。
尽管已经三十余岁,但是因为驻颜有术,落花宫主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模样。一对秀峰俏立挺拔,丝毫也没有下坠的迹像,乳头尚是娇艳的粉红色,与金冶的饰环交相辉映。平坦的小腹光洁如玉,另一枚金环嵌在小巧玲珑的肚脐上,垂下一条银链。宫主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修长的双腿被分别固定在两侧的床柱上,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一枚闺阁女儿常用的眉笔插在宫主的情缝中,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一条长长的珠练,一半露在体外,一半兀自在宫主的后庭,沾着她的体液而熠熠生光。
“你明白了……”落花紧紧闭着眼,秀颊烧得火红:“我阴关被破,欲火焚身,唯有任三味阳火泄身三次,才能痊愈,所以……”宫主微微扭动了一下白晰的娇躯,身下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已是一片洇湿:“以后我们只能以姊妹相称,你明白了?”
“是,师傅,姐姐……”摇花也不由自主的满面飞霞:“要不要我帮姐姐解开?”
“不要,”宫主低吟着:“下面奇痒无比,一解开,我就会忍不住,还要公子将阳火渡入我的人中、灵台、当门、丹田、中级、会阴、玉蕾诸穴,就是要用嘴、用乳房,和后庭……”
姬落花真正的痊愈,是十天以后的事。
清晨,天还没有亮,姬落花就被隔壁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惊醒了。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她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丰润的乳峰和下体的溪谷。一边扯动着左乳上的金环,她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的落在自己下体那小小的突起上蠕动起来……
很快的,液体已经沾湿了落花宫主的手指。
“公子,我要……”十天来已经说了不下百遍的娇喘,又一次从樱唇里冒出来,尽管他并不在身边。
“公子,我要……”在隔壁的房间里,摇花正摆动着臻首,娇媚的低吟着同一句话。
微睁着迷离的杏眼,摇花无助的望着眼前这个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每一次他都能轻而易举的点燃女孩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他的手指仿佛有某种魔力,轻易的就解下了女孩平时冷傲高雅的伪装,让她在他的抚摸下颤抖,呻吟……
“求求你,公子,别再折磨贱妾了。”摇花仰躺在锦榻上,不断地扭动着娇躯,把小巧但坚挺的乳峰迎向他的手指。
他慢条斯理地捻弄着女孩那已经俏立的乳蕾,另一只手轻抚着女孩细腻如瓷的肌肤。情动之下,女孩周身泌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摸上去粉腻酥溶,动人之极。
而采薇蜷伏在他身下,小心翼翼的捧着他,卖力的吮吸着。女孩的口舌已经变得熟练而灵活,她温柔的舔拭着每一寸的土地,樱唇紧紧环绕着他,让他在自己温暖而湿润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
两个女孩都是一丝未挂,赤裸着娇躯,只在修长的脖颈上各挂着一条珠练,在幽暗的房间里不时幻起一抹白光。
“公子……我要……”摇花无力地喘息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他。
“把珠练摘下来。”他拍拍采薇因含着他而微鼓的面颊。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脸上同时显出又喜又怕的神情,但还是乖顺的摘下了项链,在他面前跪好。
“要塞进几颗,请公子吩咐。”
他望望摇动的红烛:“给你们一柱香的工夫,十颗。”
两个女孩背对着他跪下,以头着地,把丰满白晰的臀部高高耸起,一边摸索着,用手把一粒粒的珍珠挤进自己的谷道,一边娇声的数着数:“一,二……”
晶莹的珍珠顺着女孩深邃的臀缝垂下来,两个女孩微微扭动着丰臀,伴着一声声娇喘,珠练荡漾着,构成了一幅令人心动的图画。
“很好……”他赞许的拍拍采薇的粉臀:“去系在一起……”
“嗯……”两个女孩半转过身凑近,摸索着把珠练的扣绊系在一起。
“现在该干什么,不用我说了吧?”他舒适地在窗前的太师椅上坐下:“输的要受罚的……”
“是,公子……”两女答应一声。采薇爬向窗边,而摇花则向着门爬过去,随着两人越离越远,珠练渐渐被拉直。
摇花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的收紧下体,珍珠在谷道里摩擦着娇嫩的肠壁,让女孩的呼吸急促起来……
二女僵持了大概半柱香的工夫,珠练一点点被从摇花的体内扯了出来。尽管摇花竭尽全力的扭动着隆臀抵抗,但接近两个时辰的爱抚后,女孩的力气实在所剩无几。而横流的爱液又起了润滑的作用,终于,女孩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十颗珍珠都被扯出了体外。
耳边响起采薇的娇笑:“摇花姐,你输了……”
一条冰冷的铁链套上了摇花修长的脖颈,因情动而挺立的乳头上被夹上了银铃,微微的疼痛让女孩呻吟起来。刚刚经过涫肠的身子软绵绵的,任由他牵着,像一条温顺的小狗,爬出房门。
走廊很长,也很安静,只有摇花乳上的银铃,偶尔发出“丁丁”声。
“不要……”摇花小声哀求着,却不敢有一点反抗的举动。
“闭嘴!”刚刚从下体取出、兀自带着自己体液的珠练,被塞进了女孩的樱口。“唔……”摇花只能摇摇头,跟着他,慢慢的爬向自己的师傅——落花宫主的闺房……
第二章(4)
浓的如同醇酒的幽香,不知道是来自房中的陈设,还是来自锦榻上那如玉的侗体。
“久闻落花公主自幼以花为食,所以体带异香,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他低声的笑。
“公子,你怎么来了?”落花惊起,脸上泛起一阵红霞。
“代着摇花来看看你……”他摇摇手中的银链,坐下,从摇花的小口里取出了那串晶莹的珠子,“这叫玉阴珠,据说若得美女滋润,可以现出七彩光华。公主乃是当世闻名的美女,所以想请公主来试一试……”他微微掀起长袍的下摆,蜷缩在脚下的摇花顿时善解人意的拥紧了他的小腿,温暖而紧凑的小嘴摸索着把他包容进来。
“这就是天下八大淫器之一的玉阴珠?”公主小心翼翼的接过还泛着水光的项链,娇声问。
他笑,“谷道神珠藏,情动七彩光,红烛红颜泪,玉人枉断肠。——不错,这就是当初的”人间仙子“息红泪传下的玉阴珠……”他弯下腰,把摇花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女孩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让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小径被他所充满,随着女孩上下的起伏,摇花乳头上的银玲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公子,……”只穿睡袍的公主羞红着脸站起了身,“已经放好了……”
“让我看看……”他捻弄着摇花坚挺的乳峰。
“是。”公主轻轻的转过身,把睡裙的下摆一点点拉起,然后弯下了腰肢。
一双修长的玉腿和饱满圆润的雪臀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深邃的臀缝中,只剩下一两颗珍珠尚且垂在体外,随着公主的呼吸微微抖动,真是香艳之极……
天色刚刚破晓,经过一夜爱嘻的两师徒兀自香梦沉酣,而他,已经负手站在了院中。
“公子,总舵消息……”无幽恭敬的看着他那仿佛永远不会弯下的身影。
“说……”
“中原两处密秘消息处被少林所毁,我们对中原的消息来源断了……”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好像天下再也没有让他动容的事。过了好久,他才长长出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中原,中原……”
“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回昆仑……”他望着远天淡淡的云海,心里在想,“中原,我来了……”
就在他迈出落花宫那一刻,河南崧山响起了入春来第一阵隆隆的雷声。
少林掌门无意大师从静坐里蓦的睁开眼睛,喃喃自语道,“要变天了,阿弥陀佛……”
第三章(1)
昆仑的议事厅,二十几个各色的汉子静静的坐着,没有人开口,尽管面前是丰富的酒食,而斟酒的更是美丽的女子,可是没有一个人的眼光在酒菜或女人上停留一下,虽然从早晨到现在他们已经有五个时辰没有进食。
他笑了,“我会先赴中原,待我重建消息网,多则半年,我会发回消息,请诸葛先生一举拿下金沙帮,和青城峨嵋两派,进驻云贵,而我会再出张家口,控制北皇世家,让他们顾此失彼……”
“公子,半年时间,恐怕不够建立现在的线人规模吧?”一个黑衣汉子问。
他胸有成竹的笑,“我早有安排,不过一定要我亲自去……今天是我们在昆仑的最后一天,各位尽兴……”说完,他站起了身……
“公子,您回来了……”随着摇花的一声娇呼,五位丽人拜倒在他面前。
在他来之前,五人显然精心的打扮过,云髻高耸,珠翠满头,空气中充满了女子动人的体香。
“起来吧。”他淡淡的点点头,即使重香环绕,他的脸色仍然波澜不惊,“婉儿,你是藏地公认的第一美女,你看这几位比你如何?”
“少爷,那还要比比,请您的法眼来评判呢……”秀婉调皮的笑。
“好,”他坐下来,“那就和婉儿比比……”
“是,”四女清脆的应着。
五女并肩站成了一排,秀婉首先掀起了拖地的纱裙,露出了一对白生生的赤足,指甲上还染着淡紫色的涂料,好像十枚小巧精致的花瓣。另外四双玉笋也很快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接着是五对修长笔直的玉腿……
秀婉轻盈的转过身子,又一次跪倒,把秀颊埋在厚厚的地毯上,小声道“婉儿第一次为公子临幸时,公子就夸奖婉儿的,婉儿的这里……很好看,请公子看看,现在是不是更好看了?”一边说一边把丰臀尽量的耸起……
“少爷,奴婢这里,也很漂亮的,”雨蓉以同样的姿势跪伏在地上,暴露着那欺霜赛雪的臀肌,也许是因为害羞,如玉的肌肤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似乎生怕他看不清楚,女孩的小手攀上了自己的柔丘,把臀瓣向两侧分开,让娇嫩的花蕾也显现出来。
“以肌肤柔嫩论,蓉儿比婉儿更胜一筹,以丰满圆润论,落花无疑更佳……
…“他缓缓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香茶……”那……这里呢?“秀婉仰起俏脸,转过身子,麻利的解开了胸衣的纽扣,把一对饱满坚挺雪白如玉,细腻如瓷的乳峰露出来。
“过来……”他向采薇和雨蓉招招手,两个女孩儿红着小脸凑到他面前。
他的手粗暴的扯开了她们的小衣,把两对温暖如歌的乳房攥在了掌中……
“嗯……”即使已经无数次的被他轻薄,可雨蓉还是羞红了双颊。
“蓉儿,你丰腴多了。”他捏弄着女孩绵软的肌肤。
“是少爷滋润的功劳。”女孩开始微微的喘息,娇躯随着他的手扭动起来。
“公子,”秀婉看他专著的欣赏着雨蓉赤裸的酥胸,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不由自主的娇哼着,摆出了献媚的姿势。
秀婉的大胆和热情果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松开了雨蓉乳蕾上的手,“去,照秀婉的样子作……”
“是,”女孩娇羞的应着,尽管小脸羞得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的叉开,雨蓉把女子最神秘的下体彻底暴露了出来,白洁平坦的小腹下,那丛美丽的黑色带着无限神秘的诱惑。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着,妖艳的水色滋润着暗红色的柔肌,构成一个让男人屏息,让男人迷醉的天堂……而这天堂,不是一个,而是五个——五个亮丽的女子,以同样的姿势,赤裸着下体,分着玉腿,等待着,不管是往日名满天下,还是地位尊贵,在这里,她们只是五个美丽的女人,五个用身体让他快乐的女人……
他的手落在采薇丰隆的耻丘上,梳理着那柔软如丝的毛发,“久闻姑娘不但武功不凡,还是大名鼎鼎的才女,一首咏雪诗曾倾倒无数俊杰,最近有没有什么\ r新作念给我听听?”
“嗯……”玉体在他的手下颤抖着,“已是夜半更深时,犹跨妾体肆骋驰,”
“好,”他的手指熟练而放肆的探进了采薇温暖的小径。
“掌握双峰弄笑语,指入幽径听哀鸣。嗯……”
他的手猛的深入,采薇忍不住哼了一声。
“浦柳弱质浑未惯,萝木初起兴正炽,香液浃席锦榻透,各中滋味谁人知?”
“好个各中滋味谁人知!”他轻轻抱起了女孩儿纤细的柳腰,“待少爷好好尝尝这个滋味……”
第四章(1)
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可粗如儿臂的红烛确把帐中的一切照得如同白昼。
一具修长而诱人的玉体跪坐在床中央,她雪白的藕臂被粗大的麻绳并腕捆住,掉在半空。
一个年方稚龄的女童伏在她的身前女子的裸体嚅动着,似乎在躲避,又象在迎合。那两条雪玉般的秀腿半张半闭,如浪似的荡漾“小红,饶了姐姐吧……”
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喘息“妹子纵然愿意,可底下花了银子的大爷们,没看见流泉三弄,可不答应呢……”嗯,女子好像认命的娇喘了一声,羞切切的半抬起头,望向床下。昏暗的大堂里,一双双好像着火的眼睛,象一群饥饿的狼,要把自己撕碎金沙,这个紧邻民江的小鱼村,随着十年前如同奇迹一般崛起的金沙帮,已经成了出藏路上一个繁荣的要塞。北上南下的马帮,掏金客,都要在这里打尖补充供养。这些精壮汉子们聚集的地方,当然少不了让人目眩的销金窟天香楼,无疑是其中最出名的一家。这家金沙帮帮主黄大名下的勾栏,据说有全川府境内最有风情的姑娘。
而它的风头在一个月前更是到达了顶峰,一个神秘的富商,因为欠了黄帮主帮主巨债,不得不把自己喜爱的小妾送入天香楼,而这流泉三弄的表演,让无数的风月老手都如醉如痴“小红,不要……”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幽长的娇吟,身子猛的绷紧起来正面的纱帐一下被撩开,两条飞索如同天外神龙,准准的套住了女子纤细柔美的脚踝,向两侧拉起“不”“不”
自己最私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人前,女子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却只能徒劳无益的并紧脚趾“别看,求求你们…”娇吟未落,一股清泉已经从股间激射而出大堂最角落的一个豪华包间里,他正慢悠悠的品着杯中的清茶雨蓉俏立在他身后,带这恐惧的眼光偷偷打量这个男人。烛光下,这男人的背影仿佛变成了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二十天前,她亲眼目睹了他只用一招就擒下了号称“蛾眉四秀”之首的“流泉剑华”孟雪亭,只用三天就把高傲的武林女侠变成了天香楼里人尽可夫的名姬——那个曾经骄傲的,白衣胜雪,目光如霜的天之娇女。现在就好像一只断了翅膀的彩蝶,无助的完全打开自己,供人欣赏。
“过来”,他举起手,烛光下,他的手指好像燃着白光,带着奇异的魔力女孩轻轻走到他的身边,善解人意的撂起了拖地的长裙,裙下,是一双赤裸的玉腿…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顺着女孩滑腻的肌肤游了上去,那神秘的地带已经是一片溶腻。尽管只是细细的手指,可仍然能感受到女孩里面惊人的弹性和紧迫。短短的几下拨弄,那一片粉腻酥融顿时泛滥起来。
一缕缕细小的呻吟从雨蓉贝齿紧咬的红唇中泄出。随着他手指掠过细碎的耻毛探向丰隆的臀缝,女孩不得不半扭过娇躯来保持平衡,也更方便他更大的活动“公子爷,这个偏僻地方没有陈年的女儿红,不过奴家不敢忘了爷的吩咐,每天都用好酒清洗的……”他的大手捏捏雨蓉绵软的臀肌,似乎是鼓励。女孩顿时羞红着小脸伏下了身子,把长裙完全撩了起来。摇曳的烛光下,女孩丰盈的腰身幻化出让人目眩的波光,而那两瓣臀弯间深如幽谷的一丝暗影更是引人身醉。
可是面对这样的美景,他的手仍然是不紧不慢的在女孩股间燮戏,连呼吸都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
“公子……”仿佛感到了他的冷落,女孩的焦急顿时战胜了羞涩和矜持,一双柔荑主动攀上了自己的臀峰,把藏在谷地深处的菊蕾暴露出来……
“进来吧”,他蓦的开口,同时手指一紧,已经把中指贯穿了雨蓉的后庭一条修长的人影闻声闪进了包间,“奴婢摇花见过公子”
“东西送到了?”
“是”摇花垂手侍立在他面前。
“陈见隆是蛾眉首徒,又是川府兵备的独子,手握全府的精兵,不知道他发现自己的夫人孟雪亭在天沙帮里作妓女会有什么感想?”
“作的不错”他微微一笑,左手一扬,一把小巧的钥匙已经落在摇花面前,“解了吧”
“谢公子”摇花轻盈的跪了下来,再站起来时,裤装已褪,只有一件银光闪闪的小巧亵衣掩住下体,“请公子爷验锁”一边说,一边把纤腰迎到他面前。
“免了……谅你也没有胆子,更没有能耐打开七巧书生的护贞带”
随着钥匙插入锁眼的一声轻响,摇花密处唯一的遮掩被褪下……
“公子爷”摇花娇艳的秀靥摩擦着他的小腿,声音象是揉进了蜜,“奴婢这些日子被护贞带锁着,不敢用不净的地方服侍公子,可摇花可以用嘴的……”
他拍拍女孩红粉菲菲的小脸,手指从雨蓉的体内慢慢抽了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黏液纠缠在雨蓉的股间,摇花顿时知趣的小咀半张,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一边细心的舔食,一边瑶鼻里微微发出动人的喘息“蓉儿”他拍拍已然跪伏在一边的女孩,指指摇花赤裸裸的下体。
善解人意的雨蓉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红着小脸爬了两步,凑到摇花面前,“姐姐,妹妹帮你清理……”
“谢谢公子”摇花半坐起身子,“那就有劳妹妹了”一边把一对玉雪的大腿完全打开。
对于同性间的嬉戏,雨蓉早已经从最初的青涩,手足无措变的熟悉,只是凑进摇花的私处,那股年青女子密地特有的气息就扑面而来。随着她细小的呼吸,眼前那水色的花瓣似乎再翕动。直接的,雨蓉温软的唇就吻住了花瓣的中心,灵活的香舌开始贪婪的索取里面的花蜜。
“唔……”下体巨大的刺激让摇花刚想忘情的呻吟,他的巨大已经蓦然充满了女孩狭小而温暖的口腔……
天微亮,一夜狂欢后的金沙正是最宁静的时刻,一辆黑色的马车已经悄悄的离开宽大的车厢里,二姝仍然香梦陈酣,然而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一丝睡意。一封短笺放在榻前“陈见隆,协蛾眉精锐,领3千精兵,已开赴金沙”他的嘴角隐约露出一丝森冷的笑意当他在民江等待渡船北上时,金沙,已经成了血与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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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过去了,他仍然等在渡口。
“公子,为什么我们停在这里?”负责打点行程的西门无幽终于忍不住询问。
“因为金沙帮”
“金沙帮,不是快被蛾眉灭了吗?”
“凭一群乌合之众,能守住毫无天险可据的金沙镇,顶住陈老大三千精兵,那里一定有高人”
“那公子是……”
“我准备回去会会这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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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陈见隆,已经完全杀红了眼自从接到一个神秘人物送来,自己妻子的贴身衣物和字条,他就下了灭掉金沙帮的决心,不仅仅是为私,也是为了蛾眉和川府。如果说这个时候的他还能理智的顾全大局的话,那5天后当他看见天香楼里的娇妻时,骄傲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金沙帮的抵抗异常的激烈而有效,可是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还是免不了一步一步走向山穷水尽……
满身浴血的黄天定站在自己最后一个据点的角楼上,看着自己十年的心血在烈火里燃烧,化为灰烬,自己的弟兄在对方的追杀下一个一个倒下,他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抽搐着,视线的尽头,就是毁了他手中一切的人——一身铁甲已经染成血色的陈见隆,还有他身边那个一身翠绿棉甲,在战火中依然一尘不染的翩翩身影——蛾眉四秀中天资最高的“潇湘翠羽”周箬纤“我会在地狱里面等着你的”
喘着粗气,黄大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石门。
幽长的地道尽头,是一间狭小而阴暗的房间——-一个须法皆白的瘦小老者正冷冷的打量着他,眼光如同两道冷电。
“十年前,我重伤落水,是你救我一命,所以我还你十年富贵,可你趁我功\ r力全失,囚我十载,你我已经无恩无义,所以不要指望我会帮你”
“黄某忘恩负义,得罪先生,不敢再求先生赐教,不过只求先生在黄某身后为黄某报仇……”
“你不现在杀了我?”老者微微扬起白眉“小子不敢。”黄大双膝下跪,“黄某这就放先生离开,然后凭着裂天和狗贼同归于尽,只求先生为天沙800弟兄报仇……”
“好,”老者拍膝而起,“陈某一生恩怨分明,你能杀我而不杀,这十年酒饭,我就答应你,峨眉一脉,必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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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扇大门在陈见隆面前轰然倒下,他的嘴角终于泛起了嗜血的微笑“大师兄,不可冒进,小心困兽尤斗……”箬纤不得不出手拦住周边的蛾眉弟子原本对关门小师妹非常敬重的他已经放慢了脚步,可是听到大堂里那一阵阵的狂笑,仇恨顿时燃尽了他的理智。剑光一闪,陈间隆人已经冲进了金沙帮的总堂。
“唉”箬纤纤足忍不住重重一顿,蛾眉微皱,片刻间毅然下了决断,“十八,老九,三叔,老七,我们进去,其余人,在外面小心戒备。”
箬纤记得的最后一个场景,是黄天定胸前贯穿的宝剑,还有他脸上那一丝鬼异的冷笑随后,是一声天崩地裂一般的巨响,和无尽的黑暗……
第4章(2.1)
首先醒过来的是嗅觉,鼻端是一股让人沉醉的香气,冷而锐利的香气-好像自己的剑然后才是视觉——一张温和的须发斑白的脸
借着老人的叙述,箬纤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剧烈的爆炸让江水倒灌,把整个金沙夷为了平地,老人平时在民江打鱼为生,凑巧在河中救起了昏迷中的她。
草蟒之中多藏龙卧虎,这个老迈的渔夫,却有着高明的医术。箬纤的身体近乎神速的恢复着。而其中居功至伟的,就是那一碗带着奇异冷香的药。
最后一次咽下碗中的药液,那香气如有实质般滚过箬纤浑身的经脉,“多谢老伯这些日子的悉心照顾,在下明天就要回蛾眉了”
“回蛾眉?”老者蓦的笑了,往日温润的眼里突然多了几分尖锐的讥硝,“你回不去了。”
再一次从高潮极乐的昏眩中清醒过来,箬纤脑海里又浮现出陈长老当年那张满是讥讽的脸“回不去了,永远回不去了……”恍惚间,箬纤的思绪又回到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小村,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清晨……
“我本来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自己已经功力全复,而他只是个年迈的老人。
当他告诉我,他是当年魔教长老,救我只是看上了我的九阴真脉时,我的剑已经挥了出去。才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能一剑刺穿七片柳叶,只一瞬,我的剑就可以刺穿他的脖子。
可是,那股奇异的香气阻止了我。啊,那魔鬼一样的香气,它没有毒,所以我始终觉察不出,可是它又是天下最毒的毒药,因为它毒的是我的心……我的血开始燃烧,我再也握不住自己的剑,我想死,可连选择死的能力也失去了。
我是个高傲的女孩子,我忍了整整十个时辰。陈长老说,我很顽强,当年我们蛾眉的前掌门水净师太才坚持了八个时辰就乖乖光着身子把蛾眉的镇山剑法演示给他们教主看了。
我忍了十个时辰,比我们的掌门还多两个时辰,然后崩溃了……
求字第一次出口很难,然后就变得容易,求求你,给我药,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陈长老问,然后把药撒在地上我爬过去,象小狗一样舔,哭,我知道什么都答应对于自己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是个聪敏又漂亮的女孩子
第二次,我只忍了两个时辰就屈服了,
我接过陈长老手中的三枚红果,泪眼婆娑的望着他。陈长老出去了,只留下一面大大的铜镜,和一句话,“等我回来是如果没有放置妥当,你自己知道后果……”我好想逃走,可是那香气象铁索一样紧紧系住了我的心。我可以自由的离开,可是我已经再也离不开了这不是普通的红果,而是必需由九阴真脉所育的火珠,是修炼罗天大法必备的材料,要在九阴纯女的极阴之处,经过81天元阴情液的滋润,才能成功。而这火珠,还有我,都是送给教主的礼物。“
尽管屋里空无一人,可出于少女的矜持,箬纤还是忍不住烧红了秀颊。偷偷的卸下小衣,虽然外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春光,还是让本性贞严的女孩心如鹿撞。
蹲下身子,女孩慢慢把铜镜挪到两腿中间,这一面小小的铜镜仿佛有千斤重,鼓足了勇气的女孩,一点一点把翠色的长裙卷了起来。在战场上杀伐决断明快爽利的女侠,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修长的手指哆嗦着,几次伸向自己的股间,又象受惊的小鸟一样缩了回来。终于女孩颤抖的指尖触到了自己茸毛下那块娇嫩的土地,因为紧张与羞涩,两瓣花门紧闭着。冰冷的火珠几次滑门而过始终不得深入又羞又气心慌意乱的女孩忍不住抽泣起来。哭了一会儿,看看窗外渐斜的阳光,女孩的眼里惧意更浓了。她猛的咬了咬红唇,把三枚小指粗细的火珠塞进了嘴中,用唾液细细的沾湿了,再一次借着铜镜凑近自己的娇处,有了唾液的润滑,女孩长吸了口气,娇吟了一声,把它送了进去。
三枚红珠一入体,女孩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中央,哀哀的引泣起来。猝不及防间,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生起,让女孩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短短的一个月后,连女孩自己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原本略显纤细的少女侗体变得惊人的凹凸有致,蜂腰尽管还是不盈一握,而原来小巧玲珑的乳鸽却变得丰隆高耸,两半臀弯也越发的挺翘起来,更羞人的,女孩羞处浓密的柔毛竟然全部脱落了,饱满的耻丘变得高高坟起,连原来紧闭的阴瓣也羞答答的微微敞开了。
清晨,晨曦的微光刚刚透过窗棂,下体那恼人的感觉已经把箬纤惊醒了。再也无需铜镜的帮助,女孩的手指摸索着,准确而熟练的滑进自己的耻丘,找到了那处小小的突起。几下揉弄,温腻的液体就顺着半开的情缝流淌下来,又迅速的被体内的火珠吸干,燥热的感觉让女孩踢开了遮体的锦被,把一丝不挂的娇躯暴露在晨曦下。体内火珠贪婪的吮吸似乎没有休止,女孩不得不加快了手指的颤动,而为了方便动作,一双玉洁的粉股也一点一点打开了。
“不要,我不要,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女孩喃喃的自语着,半闭着星眸,无意识的摇着一把的青丝,一条粉腿半举起来,颤颤的搭上了床栏,不知不觉间,女孩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了怒挺的乳蕾,可是这些却仍然无法平息女孩体内的火焰…
一个月的时间,他甚至动用了“天罗地网”里一半的力量,终于见到了这个让金沙帮崛起的幕后老人,也就是当年遇险后落入江中下落不明的罗天八大神龙之一——-“神农”陈水最初的激动过后,老人带着神秘的微笑把他领到了一间紧闭的柴门前,“这是专为公子预备的一点薄礼,请公子笑纳。”
箬纤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主人。
他饶有兴志的打量着狭小的屋里中央的那张大床和床上那个女子即使在他挑剔的眼光下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女孩很出色,一付曲线玲珑的玉体焕发着女性原始的诱惑,再配上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越发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屋里弥漫着少女特有的幽香和爱戏后的气息,箬纤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可是,在珠火的焚烧下,她甚至没有力气合起大开的双腿。“你……不要看。”
女孩已经羞耻的哭出了声,可是却不能停下自己在股间蠕动的手指。
他微微一笑,一招手,屋角落里的铜镜仿佛被人举着一样,慢慢落在了女孩叉开的股间。
铜镜里,是一朵娇艳而淫靡的花。没有了耻毛的半遮半掩,女孩私处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着,被火珠催熟的秘唇象怒放的花瓣,闪着娇艳的水光。暗暗的肉红色,和女孩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箬纤周身的肌肤细白如瓷,尤其是雪股的内侧,更是玉洁无暇。可是整个羞部,桃色中沟壑起伏,方寸间仿佛藏满了秘密,那小巧玲珑的菊蕾,似乎受到惊吓一样的紧闭着,不时微微的抽动
“不,不要。”女孩闭上了眼,似乎这样就能把眼前羞人的一切抹去,可晶莹的珠泪还是顺着眼角滚落下来。“不,不可以,那里,不行……”喃喃自语中,女孩颤抖的小手移向了自己的后庭,“脏,不可以。”“不,啊……”女孩猛的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长而缠绵的喘息,整个雪臀离开了床面,她修长白嫩的小手终于探进了自己的菊穴……
掌声响起来,即使他放肆的抚摸着自己已经被爱液沾湿的会阴,女孩也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气。在高潮的余韵里,箬纤恍惚的想,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又上路了,宽敞的车厢里,只有一张锦榻,一缕未著的箬纤双腿被分别捆在两侧的柱子上,大大敞开着。高耸坟起的耻丘上,水迹淋漓。
一张墨迹未干的薛涛笺,握在女孩的小手里,女孩吃力的半仰着臻首,吟颂着,粉脸上一片如醉如痴,似悲似喜的神色……
锦索缚股又系腕,更将修指破情关。
谷道藏珍火熊熊,情穴容珠泪斑斑。
娇体横陈玉如雪,元红半露艳似丹。
翠羽潇湘何处寻,牡丹含露任君看……
第4章(2.2)
日子在箬纤的世界里,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尽管足不出户,可那熟悉的山风,熟悉的鸟鸣,让女孩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天接近了那个自己长大的地方-蛾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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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饶恕弟子,让弟子早得解脱……”已经整整祝诵了一个时辰,蛾眉掌门静颖师太这才放下手中的念珠,慢慢站起了身。一阵晕眩让师太不得不扶住面前的香案,这才勉强稳住身行——才中了“冷香丸”不过二十天的工夫,一身内力已经被侵蚀殆尽了。师太苦笑的凝视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神像,一身血气又开始翻腾起来,冷香-一个诗义的名字,可是它的可怕,让师太一阵阵从心底发颤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可因为精修蛾眉玉真功,静颖师太看上去宛如双十少女,青丝去静反而更衬出她面容柔和恬美,清秀出尘,只是在一派恬静中,眉梢眼角又挂着几分悲伤无奈,和难言的羞意。
“当……”晨钟声惊醒了师太的沉思,微风轻抚,扬起了师太素袍的一角,一条修长的小腿露了出来,纤细的脚踝上,隐越现出一段银链……
“”妈的,在这发呆,还不快去“一个蒙面汉子出现在门口,骂骂咧咧的,一口浓痰吐在了一尘不染的地面上。佛门净地被污,而素来为人所尊敬的一派掌门被当面恶言相向,奇观的是师太居然没有露出一点的怒容,反而垂着头低低答应了一声
“是”,迈着碎步就要离开
“慢着”那人的声音里似乎多了几分阴森的笑意,“都弄干净了?‘
师太的身子一震,头垂得更低了,“是”
“让爷检查检查”
师太的脸上一片雪白,又是一阵红云,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而她的手,慢慢的把青色的僧袍拉了起来——僧袍下,是一双完全赤裸的玉腿…
…纤巧的脚腕,修长的小腿,经过浑圆的膝过渡成一片丰润,那微隆的曼丘上芳草丛生,在一片雪色中点上一抹动人心弦的墨影
眼前无边的丽色和女子的柔顺顿时激起了那汉子的欲望“爬过来,给爷润润……”
门外树上一直欢叫着的小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似乎连它们也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女尼把褪下的僧衣随手抛在了一边,双腿一弯,跪在了冰冷坚硬的青石地面上。没有了外袍的遮掩,一段尘尾从女尼深邃的臀缝里探了出来,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摆着,好像小狗在乞怜。一节银链一端系在女尼脖颈的黑色项圈上,另一端拖在地下
女尼伏下身子,双腿接力支了起来,然后挪动着四肢,慢慢向那汉子爬了过去。这样的动作让她丰满而雪腻的臀部显得越发突出,而且淫糜的扭动着。
可是尽管作出这样下贱的动作,女尼的脸上仍然是一片玉洁冰清,如果留心,还可以听见蛾眉掌门嘴里的喃喃诵经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菩萨恕罪……”蜷身在蒲团上,师太不得不屏住呼吸,竭力把巨大的它包容进来,再细心的用柔软的舌尖润湿它的每一寸角落。如此的生香活色居然让久经花丛的汉子猝不及防的激动起来,他蓦的低吼了一声,“给爷接好了”大手捏住师太的玉颊。尽力向深处挺进
尽管竭力的包容着它,还是有一丝浓浆顺着女尼的嘴角滑落下来,滴到她高耸的乳峰上。师太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污秽,又埋头把它含入口里,细细的清理起来
“妈的”美味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那汉子悻悻的骂了一句,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他一边用已经绵软的它在师太微扬的俏脸上扫来扫去,一边指指神像前狭窄的供桌,“爬上去,弄给爷看……”
“是……”女尼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过去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羞辱,给敌人更大的快乐
伏在供桌上,师太不等吩咐,就主动把双腿插开,压低腰身,让丰盈的臀部更显突出。一片雪腻当中,那一柄尘尾显得越发突出而淫靡。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慌乱和无措,师太冰冷的手指直接探进了自己的溪底绞动起来
“当……”又是一声晨钟,师太惊慌失措的扬起头,气喘嘘嘘“施主,贫尼要去了”嘴上说话,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
“罢了”那汉子哼了一声,随手把供台上的红烛拔了下来,“好好给爷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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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眉三十七名女弟子静静的侍立在大堂的两侧,等着掌门来宣布这个每个人都知道,又害怕的消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奇特的表情,即象是绝望,也象是如释重负。
门外的屋檐下,挂着的是一颗颗已经风干的人头,仿佛在鬼异的惨笑着。佛堂中央悬着一副血写的大字:“蛾眉门下,男子,杀,女子,资色平庸者,杀”
风过松巅,那阵阵涛声仿佛死者的叹息,只是不知道,他叹息的究竟是自己的短命,还有那些生存者更不幸的命运?
师太的步履缓慢而蹒跚,每一步,花径深处的红烛都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晨风犹冷,透过师太薄薄的僧袍,吹在她赤裸裸的腿间,一滴花露顺着她大腿细腻的肌肤慢慢流下来,如同一滴零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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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蛾眉自贫尼下,三十八人,并入罗天。入教净身仪式,由贫尼主持……开始吧”一声若不可闻的叹息从师太嘴里泄出,“阿米陀佛,菩萨保佑…
…“
“请师傅剃度”第一个跪在面前的是“四秀”之一——“笑语红梅”谢婉儿
“婉儿……”师太轻轻拍拍女孩红粉绯绯的小脸,“苦了你啦……”
“婉儿不苦,师傅为了我们,才苦呢……”女孩眼圈一红,已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可又不敢哭出声来,只是低头引泣了几声,就默默站起了身,坐在师太前面的高椅上
雪腿高举再一叉开,原本就廖胜于无的长袍自然而然的滑到了腰间,让女孩赤裸裸的下体完全暴露无遗。很明显,没有人对这朵娇花有任何一丝的怜香惜玉。
零乱的柔毛浠浠落落的护着红肿的羞埠。干涸的污迹和乌青色的手印布满了女孩雪股的内侧,狂风暴雨后的秘唇好像被撕碎的花瓣,半开半张,连小巧玲珑的菊蕾也是洞门大开,几抹轻红分布左右,不难想象当初是何等的羞痛难当
不敢再看,师太操起剃刀,竭力稳住呼吸,在女孩的腿间花旁清除起来。为人落发,本就是师太手熟的本领,虽然这次面对的不是头顶,却是女子的羞处,免不了有几分手慌心软,,也不过一祝香的功夫,就把婉儿的下体修得一毛不著。
望着师傅手心里那三枚小小的银环,婉儿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几分哭腔,“师傅,我怕……”
“别怕,不疼的,你看,师傅也有……”温言安慰着自己心爱的弟子,师太的手指开始在女孩的情缝间摸索起来,略加揉捏抠弄,那点突起就落在了女尼的手里,“乖,别看……”尽管内力尽失,可师太的眼力和指力却仍非常人可及。
只一瞬间,银环一头的尖刺就准确无误的贯穿了女孩的情蒂,和另一端扣在了一起。
“啊”婉儿一声惊叫,身子猛的绷紧,两只小手一下捂住了耻丘,指缝间,一股流泉滴滴答答的洒下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徒儿哭得好像带雨的桃花,更何况自己也亲身经历了银环穿体之苦,师太的手也不由得一软。可手里那余下的两枚银环,后庭里坚硬的木柄,羞穴中粗涨的红烛又提醒着她,自己早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虽然哭着,婉儿还是柔顺的褪下了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长袍,把一对小巧但挺翘的雪峰送到师傅面前,师太的手指攀上那俏立的红梅,一捻一顿间,已经把银环嵌了上去,“孩子,别哭,谁让我们是女人呢……”
叹息间,静颖师太仰起头,大殿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仿佛俯视天下的神像们,正露着一抹神秘的微笑,静静注视着她,如同一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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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羞痛难当,可鼻子里一闻到那奇异的冷香,婉儿顿时忘掉了身上的尴尬一枚小小的药丸,静静的躺在面前的桌子上,散发着让女孩迷醉的幽香,可是一对同样热烈的目光从桌子的另一面射过来也注视在这药丸上。象领地被侵犯的猫一样,婉儿抬起了头,对面,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二师姐-“雪燕”林舞。——同样娇躯赤裸,一丝不挂的林舞同样警觉的注视着婉儿,“ ”婉妹,这次轮到姐姐了,你再忍耐一会儿,等姐姐化了药,自然会泄出来给你“
“妹子忍不住,”婉儿凄然一笑,望着林舞胸前闪着银光的饰环,“二姐,动手吧,,妹妹不客气了……”话音一落,婉儿娇躯一扭,左臂成圆,右臂皓腕一展,一招“梅落如雨”,已经向桌前抢过来。“唉,”林舞修眉一蹙,“那姐姐可得罪了”纤手一挥,指向婉儿的当门穴…
蛾眉武功本以招式精巧见长,虽然二女内力尽失,可仍斗的难解难分。一片肤光雪色间,粉臂飞舞,玉腿纠缠,更加上胸前霜丸跳动,修股间红贝微露,伴着香喘娇斥,不见刀光血影,却是一派旖旎风情。
婉儿一招“梅香回绕”,手刀斩向林舞的雪颈,没想到女孩微一侧身,居然没有闪躲,内力虽失,可这一击还是让林舞娇吟了一声,身子一矮,跪在了地上。
“师姐”毕竟同门情深,婉儿也不由得身子一缓,没想到林舞人虽倒地,动作却毫不迟疑,一招“叶下摘桃”,右手已经插入了婉儿的腿间,中指一扣,就穿进了女孩的银环
“跪下”林舞一声娇喝,右手微一用力,可怜婉儿下体最敏感的地方一阵刺痛,双膝一软,乖乖跪了下来
“别乱动”林舞生怕女孩继续挣扎,大拇指一勾一顶,居然插入了婉儿的后庭。
“啊”婉儿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生哭起来。不但哭的粉脸好像带雨的桃花,私处也淅淅沥沥的流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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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的门帘被拉开,又一次从高潮的余晕中清醒过来的箬纤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蛾眉后山上平时女弟子们聚会的大厅,眼前的一切,是那末的熟悉,又是那末的陌生……
平日端庄娴静的二师姐,周身一丝不挂,大叉着双腿,把光洁无毛的羞处暴露在外,而往日娇俏可人的三师姐,同样赤裸着身子,伏在她的身下,樱唇大张,正大口吞咽着二师姐情谷里澶澶流出的溪水。不知是自己的泪,还是溅上的情液,三师姐的腮上满是点点的水珠……
精袋中的陽精雖已洩盡,但黑老還是捕足似的將插進唐湘蕓花穴的肉棍在抖一抖,好讓肉棍子里殘余的陽精全都抖進唐湘蕓的花穴及花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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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需要好一会儿,箬纤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女孩没有点灯,轻轻摇了摇手边枕旁的银铃,然后耸起了赤裸的下体,一个温软的身子凑过来,柔软的嘴唇摸索着,顺着女孩修长的双腿准确的找到了那处缝隙,舔拭起来
“谢谢师姐”女孩喘息着,黑暗中,她无法分辨出胯下这个竭力让她情动的女子是谁,只好含糊的称呼,被火珠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同性柔软而灵活的舌尖下,片刻功夫就湿润起来,身下的女子马上发现了女孩的反应,舌尖开始深入女孩的花芯。箬纤纤细的腰肢下意识的挺耸着,好像在尽力让它进入自己,可是那短短的舌头好像无法填补女孩体内巨大的空虚,箬纤呻吟着小手按住了胯下的头,好像这样可以帮助她更加深入…。触手处,是青丝去尽的一片光滑
“啊……”箬纤惊慌的收回了手,“你不是师姐?”
“阿弥托佛,菩萨恕罪”这声音一如往日的熟悉,只是清雅当中添了几分萧瑟
“师傅?”箬纤惊慌失措的想坐起来,可是一只柔软的手按住了她,“没有师傅了,这里只有静奴……”话音刚落,那灵活的舌尖又在女孩儿的下体活动起来,连菊蕾也细细的扫过……
“嗯……”下体的快感顿时让女孩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本能让她又一次喘息着挺起了娇躯……
高潮过后,自然而然的,女孩儿坐起身,微微分开了双腿,
“请姑娘赏”那张温暖的嘴贴了上来,吮吸着女孩儿耻丘的下端
箬纤舒展了一下腰身,一股溪流从羞处淌出来,被下面的小嘴一滴不剩的吸了进去……
“谢谢师傅……”女孩儿喃喃的,感受着昔日的严师在仔细的用舌头清洁着自己的密处
“箬儿”似乎犹豫了一会,静颖师太突然恢复了往日里对爱徒的称呼
“师傅有什么吩咐?”
“明天,昔日峨嵋门下会被转卖到各地,你是公子的礼物,可以要几个贴身服侍的奴仆,留下贫尼,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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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刚刚透过窗棂,难得一夜平安的峨嵋诸女已经起身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迷茫,恐惧和麻木,可是即使如此,青春晶莹的肤色在晨光下还是让整间破旧的大殿变得明亮起来
婉儿蹲下身子,望着铜镜里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毕竟年青,虽然饱经蹂躏,可经过一夜的休息,女孩儿秀丽的小脸又变得红润起来,一头乌发散乱的披散着垂在肩头,两弯柳眉下,一对杏眼闪着迷离的光。
“三妹,姐姐帮你梳头。”一条瑶窕的身影出现在女孩儿身后
“谢谢二姐”女孩儿微微扬起秀靥,向林舞笑了笑。
一把青丝在林舞灵巧的手中,一会功夫就变成了当今最流行的堕马髻,再配上一抹胭脂,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镜子里,那一张宜嗔宜喜的粉脸,好象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
“穿这件吧,如今最流行的飞燕装”
“嗯”女孩儿柔柔的应了一声,“让妹子也帮姐姐梳洗……”
同样高耸的盘头乌发,同样浅绿色窄腰宽袖的夏装,同样脂粉淡扫的粉面,镜中的一对解语花默默的注视的对方
“姐姐,今日一别,天各一方,洗髓录下,前缘尽断,我们来世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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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门帘被掀开,林舞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如水的目光下,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一片惊艳的赞叹……
“底价白银一万两”
女孩儿默然的半转过身,举起了双臂,宽袖滑下,一对玉洁冰清的手臂暴露出来。
“万香楼,出一万五千两”
女孩儿垂下头,小手慢慢纂住了胸前的衣襟,然后向两侧分开,薄衫下,没有亵衣,一抹雪玉渐渐展开,隆起,然后挺出那尖端的胭红,和那娇艳上让人血脉奋张的银环……
“逍遥楼,两万五千两”
女孩儿开始跪下身子,然后把坠地的罗裙一点点的卷了起来,修润的腿线划到腰身的尽头,坟起的丘上,寸草不生。
“无醉不归轩,三万两”
女孩儿好象微微喘息了一声,转过身子,轻盈仿佛一片落叶,伏在地上,把绵软而丰满的臀展示出来
“逍遥楼,四万两”
女孩儿的小手攀上了臀瓣,把那深邃的幽谷分开了,那在微风中翕动的,是娇嫩的菊蕾,还是少女脆弱无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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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楼,五万两”
女孩儿的小手攀上了纤细的脚踝,把一双玉腿向两侧拉开,迷人的密处,一朵娇艳的花正在绽放,所有人都注视着那粉嫩的花蕊,没有人看到,一颗珠泪,悄悄从女孩儿的颊上滑落,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
“成交”
那一声大喝好象惊醒了女孩儿迷离的梦,她慢慢把自己纤细而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最深处抽出来,把体内的熔腻涂抹在俏立的乳峰上,然后跪下身子,等着自己未来的主人来把铁链拴在自己的脖子上。
眼前,是一杯墨绿色的液体,——洗髓露
“姐妹们,峨嵋,来世再见了”恍惚间,那粗大而坚硬的木柄又贯穿了女孩儿的后庭,那冰冷的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呜,汪,汪”这柔媚的声音仿佛小狗绝望的呻吟,随风飘落。
第五章(1)
就在罗天突袭峨嵋当天,他已经悄悄渡过了民江,来到了号称南九省通衢的湖州府
湖州府地处江汉要冲,交通便利,地方富饶,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一连数日,他好象被红尘里的繁华所迷,尽在赌场酒肆里游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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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的清晨,
“公子,钱已经筹齐了”西门恭敬的把一叠银票递了上来“多少?”“藏地本部一百二十万,地产实银运输不便,所以只有这么多,金沙帮陈长老收了四十万,峨嵋四十万……总共二百万……”“几天时间,难为诸葛长老了……”尽管手里握着的是富可抵国的巨款,他的神色却仍然波澜不惊
“无幽,先师一生运筹帷幄,难尝一败,却在‘赌力’门手下输了一阵,就凭这二百万,想赢了她,以前是断断不可能,可是……”他嘴角又泛起一丝森冷的微笑,“前门主新丧,这几天据我观察,新一代的门主虽然技艺无懈可击,可炼心之术却还显稚嫩,就让我去领会一下她天下第一的赌术吧……”
赢了‘赌力’门,就是唾手得到罗天一脉梦寐以求的情报网,而输了,就是失去罗天发展的根基,面对如此的关头,他的脸上依然一片云淡风清,连端茶的手也没有一丝波动……境心月- 既是罗天大法的筑基,也是他敢于在赌场上挑战‘赌力’门的根基……
穿过一扇窄门,恐怕不知底细的人作梦也想不到这个座落在深巷里的狭小地方就是号称天下第一赌场的“赌力”门,而周围那些面目平庸者手中一枚枚简陋的竹简其实是由天山铁竹所制,每一个都代表着一千两白银的筹码。
一连十天,他每日静悄悄的来,然后赢光桌上所有客人的筹码,然后静静离开
第十一天,刚推开那扇门,一个青衣小婢就迎了上来,“公子爷,我家小姐听说来了贵客,怕您在外堂不尽兴,请您移步到里间,可否赏光?”
他点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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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扇月亮门,里面确是别有一番洞天。
翠竹环绕之下,流水潺潺,一弯小巧的游廊尽头,是一张翠绿色的宽大桌案,两个年青俏丽的婢女捧香侍立在两侧,中间是一挑颀长修丽的身影
那女子身着一席墨色的长袍,脸上蒙着丝巾,只有一双如霜的纤纤玉手露在外面,目光流转却冷得如同寒冰
“听说蔽处来了一位高手,小妹一时手痒,想要讨教一下,公子可愿意赏光?”
她声音清脆却又冷得不待一丝的起伏。
慢步走到座前,他才发现这女子身材很高,几乎与他相同,“求之不得,赌什么?”“主随客便……”尽管蒙着薄纱,可女子的自信仍然扑面而来。“好,爽快……”他微微一笑,“骰子,大小,同点赌注加倍……”“好……”女子慢慢坐了下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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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赌注已经堆成了小山,初升的朝阳已经西斜
他看看眼前空空的钱囊,“蓉儿,解下来……”
“是”一直默默侍立在他身后的雨蓉从颈上把‘玉阴珠’解了下来放在筹码上,夕阳下,珠串反射着瑰丽的光芒“再加5万两……”
“玉阴珠?”对面的女子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惊异,“看来小女子还是小看公子了……,蔽处现银也不够了,好,去把多情环拿来”
“不错,果然童叟无欺。”看着对面那个毫不起眼的蓝布包袱,他笑着又一次拿起骰子“千金散尽换多情,留得世间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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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四周不知何时已经烧起红烛。
他第一次在对面女子的眼光里看到了犹豫和疲倦。
“再压十万两”他脸上的微笑好象刻在石头上,过了数个时辰,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奴婢是前天山掌门的独生女,戴雨蓉,武林人称‘飞雪仙子’,今年19岁,十月前为公子临幸,”女孩儿微垂着头,却难掩颊上的一抹羞色,“奴婢算5万两。”
“奴婢是落花宫少公主,沈摇花,19岁,八月前得公子雨露,也算5万两……”
“跟十万两”对面女子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波动,“赌我自己——赌力门主,落花人独立,任纤纤……”
起风了,风吹起了纤纤的发丝,也似乎吹乱了她的心,自从16岁练成‘一片冰心在玉壶’,第一次冰心出现了裂痕
“啶”骰子在瓷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可在纤纤的耳中,却仿佛一声惊雷……
“你输了,任小姐……”
“我需要你的赌力门,所以我不会毁了它,我要的是你的服从,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带着新败后的疲惫,纤纤茫然的看着对面那个平凡却又可怕的男子,他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如同夜雨里迸发的闪电,击在她已现裂痕的心上,“是,绝对的服从”女孩儿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多了一分软弱,少了一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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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他舒适的靠在椅子上,决定好好享受一下这个温暖的夜晚“任纤纤”
“年纪?”
“20岁。”
“可曾嫁人?”
“没有,”
“可还是处子?”
“是……”女孩儿的声音里多了一分羞意
“知道这是什么?”他指指桌上的包袱“多情环和无情引”
“来历?”
“当年万花公主为取悦夫君,熔千年寒铁,混入幽寒淫蛇之血铸成多情环。
而蛇筋为弦,焦桐为骨,制成了无情引“
“既然你知道它的来历,那也知道无情引上所刻的字了?”
“是”女孩儿垂下了头,幽幽叹了口气,“宝器名多情,银蛇护羞庭,墨墨如烟草,皎皎白玉坪,香浓花尚浅,雨骤露未停,可怜红湿处,泥泞怎堪行。”
“好个如烟草,白玉坪,红湿处,任君行,”他猛一击掌,探身把那包裹打开,一架古朴典雅的古琴显露出来。手扶琴弦,他放肆的望着对面的女子,“纤纤可想体会这中间的滋味?”
“但凭公子吩咐”纤纤又一次低下头,举手投足间已有了女性的娇羞
“你几岁进赌力门?”
“七岁”
“何时开始修习冰心功?”
“8岁”
“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一片冰心到玉壶”
“知道什么是玉壶春酿?”
“是”女孩儿的声音已经低得恍若蚊鸣,“冰心碎,处子泪,多情环下春心沸,娇花媚,阴阳会,玉壶春酿引人醉……”
“好,樽来”随着他一声吩咐,一只三耳古樽摆在了桌上,大胜之后心神舒畅,即使平日里谨言慎行的他举止间也有了几分狂意“此等佳酿不容错过,纤纤,如此良宵,清风作伴,明月相陪,可否让公子爷一赏玉壶,一品佳酿?”
纤纤盈盈站起了身,红烛掩映下,身影苗曼“公子不想先看看纤纤的脸吗?”
“想,但不是现在……”
“公子可否移步到纤纤的闺房?”
他微微哼了一声,“纤纤,你的话太多了,我的女人,嘴不是用来说话的…
…摇花,蓉儿,去帮帮她“
冰心功只是炼心的功夫,若论起武功,纤纤比起雨蓉二女可就天差地别了。
只一瞬间,女孩儿的肩井穴已被扣住,长及脚下的披风就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窄袖夹衣和下身的百褶湘妃裙“妹子得罪了”随着一声娇笑,摇花把女孩儿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在她膝弯处轻轻一点,女孩就软软跪了下来。
“治闺阁如治军,赏罚分明是首要,”他慢慢抚弄着琴弦,“你虽是初犯,也不能通融。”
“摇花,掌责二十”
“是”摇花左右一看,就把桌旁的一条春凳搬了过来,“慢着,”他摇摇手,“这责罚也有责罚的规矩,蓉儿,你先作给纤纤看看……”
“是”雨蓉不敢耽搁,屈身跪在了长凳上,把俏臀高高耸了起来,“请公子责罚”
“去,照着作……”
纤纤惊吓之下,被摇花半搀半拉的,也跪在了凳上。
“说”他一声断喝“嗯,”女孩儿吓得一颤,“请公子责罚……”话音刚落,摇花的小手已经重重的落在女孩儿挺起的臀上
从凳子上从新站起来的女孩,一双秀眸中已经噙满了泪花,再也不见当初一丝一毫的高傲,柔顺的随着雨蓉跪在他面前,“谢谢公子责罚,奴婢知错了”
“起来吧”他轻轻敲敲面前的古樽,“爷还等着玉壶春酿呢……”
他没有催促女孩儿,长夜才刚刚开始,他有足够的耐心
纤纤半跪在他前面宽大的赌桌上,垂着头,往日里骄傲的常胜战场,现在却成了自己献媚的祭台,“认赌服输,”这是一进赌门师傅就教导自己的话,既然赌输了百万资财,更输掉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女孩儿轻轻叹息了一声,小手摸索着解开了裙带。湘妃裙下,是浅绿色的散角裙裤,素色的罗袜,翠色的秀鞋,裹着两弯小巧玲珑的莲瓣。
“纤纤云罗弱质,未经风雨,请公子怜惜……”话音一落,女孩儿仿佛下了最后的决心,双手一分,细绸的亵裤斯拉一声轻响,被扯成两半,而少女二十年重重环护的秘地,就展现在星光烛火之下,展现在他的面前……
女孩儿身形娥娜颀长,没想到下体却是惊人的丰腴,由于霜股紧闭,更挤得耻丘坟起,烛光下,女孩儿的羞部仿佛涂了一层银脂,细腻如玉,而奇异的是,那柔柔的绒草分布得极低,全在玉腿和娇躯相会的三角处,而大部分的羞部光洁如瓷,月色下,果然形如一只美丽的玉壶。
“好个玉壶生烟”他赞叹一声,一只手已经托住了女孩儿的小腿
“啊”事已至此,纤纤也唯有强忍羞意,任他摆布,把两条雪腿左右分了开来。
此时的少女,团坐在宽大的桌子上,双手握着自己双脚的脚踝,把股间的旖旎风光都呈现在他的面前。从上身看,纤纤云髻高挽,脸蒙秀障,合体的月白春衫,演然如扬州三月郊外踏青的仕女,而女孩儿的下体,却是一缕未挂,只余下一双秀鞋,
这让人血脉愤张的对比却不能让他的呼吸显出一丝的变化。
他的手指慢慢的揉弄着女孩儿的羞草,欣赏着自己指下女孩儿动人的喘息,触手处一片纷腻,却没有寻常女子的温热,反而带着几分凉意。烛光下,女孩儿的股间一片粉红,花瓣紧合,只余下一条细缝,微微翕动……
练成冰心功的女子,动情极其不易,此时的纤纤,虽然羞愤交加,灵台却还没有失守。
“柴门小扣久不开,多情环下印云台,”他曼声吟诵着,一手把古樽已经放到了纤纤的股间,而另一只手从“无情引”的下面,掏出了一枚漆黑色的园环
纤纤闭上了眼,可是那最敏感处还是把那羞人的一切告诉了她那园环代着一股奇异的凉意,被顺着女孩儿的情缝浅浅的塞了进来,凉意蓦的褪去,猝不及仿间,那园环又变得滚烫,一股热浪好象炙烤着女孩儿秘处的嫩肉“嗯”娇喘刚起,一股奇寒的冷气又从环中迸发出来冷热交替的冲击下,纤纤再也顾不得矜持,大声呻吟起来
而女孩儿没法看见的,是自己原本紧闭的羞瓣已经完全敞开,而尽头处那粉酥晶莹的琥珀也颤颤的露出头来
园环突然裂开,好象一头小龙猛地张开了嘴,那仿佛锯齿般的牙齿贪婪的咬住了女孩儿初现的情豆
仿佛一道闪电劈中了女孩的花心,先是难言的羞痛,然后是痒,然后是身体最深处的躁动……
纤纤猛的挺直了身子,却发现自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没有办法挪动一丝一毫
耳边传来了无情引的琴声,而秘处咬住自己最敏感处的多情环,居然开始随着琴声舞蹈
没有办法扭动,更没有办法用手来安慰自己,女孩儿唯一能做的,就是忘情的呻吟。
原本细仅一线的情缝已经张得如同怒放的花瓣,连内壁那柔嫩的红脂都清晰地反射着水光,
随着女孩儿一声曼长的娇泣,一股浓浆从花溪深处沽沽涌出,粘连纠缠在羞瓣上,越积越多,终于一滴一滴落在女孩儿股间的古樽里……
第五章(2)
浓浆在古樽里散发着奇异的香气,最后一丝琴音幽幽的消失在庭院深深的花木中,纤纤终于从高潮的混眩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衣服都褪了吧”他的手指拨弄着女孩儿湿淋淋的下体,把那枚园环挑了出来
“是”女孩儿虚弱的应着,胡乱的把身上的夹衣扯了下来,月光下,女孩儿丰隆的酥胸前居然是一片洇迹
“多情环果然不同凡响,居然把处子的双峰药都采了出来。”他点头赞叹着,“蓉儿,摇花,过来帮纤纤把这初浆挤出来”
两女应了一声,半拖半拉的让女孩儿伏着跪下,随手拾起纤纤扔在一边的裙带,把女孩儿的双手捆到了背后,然后一左一右,两双小手已经攀上了纤纤挺俏的乳峰。
可怜女孩儿高潮过后全身无力,还没有缓过一口气,就又被揉弄的娇啼起来几下抚玩,纤纤原来胭红一点的乳蕾就变得艳如紫玉,摇花二女的纤指一挤,一股清亮的液体便激射而出
“姐姐好厉害,还没得公子雨露,这对宝贝儿就这么大了……”摇花悄悄在女孩儿的耳边戏谑着。
“不是,没有”纤纤胡乱的应着,胸前的酥痒顿时传遍了全身,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潺潺的溪流又淌了出来。
“摇花,玉壶春酿有滋补之功,别浪费了”
“谢公子赏赐”摇花盈盈跪下,再站起来时长裙已经褪去,一双修长的美腿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女孩敏捷的一跳也上了赌桌,回眸向他妩媚的一笑,这才伏下身子,把头凑进了纤纤的羞处。而这个姿势,正好把女孩儿高耸的雪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摇花原本略现纤巧,可经过他的滋润,也日渐丰隆,两弯臀瓣盈洁光滑,衬着修挺的腿线,越发显得诱人
他左手一探,已经伸进了摇花的臀缝,那深邃的溪谷间已有一分湿意
不用回头,他的右手一揽,一搦柳腰已经被圈在了怀里,怀内的雨蓉也已经褪去了下裙,仿佛知道他的心思,善解人意的女孩儿半扭过娇躯,一条玉腿搭在了一侧的春凳上,来方便他的抚摸。
手指一入雨蓉的花蕊,女孩儿深处的肌肤就开始饥渴的追逐压迫着它,即使只是一根细细的手指,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雨蓉花径里面的紧凑和弹性。
似乎感觉到他的满意,雨蓉抵低的腻声呻吟着,“奴婢每日里都坐瓮一个时辰,从没感忘记,”
“很好”他拍拍女孩儿平润的小腹,“可要蓉儿先服侍一下公子,待摇花姐帮纤纤姐清洁干净?”
女孩儿亭亭的转过身子,娇躯微蹲,已经跪在他的一侧,挨挨蹭蹭间,灵活的小嘴已经解开了他的束缚。
他微微一耸,就把自己送进了雨蓉温暖润湿的樱口中
端起桌上的酒樽,那令人迷醉的香气又在鼻端萦绕,——玉壶春酿乃是冰心功修习有成的处子极其情动时所产的花蜜,处子原本就难动情,而修习冰心功更要求清心寡欲,所以这花蜜,要不是有多情环相助,实在不能如此轻易地酿出来。
轻轻呷了一口樽中的液体,一股异香直冲胸肺。而身下的雨蓉,也明显地发现了他的膨胀,让自己不得不竭力的包容着它
他左手轻轻一弹,击在摇花花溪前端的凸起上,正在埋头吮吸着纤纤羞处的女孩儿一声娇吟,身子一紧,沽沽的情液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流水潺潺的庭院里,虫唱,蛙鸣,和三位妙龄女子或情热,或羞涩的喘息,构成了一曲令人心动的乐曲,在星光下,久久不散……
“褪了面纱吧!”他望着面前一丝未著却兀自遮着秀颊的女孩儿“嗯”高潮过后的虚弱让纤纤连举起手这个动作都觉得有些吃力。女孩儿没有一点的犹豫就听从了他的命令,事实上,作出这样羞耻而大胆的姿势,女孩儿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心思。仰躺在狭窄的春凳上,女孩儿的双股被雨蓉二女高高的举起,岔开,分压向胸前身体的两侧。纤纤柔软的腰肢让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可这样的姿势却让女孩整个臀部都暴露在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中,无论是幽深的臀缝,肉色的会阴,还是那一抹墨色,微合的玉门都在烛光下纤毫毕现,甚至连最深处那朵小巧的雏菊,每一次的颤动都尽在他眼前……
面纱落下,是一张红粉菲菲的嫩脸,原本明亮的秀眸正迷蒙的望着他,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半开着,吐出一声声娇媚的喘息
“还不快照妹子教给你的做?”摇花轻轻搔了搔纤纤的莲瓣“嗯……”女孩儿脸上一阵飞红,小手摸索着,慢慢移到了自己的下体,“请公子爷,请公子爷……”纤纤嗫嚅着不志如何启齿,纤细的指尖已经拈住了自己因兴奋而充血的耻瓣,向外分开。
他粗狂而暴烈的直接贯穿了女孩儿的身体,刚才高潮的余液和摇花唇舌间的挑拨让女孩儿的幽径早已经是一片泥泞,所以尽管是第一次容纳他的入侵,纤纤并没有破瓜的剧痛,那些微的羞痛只一瞬的功夫,就被他强有力的抽插所带来的异样所淹没了
女孩儿的双臂在空中无意识的似乎想抓住什么,又无力的落下来,落在自己绵软的乳鸽上。一张吐气如兰的樱口凑近了女孩儿的小嘴,纤纤下意识的,好象饥渴的旅人发现了水源一样,吮吸着递进自己口中那柔软的舌尖……
纤纤那两条玉腿猛的蹬得笔直,连那秀气的脚趾也因过度的用力而微微痉挛起来。而玉壶中的他,好象突然置身在一湾热水当中,花底处却又有一股清凉,冲击着他的前端。
随着他的动作,一缕浓浆从溪底的细缝中溢了出来,慢慢洇湿了纤纤身下的春凳,留下一片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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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升上了中天,耳边是女子在极乐时发出的哭泣一般的呻吟……
纤纤微扬起小脸,近在咫尺的眼前是另一个女子秘处,近到甚至自己的呼吸都能吹动那女子坟丘上的耻毛。
这是纤纤第一次看见另一个女子的秘处,一个高潮过后的地方,爱液沾湿变得一缕一缕的绒草凌乱的护着萦白的羞埠和花溪的两岸。过度膨胀的花瓣从花床中伸出来,斜斜的慵懒的护着那一粒兀自挺立的情豆。而更让女孩儿惊讶的,是那原本小巧玲珑的菊蕾居然也洞开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液体从中缓缓的流下来,带着一股酒香。
“原来那里也可以的……”女孩儿只觉得身子又是一阵发热,甚至连后庭也隐隐的痒起来。
“公子爷,蓉儿不行了……”耳边传来女孩儿娇软的讨饶声“爷还没尽兴呢……”即使在如此的环境里,他的声音依然平稳如常
一只温暖的大手蓦的攀上了纤纤高挺的酥胸,在女孩儿因情动而胀大变得越发敏感的乳尖上捻动着,纤纤顿时不由自主的开始娇喘“你醒了”他笑着把被三女爱液所沾湿的自己送到了纤纤的俏脸前,甚至放肆的用他坚硬而硕大的顶端挑拨着女孩儿小巧玲珑的瑶鼻……
一股男女戏嬉后特有的气味顿时冲昏了女孩的神志。
“含住它……”似乎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可违背的神秘力量,纤纤娇嫩的唇瓣微张,已把它包容在自己温暖的口腔中“不许松开它,”他微微向后撤了一小步,欣赏着原本仰卧着的雪白玉体柔腻的扭动着,凭着惊人的弹性,居然翻过了身子,而始终没有让他离开自己的小嘴“很好”大手拍在纤纤绵韧的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女孩儿没有躲避,反而把雪瓣更高的耸起,一边哭泣般的喘息着,一边笨拙的开始舔拭着他
一个温软的身子从后面偎依上来,耳边传来摇花娇媚的低吟“姐姐学得好快呀,妹子再教姐姐一些”说话间,一只小手摸索着在纤纤的花溪里扣摸了起来
“呜……”纤纤细腰微扭,却又不敢放松嘴中的服侍。而那支可恶的小手居然离开了溪底,滑过女孩儿会阴处腻涩的肌肤,开始在菊蕾边徘徊起来
“呜……”纤纤柔软的身子蓦的变得僵硬,“她要……”
“好姐姐,别紧张,妹子是好心,帮你润一润,”摇花喘息着,“不然,怎么让公子爷尽兴呢?”话音刚落,女孩儿的纤纤葱指已突破了花蕾,探进了纤纤的后庭可怜的女孩儿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挺,却把他更深的容入了喉中,再慌忙后退间,又仿佛主动把摇花的手指吸入。
两相夹攻下,纤纤只觉得一阵痉挛,自己也分不清是苦是甜,就又淋沥的湿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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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跪在春凳上,纤纤紧张的等待着。月光如水,照着女孩儿耸起而显得份外白腻的臀弯。
女孩儿羞红的小脸藏在阴影下,两只小手挽着两半臀瓣,把那深邃的溪谷尽量的打开来,那朵小巧玲珑的雏菊在夜风中摇曳着,似乎正等着他的采摘。
他这次进入得很慢,似乎在细细的体会着女孩内里每一丝肌肤的颤动,每一声苦乐交集的喘息。
他的巨大和坚硬好象一把利刃,把纤纤柔嫩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在痛苦的呻吟当中,女孩儿开始体会到令人震颤的快感,那种作为一个女人臣服在男人面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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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十天,他如饥似渴的学习着关于赌场的一切,而纤纤无疑是这方面最好的老师。
“公子可知道纤纤那日为什么会把自己押上?”坐在招待贵客的大堂中,纤纤身著一身墨绿色的春装,高领宽袖,裙幅堕地,素面略施脂粉,两点明珠坠在耳边,明丽照人间,举手投足全然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他摇摇头。
“赌力门有祖训,童叟无欺,两位妹子都是少见的美人,贱妾以一搏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贱妾自从16岁开始进入赌场,百战百胜,凭的七分是技艺,三分是信心,若早早推出,固然可免了损失,可信心已去,下次更会输在你手里,所以虽然赌上了自己,也不得不赌……”
“公子这么轻松就赢了赌力门,可会看轻我门?”
“轻松?”他不由得苦笑一声,“鄙人做事,百谋在先,从没有赢得如此艰苦过……”
“赌力门祖训,纯以赌技会天下,公子不凭武功,只凭手上的技艺,赢了贱妾,所以全门上下,认赌服输,即使被你,被你……”女孩儿语气一顿,俏脸浮起一片菲红,“也没有人干涉。”
“不过,”纤纤话锋一转,语气已变得严肃,“如果有人仗势欺人,那赌力门下三千死士的追杀,也是不死不休。”
“当年崆侗掌门的独子在赌力门凭着独门武功缠丝手作弊,贵门和崆侗大小血战19次,追杀3千里,在江西九华楼杀了他,更毁了崆侗,这等大事,我怎会不知?”
他蓦的一顿,语气中已有笑意,“时辰已到,可是讨教赌技的时候了?”
纤纤粉面微垂,轻轻应了一声,“但凭公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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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枚骰子在瓷碗中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除此之外,纤纤的闺房里一片寂静
“是单”纤纤的语气中带着一分犹疑,毕竟十枚骰子已经到了她耳力的极限。
“哎……”一旁一直屏息不敢出声的摇花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叹,“姐姐又错了……”
女孩儿无奈的半转过头,望着含笑坐在一侧的他,“公子这次要罚什么?”
“告诉爷,你输几次了?”
“六次”女孩儿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楚楚可怜的味道
“都罚了什么?”
“第一次,罚了这个”女孩儿羞红着娇靥,把长裙撩了起来,裙下居然是一片赤裸,那串原来挂在女孩儿窗前的风铃,夹在女孩儿丰厚的羞唇上,垂在雪股间
“第二次,公子吩咐要……”纤纤把两条玉腿举起,那道纤细的缝隙处,插着一枚闺阁女儿平素画眉用的炭笔
“第三次,雨蓉妹妹替了贱妾。”眼光流转,女孩儿歉意的向雨蓉笑了笑。
而雨蓉伏跪在床头的矮记上,下裳去尽,一条毛融融的狐尾从臀缝中伸出来,微微颤动着
“第四次,摇花妹妹顶替”
话音刚落,摇花清脆的嗓音已经响起来,“纤纤你好坏,”原来女孩儿赤裸着下体蹲骑在太师椅子的两侧扶手上,一段银线从摇花的下体垂下,底端居然系着原来墙上古钟的钟摆
“第五次,公子让奴婢喝酒”
“用哪儿喝酒?”摇花又不依的追问。
“用……谷道……”唏嘘了半天,脸若红霞的纤纤才想出个略为文雅的词语“这次,公子爷……”女孩儿的声音中带着哭音,又隐隐有一丝荡意
“纤纤,你技巧不凡,可炼心之术太差,所以我这样调教你……”他微微一笑,“你也跟了公子爷半个月拉,也该给你带个环了……”
“是,公子”女孩儿微微垂下眼帘,小手已经把衣襟扯开,一对饱满的玉兔顿时跳了出来。
蓦的一声鹰唳,他的身形已经不见,尽管纤纤冰冷的乳尖上还黏着他的手温。
“总部的消息,我要尽快赶回,摇花,雨蓉,你们随纤纤整理好赌力门的事务,我自然会传消息给你们,我马上就要启程”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平静中,却隐隐有隆隆的风雷……
第五章(3)
“星辰带人突袭青城,大败”马车上,他把手中的消息递给了无幽。
“青城?”无幽一愣,“叶千山武功平平,门下弟子都稀松平常,平日里只靠巴结峨嵋求生,他们怎么能败得了天刀?”
他微微一叹,“星辰为人自傲刚愎,定是轻敌在先,叶老儿虽然平庸,可青城百年历史,你又怎知道有什么人物藏匿其中?据诸葛先生来信,他是伤在天火风雷大阵上”
“风雷阵?”无幽蓦的抽了一口冷气,“难道燕双飞重现江湖?”
他的神色也是少有的凝重,“先师遭暗算的时候,也是被困在风雷阵里,即使是八龙齐聚,也没有破阵,这十几年来我昼夜苦思,也没有头绪,连天罗地网都找不到的线索,没想到却在青城出现了。”
连换12匹快马,风餐露宿间他赶到青城山脚
“属下无能,坏了公子的大事。”满脸羞惭的孟星辰一见到他,就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磕头谢罪
他摆摆手,遥望着山顶郁结的云气,脸色也阴暗起来。
“战况如何?”
“我们攻不进去,可在老夫的千里搜魂之下,他们也杀不出来,可拖下去,被中原发觉,对我们有百害而无一利”蓄发皆白的诸葛先生脸色肃穆,“若星辰能在开始的时候突袭,先毁了阵眼,我们早就胜了,可他自负武功,从中门强攻,反而让敌人有机会做好防御,现在,天,火,风,雷齐聚……”老者摇了摇头
“阵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微一沉吟,“我刚才看山上的云气,天机切合,浑然一体,要想强破,”他摇摇头,“可青城近年来人才凋零,要同时发动天,火,风,雷四眼,只怕难免出差错……”
“可是,”诸葛皱眉补充,“8日后,时值大破,老夫的困魂就会消散……”
“8天,8天……”他的脸上又一次现出了森冷的微笑,“让我们看一看,8天里,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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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观,议事堂
尽管坐在大堂正中的仍然是一派仙风道骨的青城掌门叶千山,可所有人的目光,却都汇聚在他身旁的紫檀坐椅上,这目光中,有崇敬,有赞叹,有自惭形秽,也有说不清的倾幕
椅子上端坐的是一位年青的女修士,一袭藏青色的素色道袍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雕饰,如同清水出芙蓉的脸上,一双明眸亮若晨星。整个人清灵出尘,好象幽谷中的百合,又象九天下凡的仙子。
叶千山的目光里有一分骄傲,也有一丝迷茫,“三娘,你在天之灵看见了吗,我们的小女儿长大了”
“倾城,倾城,爹当年给你取名倾城,三娘,你看,我们的的女儿好象你,一笑倾城啊……”
自从七岁被一个神秘人物带走传艺,到十八岁艺成下山,整整十一年的光阴。
女儿带回来的,不仅仅是连父兄都惊艳的美丽,更带来了一身出神入化的阵法功夫。要不是女儿及时出手,自己这把老骨头早就丧在那把可怕的刀下了吧,“三娘,是你回来保护青城,对不对?”恍惚间,泪水悄悄湿润了叶千山的眼角
“各位师兄”叶倾城的声音清脆得如同乳莺出谷,“敌人来历不明,可武功,阵法造诣全都不凡,除了少林,武当,五岳,北皇等寥寥几家,小妹实在想不出谁能有这样的实力,好在我们阵法已成,只要再守8天,待到大破之日,就可以发消息求援了”
“妹子也太小看我们青城了,据我看,除了被你天雷击伤的那小子,剩下的不足为患,”说话的是个身材高大面目英俊的年轻人,正是倾城的二哥,叶胜,“要依我说,杀出去,杀这帮藏头露尾的家伙一个落花流水……”
“二哥,你肩负风眼,一眼破,四眼具损,千万大意不得,”倾城微一皱眉,“答应我,决不可出了风谷!”
“哼,”叶胜悻悻的应了一声,埋下了头
“8天,若小妹估计得不错,8天后敌人必退,只要我们守得过这8天……”
众人散去,厅内只剩下叶千山父女两人
“城儿,你也不必太过操劳,这风雷阵固若金汤,依老父看,守一年也没有问题……”
可倾城微蹙的娥眉却没有打开,“阵法虽好,可二哥生性冲动,大哥又无决断,我功力不足,守住天眼就无瑕多顾,爹爹功力最深,却又不识阵法,难发挥雷眼的攻势,不然,又怎能让那小子离开……”
“不知为什么,女儿心里总有一些不安……”倾城蓦的醒起,忙展颜一笑,“也许女儿多虑了,爹爹也早点休息吧”
望着女儿如百花绽放一般的笑靥,叶千山一呆,忙急急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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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现,他放下了手里厚厚的卷宗,“诸葛先生,青城的情报由谁负责?”
“鹰飞”
“很好,升他接替星辰”他拍拍面前堆成小山的材料,“诸葛先生,把峨嵋的周箬纤带来,我要演一出戏给青城看看……”
叶胜很不服气,明明敌人就在眼前,可偏偏不许他出去,这些家伙有什么本事,又怎么能挡得了叶二公子的神剑?叶胜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谁不说他是青城第二的高手,练剑少有的天才?连峨嵋的周姑娘不都对自己佩服得很吗?不由自主的,叶胜的脑海里又泛起潇湘翠羽那娥娜苗条的影子,他不由得微笑起来。
仿佛上天也觉察到了他的一点绮思,就在叶二公子的眼前,那苗曼的翠绿身影居然出现了。
随着一声娇斥,一条俏丽的身行从对面浓密的竹林中跃了出来,剑光环绕下,手里使出的赫然是峨嵋的舞柳剑,可不知为什么,原本绵密的剑法却显得凌乱无力。四五个蒙面人围在那女子的左右,刀声虎虎,声势惊人。可在叶胜这样的高手眼里,却满是破绽
“是峨嵋的人”叶胜心里一惊,剑随身起,就要扑出去“二公子别忙”身边的人却是老成持重,“小姐特意吩咐,固守决不可外出。何况峨嵋侠女武功高超,定能对付得了这几个小贼。”
“嘿”叶胜强按下身形,心里却急如火煎,“看着好象周姑娘……”
“公子一出,必要撤了风眼的禁制,没有一柱香的工夫不能回复,公子千万不要冲动而因小失大……”
说话间,对面的数人打打停停又接近了数丈,那女子出招越发的无力,连身子也踉踉跄跄,似乎随时可能跌倒一个蒙面人蓦的飞起一脚已经踢中了那女子持剑的手腕,长剑落地的同时,几个人已经扭住了女孩儿的手脚“救……”女孩儿刚发出半声哀鸣,就嘎然而止“是周箬纤,周姑娘”叶胜一声惊呼,就要冲出去可身边的人仍然死死拉住了他,“二公子,提防有诈,”
“潇湘翠羽还能有假?”叶胜急得青筋暴跳“待在下派人叫小姐来……”
两个人正拉扯间,耳边又传来一声女孩儿的惊叫,原来挣扎间,女孩儿劲装的腰带被扯开了,半条纷腻酥蓉般的雪股居然暴露出来
叶胜只觉得脑中热血上涌,长剑一横,踊身就跳了出去……
“姑娘莫怕,叶二来了”一剑逼开四周的蒙面人,他扶著箬纤娇弱的身子,关切的问,“姑娘可有受伤?”
奇怪地是,女孩儿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痴痴的望着他,然后幽幽的长叹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出来呢?”
“姑娘别怕,我来救你!”
“救我?”一滴珠泪顺着女孩儿盈洁的脸颊慢慢滚落下来,“没有人能救我……”
这一天,是五月初七,离大破之日,还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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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那张如玉的娇靥已经失去了血色,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可是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眼前的四盏琉璃灯,风,火已灭,而雷灯也已经摇摇欲坠。
天坛外,撕杀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倾城慢慢抬起头,望着窗外变幻的云气,蓦的攥紧了拳头,一双明眸中居然满是决裂战场的杀意……
面对着一片焦土般的青城大堂,他的脸色是少有的沉郁,“这个叶倾城不简单,居然当机立断,凭着天心怒,联合雷眼的威力,破了先生的困魂。”
“不错”,诸葛天谋点点头,“这工夫,只怕消息再也封锁不住了”
“我们漏了行踪,损了近二十弟兄,不过,如果能得到燕双飞的消息,也算不枉一场奔波……”
背着双手,他施施然的走进了青城的最后一处据点——天心楼,那悠闲的步伐好象在家中的庭院里散步。
一道竹墙把里外格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入楼门,一股青润之气就扑面而来
“为什么灭我们青城?”尽管入耳全是自己同门的惨叫,可倾城的神色却仍然是一片云淡风清
“因为它挡了我进中原的路”
“青城这些年与世无争,不会挡别人的路。”
“好,既然如此,我就放过他们……,不过……”
“说出你的条件吧?”姑娘冷冷的一笑
“风雷阵图和燕双飞的下落,换青城门下123条性命。或者,你可以赌一赌,凭你的天心怒,和我交一交手?”
“成交”倾城傲然笑了笑,“你要的都在这里”她指指自己的头,“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取走了……”
“你是谁?”他的目光陡然亮了起来可是对面的女孩儿,却清灵的如同不染尘埃的仙子,对他全力施展的摄心大法,只是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
“不碎天心?”他也笑了,“很好,跟我走吧……”
慢慢的踱出天心楼,他的心里甚至有一丝久违的兴奋,他垂头看看了自己那双白净而略显秀气的手,这双在十岁的时候就可以轻松捏碎一头旄牛颅骨的手,今天能不能捏开号称“不碎”的天心锁?
马车又变得颠簸起来,耳边已经传来了江水拍岸的隐隐涛声。
尽管已经连续7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可他的眼神仍然亮的如同明灯。
而他对面的叶倾城,玉颜略显憔悴,可仍然清丽的让人不可逼视在他强大而无孔不入的气机下,对面美丽女子的心依然无懈可击。“我们已经进入藏地,到了这里,你就别再指望少林武当的人能救你出去了。”
回应他的,是倾城无比自信的笑,“我自己可以脱困……”
“在我手里,没有女人可以逃得掉”他笑里的自负,强大得好象能摧毁一切
“我不同,我可以,因为我是叶倾城……”女孩儿的声音清脆,但是坚定万分
“你四次出手,在我手里都撑不过5招,你凭什么?”他话音带着几分轻蔑
“下一次,我会选择更好的机会……”女孩儿的回答里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沮丧
“天心不碎,果然名不虚传……”他暗自忖度着,上下细细打量着对面的女子。
“很好”他的嘴边又一次浮起了奇异的笑意,“我给你更好的机会,我会解开你所有的穴道,不过,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你会后悔的”倾城的声音冷的如同远山上千年不化的积雪
尽管已是初夏时节,可高原的天气仍然略有几分寒意,那白得让人目眩的肌肤浮起一点一点的寒粒,在车厢昏暗的夕阳下似乎反射出动人的光晕。玉白,墨青,猩红,这三把艳色,连着动人的体香,扑面而来……
路尽头,是一片憧憧的山影。
眼神好的人,已经可以看见靠山而建的古堡,和那上面飘扬的鹅黄色大旗。
雪山,雄狮,和达可儿三个绣金的大字,在烈烈的晚风中,傲然屹立……
“欢迎到我家里来作客,叶小姐”他的目光毫无留恋的滑过女子因赤裸而峰峦起伏的曲线,久久凝视着那面大旗。
“我保证,秀婉会好好尽一次地主之谊,让你有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
第六章(1)
看着殿下略显丧气的下属们,他轻轻弹了弹面前的紫檀桌面,“星辰,后面战况如何?”
“少林心禅堂名不虚传”此时的天刀眉眼间已经少了往日的傲气,“属下和无幽,连战三场,才摆脱了他们的追踪”
“很好,”他站起身,“我们灭了天山,昆仑两派,收服了金沙帮,又拔掉了峨嵋,青城两处的关卡,从此,东出中原的门户已经敞开,这次各位立下了大功,为何全都丧气起来?”
“可是我们暴露了行踪?”陈水沉吟着
“那又如何?”他眉头一扬,“我教在藏地有达克儿一家的全力支持,又有活佛的后盾,这十年苦心经营,我们早有了进退自如的余地,既然行踪已现,就索性和中原好好算一算血债……”
“而且,虽然我们在青城失了手,却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诸葛补充道
“不错”他冷冷一笑,“燕双飞十年踪迹未现,这次,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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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不知不觉间已经深了,推开眼前那扇微掩的朱漆大门,幽远的长廊上点点烛火燃了起来。
月光如水,轻柔的倾洒在只披着薄纱的凌采薇身上,尽管手中所捧的红烛已经烧得只剩下短短的一节,而跪在地下的双膝也开始渐渐变得麻木,可女孩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比起大门前扮成烛台的姬落花,她现在的姿态简直可以说是一种享受了。
往日里名满天下的落花宫主,如今一丝不挂被倒吊在朱漆大门边的雕花铁架上,一头青丝垂散在地面,两条修长的玉腿间,一只粗如婴臂的红烛居然插进了女子的体内。不时一点半点的烛泪顺着烛身滑落下来,滴在女子那娇嫩的花瓣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喘息。
而落花宫的四位护法仍然忠心的履行着她们的责任,在四角环护着中间的宫主。伏跪在高及腰部的铁凳上,四女上身都穿着纱织的亵衣,而自纤腰以下,却都完全赤裸着,把丰润的隆臀竭力向上耸起,四根同样粗细的红烛从女孩儿的臀缝里探出来,摇曳的火光掩映着雪股动人的肤色……
落花的身子是如此的丰腴却又惊人的轻盈,轻盈得在他把她从花架上抱下来的时候,仿佛随手摘下的一片花瓣。
“落花宫五花灯恭迎公子得胜回朝……”在他的怀里,女子妩媚的腻喃“等很久了吧?”他的手抚弄着女子光滑的肌肤“嗯”落花玉体蠕动着,“再晚一点儿,奴婢就要被下面的红烛烧到喇”“是吗,”他微微一笑,“让公子爷看看”
探手处,一片柔腻湿润中,果然红烛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都灭了吧”“是,”
四位护法娇声应着,却没有伸手,反而把丰隆的臀部凸出的扭动起来,随着女孩子们一声声费力的娇喘,红烛从她们深而狭窄的臀缝里慢慢拱了出来……
他的眼光掠过眼前那一副一副让人血脉膨胀的图画,最后落在庭院中央那个垂头捧烛跪着的清丽身影上。
月色清辉中,女孩儿薄如蝉翼的纱衣下,无论是起伏的峰峦,还是峰顶那绽放的红梅都隐约可见,蒙胧间反而平添了几分诱惑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采薇缓缓的伸展了一下腰肢,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了起来,他这才发现,女孩儿修长的玉颈,和纤细的手腕上,各挂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铃铛。
采薇盈盈的站起身,清脆的铃声顿时响成一片,“公子爷,奴婢特意准备了一套十铃销魂舞,请公子爷赏玩……”
“十铃?”他的手放肆的在落花高耸的乳峰上揉弄着,“在哪里?”
采薇的小脸微微一红,轻盈的身影仿佛月下的精灵,翩翩起舞自幼在京都大儒门下学习让采薇自然而然的带有几分诗书高洁的空灵气质,而秀婉的调教让女孩儿又脱去了少女的青涩,带上了少妇的娇媚,三分圣洁,三分妩媚,三分成熟,加上一分妖野,构成了让人心悸的美丽
“银铃系粉颈,只盼君怜幸”采薇曼声娇吟着,月光下,女孩儿修长洁白的脖颈微微垂下,好象沉睡中的天鹅。
女孩儿的双臂展开,轻纱滑落臂弯,漏出一截莹洁的小臂,“银铃系双腕,娇羞任君看”……胸前的丝带滑落在地,夜风吹开了女孩儿的衣襟,那对丰满的霜峰全然展现在他面前采薇清灵的一个旋转,拖地的纱裙好象零落的花瓣,撒在地上,“银铃缚莲足,甘作君前奴”歌声中,女孩儿已经跪在他的面前
下体赤裸的采薇尽管已经羞得粉颊如烧,一双杏眼仍然大胆的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而他正跨骑在落花宫主绵软而起伏的玉体上,仿佛一位正在驯服烈马的骑手。
比起那些刚脱青涩的少艾,姬落花无疑像一枚已经熟透的果实,这一点,从她那峰峦汹涌的乳峰上,就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此刻的他,就在享受着姬落花那饱满的酥胸。落花的双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把两把柔腻的雪脂挤到中间,变成一条深深的雪沟,来摩擦着里面坚硬火烫的它。而它的巨大让落花不时喘息着抬起头,把那从自己的脂粉堆里穿出来的龙头,含进樱唇里去。
采薇扭动着灵活的腰肢,在女孩儿平坦的小腹中央,小巧玲珑的香脐上,悬挂着又一枚银铃,“银铃系香脐,与君永不离”,喘息的吟唱着,女孩儿注视他的目光变得越发火热
一双小手捧住了自己坚挺的双峰,那嫣红的乳头上,一对银铃轻轻的颤动着,“银铃穿双乳,甘为君受苦”
他身子微向前倾,巨龙已经穿过了落花酥胸的粉堆,送进落花温暖的口里,手一探,采薇胸前那对绵软的乳鸽就被采在了他的手里,“虽然大小比不上落花,可坚挺园俏,细腻柔软,也是极品,”一边把玩着女孩儿曾经的禁地,他一边笑着问,“薇儿,还有两枚银铃在哪里?”
听见他如同鉴赏玩物一般的品评着自己的乳峰,女孩儿的小脸早是一片红霞“银铃护后庭,羞处任君行”女孩儿轻柔的柳腰款摆,胯间果然传来隐隐的铃声“银铃锁羞瓣,君前花凌乱。”采薇几乎是强忍着喘息才把最后的吟咏唱出来
两朵隐密的肉花在他面前竞相绽放,甚至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就渐渐泛起了淋淋的水光。
他的双手分别落在两个女子芳草戚戚的耻丘上,慢慢梳理着她们柔软的燕草,“秀婉呢,怎么不来接我?”
“秀婉,啊,她……”落花婉转的呻吟着,把自己迎向他的手,“在为公子准备宴席……”
“什么宴席?”他的拇指滑进了女子花溪的前缘,拨弄着。
“啊,嗯……”即使只是小小的一番狎戏,采薇异常敏感的花沟里已然是一片泥泞,娇躯扭动间,银铃声也响个不停他的手指剥开了二女的玉贝,把里面红湿的嫩肉翻弄出来。因情动而胀大的羞瓣顺着他手指的摸索微微蠕动着,花门早就完全洞开。
随着他的手指没入花溪的一片绵韧湿热里面,两个女子似惊似醉的啼声就越发高亢起来。
“那个先来侍候爷?”他的手指如游鱼,在二女流水潺潺的溪底滑过,“奴婢,”
“奴婢”情热之下,二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矜持,争先恐后的扭动着玉体,用自己幽径纠缠着他“好,爷公平,”他低笑着,“哪个忍住后叫出来,爷就先采,如何?”
“嗯”落花媚眼如丝的望着他,贝齿轻咬着红唇,娇笑起来。“妹子,你还是认输吧,连月儿舔弄你几下,都受不了,怎么禁得了公子的销魂指?”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蓦的加剧了力度,开始在女子柔腻的洞壁间搅动。几下动作,原本湿润的女子幽穴很快溢满了浓腻的熔浆,而极富弹性的洞壁肌肉开始饥渴的吮吸着他的手指。
两个女子的反映同样的激烈,可又各有不同。
采薇全身像被电击一样绷紧,一只细嫩的小手下意识的塞进了自己的小嘴,似乎想以此掩盖住嘴里的呻吟,而另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乳房,拈弄着那早已挺俏的乳蕾而落花,竭力把身子耸起的同时,两条玉腿时开时闭,似乎向从中得到更大的摩擦,银牙紧咬着红唇,却从瑶鼻里吐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喘息。
他的手灵巧的剥开二女涧前的皱褶,,把那粒含羞探出头来的红豆采在了指尖。二女好象被从水中钓起来的白鱼一样,无助又激烈的摆动着雪股。花房再也容不下汹涌而出的蜜汁,嚅嚅的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慢慢地把手指从二女的密道里抽出来,一掊浆液从洞口挤出,好象恋恋不舍的纠缠在他的手指上,牵起几抹细丝。他仔细的把手上的浓浆涂抹在女孩儿的会阴上,感受着女孩儿最隐密处在自己抚摸下的悸动。
好象让女孩儿喘一口气,他又回到了二女的体内。他的手指好象变成了灵活而又贪索无厌的蛇,噬咬着二女最脆弱的花心……
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终于从采薇的樱唇间透了出来,几乎是同时,一股热浪再一次冲湿了他……
落花近乎饥渴的把巨大而坚硬的它纳入了自己的秘壶,发出一声满足的媚喘,然后开始主动的挺耸。
他微微的直起腰,享受着落花宫主那紧热腻润的拥抱,眼光落在庭院深处那扇烛光通明的窗上,他的小婉儿,正在那里给他准备一次什么样的特殊宴席?
第六章(2)
他微微的直起腰,享受着落花宫主那紧热腻润的拥抱,眼光落在庭院深处那扇烛光通明的窗上,他的小婉儿,正在那里给他准备一次什么样的特殊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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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婉微微的眯起了眼,满意的笑起来,经过两个时辰的忙碌,女孩儿很自信,自己所准备的一切,可以让主子满意,想象着主人的微笑,秀婉修长而纤细的手指已经悄悄的伸入了自己敏感的股间,隔着那软薄然而坚韧的“护贞”带,情不自禁的抚慰着自己……
推开微掩的房门,星光下,一辆小巧玲珑的四轮车静静地停靠在小径上。两个修长俏丽的女子垂头跪在车子的两侧,银链从车辕上雕花的龙头上伸出来,系在女子腰间粗大的铁索上,再绕过女孩儿纤弱的肩膀,最终扣在二女的脖颈上。
昔日名满江湖的天山侠女,如今竟然成了藏地小园里拉车的女奴,除了缠在身上的铁链,再也没有一丝蔽体的衣物秀婉轻盈的解开了白色绢袍的腰带,薄衣下面,是饱满白腻的裸胸,和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和股间紧锁的银练女孩儿熟练的跪下身子,把车辕架在自己秀美的肩上,“走,去接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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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娇喘着,再一次把自己早已经泥泞得如同大雨滂沱后的花径抽紧,摩擦着体内那一股让她迷醉的坚硬和火热。
她的身边,是凌乱倒卧的六具粉雕般的裸体,落花宫主和她麾下的五位花使,高潮过后,只剩下了一声声绵软的喘息,伴随着高耸酥胸的起伏,乳峰上娇艳的颜色,在火光中令人目眩的律动铃声和车轮的辘辘的声顺着夜风从小径的另一端传过来,他的嘴角微微漾起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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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压过碎石铺成的小路,发出演然如音乐的之雅声,他悠闲的半依在车座的锦垫上,欣赏着眼前这一幕美丽的风景。耳边是少女的细喘,眼前是少女因用力绷紧,而显得越发丰满高耸的雪臀。而臀缝的中央,一条长长的马尾垂下来,顶端挂着一枚金铃,拖在地上,随着女孩儿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呤声他粗糙的脚掌摸索着女孩儿细腻的臀肌,“婉儿,喜不喜欢这副马尾?”
“主子赏赐的东西,婉儿都喜欢”女孩儿腻声答着,爬行的脚步却没有慢了一点。“那……这个喜欢不喜欢?”他低声笑着,脚蓦的下滑,粗大的脚趾灵巧的划过女子融脂般的肌肤,探进了女孩儿那幽密的溪底“啊”一声悸啼,车子顿时失去了平衡,“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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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布置非常的简单,一张矮桌,一盏烛台而已,可能够享受这样的矮桌和烛台的人,放眼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了昔日里名闻天下的“潇湘翠羽”周芊箬,如今被仰面放在紫檀的矮桌上,手脚分别用金线系在桌子的四个腿上,数日不见,女孩原本已经丰腴的娇躯变得越发凹凸有致,大大分开的玉腿中间,风光旖旎,不生寸草的耻丘在烛光下盈洁如玉。几样精致的小菜放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肤色和瓷色交相辉映,在雪肤上添了一抹暗影。
一片雪色当中,那高耸的两点紫红显得越发的突出。
女孩的乳峰早已经脱去了少女的青涩,一片粉腻的眩目拱起那润而圆的弧度,构成了惊人的挺耸……
退去轻衫的叶倾城,俏丽在桌前,如同一竿修竹,墨色的长发,和秀窄的腰下那一丛青色的柔草,把女子衬成了一副水墨画,捧着烛台的双手合拢在胸前,掩住了女孩微丰的椒乳,却隐约漏出一丝柔肌尽管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可女孩的脸上却是一片云淡风清“良宵果初熟,娇儿夜捧烛五花灯下过,怜取膝前奴。
小径人未扫,车前戏秘壶茶沸酒尚暖,可饮一杯无?“
他的手随意而又放肆的攀上了芊箬高挺的乳房,轻轻一捻,已是满把融腻,微微搓动间,那胀大的紫蕾里已经有浓白的液体涌出来。
“果然是熟透了”他的手只不过揉弄了片刻,浓浆已经顺着深邃的乳沟流了下来,“不要,啊”芊箬无措的喘息起来,“公子爷,不要,”
“不要?”他微微一笑,“好,那就不碰你这里……”话音一落,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女孩修长的腿上“箬儿,你埋入朱果多长时间了?”
“81天”女孩低声回答“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朱果成熟诞出的日子……”女孩轻轻闭上了眼,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朱果成熟,自己也就成了朱母,这几枚小小的异物让自己躲过了三位师姐一样的命运,不用在勾栏里卖笑为生,可也把自己从一个骄傲又不通世事的清纯少女,变成了他手中毫无羞耻的宠物“爷,都给您准备好了,箬儿已经僻谷三天了,每日三次用芙蓉膏清洁后庭”给爷暖着“他坐下来,撩起了衣襟善解人意的秀婉立刻俯伏着蜷缩在他的身下,温暖细润的小嘴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茁壮含入了口中他轻轻举起了右手,烛光下,他的手指显得越发的修长而灵活。芊箬迷蒙的双眼痴痴的望着他的手,似乎想竭力把马上就要夺取自己少女最后矜持的凶器看个清楚他的指尖缓缓的划过了少女光滑的肌肤,顺着女孩圆润的腿线没入了女性欲望的尽头。
无边的热,软,紧凑和颤动,芊箬断断续续的喘息已经连成了一长串婉转的呻吟。
他的手慢但是坚定的一点一点挤进了女孩紧闭的菊门。随着第一个指节没入女孩的体内,女孩肥美而白皙的耻丘奇异的抖动起来,好像一朵妖艳的花慢慢的舒展开来,把最隐秘的花蕊暴露在烛光下,原本花溪内侧的蚌珠,颤巍巍的探出了头,如同女孩挺立的乳蕾一样,闪着淫靡的水光。
也许是香膏的滋润,他的手指毫无阻力的深入,女孩紧密的内腔几乎是恋恋不舍的纠缠着压榨着他的手指,发出一阵阵唧咕不停的的摩擦红霞从女孩的脸上烧满了她修洁的颈,进而浸染了少女挺翘的乳峰,可坚固的金线禁锢了女孩进一步的挺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绷紧小巧的莲足,把粉嫩的脚心也憋成让人惊艳的绯红“出来”他低喝一声。无名指弹在女孩那勃起如婴指的情豆上女孩猛地一挺,情豆下一股清流居然激射数寸,下面淋漓不止,酥胸上竟然也同时喷出两缕白浆。
随着女孩的呻吟,原本细仅一线的密缝慢慢的张开了,一枚紫红色鸡蛋大小的果实一点点蠕动着滑出来,情液一浸,似乎越发胀大起来。
箬芊再也忍耐不住,娇躯乱扭间,原本放在身子上的磁碟纷纷落地,摔得粉碎。
第一枚朱果一落,女孩还没有出口气,又是一股浓浆从花溪里涌出来,伴着第二枚朱果露出了头四枚带着女体异香的果实终于都放在了他的面前,而眼前的少女密处如同刚刚山洪爆发过的山涧,兀自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从幽深处汩汩流出,因浸泡而显得越发肥美晶莹的阴瓣,好像暴雨后的花苞,无力的敞开着,连内里娇嫩的肌壁都显露出来。
果实入口即化,好像一团火焰划入了他的腹中。
身下的秀婉明显的感到了他的激动,轻轻唔了一声,不得不用柔软的舌尖顶住蓦然变大的他他微微一长身,已经覆盖在桌上那绵软的娇躯上,——朱果入腹,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和朱母合体,调和阴阳。
秀婉小心的噙着他,把它引到芊箬敞开的洞门处。
似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觉察,那双一直纹丝不动的捧烛的手,开始慢慢的移动,倾城那双青色的双瞳里,怒火正一点点的燃烧起来。
第六章(3)
“不动石心”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武功,而是一种可以改变人体血脉和机理的奇异方法,所以即使是秀婉的销魂手已经有了十年的造诣,倾城还是在一个最适合的时刻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尽管眼前的一切让还是少女的倾城面红耳赤,可是她还是直觉的感觉到,这是她最好的机会夜风温柔,可是他背上的肌肤却浮起了寒栗杀机!几乎在一瞬间,他如同怒马一样的动作突然就静止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小看了不动石心……”他叹了一口气杀气越来越浓了,可倾城还是没有出手看起来他已经完全的静止,整个背心的要害都在自己一臂的范围下。可是他的影子却仿佛在动,象一团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不动如山,疾掠如火”
倾城的手在慢慢的动,展开好像初春的花瓣,可她的心,沉寂不动如远山他伏在芊箬娇嫩的女体上,静的如同枯木,可他的气息,跳动如秋夜的野火烛火一跳,蓦地吐出一点灯花,倾城的攻势已经发动,手中的烛台使出的居然是“天王破甲”一路的猛烈槌法,直奔他的后脑。
几乎在同时,他也动了。腰腹用力间,整个人变成了一只砺剑,刺向倾城的小腹抖手间,重若千钧的铁锤变成了轻利的剑,指向他颈侧的动脉。
他没有闪避,在半空中的身子如风车般的旋转起来“去”随着他的一声断喝,倾城的身形一晃,已经退了一步一溜鲜血顺着他的肩膀流下来倾城心一沉,“还是杀不了你……”背后一麻,秀婉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肩头“你太心急了”他微微一顿,“婉儿的销魂手岂能那么容易消解,你强逼它在体内,被我搜魂魔音一引发,内息不畅,就失了先机。”
“不过,你毕竟伤了我,”他手一招,一袭大氅从屋角飞了过来,落在倾城面前,“你走吧,回去告诉燕双飞,十年前的债主回来了,让她好好准备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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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真放她走?”秀婉熟练的帮他包扎好伤口“婉儿,好久没有帮我包扎了吧?”他没有直接回答。
“是,自从主子练成了八部天龙的第四部,受伤的机会就很少了”
“我们太顺利了,顺利得让我连受伤的滋味都忘了”他哼了一声,“我不想再这么顺利下去……”
“是”秀婉聪明的住了口,这些是男人的事情,而她所要做的,是女人的事情……
“说,布置不力让主子受伤,你该当何罪?”
“鞭打三十,再罚奴婢十日坐瓮,往日里一个时辰碎丹断肠的练习加到两个时辰……”秀婉的嗓音变得低而柔腻他站起身,又一次把自己送进了芊箬仍然洞开的密缝,“好,还不取家法过来……”
也许是朱果的功效,初经云雨的少女幽境居然已经可以完全容纳他的粗大,湿滑的洞壁未加阻拦的让他灌顶而入。一时间,他仿佛置身于一泉寒谭当中,丝丝舒爽的凉气顺着它流进小腹。
一瞬间,潭水就好像活了起来,无数的震颤,吮吸,扭动和压迫接踵而来,刺激着他的神经“寒池叠嶂”——品玉谱里上九品的奇卉,连赏遍花丛的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他微微仰起头,似乎正仔细回味着下面那销魂的滋味,“纤纤的春酿玉壶,芊箬的寒池叠嶂,极品四季里的滋味果然难忘……”
丹田里朱果所带来的一股火热和女阴中的幽寒慢慢互相消解,让他刚才紊乱的气息变得通畅起来他解开了芊箬手脚上的绳索,把温软的娇躯抱在了怀里,“醒过来了?”
“嗯”女孩玉雪的双臂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你朱果出体,体内急需阳气填补,不然阴气反挫,后果不堪设想……”“是,奴婢知道”芊箬柔柔一笑,身子勉力向前一凑,两条长腿已经缠住了他的腰身,也把他的粗挺更深的埋入了自己的体内,“请公子爷赏些阳气给奴婢暖暖身子……”“想要爷赏?”他邪笑一声,“自己来讨……”芊箬轻哼了一声,他顿时觉得下面一阵紧握,怀中的软玉温香开始蠕动起来“公子爷,家法到了……”他接过手中宽达三指的皮带,指了指前面的矮桌。
秀婉乖乖的爬了上去,俯身跪下,把饱满的隆臀挺起来“自古治闺阁如治军,最要紧就是赏罚分明,”似乎是说给怀中的玉人,他左手一抬,皮带嘶响,啪的炸在秀婉光洁的臀肌上,那一片白皙之中顿时添上了一抹轻红。“嗯”桌上的女孩身子一颤,秀发披仰间,嘴里发出一声半是苦楚半是迷醉的喘息怀中的女孩也是一怔,下面却越发用力的吮吸起来随着皮带的劈啪声,两个女孩的娇喘互相掩映着,渐渐高了起来双手托住芊箬轻软的娇躯微微一抬,女孩的身子已经被他举起,汁水淋漓的娇花兀自恋恋不舍的纠缠着他,发出一片让女孩面若红霞的摩擦声“转过去”
“是,公子”芊箬娇躯半转,两只小手扶住他的膝盖,柳腰微蹲,再次把自己怒放的密处迎凑上去“你身怀名器,可惜没有好好锻炼,真是浪费”他耐心的等着女孩笨拙的把他容入,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扭动起来,“婉儿,把你日常所练的演示给芊箬看……”
“是,公子”女孩直起身子,丰臀已经是一片红润,在桌下摸索了一阵,手中已经多了两枚鸟蛋,色泽光亮,比鸡蛋略小,“芊箬妹妹,这是藏地野鸡所产,味道鲜美,可是蛋壳非常坚韧”说话间,女孩仰坐在他面前,秀腿大开,小手把其中的一枚已经塞入了自己的幽径……
“好好看着……”他身子一挺,芊箬忍不住一声娇喘“碎”秀婉一声娇叱,两道秀眉蹙到了一处,莲足紧绷间,一股浓浆带着蛋黄顺着女孩的阴瓣流淌下来。
可以想见,女孩的内里是何等的紧逼有力,让人销魂“你来试试”他邪笑着,把怀中的玉人抱起来,让自己离开了她泥泞的孔道,让芊箬跨骑在自己的膝上。
芊箬微微垂下眼帘,青丝掩住了红粉菲菲的小脸。她无言的接过在秀婉手里已经变暖的鸟蛋,摸索着把它送到了自己的羞处。对于自己的身体和欲望早已无比熟悉的女孩毫不费力的把它送了进去,可是凭着被朱果荼毒了近三个月,又初经云雨,湿滑不堪的密径要把圆滑的鸟蛋压碎,又谈何容易?
女孩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却久久没有动静,“公子爷,奴婢无能……”芊箬颤抖的嗓音里已经有了哭音“不行?”他微微一笑,“让爷帮你”说话间,双手已经箍住了女孩纤细的腰肢,而他的粗挺抵在了女孩的后庭……
仿佛知道了他的意图,芊箬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嗯……”编贝般的牙齿紧紧咬住了红唇,把没有出口的求饶声死死咽了回去巨大的尖锐好像一下贯穿了女孩娇嫩的身体,她下意识的抽紧来抵御外来的侵犯,啪的一声轻响,体内的东西破碎了,一股嫩滑的液体缓缓流下来……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女孩洁白的脸颊,慢慢滚落在少女丰满高挺的酥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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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烈烈的寒风中,一面青黑色的大旗慢慢升了起来,八位狰狞的神裭围着正中一片赤色的火焰,仿佛正在发出隆隆的怒吼,这吼声,穿过万水千山,炸响在中原的大地上……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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